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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作者:陈留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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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务兵嗨了一声,仓促地解释:“有龙卷风啊,别说车子了,我们有好几个弟兄也被卷走了。我看您还是别站在这里,赶紧回屋吧。”
  无忧心中疑惑,平原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风,于是问:“怎么不叫醒陆万劫。”
  那几个士兵都有些迟疑:“这风也是刚刚起来,我们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贸然叫醒将军。”
  无忧听了,转身回到屋子里,将陆万劫叫醒,给他讲了外面的情况,陆万劫一边听,一边动作利索的穿衣服,临走时又吩咐他:“不要跟着我,在屋里待着。”
  无忧并不稀罕跟着他,听他如此说,便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
  他听见外面呼呼风声中夹杂着呵斥声,心里并不觉得怎样害怕,躺下就呼呼睡了。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他睁开眼睛,只觉得窗外明亮耀眼,还以为今日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他跳下床站在地上,只觉得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腿上。他掀开帘子一瞧,只见门外纷纷扬扬下着鹅毛大雪,顿时呆住了。
  一夜之间天气骤变,从炎炎酷暑成为冰天雪地。无忧呆呆地趴在窗口,外面士兵忙着搬运东西,发放棉衣。一个老兵跑过来,把一袋厚重的棉袄和一盒糖递给他,又匆匆跑了。
  无忧在屋子里坐到中午,期间没人招呼他,他只好去厨房吃了一点冷饭。那雪越下越密,地面上已有一尺来深。墙外的树枝为积雪所累,咔嚓咔嚓的折断掉落下来。
  他正担忧的时候,忽然勤务兵呼哧呼哧地跑进来,看见无忧,打了个招呼,就跑进屋里,不一会儿收拾出两个大皮箱,对无忧说,咱们走吧。
  无忧手持雨伞,站在雪地里,问道,去哪?
  勤务兵拎着皮箱往外面走:“去城内。”
  “不打仗了?”
  “雪下成这样,打他娘的……”勤务兵笑了一下,收回了粗话,又说:“您把棉袄穿上。”
  无忧回到屋子里,收拾了几件衣服,随勤务兵一起出去。
  外面风雪甚大,车马难行。几万士兵身穿军衣,手持武器,整整齐齐地往城内撤退。无忧被夹在一群勤务兵中间,四处张望了一下,开口问:陆将军呢?
  他一张嘴,吃了一口冷风,这句话也被吹到风中,无人回应他。
  几个小时后,大部分士兵退到城内,按照军官的指示,依次进入地铁站、大型地下停车场等地方,然后在外面设置关卡暗哨,建成一个临时的军事防御区。
  地铁站里的士兵们以营为单位,各自搭帐篷,准备晚饭。无忧一个人坐在电梯口,扬着脸看外面的雪花。勤务兵把一盒牛肉罐头和一块面包递给他,叫他不要站在风口,以免着凉。
  忽然楼梯顶端出现几个人带着满身风雪而来。为首一人穿着黑色大氅,身材高高大大,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硬邦邦的高筒皮靴踩在电梯上。
  勤务兵忙迎上前,说道:“将军回来了。”
  陆万劫脱了大氅,摘了手套墨镜,抖落衣领上的雪花,笑着和众人寒暄了几句。待其余人重新返回各自位置上忙碌。陆万劫悄悄地走到无忧身边坐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依偎在一起,并不说话。
    
    
    ☆、归处

  这场雪连着下了七天,之后慢慢有转晴的迹象,出了两天太阳。道路上的积雪融化了一半,忽然寒流又袭,这积雪又成了硬邦邦的冰块,结结实实地附着在地表之上。
  陆万劫和李深的部队暂且各自退回营地,约好了等路况转好之后再出战。李深那边一直从容不迫,陆万劫这边却是等不及了。
  这场大雪将南北两方的道路彻底断绝,原本运送物资的运输机也停运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横竖北方物资丰饶,他们随便在某座城市里搜罗一番,总不至于挨饿受冻,但是子弹和枪支的匮乏,却是很要命的。
  陆万劫每日站在地铁门口的广场之上,踩着硬邦邦的冰层,长吁短叹。他周围的那些参谋和军官,都一致建议他,暂且退回南方。
  陆万劫自己是不肯走的,但是留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作为。
  这天夜里,他披衣坐在床上,一支一支地抽烟,把整个小房间都搞的烟雾缭绕。
  他和无忧目前的居所是地铁站里一间临时的小值班室,里面只有桌椅床铺,外加一个饮水机,简陋之极,不过他俩也都不是挑剔的人,也就凑合住了。
  无忧被刺鼻的烟味呛醒,还没睁眼,就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他从床上下来,把窗户和门都开了一条缝,这样两边空气都流通了。
  无忧一边咳嗽,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站在地上,有些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万劫。
  陆万劫毫无愧意,还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扔给他:“你也来一根。”
  无忧不太喜欢抽烟,但还是接住了,他点燃了香烟,坐在陆万劫的身边,忽然开口道:“你知道顾清吗?”
  “嗯。”陆万劫没甚兴趣地说:“上次在南方见过,跟你们关系不错,好像是研究疫苗的。”
  “他不只是研究疫苗那么简单,十字军里的大多数军事武器,都经由他改良。城中每次爆发大规模疫情,都是由他最快研究出抗体。他在国际上生化领域的地位很高。在南方,几乎是十字军们的科研核心。”
  陆万劫微微抬头,他知道无忧跟他说这些,肯定不单是为了夸奖一个陌生男人。
  果然,无忧和他讲了顾清之前做过的小实验,就是关于活尸在冷冻条件下能存活的时间。
  “当时冰柜里的温度大约在零下七八度那样。活尸在里面待了三十天,再打开时就化为黄水了。”无忧字斟酌句地跟他说:“如今外面的气温,绝对在零下十度以下。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剩下的半个月,即使天气转暖,这些冰层融化后,也会将地表温度维持在零度以下。所以说,你现在不必担心活尸潮的问题,它们很快就灭绝了。”
  陆万劫之前也听说过类似的试验数据,只是不太相信,何况,亿万活尸群近在咫尺,谁敢仅凭一个数据就冒险呢。
  “数据是没有错的。”无忧谨慎地说。见陆万劫迟疑不定,他又说:“我昨天看见军需处的人在清查枪弹数量,你们的存货大概不多了吧。”
  陆万劫并不隐瞒他,微微点了点头。
  “你之前和我说,你此番北上,目的有二,如今活尸旦夕间就可除掉,而李深的部队正退回本部调养,为什么不抓住这次机会,将李军一举击溃?”无忧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陆万劫蹙眉:“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说了数据不可靠,何况外面冰封千里,车马难行,这会儿打仗,于人于己都很不利。”
  无忧淡淡地说:“我也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你是大将军,打仗的事情还是你懂得多。”停了一会儿,他又说:“既然打仗,难免会有损伤,现在打仗,固然对双方都不利,但如果冰层融化,天气转好,活尸又都死掉了。却又对你们双方都有利了。嗯,不对,对李深更有利一些,北方可是他的大本营,人家是主场,要枪有枪,要人有人,你呢?到时候物资更加短缺,士兵又蛰伏了那么久,军心也都涣散了吧。”
  陆万劫低头想了一会儿,掐灭了即将燃烧到指端的烟头,抬手摸摸无忧的头发,笑道:“虽是纸上谈兵,倒也有几分真知灼见。”
  无忧道:“我是旁观者清,若你如我这般置身事外,恐怕分析得要更入骨一些。”
  陆万劫不答,起身下床,简单地穿了一件外衣,匆匆出去,找来几个心腹部下,秘密地商议了很长时间。
  第二天上午,无忧自己在房中吃了一点东西,走出去散步。地铁站内空气温暖,虽然发电厂遭到破坏,但是军队的机械师自己造了个发电机,维持军队生活的日常用电。
  此时众将士已经吃了早饭,在地面的广场上喊着号子操练,地铁站内空气不太流通,弥漫着一股牛肉酱和漱口水的味道。
  无忧掩着鼻子走出去,到地面上呼吸新鲜空气。
  地面上冰冷干燥,覆盖着一层厚而脏的冰层。无忧漫不经心地四处溜达,目光随意在人群中浏览。在一群飞跑着的小兵中,他看见了焦青。
  焦青带着狐皮帽子,身穿一件军绿色衬衫、宽松的的迷彩裤。大概是刚训练完,他满身都冒着热气,却不跟其他士兵那样去换衣服,而是顺着墙根,溜到了后勤处的营地。
  后勤处营长正端着个大茶缸,站在雪地上喝热水。他跟焦青互相玩笑了几句,焦青忽然问他:“南方的运输机,是确定不来了吗?”
  营长嗨了一声,大着嗓门说:“地面导航系统都失灵了,运输机敢上天吗?飞起来一准要坠机。”
  焦青面带失望之色:“那咱们和南方那边,是彻底没有来往了吗?飞机不行,火车也不行了吗?”
  营长说:“你脑壳坏了吧?火车轨道早八百年就不能用了。”他把手摆的跟招财猫似的:“没来往了彻底联络不上了。”又喝了一杯茶,说道:“放心,咱们这里罐头、棉被多的是,这座城里还有个应急物资储备库没有打开。反正饿不着你。”
  焦青没有吭气,脸色依然阴沉沉的,和营长道了别,就迈着步子走了。
  他走过一处营房,转个弯,一抬头看见了无忧,顿时愣住了。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焦青正要走开,无忧忽然开口道:“我近期是不能离开这里了。不过你也别烦心,你和陆万劫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不碍着你们。”
  焦青目瞪口呆,嘴上回应着:“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心里却砰砰乱跳,想着那天夜里和陆万劫的对话,怎么被他给听到了,是了,当时似乎外面有脚步声,但是他究竟听到了多少呢?
  无忧见他神色惊疑不定,便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就走了。
  陆万劫与李深结盟,原本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如今陆万劫决定单方面背盟,虽然之前早有打算,但真正实施起来,却顾虑重重。所幸他手下的士兵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倒也服顺听话,只是如此一来,不但违背了十字军议会的命令,自己也难免背上一个反复无常、忘恩负义、天生反骨的骂名。
  陆万劫十分焦虑,香烟一盒接一盒地抽,整个人都染上了焦油味,无忧并不参与他的决策,只自顾自地吃饭睡觉。
  陆万劫却忽然将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睁着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问道:“老婆,你说这一次,我干还是不不干?”
  无忧揉揉眼睛,大手一挥:“兵贵神速,干。”
  陆万劫得他这句话,如闻梵音,当即跳下床,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当天夜里,他派出去一支敢死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捕了李深手下的几名虎将。他们都是在自家公寓的床上被抓起来的,临出门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瞪着眼说道:“咦,你不是那个小李吗?你家陆将军叫你来的吗?好好说话嘛,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两军结盟之后,虽说对对方都有所防备,但是毕竟刚刚暂停了与活尸的战斗,李军返回驻地休息,未免有些倦怠。他们万万没想到陆万劫会在此时发难。
  也许陆万劫再迟一两天,这场陆、李之战的输赢又是一番局面了。但是历史没有什么也许,后来的人将这次战争称为闪电战,又将陆万劫奉为英雄,战神。陆万劫淡然一笑,在夜深人静时常对无忧说:“其实这全是你的功劳。”无忧不搭理他。
  陆万劫凭借手中的情报,接二连三地逮捕了李军内部的几名高官,秘密关押在地下室里,套问军事情报。
  这次袭击来得十分突然,大多数人,甚至包括陆万劫的一些部下们,都搞不清楚状况,只是茫然地看着地面上行驶而过的吉普车和坦克,茫然道:“咦?还打仗吗?活尸又来了吗?”
  李深那边终于反应过来,是陆万劫要跟自己开战,这才急忙调集士兵防御。
  李军装备精良、物资充足,与陆军其实不相上下。两军打了一段时间。陆万劫不肯打持久战,咬紧牙关摆出了倾家荡产的架势,毫无顾忌地往前线一批一批地运送炸弹,根本不去清点库存弹药的数量。
  陆军炮火猛烈异常,李军这边起先还顽强支撑,后来竟是被打懵了。大多数士兵站在战壕内,望着被炸成平地的战场,以及大规模投掷下来的弹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姓陆的是疯了吗?到底有完没完啊?”
  李军被打怯了,军事防线还是一点一点崩溃,但是这些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李深病了。
  若是李深没有生病,凭他钢铁般的意志,完全可以将这场战争拉长一段时间。到时候陆万劫弹尽粮绝,只能落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但是李深生病了。
  所以说陆万劫此次的军事行动,完全是一场险之又险的豪赌,而且,他的确是捡了狗屎运了。
  李深的这场病,其实早在一年前,陆万劫背叛他时,就已埋下了征兆。旁人只以为他是痛失精兵,急怒攻心。唯有李深自己清楚,是那天夜里,他背着程灵的尸体去焚尸厂,然后又抱着程灵的骨灰回来。那一夜他累的心神衰竭,之后再也没能恢复过来。
  陆万劫的士兵节节胜利,后来虽然弹药不济,但幸好收缴了李军的弹药库,尚可接济。而李军上下,军心惶惶,少有认真作战者,大多数人想的都是如何保命。
  几天之后,陆万劫的部队收编了李深属下的大部分士兵,装甲车和坦克在冰面上隆隆作响,大部队渐渐靠近了李深的军事核心区。
  此时城内的百姓们各各严守门户,闭门不出。而那栋象征着李深权威与荣耀的办公大楼,已经人去楼空,唯有门口的一个老太太,提着篮子捡拾地面上被踩碎的旗帜和匾额。
  距离此地一百多公里的停机场里,一辆直升机停在地面上,螺旋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李深面容枯瘦,满头白发,在勤务兵的搀扶下走出了汽车。他手里扶着拐杖,站在原地不动,身边的随从人员忙忙碌碌地从后备箱里搬运文件和资料,运到飞机上。
  他们打算暂时撤退到东瀛。李深在那边有许多朋友,之前也都联系过的。后备箱里的文件大多数是军事地图之类的。好像带上这些东西就有了遮羞布,这次行动就不能算是逃跑,而是一种军事策略。
  李深清楚自己败了,若是时光倒退二十年,他完全可以把陆万劫这个王八蛋杀得片甲不留,但是现在他老了,力不从心,有心无力。
  卫兵们装运完毕,请李深检视,李深登上飞机,在舱内巡视了一圈,转身望着勤务兵:“车内还有东西吗?”
  勤务兵一愣:“您最重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李深面容阴沉,快步走下飞机,打开汽车后备箱,里面果然空荡荡的。他也不言语,直接走到前排,拉开车门,将司机拽了出来,自己坐进去。
  旁边是随从大惊失色,跑过去力劝道:“将军,您这会儿回去,不是送死吗?您要拿什么东西,我替您去。”
  李深沉吟道:“很重要的……还是我自己去吧。”他略一扬眉,开口道:“放手。”
  几个人被他眼神威慑,不由得讪讪地松了手,他的勤务兵与他关系密切,依旧抓着车玻璃不撒手:“将军,您不要去,陆万劫的部队已经兵临城下了……”
  李深不答言,从腰间拔出配枪,指着勤务兵的脑袋,枪口调转,往虚空出发了一枪,只听轰的一声,远处山林里群鸟飞起。众人惊住,呆呆地站着不动。
  李深收起配枪,打着方向盘,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到了李宅。
  李宅里静悄悄的,保姆和侍卫早已经撤离了,他打开门走进去,一步一步地走进书房,在书架的最里面,取出一个乌黑的木盒子,盒子上面有一个青年的肖像,语笑嫣然,花树堆雪。
  李深单手托着盒子,从椅子上下来。忽然忆起很久之前,他和这青年吵架,青年一怒之下跳上桌子,把整个书架都推倒了,后来自己也没怎么生气,中午还和他一起吃饭。
  这是李深最欣慰的事情,他和他相处时,一直很温柔,不曾亏待过他。
  李深下意识地微微一笑,打开书房的门,外面走廊上微风吹过,窗帘翻飞,陆万劫一身戎装地站在门口,面容肃穆,威风凛凛。
  李深有一点惊讶,但却保持了很好的风度,退后一步,对陆万劫说:“进来吧万劫,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走了。”
  陆万劫走进来,敏锐了扫视了一眼房间,摘掉手套,淡淡地说:“我运气好。”
  李深点头承认:“你的确是运气很好。”他朝沙发上伸手:“坐吧。我们一年多没见,也该认真聊聊。”
  陆万劫没有坐下,开口道:“我和你没有什么要聊的,只有一句话要跟你说。”
  李深扬眉:“什么?”
  陆万劫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说:“那天在桥上,程灵下车前和我说,”他停顿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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