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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征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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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的承办方大连理工大学靠近海滩,下午的报告结束后,跟同会的一些专家交流了一会儿,白玉堂就换了衣服,去沙滩散步。
谢飞在房间里饿得饥肠辘辘,终于忍无可忍过来找到白玉堂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白玉堂坐在沙滩上,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指指身边不知什么时候送来的蛋糕盒子,“饿了就吃吧。”
谢飞拿起来一看,又是香格里拉酒店的,他向来对甜食不是很感兴趣,“还好是来大连了,要是其他二线城市,没这家酒店的,你不得饿死?”
白玉堂没有接他的话,打开盒子,把里面附赠的蜡烛插在蛋糕上,却没有点燃。
“以前每次过生日,家里都会在最好的酒店给我订一个蛋糕……最后一次,是在金华香格里拉,那时候是金华第一家外资酒店,很贵……”
“……今天我侄儿打电话来……嫂子结婚了……大哥过世后她一个人辛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疼她和芸生了……”
“我五岁的时候,爸妈就过世了……七岁的时候大哥找了女朋友,就是嫂子……那时候她刚来,买了个玩具熊送给我,又教我弹钢琴……她说话柔柔的,轻轻的,很像我妈……我当时就想,有女朋友真好,以后我也要找个这样的……”
谢飞想了想,“都说天才儿童思维和常人不一样,你这么小就开始计划找对象的事儿,真是高瞻远瞩……不知道我这样的,你看不看得上?”
这人也太会破坏气氛了。白玉堂哭笑不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这样的,我看着就倒胃。”
谢飞手一摊,“这样啊……那以后我们的性…生活得保持后入式体…位了……不过我无所谓……不影响我发挥……”
白玉堂腾的站起来就要踹他,却被谢飞一把抓住脚踝一撩,跌倒在沙滩上,顺势就被谢飞牢牢压住,白玉堂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认输,把头靠在了他紧贴过来的胸口上。海浪起伏着,还有谢飞咚咚的心跳。白玉堂听了一会儿,说,“心跳很正常啊,应该没缺心眼。怎么这么简单的一项目,俩月了还调不出来?”
果然是跳跃性思维,谢飞受不了似的猛翻白眼,“白老师,别这么煞风景行不行……”
海浪不断的冲刷着沙滩,发出单调的哗哗声。眼前的大海象搅浑了的一大池墨汁,深深浅浅的墨色,晕染出天边沉闷的深蓝。远处灯塔亮着一丁点儿晕黄的光,没有星星的夜晚,看上去是那么的寂寞。
“……我刚上中科大的时候,他是教计算机文化基础的老师。我最初学C语言,就是他教的……”
“后来去了美国,读博的时候,居然遇到他来做访问学者,觉得挺有缘挺亲切的……算了,不说了……”
谢飞没有说话,这时候最好的态度,就是沉默,他只是轻轻的抱着白玉堂的腰,细细的吻着他的唇。
白玉堂一把抓住谢飞往衣服里伸去的手,声音低低的,“别……我不想……抱着就好。”
那只不听话的手却不依不饶的顽强往里伸,“我也不想。摸摸就好。”
引起酥麻感的抚摩自胸口渐渐往下而去,白玉堂身体明显有了些反应,咬着嘴唇无可奈何,“你丫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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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房间里非常安静,白玉堂睡得很熟,手却还无意识的紧紧抓住谢飞的睡衣袖子。谢飞看着他少年般的面容上微微的酒靥,心中一热,伸手过去摸他的脸,突然,床头柜闪起一点莹白的光芒,白玉堂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谢飞伸手拿过来,看到一条新短信,号码是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弟,照顾好自己。”
谢飞把手机攥在手里,光滑的后盖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突起,那是一颗迪斯尼正版的泰迪熊卡通水晶贴,圣诞夜晚宴入场人人都有份的小玩意。第二天他从兜里翻出来,给白玉堂的手机贴上的时候,他还皱着眉头轻斥,“你一读研的大男人,还玩这些小女生用的东西?”,一副选择性失忆的样子,完全不记得他办公室里还摆着一个超大号的同类。
谢飞放下手机,把头靠在白玉堂身边,静静躺下。
(18)
从大连回来之后没几天,下一年度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开始接受申报了。白玉堂忙着写申报材料,每天都熬到很晚,谢飞也每晚都去实验室帮忙,早出晚归。
好容易搞得差不多了。一天晚饭后,谢飞背上背包,跟好几天都没怎么照面了的齐衍打个招呼,“丁子,局里让我今晚去一趟,明天晚点才能回来,你盯着点儿。”
齐衍摆弄着桌上的耳机,头也没抬,“知道了,你去吧。”
谢飞看着最近一直态度冷漠的齐衍,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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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指向两点,白玉堂打了个哈欠,揉揉脖子,关了灯离开实验室。回到宿舍,没几户老师的整幢宿舍楼一如既往的寂静。白玉堂刚要关上房门,突然门被一只手别住,一个人硬挤了进来。
“齐衍?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白玉堂很是诧异。
齐衍却没有回答,那漂亮的面孔有些扭曲,平时总挂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眼神,和隐约的一丝怨恨。
“怎么了?”白玉堂刚开口,齐衍忽然手一挥,打出去的一件东西击中了天花板的一个角落,随后掉在地上。
“什么东西?”白玉堂刚扭头看过去,突然觉得后颈上遭到狠狠的一击,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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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结果虽然不错,谢飞心中却总觉得有些不安。于是他没有按原计划留局里过夜,连夜往S大赶了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齐衍却不在宿舍,安则和赵虎几个也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望着电信楼上黑沉沉的办公室窗口,手中的电话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甜美提示音让谢飞格外心慌起来,直觉告诉他,肯定有事发生了。
心慌意乱赶到白玉堂宿舍,刚弄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幕让谢飞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顶冲去——地上衣服凌乱,白玉堂全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腿大开,齐衍裸着上身站在床边,硬挺的阴…茎露在牛仔裤裤档口外面,正冲着白玉堂的下身,就要顶进去。
“丁兆惠你疯了!”谢飞来不及多想,身体反应冲在了思维前面,猛的一拳打了过去,齐衍没有防备,咕咚一声倒在地板上,痛苦的蠕动着身体,半天爬不起来。谢飞压过去拧起他的手臂一折,喀的一声轻响,齐衍随之闷闷的呻吟出声。谢飞眉头紧锁,死死按捺住自己的冲动,确定面前这个人没有能力继续攻击了之后,重重的喘了口气,赶紧过去查看白玉堂的情况。
谢飞抱起昏迷不醒的白玉堂,伸手探了探他的呼吸,还好尚属正常,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外表也看不出强迫或者任何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把他小心的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一手扣住齐衍的脖子,一手拎起他的手臂,把他拖到了隔壁浴室里。
“你搞什么?你想强…奸他?他怎么得罪你了?”谢飞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冷静的问道。
齐衍蜷缩在角落里,肩膀靠着浴缸边缘,一只胳臂松松的下垂着,一手捂着脸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咳出几口血来,滴落在浴室洁白的地砖上,触目惊心。他不停的晃着头,眼神恍惚,居然还笑得出来,“操……猫哥,你下手真狠……这一拳起码100公斤的力量……跟总参那帮人联合汇演都没见你这么卖力过……”
谢飞按捺住怒气,扔了条毛巾给他,齐衍却不接,只是倚着浴缸壁不停的嘿嘿笑,全身都痉挛似的抖动起来。谢飞再也忍不住,大吼起来,“我在问你话!”突然才反应过来,浴室的空气里除了沐浴液的气息之外,还有着浓烈的酒气,“你喝酒了?你怎么回事?”
齐衍埋着头,剧烈的咳着,赤…裸的胸膛上溅了一层血雾,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还能怎么回事……咳咳……男人嘛……精虫上脑了呗……嫖…娼,咳咳,嫖…娼要犯纪律的……就拿咱们的美人儿老师消消火呗……”
谢飞见他这时候的精神状态,知道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用手指在瓶口沾了沾,抹在白玉堂鼻子前,帮他把衣服穿好,又小心的把房间整理还原,这才抓起衣服罩在齐衍身上,背起他去了校外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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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得差点呼吸不过来的心悸好容易缓和下来,谢飞的手心和后背里已经全是冷汗,全身紧绷的肌肉不受控的微微颤抖着。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齐衍昏沉沉的断断续续的呓语。集训考核的时候齐衍的酒量一直很好,今天搞这个样子,肯定还有别的因素,不知道有没有嗑药。谢飞想到这点,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之前就找了药给他灌了下去,等了半个多小时,齐衍终于清醒过来,抱臂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盯着天花板。
昏暗的灯光里,谢飞等了半天,有些无可奈何,“你不说,我只能就这么报上去了。停职,全面检查,让黑狐来接替你。”
齐衍突然跳起来,冲着谢飞冷声道,“你凭什么停我的职?”他揉着刚刚正过来的手臂,咬着牙,似乎在极力抵御着剧痛,“你真的想知道?好,我告诉你。”
谢飞默不作声的直视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齐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尽力平静的说,“展昭,我爱上你了。”
谢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吼道,“丁兆惠,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找这种烂借口?”
齐衍苦笑,笑得有点凄凉,“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但是这是真的,展昭,我爱上你了,早就爱上你了。”
谢飞的脸渐渐有些僵硬发白,“你搞什么飞机?我不信!”
“……你必须信……还记得吗?当年考敌情手段……看那些录像带……我的分数最高,你们都笑话我是老和尚投胎……你身体反应来得最快,差点不及格……老狐狸还气得骂你不争气,将来肯定被美女特务拉下水……
谢飞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齐衍的声音继续着,因为激动有些颤抖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反应,你知道为什么?……当年刚进校,我们都作过人格测试心理测试……记不记得?……里面有一项……其实是测取向的……我爸是老干部,丢不起那脸……后来兆兰跟上头打了招呼……这个结果谁都不知道……我从一开始知道没希望……我只想着能跟你在一起,一起集训,一起出任务……就够了……”
“这太荒唐了!这不可能!”幽暗的房间里四周门窗紧闭,只有空调呼呼的风声和齐衍越来越浓重的呼吸,谢飞忽然觉得有些透不过起气来,心烦意乱。
“为什么荒唐?我不觉得我荒唐,我是同性恋,我爱上了同样是男人的你,这很正常,荒唐的是你,是你展昭!你的取向很正常,可是你却偏偏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谢飞紧紧攥着拳头,用力的闭了闭眼,“别说了丁子,别说了……我不报上去……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次任务差不多了,等回去局里,我们还是……”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能说?”齐衍激动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奢望过这样的可能……可是为什么居然会发生?……白老师,呵呵,白老师,呵呵,我真没想到……”
谢飞闷在沙发里,就像没听到一样,愣愣的发呆。齐衍看着他,忽然激动起来,飞快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冲到谢飞脚边跪下去,脸就往他的裆部凑过去。
谢飞吓了一跳,直站起来,“丁子你干什么!”
齐衍却不回答,执拗的把手也伸了上来扒谢飞的拉链,他自己的身体也明显兴奋了起来,喘息声渐渐加重,另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阴…茎,面颊上也浮起了潮红。
谢飞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往一边躲去,“你疯了……你别……住手……”
“……为什么?是不是你喜欢他这样给你做口…活儿?我也可以啊……”齐衍干脆全身躺了下去,仰起头,双腿打得开开的,潮湿的眼睛里满是欲念和绝望,“操…我啊,像你操…他一样操…我啊……”
这个赤…裸身体不是没有见过,从前在队里集训的时候,解散后总是一起去浴室洗澡,游泳……太阳地下负重越野,光着膀子格斗,练沙袋……那时候再苦再累这个人也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眼里闪动的是率真热情的光彩……
影影绰绰的灯光里晃动的人影突然模糊成了梦靥似的庞大怪兽,被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完全慑住,谢飞狼狈不堪的跳起来,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兆惠你,你先休息一下……”
(19)
白玉堂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尽管是深冬,晴朗天气里上午十点钟的光线依然强烈,无视浅色的窗帘的阻挡,从朝南的窗户里执入射,照得眼前一片白晃晃的。白玉堂眯了眯眼睛,动了动,跟平常自然醒来时慵懒放松的感觉不同,此刻他只觉得后颈非常酸痛,全身也有些脱力。有些茫然的静躺了一会儿,当前的这种状态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跳跃感,像是穿越了时空隧道,而记忆被截去了一个片段。
白玉堂极力调整着思绪,却挫败的发现没有什么结果。头要裂开一般的痛,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按揉,发现自己衣衫整理的躺在被子里,“唔……怎么回事……”
大大的呼了几口气,冬日特有的清新微冷的空气,混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是来自宿舍楼周围盛放的腊梅。似乎并没有酒精的气息,这一切应该不是宿醉的结果。在美国的最后一年开始,就再没沾过酒,除了那天晚上心血来潮抓着谢飞一起喝了个大醉。想到那天晚上,白玉堂忽然一阵心悸,脸有些热,穿着厚实牛仔裤和羊绒衣蒙在厚重被子里这么久,身上应该也满是汗渍了吧。有些不舒服的拧拧身子,一转头,狠狠的吃了一惊——谢飞坐在床边角落的地板上,死死的盯着他。
突如其来的猛烈心跳渐渐平缓,白玉堂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里?昨晚怎么了?”挣扎着下了床,走到谢飞身边。谢飞的脸色不太好,眼眶有点陷下去,眼里不少红血丝,头发有些凌乱,像是一夜没睡。
谢飞却有些迟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过度疲劳带来的后果。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看到白玉堂走下地板来了,才梦游醒转似的踉跄站起,手臂动了动,似乎想要伸手来抱他,却又随之垂下了,“……你觉得怎么样?没事吧?”见他答非所问,白玉堂有些纳闷,这人是熬夜大脑有些混乱了吗?
随意走动几下,空气流动带来的冷意让全身燥热和肌肉的奇怪酸痛逐渐消散,大脑也似乎清醒了一点,然而奇异的感觉依然存在,努力思索,关于昨晚的最后记忆最多也仍只是黑暗楼道里齐衍一闪而过的脸,“昨晚怎么回事?我记得齐衍过来找我……很晚了……”白玉堂不经意的伸手敲敲头,眉头有些皱起来,似乎有些烦恼自己的这种状态,“他有什么急事吗?……”
谢飞没有忽略他的每一个动作,喉间动了动,声音有些艰涩,“……他……家里有点急事,想跟你请假回去看看……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你突然晕倒了……可能是低血糖吧?”
“低血糖?”白玉堂挑了挑眉,的确,头很疼,胃也有些不舒服,多年来吃饭不规律熬夜工作的不良习惯终于积累成健康上的恶果了吗?“校医室说——”
“校医室那帮兽医,你来了半年多了还不知道吗?”谢飞飞快的打断他的话,换成了有些埋怨的口气,突然就非常自然的伸手一拉,把他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嘴唇有些干裂,细细密密的吻触碰到白玉堂光洁的皮肤,拉碴碴的感觉让他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谢飞却赶快把视线转移到了别处——式样简单的电视柜里存着各种颜色包装的零食。
沉浸在异样温柔的气氛里,白玉堂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身体,谢飞的气息有些急促,贴得太紧,刚刚清凉下来的燥热又在慢慢升腾。白玉堂愣愣由他抱着,突然回过神来,“你先回去吧,我得洗个澡。昨晚穿着毛衣睡的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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