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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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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人搭电梯回到宴厅时,婚宴早已经开始了。
  季楠和林辙的座位不出意料地被安排在了主桌。季楠被安排在了新娘右边的位置,紧挨着章父章母,林辙和他之间相隔了几个人,主桌太大,两个人斜斜对着,竟然有一种遥遥相望的感觉。虽然季楠没有丝毫想要看他一眼的欲望。
  林辙身边有个位置空着,季楠飞快扫了一眼主桌上的宾客,轻舒了一口气,扯出笑容和身边的章父交谈。没吃两口,林辙身边的座椅被人拉开,季楠埋下头去拼命扒拉自己空空的碗,眼神动也不敢动。
  一边的章父忽然站起身举杯,开口说,“我和小楠也很多年没见了,不,是这个小楠,”章父伸手拍了拍旁边季楠的肩膀,“为了这么伟大的巧合,我敬你一杯!”
  季楠只能站起身来举杯,虽然极力控制住视线,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了那个人。心脏像被猛地攥紧了,又酸又疼,他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有点抖,一边仰着脸看过来的林辙脸上的表情要多讽刺有多讽刺。季楠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倾杯和章父碰了碰说,“是呀,本来还想说我跑完这场要去参加瑞瑞的婚礼,没想到这场竟然就是瑞瑞的婚礼。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他仰头就喝干了杯里的红酒。
  宴席做的是中餐,杯子用的也是标准的一口杯,红酒是有些年份的干红,季楠不胜酒力,一杯灌下去舌头麻涩,脸都红了。章父素来爱酒,见晚辈都如此干脆,也就一口喝干,又给两人的杯子斟上酒,连敬了两杯。
  连着三杯干红下肚,季楠已经开始有些后脑发热。刚坐下来吃两口菜,主位上的姚旭楠举杯站起来,笑说,“这杯酒,我要敬林辙,真是大恩不言谢!”
  林辙站起来,给自己面前的杯子上添了酒,端起隔空于他示意之后一口喝下。姚旭楠又添了一杯,一手端一手托着杯底,看了看季楠,又看了看王栎说,“这一杯,我要敬malice和狂热分子。”
  一边有人开口笑说,“你这一杯敬了两个人,这买卖做得不地道!”
  章瑞蕊听了也举杯站起来说,“我们夫妻俩一起敬总成了吧!我们喝干,你俩随意!”
  王栎站起身来,举杯回敬。季楠收不住视线瞟了他一眼,憋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给自己面前的杯子添上酒。
  “这一杯,是我们夫妻俩敬二位的,我先干了,二位随意”姚旭楠笑着说完,一口喝干了又给自己添上,“这一杯,我单独敬二位,”他说着按住章瑞蕊要添酒的手,“一直在论坛潜水,二位的帖子读了又读,今天有幸见到二位,怎么能不喝一杯!”
  他说完又喝干这一杯。
  再斟上,“这最后一杯,我敬二位之前的情谊。说实话,”他转向季楠,“我以前一直以为malice是女生,呵呵,不知道狂热分子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他喝下第三杯酒。
  王栎幽幽地说,“我也一度认为malice是女生,心里佩服得很。”
  他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季楠,只是笑着对姚旭楠说。后者听了一脸惊奇,“狂热分子也是第一次见malice?我还以为以你们俩的熟悉程度,应该早见过面了才对!”
  王栎倾了倾杯,微微一笑,喝干了酒说,“是呀,从未见过面,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季楠听着他这样说,也慢慢喝下杯子里的酒。舌头已经麻得尝不出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既然如此,你们俩一定要喝上一杯!”
  姚旭楠离席走到他身边,端了酒瓶又为他添满了空杯,绕到季楠身边,也为他添上。季楠捏着杯子满手都是汗,他看向林辙,后者面无表情地扭头往别桌看去。
  “为了第一次见面。”
  王栎的声音响起来,对他隔空举起杯子。季楠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一手托住杯底,连指尖都是汗。他倾倾杯身,用自己听着都觉得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为了第一次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恢复双日~三日更
  ╮( ̄▽ ̄〃)╭ 虽然我知道乃们也不会在意

  ☆、第 35 章

  “为了第一次见面。”
  两人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
  姚旭楠回到位置上,和章瑞蕊一起敬了在席的宾客后就到别桌去敬酒了。季楠一口气喝了好几杯干红,现在酒力发作,整个脑袋晕晕乎乎的,脸红得好像要烧起来。胃里有东西在翻腾,一波一波地往嘴里涌。
  季楠捂住嘴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他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只能凭直觉找到一个方向就往那边走。没走两步就被人拉住,带着往反方向走。
  他头晕得紧,也没看清拉着自己的人是谁,只知道一进到男厕所就扑进隔间,抱着马桶开始大吐特吐。婚宴开始到现在他压根就没吃几口菜,吐出来的除了混了胃酸的酒就是胆汁,吐到最后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只能靠在边上干呕。
  “吐完了么?”
  身后一个男人问道。
  听见那个声音,季楠像被雷劈到一样瞬间惊醒。王栎看着他一脸惊吓的表情,低声说,“看到我有必要像见到鬼一样吗,吐完了就起来,别像瘫烂泥似的。”
  他说完往边上让了让,季楠呆愣愣地看着他,眼眶发热,整个人脱力了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你不是说……”季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行,胃酸浸得喉咙生疼。
  “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malice。”王栎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吐完了走不动,我搀你回去。”
  季楠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心里那簇火苗还没烧起来就被捻灭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心想,他是个男人,哪里能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念念不忘。
  “麻烦你……拉我一把。”
  他朝王栎伸出手,后者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拉住了他。掌心相触的那一瞬间季楠心颤了颤,这是他第一次碰到他的手。
  季楠一站起来扶住墙,王栎就猛地抽回手,转身走到洗手台边上洗手。季楠扶墙走出去,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依旧泛红,走到王栎边上伸手接水洗脸。
  卫生间里沉默得只剩哗哗的水流声。
  “我申请了悉尼大学的研究生,不出意外的话,会在那边定居。”王栎说。
  季楠掬了一捧水泼到脸上,揉搓的力气太大皮肤生疼。半晌,他闷闷地“哦”了一句。
  “再见。”
  王栎从一边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干了手纸盒扔进纸篓里。季楠低着头,双手撑在盥洗台上。
  他说再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的再见……
  “王栎,”他开口叫住要走的人,不敢抬头,因为一眨眼睛就会有水滴落下去,那样实在是太难看了,“王栎,”他深深呼吸,眨了数次眼睛之后抬起头来,努力扯出一个笑看着扭过头来的人,“虽然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你,但见到你很高兴。”
  他还是没忍住,眼泪不可避免地飞快蓄积起来又没骨气地从眼眶里落下来。门边站着的人笑了笑,眼神里都是淡漠,他又说了一遍:“再见。”
  季楠带着哭腔说,“再见。”
  门边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影在人群里模糊了。
  他再也看不见。
  季楠用手撑住盥洗台哽咽着哭,掌心湿漉漉的有汗又有水,在大理石面的盥洗台上打滑了一下,手掌按空了,他整个人往后摔倒地上,头磕到盥洗台边沿,脑袋嗡了一声,尾椎瞬间爆发出碎裂般的痛感。季楠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闷闷地呜咽着坐在地上。
  他现在真是狼狈得要命,出了好几身汗,又吐得身上都是酒味,先前费了一个小时做出来的造型早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这一番模样哪里敢再回到主桌上去。他坐在地上无声地哭了好一会儿,直到痛感渐渐缓过去,他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水渍,才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给henry。
  Henry赶到卫生间接他,见到他坐在地上的模样也惊到了,蹲下来一边搀他起来一边问,“怎么弄成这样?喝多了么?”
  “唔,”季楠点头,握住henry的手慢慢站起来,“喝多了,洗完脸手滑摔了。林辙呢?”
  “我先送你回去。Jarvis在帮Jeff顶酒,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噢。”
  季楠轻应了一声,他这才知道原来林辙的英文名叫Jarvis。今天这种日子,姚旭楠被灌酒是正常的吧,又不是没有伴郎,林辙这傻子,真是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喜欢的一段

  ☆、第 36 章

  林辙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季楠裹着毯子坐在露台上发呆,听见车子在门口停下,伸长了脖子往下看。Henry从副驾驶上急急忙忙跑下来,拉开后座的门探进去半个身子把里面的人拉出来,林辙不知喝了多少,四肢瘫软地任henry扶进门。
  季楠收回视线,仰头盯着远处翻涌浪花的海面发呆。
  Henry把人扶上楼来放到床上,转身去卧室里拿了湿毛巾出来替他擦脸擦身,又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衣物给他换上,一阵忙活之后才得停歇。床上喝醉了的人酒品倒是不错,除了呼吸粗重偶尔含糊不清地嘟囔几句之外,倒是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清理工作。
  “小楠,公司那还有些琐事我要回去一趟,Jarvis这边……”
  “哦,你去吧。”季楠淡淡看他一眼,拢了拢毯子说道,“我在这坐着,他死不了。”
  “好,”henry愣了愣,“他不常喝醉的,这次也是Jeff结婚,所以喝的稍微有点多,你别放在心上。”
  “嗯,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你也别坐太久,毕竟天气凉了,吹多了风容易生病。”
  “Henry……”
  “怎么?”
  “王栎……是你找来的吗?”
  季楠的语音都带着颤抖,话一说出口就被猎猎的海风卷走。
  Henry扭过头认真看了他一眼说,“小楠,你最好还是认清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说得很严肃,转身就走了。季楠愣了愣,看着他走出卧室,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外面。
  Henry说得对,他的身份……
  他又差点忘了,自己只是林辙养的一只鸟,脚上拴着链子,偶尔扑扑翅膀就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能飞起来。
  季楠在阳台上坐了很久,天暗得早,海风吹得人脸上发疼。天气并不好,云沉甸甸地压下来,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海面上有迷迷糊糊的遥远的灯光,除了近处借着栈道旁的灯光能看清涌上岸来的翻白的浪花之外,再远些都是黑的。
  床上的人动了动,过了一会儿窸窣着爬起来,季楠听见他抹黑走进浴室里,没过多久就掩上门出来,从衣柜里翻出衣服毯子披上。季楠这才发现,虽然没住多久,但他对这幢房子已经太熟悉了。
  “不关门暖气开着不费钱么?”
  男人靠在落地窗边上双手抱肘冷声说。
  季楠动都没动,低声“哦”了一句。
  他听见身后有走动的声音,然后身边就坐下一个人。他往边上挪了挪,把先前捂热的位置让出一半,屁股刚挨着凉的那一半就觉得冷透心了。
  边上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包烟,火机打了半天才点着,猛吸了一口之后扔给他。季楠抽出一支咬在嘴里,弓着手掌挡了半天风才把火给点着。
  抽了半支烟的功夫,季楠听到林辙说,“这天真他妈冷。”
  他喝了太多酒,声音都哑了。
  季楠没应声,只是沉默地咬着烟,垂眼顺着鼻尖看闪着暗光的烟头,从正面看的话就会觉得他有点斗鸡眼。风太大了,吹得烟都烧得快,没多久就落了一身的烟灰。季楠从毯子底下伸手把那些烟灰拍掉,又在领口处把毯子卷紧了一点,蜷起腿来靠到一边。
  “王栎的事没告诉你,我不是故意的。”
  见季楠还是没说话,林辙说,“你知道王栎去的话,肯定会不愿意去,我不想……”
  “哦。”季楠说。
  “这解释感觉真可笑。”林辙一边说着一边自己都笑起来。
  “嗯。”季楠说。
  “季楠你他妈不能有点别的话说吗?”看他一脸漠然地应声,林辙有些恼怒了。
  这是季楠从认识林辙开始第一次听见他说粗话,以前他以为他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是相处的时间长了才发现他之前的壳子全都分崩离析了,今天他好像才真正看透林辙这个人,其实他不难看透,不过也是一个满心执念的蠢人而已。
  比他还可怜。
  季楠这样想着,就说,“好。”
  林辙把手里的烟头扔了出去,狠狠啐了一口说,“我他妈今天心情已经够烂了,你别再给我摆这张臭脸!”
  “林辙我想通了,”季楠转过头直勾勾盯着他,“我可怜你,所以我们俩好好过吧。”
  林辙愣住了。
  季楠笑着站起来,“不是三年吗,这三年就我们俩好好过,你别想什么姚旭楠,我也会完全忘记王栎这个人,肖想直男有什么用,不如我们两个GAY自己好好过日子。”他掀开裹着自己的毯子,站在林辙面前,像一片巨大的要飞起来的影子,“痛过之后不是应该来一场恶狠狠的做【季楠】爱吗,来操【季楠】我吧。”
  ps:【季楠】是分隔符啊(#‘O′)我资道你们聪慧能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能会更可能不会,更的几率不是太大,18号到21号打遍全楼无敌手小姐要来找我玩,我和她粗去开房鸟肯定不会写文的

  ☆、第 37 章

  林辙沉默了好一会儿,站起来帮他把毯子裹好,抿抿嘴角说,“小楠,王栎要去澳洲了。”
  “你还做不做?不做就算了。”季楠面无表情地反问。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他是直男,我能怎么办?抱着他大腿哭着让他别走还是脱光了躺他床上求他来操////我?我做的已经够难看的了。”
  “小楠,三年之后,我送你去澳洲。”他伸手摸摸面前的人有些发冷的脸,轻声说。
  其实季楠在他眼里还是太年轻了,有时候让他有种站在面前的是很多年前的自己的错觉。
  季楠嗤笑,从他身边错开一步,走进屋子里。
  “你不冷吗站在外面?快滚进来不然我关门了!”
  季楠拉起半扇窗子,身体藏在后面歪着脑袋说。林辙笑了笑,侧身走进去。
  窗子开了很久,外边风吹得屋子里温度一直升不起来。季楠把毯子拨开,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气腾腾的澡,出来就发现林辙把加湿器打开了,靠在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姿势有点笨拙。
  他走过去,伸长脖子看林辙玩游戏,脖子上还搭着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林辙不擅长玩游戏,敏捷类的玩起来更是笨手笨脚,看得季楠心里痒痒,见他输了便抢过来替他玩。林辙被抢了手机也没说话,从季楠脖子上拿了毛巾抖开替他擦头发。
  一边擦一边说,“真是养你像养儿子一样,头发都不会擦。”
  季楠手上正玩得起劲,随口敷衍道,“哎呀大丈夫都是不拘小节的,反正都会干!”
  听他这么说,林辙手上使了点劲,晃得季楠手底下跑了两个miss,“真是还没长大!”林辙笑说。
  说话间一盘游戏已经打完了,季楠看结算面板上两个miss怎么看怎么碍眼,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身捏住林辙的脸,“都是你害的!本来我都可以破新纪录的!”
  没捏两下,就被林辙反压在床上控制住双手,“大丈夫都是不拘小节的。”
  “你真讨厌!”
  季楠狠狠瞪他一眼,手腕被捉住睁不开,只能把头别到一边去。林辙把他两只手推过头顶,用一只手抓着他两只手腕,空出来的手轻轻拨过他的脸。
  “生气了?这都好生气呀。”
  季楠静静看着他,眸子里微微闪着光点,再看一点,看久一点,好像就能看出他在想些什么。但不管怎么看,又有些看不懂的模样。他感觉到今天的季楠和昨天不一样了。
  “小楠,你在想什么?”
  “想你快压死我了啊。”季楠咧嘴皮笑肉不笑地说。
  “压?”林辙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压死你!”
  他说着把季楠翻了个身,从背后咬他的耳垂,一手滑进睡裤里。季楠的耳朵是个敏/感的地方,没被咬两下半边身体都麻了,死鱼一般趴着哼哼,林辙索性把他拔个精/光,翻身从抽屉里拿了润/滑/剂,沾了一手再凑过去缓慢地做前/戏。
  林辙喜欢把前/戏做得很足,缠绵到季楠快被烧死了才咬开避//孕//套包装逼着季楠给他戴上,一个挺身进入他。季楠被他顶得呼吸都乱了,叫声支离破碎,脚趾都蜷得痉挛起来。
  被死去活来地折腾完了,季楠瘫在床上半天动不了,林辙神清气爽地进到浴室里冲了一遍,走出来时季楠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趴着。林辙走过去,伸手在他光//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疼得季楠嗷嗷叫。
  “快去洗洗。”
  “不想动。”
  “懒死了!”
  “你在下面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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