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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作者:陈留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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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化小

  陆万劫知道事已败露,不敢再隐瞒,他后退几步,关紧了门窗,走上前去,半跪在无忧的脚边,摇着无忧的膝盖,陪笑道:“你饶了我这次吧。”
  无忧微微侧过身子,其实并没有太生气,毕竟今天接连遇到了好事情。他问道:“你的身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
  陆万劫老老实实地说:“出院时就可以活动了,其实脊柱受伤不大。”
  无忧低头想了想,说:“那就好。”停了一会儿叹气道:“每次都骗我。”
  陆万劫又急又愧,嘴巴一下子变笨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无忧站起身说:“算了。”他用脚尖踢了陆万劫的腿,又说:“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陆万劫见他神情落寞,不好再纠缠,眼睁睁地看着他出去了
  另一边林铁衣的房间里,沈贤扶林铁衣洗过澡,把他领到床边。林铁衣叫他回屋休息,他坐在床沿不肯走;嘴里小声说:“这家人屋子里有很多好吃的。”
  林铁衣嗯了一声,靠在枕头上伸懒腰,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脸,他盲眼后,格外注意自己的仪表,唯恐露出邋遢模样。
  沈贤又开口问:“咱们在他家住多久呀。”
  “先住一段时间吧。”林铁衣说,停了一会儿又对沈贤说:“你不要怕生,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尽管拿。”
  沈贤低头嗯了一声。
  林铁衣知他性格愚钝拙朴,不由叹道:“我是个老瞎子,这辈子都要靠人伺候,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沈贤嘻嘻一笑,扯着他的袖子道:“我伺候你呀。”林铁衣默然无语,抬手握住沈贤的手指。
  两人手掌皆温厚粗糙,且布满了伤疤老茧。林铁衣初见他时,他是个圆滚滚毛茸茸的大汉,如今肌肉销减,成了一个肉少毛多的大栗子。
  忽然房门被敲了两下,无忧在外面轻声说:“小叔叔,你睡了吗?”
  “没,进来吧。”林铁衣开口。
  无忧满面愁容地走进来,见沈贤也在,敷衍地打了招呼。沈贤本来眉目含笑的,一见到生人进来,登时笑容凝固,嘴巴也紧紧闭着。
  林铁衣叫沈贤回去休息,沈贤乖乖地离开了。
  无忧这才长叹一声,脱了鞋子坐到林铁衣身边;开口道:“我和他吵架了,今天睡你这儿。”
  林铁衣笑道:“你们两个在一起成天吵架,到现在也改不了。”停了一会儿又说:“你要睡就睡,别嘀嘀咕咕的讲话吵我。”说着自己摸索着躺下,将棉被拉到胸口,安安稳稳睡下。
  无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小叔叔,你的眼睛感觉不到光吗?”
  林铁衣摇头。
  “那你睡觉干嘛闭眼睛?”
  “……再说废话我揍你。”
  无忧哈哈大笑:“你现在打不着我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手腕被林铁衣反剪,扭成麻花状按到背后。无忧当即啊啊求饶。林铁衣才放了他,无奈道:“一会儿像个小孩儿,一会儿又像怨妇。”
  无忧揉着胳膊,躺在林铁衣身边,停了一会儿开口道:“万劫现在变得刁钻油滑,我很不喜欢。”
  “是吗?他骗你什么了。”林铁衣漫不经心地回应,其实困的不想张嘴。
  无忧认真想了一会儿,最后底气不足地说:“他并没有骗什么”。
  林铁衣轻声笑:“没事找事。”
  无忧把手掌覆盖在他的眼睛上,开口道:“过几日我带你去大城市治眼睛。”
  “多谢,没必要。”林铁衣闷闷地说。
  “放心,我有钱。”
  林铁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的眼睛是眼角膜被摘除,治不好的。”
  无忧听见了摘除两个字,立刻坐起来,问道:“谁?”又气愤地说:“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坏人,我知道现在的社会上有一些盗窃人体器官的。”
  “不是。”林铁衣说:“是我……是我自愿的……”他微微地叹气,背转过身体。
  停了一会儿,无忧轻声说:“小叔叔,咱们俩的关系,比一般的叔侄亲密得多。你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旁人说的,可以和我讲。你和无心闹矛盾了是不是?”
  林铁衣默然不语,无忧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才缓慢而悲伤地说:“我以后再也见不着他了。”他把自己与无心如何吵架,无心又如何出车祸,自己把眼角膜给了无心,悄然出走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讲述的语气很淡,明明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在他口中就像是几十年前的老故事一样,他最后轻声说:“无心那样聪明漂亮的孩子,我跟他在一块儿是不合适的。我年纪大了,有一个脾气好、不嫌弃我的人陪在身边,就足够了。”
  无忧听得呆呆的,半晌说不出话。
  林铁衣嘱咐他:“这件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讲,知道吗?”
  无忧点了点头,又问:“不告诉无心吗?他、他病好后见不到你,大概会很伤心的。”
  林铁衣低头,停了一会儿说:“他是孩子脾气,见了新鲜好玩的东西,很快就把旧的老的抛弃掉了。”他叹了一口气,淡淡说:“睡吧。”
  无忧这会儿却睡不着,又问林铁衣:“你刚才说,有一个脾气好,不嫌弃你的人,不会就是那个壮壮的男人吧。”
  林铁衣停顿了一会儿,反问道:“怎么了?”
  无忧只好说:“您真是破罐子破摔啊。”
  林铁衣不答,停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沈贤到底长什么样子?”他之前虽然救过沈贤一次,但当时根本没留意那人的模样,这会儿却微微有些好奇。
  无忧认真回想了一下,说:“他啊,要不是穿着衣服,肯定要被马戏团的人抓起来,凭他的相貌,马戏团大概能挣很多钱。”
  林铁衣无语,停了一会儿疑惑道:“你嘴巴这么毒,怎么万劫没被你毒死?”
  无忧微笑道:“不会啊,陆万劫说我嘴巴可甜啦。”
  无忧心情平复,就跳下床,抱着衣服踢踢踏踏地走了,嘴里说:“我回去睡了。”
  他跑回屋里,看见陆万劫已经睡了,遂放轻脚步,泥鳅似的钻进被窝里,抱住陆万劫的腰。
  陆万劫睡得不深,被惊醒后,急忙转身,反抱住无忧,轻声说:“外面冷不冷?”
  “不冷。”无忧说:“又不是冬天。”
  陆万劫不语,低下头凑到无忧的肩膀上,亲吻他圆润的肩头,密密麻麻的胡须掠过绸缎般的肌肤。无忧轻笑了一声说:“有点痒。”
  陆万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语气低而暧昧:“一会儿就不痒了。”
  一时云雨过后,两人尽释前嫌,陆万劫抱着无忧去洗澡,两人又溜到厨房吃了点甜点,然后决定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再提以前的事情了。                    
  
    ☆、新生活

  林铁衣在林宅待了数月,忽然想离开。陆、忧二人一起阻止,连沈贤也不情不愿的。
  他在这几个月里吃胖了十几斤,还看了电影,逛了游乐场,学会了打冰球,天热时还能去游泳馆玩水,日子快乐而富足。
  夜里,他坐在林铁衣床边,晃着肉山大的身子,撒娇道:“主人,我们在他们家多住一段时间吧。”
  林铁衣淡淡的说:“住多久呢?”
  沈贤低头想了一会儿,糊里糊涂地说:“就一直住下去呗。”
  “不行。”林铁衣严厉地说,此时的他格外要强,不愿意成为别人的累赘。想了想,林铁衣认真道:“咱们两个有手有脚,又正值壮年,即使出去卖力气,也能养活自己,是不是。”
  沈贤虽然不乐意,但是听见林铁衣这样说,也只好点头:“嗯。”
  林铁衣伸出手,在抽屉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托起来递给沈贤,说道:“你打开看看。”
  沈贤好奇地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把锃亮崭新的剃须刀。沈贤表情僵了一下,把盒子啪地放在桌子上,嘟起毛茸茸的嘴巴。
  林铁衣睁着空洞的眼睛,开口道:“这是给你的。你要学着每天刮胡子,知道吗?”停了一会儿,他没听见声音,就又说:“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好歹回应一声,我看不见你的脸色。”
  沈贤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高兴,”
  “……”
  停了一会儿,沈贤尴尬地说:“我不会剃胡须。”他低头摆弄手指:“我喜欢我的胡子。”
  林铁衣想笑,并且想跟他说:“无忧说你留胡须的样子像怪兽。”但是想了想,林铁衣说:“你剃了胡须,可能……会好看点。”
  沈贤略微有些兴趣地抬头,他体格高壮雄伟,常被别人指为丑八怪,忽然听见林铁衣说了这番话,不由得跃跃欲试地同意了。
  林铁衣下床,与沈贤一起走进卫生间。他用手摸索着墙壁和洗手台,动作利索地拿起香皂,沾了一些热水,把肥皂泡抹在沈贤的脸颊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拿起剃须刀,用热水冲了一会儿。他叫沈贤坐在塑料凳子上,自己站在沈贤面前,拿起剃须刀,另一只手摸着沈贤的脸颊,准确而轻柔地从左耳划过一刀,嘴里轻声说:“不要说话。”
  沈贤一动不动,仰着脸看向林铁衣。林铁衣额头宽阔,双目深邃,身体里带着一点香烟和成年男子的味道,他兼具着温柔和严厉的性格,有点慈父和大家长的风范。
  沈贤和他年纪差不多,但是沈贤骨子里还是个胆小怯懦的小孩子。他照顾林铁衣的饮食起居,在心理上却把林铁衣当做了自己的父母恋人。
  林铁衣将他的脸颊刮得干净光滑,抬手摸了一遍,这才满意地用热毛巾擦了一遍,嘴里骂道:“他妈的,我成了你的剃头匠了。”
  沈贤很紧张地说:“我现在变好看了吗?”
  林铁衣怔了一下,抬手打他一把:“骚头骚脑。”
  沈贤很委屈,猜想自己大概没有变好看,不然林铁衣干嘛对自己这么粗暴呢。
  林铁衣心有灵犀地猜到他的心思,于是说:“男人最重要的是有本事,有出息,至于漂不漂亮,那不重要。”
  沈贤情绪低落地说:“但是我很丑啊。”
  “谁说的?”
  “那个很斯文和气的男人。“沈贤指了指无忧所住房间的位置。
  林铁衣没奈何,停了一会儿柔声说:“他们被你的外表骗了,其实你……脾气很温柔,性格也很可爱。”
  沈贤转悲为喜,从椅子上站起来,伸长了墙壁似的胳膊,抱住了林铁衣,很感激,也很喜悦。
  两人身量相等,林铁衣略微高一点,沈贤略微壮一些,沈贤把下巴搭在林铁衣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不肯撒手。
  林铁衣推了他一把,不悦道:“行了。”
  沈贤不肯松手,林铁衣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翻转。沈贤当即疼的嗷嗷叫,松手了。林铁衣问他:“咱家有理发的推子吗?”
  沈贤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披肩的头发,摇头道:“没有。”
  “没有就去无忧那边借一把。”林铁衣轻轻推了沈贤一把,说道:“我把你收拾干净一些,赶明儿好找份体面的差事。”
  沈贤一听,飞快地跑出去了。
  他在门口等了好长时间,门才被打开,无忧穿着睡衣,哈欠连天站在里面,打完了哈欠,睁开眼睛,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沈贤啊。”
  沈贤说我要借一个理发的推子。
  无忧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拿了一把推子,递给他,目光又止不住地上下瞄他。沈贤很尴尬,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嘲讽的话,撒蹄子跑了。
  林铁衣给沈贤剃了一个光头。毛茸茸的沈贤变得清新干净,他自己还觉得有点不适应,磨磨蹭蹭地想找一把大帽子遮住光头。
  林铁衣打算告辞的时候,陆万劫和无忧恰好敲门拜访。
  四人见面后,陆万劫的目光首先被沈贤吸引住了,看了几眼,陆万劫忍不住说:“一表人才。”
  沈贤的模样,高大威猛,双目明亮,不怒自威,是陆心目中男子汉的标准形象。不过他赞叹了这么一句后,沈贤便十分不好意思,摘掉了头上的巴拿马草帽,对折起来,遮住了半张脸,自己软软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颊浮现出一点红晕。
  陆万劫讪讪地收回了话头,感觉自己看走眼了。
  然后他们聊起了正事。陆万劫打算拿出一部分积蓄,在城外的主干道上开一家宾馆,位置都确定好了。他想请林铁衣和沈贤帮忙,一起经营宾馆。
  林铁衣神色迟疑,沈贤则是茫茫然的,反正他只听林铁衣的话。
  “我是个老瞎子,帮不了你。”林铁衣最后说。
  陆万劫情深意重地劝他,你帮我照看店面也可以的,反正我现在很缺人,难不成放着自家人不用,还去雇外人吗?
  无忧也连笑带骂地拍打他:我家万劫好容易请你帮忙,你还推三阻四的,我算白认识你了。
  林铁衣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这两人其实是照顾他身有残疾,所以为他找个谋生的手段,于是只好同意了。
  旅店位于交通枢纽区,是一幢独立的小楼。以前的主人就用它来做旅社,所以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林铁衣花费了很大一笔钱给买了下来。
  开业的几天,生意不好不坏,林铁衣坐在前台迎接客人,沈贤和无忧跑前跑后地收拾房间。陆万劫作为唯一的股东,根本不来店里,只是每天找朋友喝酒,出去钓鱼,骑马之类的。
  来往的客人多是寻亲或者跑单帮的,附近除了这家旅店,再没有其他人烟,因此他们除了住宿之外,还要找吃饭的地方。无忧就把一楼的大厅装修一遍,摆放了五六张桌椅,改成了餐厅,又把仓库改成了厨房,由沈贤每日做饭,生意渐渐好起来。
  他们三个经常在店里吃住,有时夜里也不回去。陆万劫十分郁闷,终于收起了玩心,隔三差五地往店里面跑。
  这天傍晚,无忧坐在前台算账,陆万劫在旁边数钱,抽屉里亮晶晶的小金币垒成了一堆,陆万劫轻声道:“铁衣为人挺精细的,这么多金币,他一块假的都没有收错。”
  无忧头也不抬,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把账本收起来,看看天色,对陆万劫说:“你快回去吧。晚上有雨。”
  陆万劫看着他:“你不回家吗?”
  “我还要核对账本。”无忧说。
  陆万劫立刻说:“那我也不回去啦。”
  无忧嘴角翘起,把纸笔放下,站起来道:“我去跟沈贤说下,多做一份饭。”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软软地扑到了陆万劫的怀里。
  他坐在陆万劫腿上玩了一会儿,忽然看见大门还敞开着,脸颊一红,摔开陆万劫的手,快步走进后堂了。
  沈贤还在厨房忙碌,无忧还没走近时,就听见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他走到门口,透过半掩的房门,忽然看见了林铁衣的身影,下意识地躲到了旁边。
  厨房狭窄而局促,油烟机轰轰作响,无忧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见两人正低声说笑,沈贤的脸颊活泼灵动,林铁衣容色温和,脸颊微微侧着,身体倾向沈贤,像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无忧只觉得心里怪怪的,虽然知道两人关系很好,但是眼前的场景,又不只是“好”那么简单。他正思索时,忽然腰被揽住,继而往后面拖。
  无忧看见是陆万劫,便没有挣脱,只是低声斥道:“别动手动脚的。”
  陆万劫把他推到墙上,两手抵着墙壁,哼哼道:“你把我撩得上火,自己又跑了,算怎么回事。”
  无忧神色微动,四下里看了看,微微凑向陆万劫,屈起膝盖挤进他的两腿间,缓慢地磨蹭,轻声笑道:“你自己不经逗,怪我吗?”
  陆万劫气息一微重,笑道:“哦,你还敢数落我,我今天再不会饶你了。”
  当天夜里,陆、忧二人还是坐汽车回去了,并叮嘱林铁衣和沈贤早点关门。两人站在门口,一一答应了,沈贤见无忧偎在陆万劫的怀里,脸颊微红,一言不发,心里大奇,以为他生病了。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因为无忧总是嘲笑他。                    
    
    
    ☆、伤心

  沈贤送走了陆、忧二人,顿觉全身骨头都轻了几十斤,他拽着林铁衣的手,连蹦带跳地回到了旅店里。然后搬来一个梯子,想把门口红灯笼里的电灯打开。
  林铁衣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两手搭着扶手,开口道:“沈贤,门口的灯笼不用点亮。”
  沈贤两手抱着椅子,转过脸看他:“为啥啊。”
  林铁衣沉吟了一会儿,只是说:“今天咱们今晚早些关门,反正没什么生意。”
  沈贤虽然不懂,但是非常乖巧地把梯子放回了原位,又四处清扫了一番,将大厅收拾得干净敞亮。他提着一壶茶轻手轻脚地走到柜台后面,坐在高脚椅上,把一杯热茶塞到林铁衣的手里,轻声说:“小心烫。”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沈贤见识很少,活了三十多年宛如幼儿园毕业似的,听林铁衣说的每一件事都觉得很有趣。
  林铁衣随口问他:“你家是哪里的?以前是做什么的?”
  沈贤怔了一下,低下头羞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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