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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帝的黎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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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墨这个人僵住,没反应。
  乔立慢慢缩回手,在空中尴尬的划了一圈:“你……不会吧……你不是许墨吗?”
  许墨抬起脸,眼中充满愤恨:“闭嘴!”
  “我该拿什么安慰你,强悍如许墨,上辈子也是折翼的天使。”乔立强忍着笑意,安抚他。
  “滚!”许墨一腔悲愤无处宣泄,“不要把我和死同性恋相提并论。”
  乔立的脸色刹那变了变,然后淡定了,摸摸他的头:“别逞强,逞强的都是二 逼。”
  ****
  秦小关很失落,对学妹们解释不清没关系,被人误会没关系,被打了也没关系,可许墨搬走了。
  心房连同屋子一起,成为空巢。
  学校里正在疯传N多版本,关于他和乔炎,关于他和许墨。
  版本一:秦小关从某女生那里抢了乔炎,后遇上许墨,至此沦陷万劫不复,甘为小受,抛弃乔炎。
  相关证据——乔炎在计算机协会见到秦小关立马就跑,许墨强吻秦小关。
  版本二:乔炎暗恋秦小关未果,不给秦小关拒绝的机会,秦小关对许墨专一,甘为小受。
  相关证据——乔炎欲盖弥彰的签名,两人的追逐,秦小关对许墨迷恋的眼神。
  版本三:许墨横刀夺爱,拆散乔炎和秦小关,强占秦小关。
  相关证据——许墨凶恶的举止与鬼畜般的行径,乔炎的失意,秦小关的伤痕。
  ……
  秦小关无意理会,只是乔炎看见他的反应越来越不正常,最严重的时候,乔炎正站在学校荷塘边上,当秦小关对乔炎打招呼,乔炎惊恐万分的选择了转头纵身一跳,入了荷塘。
  于是更多版本产生了,有说乔炎讨好不了
  秦小关选择自尽的,有说乔炎因为爱人受辱深感丢脸愤恨投河的,还有说乔炎被许墨威胁无奈自残……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秦小关窝在家里,哪里都不想去。
  游戏上也见不到许墨,秦小关挠得头都破了,他知道许墨正在气头上,不能贸然去诊所打扰许墨。
  但他更心烦的,是乔立之于许墨,原来真的是那么特殊的存在。
  他不讨厌乔立,甚至觉得乔立身上有种莫名吸引人去关心的特质,但他清楚,这份特质,不过是能成为好朋友的讯号。
  而乔立与许墨,不一样。
  那两人的气场过于契合,有种旁人插不进的感觉,即使山崩地裂他们的感情只会更加深厚,无论乔立身边有了谁,也无论许墨身边有了谁,都不能动摇他们一分一毫。
  秦小关史无前例的被挫败感打击得了无生气,他想问问乔炎,乔立到底是如何能做到成为许墨最特殊的那个人,但乔炎看见他就像见了鬼。
  头痛,头越来越痛,每次沾上许墨的事情,秦小关的脑袋就乱哄哄。
  日复一日的冥思让他的头似乎被戴了紧箍咒,只要启动许墨的咒语,一紧再紧,往他脑袋里箍,深深勒出许多疼痛,那些痛楚无日无夜的纠缠他,恨不得住在他的脑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了,所以开新坑了,那边还没虐
  好了,表哭
  这是上周的份,我还要码下一章呢,等着


    ☆、第二十八章

  夜里,秦小关睡得很痛苦,他并非如许墨想的那样睡在许墨的房里,更多时候,许墨对于秦小关来说,是种禁忌的代名词。
  好不容易抑制头痛带来的束缚感,梦里一片是是非非。
  秦小关最近一觉能梦见许多东西,比如有个女人叫任萍生,有个男的叫姬非獍,任萍生是普通的刚毕业的大学生,父母健在,家境一般,外表普通;姬非獍也是普通的刚毕业的大学生,他妈因生他难产死了,他从小就和他爸爸一起过的。
  又比如一个满口台湾腔的文艺中年爸爸,他与一个美少女结婚生下了女儿么么,过着安逸平和的生活,但近来却与宝贝女儿么么进行着电视机遥控器大战,文艺中年爸爸有唱rap的癖好,周末和一群同样中年的蜀黍一起在南湖某酒吧自娱自乐。
  早上醒来,他记得很牢,那是两个不沾边的梦境,梦到的都是他不认识的人,可能是最近电视上看到的,又可能是报纸上扫过的内容,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被植入了他的梦境。
  隔天他甚至还能梦到么么在一个CD音像店试听CD时,与音像店的店员相遇相恋的故事。
  每天早上他都不得不梳理一遍梦里的内容,然后叹息,这些都是与许墨无关的内容,甚至与自己无关。
  梦得越多,他的精神越差,秦小关时而晃晃悠悠的闯红灯穿过马路,引来一片车鸣。
  “你他妈不要命了?!”一个力道拽住他往旁边使劲拉。
  回过头,发觉不是许墨,秦小关的目光黯淡了几分。
  “什么眼神,就因为不是他?你至于吗?”乔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不怕流言?”秦小关好意远离他。
  “我更怕你出车祸。”乔炎苦口婆心劝告他,“兄弟你别这样,患得患失不是你。”
  秦小关突然狠狠拧了拧眉头,眼睛痛苦的紧闭,咬紧牙关,片刻之后,慢慢松开。
  乔炎直觉不对:“你怎么了?”
  “没事,最近睡得不多,头痛。”秦小关看到绿灯亮了,移步过去。
  乔炎就在他身后牢牢盯着他,期间见到他抬手掐住太阳穴,不禁暗记在心上。
  秦小关,恐怕不太妙。
  ****
  课间忽然接到许墨的来电,秦小关激动得一拿起手机就按错键,不小心挂断了。
  没几秒,手机又大肆震动起来,秦小关赶紧接起。
  “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挂我电话?!”许墨凶恶的问他。
  “不小心的。”秦小关乖顺得像个小媳妇。
  “你立马给
  老子滚过来!”许墨威风凛凛的下命令。
  秦小关一头雾水:“你在哪里?”
  “诊所!”许墨吼他,“过来看病!你变态我是治不好,但总不能让你被人撞死,头痛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在生气么……”秦小关小声嘀咕。
  “啊?”许墨听得不是很清楚。
  “没事,我马上滚过去!”秦小关终于恢复了些许精神。
  “以光速!过期不候!”许墨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
  没到之前还在推测,许墨大概准备了多少报复手段,但秦小关坐在许墨眼前了才暗骂自己小心眼。
  许墨不是那样的人,许墨是豆腐心。
  “我是要给你把脉,你抓着我干什么?!”许墨瞪他。
  秦小关笑眯眯的放松。
  “痛了多久?”许墨唰唰的写着什么。
  “半个月左右。”秦小关十分配合。
  许墨停下笔,认真的问他:“能告诉我你以前发生了什么吗?我是说你噩梦的根源。”
  秦小关踌躇着,不是很想说。
  “你的头痛,据我的推测,可能是你长时间的噩梦导致,根源不除,你还要痛下去。”许墨冷冷看着他,“你说你要给我什么,可你连真话都不说,你这不过是长不大的小屁孩行为。”
  反思了很久,迫于许墨的目光,秦小关开口了,说的似乎是别人的事情。
  “我没有爸妈,因为从小有家庭暴力,那个人一直以打我和我妈发泄压力。我家在飞机场附近,那是一栋很老很旧的骑楼,有时候,他能打得电灯泡都在摇晃……”
  能看见许墨美好的指节紧紧蹦起,泛起青白,秦小关笑了笑:“记不得是多大的时候,我妈被他打瘸了,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疤。我以为生活都是这样的,别人家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可我看到了很多小朋友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公园,穿着漂漂亮亮的海军衫,拿着小水壶。那时不懂事,我就跑去问了他,为什么我不能去公园。”
  秦小关说着说着,冷汗滴下,脸色苍白,但他自己没察觉,只是不停的说:“还是被打了,我妈冲了过来,她手里拿了菜刀,然后很多血,红色的,那是宰鱼流下的血吧,我当时这么想的。可他倒下了,妈妈也倒下了,我喊了很多遍,谁都过来了,谁也没拉起我。我被送进孤儿院,被请来的催眠师催眠,但其实我记得,因为噩梦都在提醒我,那是最真实的潜意识,不懂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分辨出,我的哪些噩梦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低头看见许墨伸过
  来握住自己的手,秦小关忍隐着推开了:“许墨,我不要同情。我头痛,是因为我脑袋有问题,真的有问题。刚进孤儿院的时候,我开过颅,是孤儿院发动的募捐,这病,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只是亲人都不愿出钱,当时医生就说过,日后可能会复发,所以我平时都要打工攒钱,就怕有那么一天,我会再次躺在手术台上,可是许墨,你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手术室的,对吗?我愿瞒着,有一天是一天,而你不知情,多好。”
  许墨无语凝噎,对于秦小关这股巨大的绝望,是他始料不及的。
  瞬间无比后悔此前自己对待秦小关的种种,许墨想说点什么,又怕被认为是同情。
  “够了,再美的白日梦还是要醒的,许墨,我就是来看看你,我不要被可怜。”秦小关顷刻间疏远得仿似陌生人,“明天我会搬出去。”
  早该想到的,这些真相,一旦出口,就是梦醒时分。
  “不要。”许墨拉住他,眼里带着希冀,但又怏怏松开手,“还是有治疗方案的。”
  “如果说,当初的手术,是你爸做的呢?”秦小关自己清楚,再次开颅的风险系数。
  许墨终究没话说,任由他消失在门口。
  那天下午,许大医生的诊室门口紧锁,有人在里面抽了数小时的烟。
  ****
  秦小关从许墨家搬了出去,什么也没留下,还屋主一室清静。
  回到宿舍的感觉也并不坏,不过是少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但每当想起许墨说不要的那个神情,秦小关还是会心头悸动。
  如果他再迟钝一些,是不是就可以认为许墨是喜欢自己的,是不是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厚着脸皮留下。
  但许墨还是没了音信,自从那天下午,无论是电话还是短信还是传口信,毫无动静。
  那就算了,秦小关脸皮再厚,他还是不会错把怜悯当成喜欢。
  可他还是噩梦连连,然后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
  痛得狠了,撕扭着被子,在炙热的三伏天里,从第一次见到许墨开始回忆,渐渐的,秦小关就能冷静下来。
  那是冰一样的人儿,似乎能消暑,可又像炸弹呢,秦小关在痛楚中哑然失笑。
  他所不知道的,是乔炎一直在为他写着观察日记,然后拿去给许墨,包括他七次晕倒。
  他还不知道的,是他的晕倒过程中,是许墨给乔炎打电话,教乔炎怎么处理。
  他更不知道的,是许墨回到许家,向许爸爸承认错误,要求在医院的手术室实习。
  ……
  这个夏天
  ,谁都忙得不可开交。
  许墨在浩瀚的资料里,拿着秦小关小时候的脑部拍片,暗骂:“两颗小肿瘤而已,我除掉它们不就好了,矫情的王八蛋。”
  事实并不简单,许墨每去一次医院要吐好几回,弄得手术科主任老是拍他肩膀:“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夜里,许墨趴在办公桌上,用手术刀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划拉:“这么切,猪肉三两……”然后在刺耳的拖曳声中沉沉睡去。
  ****
  在盛夏的尾声与落叶的初秋交界时刻,秦小关一头从田径场的主席台上栽了下来,被送往医院,经医院初步鉴定,需要留院观察。
  院方通知他的亲属时困难重重,等了几个小时,从通道里走来一位清瘦的年轻人,拎着个精致的小箱,眼底下是掩藏不住的倦怠,脸上的担忧显露无疑,他掷地有声的说出:
  “我是他的家属。”                    
  作者有话要说:表哭哦,表暴动哦,表揍我哦
  这章的份量太重了,我一口气解决了楔子里的两个内容,又一口气爆出真相,还一口气迎来高 潮
  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不过这文也迂回了太久
  话说,这周的我按时完成了呢,哦也


    ☆、第二十九章

  似是经过了悠长的时光,秦小关觉得身体无限轻盈,唯独他的头有千吨重。
  远处传来轻扬的乐声,一步步走近,秦小关发觉那是教堂在举行婚礼,众亲友都面带笑容的坐在席间,神坛上有对新人背对于他,神父正念念有词。
  新娘适时转过脸,含情脉脉的凝望新郎。
  秦小关不认识那位新娘,但还是由衷的感叹,好一位明眸皓齿旖旎动人的新娘,圣洁的蕾丝及地长裙衬托出典雅气质,鲜花都比不上她容颜的万分之一。
  这让秦小关不由得好奇新郎是谁,而全场的人,包括新娘和神父,都没有在意秦小关的出现,也不知道注意力太集中,亦或当做他是透明的。
  就在秦小关纳闷并好奇的时候,新郎侧过脸,明朗的五官线条和清冷的眼眸顿时让秦小关如遭雷击,无法呼吸。
  “许墨……”秦小关身不由己的慢慢靠近。
  许墨诧异的回头,一下就看见他了,并无太多意外:“你怎么来了?”好像秦小关来不来与他无关,他只是随口问问。
  新娘有些慌乱:“怎么了?”并随着许墨的目光四处张望。
  “没什么。”许墨深情款款的回应,然后瞥了秦小关一眼,转身回去继续未完成的仪式。
  秦小关就这样傻傻的站着,目视他们交换戒指,就算他上前扑棱也没能触及任何人,他咬着唇听到许墨说“愿意”,然后唇边的血一点一滴的坠落,突然喷涌而出,溅在新娘的礼服上,溅在许墨好看的面容上。
  “不!”秦小关虚弱无力的想要抹去许墨脸上的腥斑,却发现不只是从他身上流出了鲜血,不知从何时起,这教堂的角落缝隙早已浸染了猩红,源自四面八方汹涌而来,被鲜血吞噬的亲友纷纷倒下,最后连新娘也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幸好有许墨相扶。
  秦小关痛彻心扉的质问:“为什么会这样?”
  血天血海弥漫着让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就连拯救世人的圣经也已经被血色覆裹,许墨抱着新娘的躯体万分痛苦,叫嚣:“秦小关!!!”抬起充满恨意的眼眸。
  秦小关禁不住脚步打颤,许墨何时这样盯着他。
  “你为什么结婚……”他还是没能咽下这句话,心中发苦。
  “跟你没有关系!我不过是个普通人,而你,”许墨冷哼一声,“人间祸害。”
  秦小关双膝发软,跪倒在地,他不是祸害,可他如何能证明。
  “人间祸害。”许墨的脸不知发生了什么,竟生生扭曲成秦小关的父亲模样,从齿间迸出鄙夷的话来。
  “啊啊啊!!!
  ”秦小关痛苦不堪,在已经红褐的血泊里挣扎,抱头大叫。
  ****
  许墨刚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家里赶来,带来最新的一摞资料,打算在医院里看通宵。
  想起刚才许爸爸说的话,许墨就满腹困苦。
  “这可不是小孩玩过家家,算不上需要攻关的未知领域,国内先后也成功过很多例,但凡正规的国家级医院,不在话下,但你何必惹得自己一身腥,还不说你这浑小子压根没上过手术台。”
  “我上过,实习的时候。”许墨回答得理直气壮。
  许爸爸恨铁不成钢的揭穿他:“下来吐了两大盆,还要送去打点滴,就是个笑话!”
  “所以你就让我跟着主任两个月,一有手术我就去手术室呆着,吐着吐着不就习惯了。”许墨的想法纯粹是乱来。
  “到时候给小关开刀,你就吐着进去吐着出来,手术算完成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浑的儿子。”许爸爸瞪他,一脸煞气。
  “学习也是必然的,实战总要积累,不信你问主任,我做了好多功课。”许墨还讨好的拿出笔记本。
  “简直胡闹!”许爸爸吹胡子瞪眼的对他。
  “病人要是没有求生意识,很可能就成一辈子的植物人,如果是我给他开刀,他应该不会太想不开。”许墨说出他要坚持的理由,他不能忘记,秦小关在诊所对他说的话,不拿手术刀,他只能一辈子窝囊的做着白日梦,而决绝的秦小关因为背负的过去太沉重不愿轻易相信他人。
  许爸爸是深知这点的,但还是没有完全同意:“他要是愿意,我给他操刀。”
  脑科领域的泰斗人物许下的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但许墨傲气冲天:“我完全可以胜任!”
  说话不经大脑的结果就是他被踹了出来。
  翻出几张图像资料,许墨正准备安静的研究,突然瞥见秦小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声不吭的望着他,眼里是看不透的幽深。
  捂着心口,许墨责骂他“你要吓死我,醒了怎么不说话?”
  秦小关只花几秒钟时间就接受了自己躺在病床上的事实,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眯起眼睛,许墨很想抽打他,即使他是病人:“老子已经看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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