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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作者:陈留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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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辛苦。”又招呼属下引着这些人下榻休息。
  如今这里所有的城市都成为蛮荒之地,有实力的人便能盘踞更多的物质资源。他们在这里果然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军队里的人依照命令去集合操练,而那些跟随军队的流民则暂时在此处安歇。
  顾清想再捉一只活尸做实验,被军队里的人制止了,那些人重武轻文,并不怎么看重学术,除了在操作新式武器时需要向顾清请教,其余时间并不觉得他有大的用处。
  顾清每日待在实验室里观察培养皿里的病毒,或者蹲在门口听无线电广播。
  林家三人有时来找他玩,或者邀请他吃饭,这三人随遇而安,倒是过得很逍遥。
  在十字军驻守的势力范围之外,全部是活尸的地盘。那些活尸平日里以啃咬有机物为生,但是如果什么也不吃,似乎也能存活下去。这个就有点恐怖了,正常人类不吃饭还要生病,活得久了还要老死。这些活尸竟是突破了人类生老病死的极限,能够长长久久地活着。
  顾清暗地里抓过一只活尸回来解剖,发现它的脑袋被某种病毒感染,彻底坏掉了。切开颅骨时就闻到一股恶臭,然后脑浆像夏天里放了半个月的豆腐脑一样流了出来。
  但是这些活尸的心脏还是跳动着的,体温尚存,五感之中听力最敏锐,视力很低,只勉强能分辨昼夜。四肢被大脑控制,能够做出超越自身体质极限的动作,比如举起几万斤重的石头,张嘴啃咬铁钉等,即使肢体残缺,动作也丝毫不见迟缓。
  在吃饭的时候,顾清与林家三人讲了自己的解剖成果,三人正在吃油条和豆腐脑,听他说完,动作一致地将饭碗推到一边了。无心问顾清。这些人还能恢复正常吗?
  顾清诧异地说:“怎么可能,除非给他们换一个全新的大脑,但是医学上又根本没有大脑移植这种技术,所以嘛,他们死定啦。”
  “可是他们还有呼吸有体温嘛。”
  无忧插嘴道:“大多数国家在法律上界定一个人的死亡,以脑死亡为准。所以说,那些也不算活人了。”他们几个都杀过活尸,如果活尸算人的话,就不好办了。
  又过了几天,地面降下一层霜,预示着严冬即将来临,众人都十分欢喜,也打听到外面的活尸在寒冷的条件下也停止了活动,成天待在角落里不动。
  可是那霜只落了一次,温度就直线上升,两天内蹭蹭蹭回升到二十多度,大家的毛衣刚穿几天,又纷纷换回了单衣,并朝顾清询问为何气候反常。
  顾清跟他们解释,深秋时偶尔会出现小阳春气候,倒也不稀奇。嘴上那样说,其实心里也有些纳罕,毕竟霜降之后气温是很难再回升的,何况此次高温天气未免持续得太久了。
  一个星期之后,路边的梧桐树缓缓冒出了嫩绿的新芽,院子外面的樱桃树也绽放出白色的鲜花。大家心里都很不安,只是如今天下大乱,再稀奇的事情也当做平常事情看待。
  军队的人却无心在意气候,他们在北方的据点遭到了李深部队的袭击,眼下李深手下的第一猛将陆万劫正率领五万精锐,浩浩荡荡地往南方进发,要把南方的十字军扫荡干净。
  十一月份,春回大地,草长莺飞。大家这才意识到,连天象都彻底乱套了。地球微微偏离了既定的运行轨道,导致地球表面大部分地区长期暴露在太阳的直射之下。
  虽然又回到了夏天,但庆幸的是不会影响到人类的生命健康,所以大家慌乱了一阵,也就淡定了。
  陆万劫的军队行进速度很快,不几日即过了长江。
  无忧有时候蹭到军营里游玩,偶然听见了陆的消息,心里既高兴又害怕。他心里很想和陆万劫见上一面,但是如今两人身处对立阵营,再见面也不知是福是祸。
  陆万劫一向是很有成算的人,虽然无忧不知那天他离开时,与十字军的人都聊了什么,但是无忧心想,一切大概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吧。
  本地的十字军力量薄弱、武器落后,不敢与陆的军队正面交锋。在探听敌军在数百里外后,当地指挥官遂收拾行装,带着部下和百姓,继续往南边逃窜。
  陆万劫的部队亦略微加快了步子,但是追得并不急迫。反正他们的目标不是这一小撮势力,而是南方国境线上的十字军总部。
  两拨人马你追我赶,保持着非常默契的距离,有时候开枪打一阵,各有损伤,然后鸣金收兵。南方地势崎岖,他们经常分住在两个山头,隔着一座山谷遥遥相望。
  这种情况并不能维持太久,十字军的人即将逼近总部势力范围时,陆万劫忽然率领部下发起了一小轮冲锋,炮火猛烈,压得十字军几乎抬不起头。
  十字军身后还有十万的流民,尾大难掉,不好摆出殊死搏斗的架势。几个高层军官商量过后,找到了无忧,叫无忧给陆万劫写一段话,通过无线电发过去。
  无忧没想到他们会找自己求助,一时间很犹豫,不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停了一会儿,才谨慎地开口:“我和他很久没有联络过了,我也不知他是否还顾念旧情……”
  房间里只有三四个军官,那领头遣散了其他人,关了房门,然后对无忧说:“林先生不必瞒我,陆哥走之前,和我讲过他的计划,他说要从李深那里挖走主力部队来投。我没想到他做得这么顺利。前几天两拨人马一直没有动手,我以为他是打算来到总部后即表明归顺的意思。谁知今天却忽然打了起来。我有些想不通,只好烦请你给他传一个字条,叫我知道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无忧想起陆万劫临走时的言行,和这位军官讲的基本吻合,便信了他的话,只是要写什么字条,却有些犯难。
  军官道:“不拘什么内容,只要往那边传达一个消息就成。”
  无忧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铅笔,在白纸上刷刷刷写了一首《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很长的一首诗,其中夹杂着一些生僻冷门的字眼。凭陆万劫的学识,把它念一遍都很成问题,不过无忧这人就是喜欢掉书袋子。
  军官接过来看了一眼,也傻眼了,停了一会儿艰难地说:”这个太长了,能不能换一个简单一点的。”无忧把那张纸撕掉,捡了其中一小片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字:哥。底下的落款是忧。
  军官拿着那张纸,如获至宝的走了。
  通讯员将信号发送出去,十几秒后,对面的炮火忽然停止了,军官大喜,带着警卫员走出掩体,往对面看,那边硝烟弥漫,不辨方向。无忧也很积极地凑上来,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嘟囔道:“他怎么不来啊。”
  军官轻声斥责道:“现在是打仗,你以为是小情人约会啊,你快回防空洞里,小心被流弹伤到。
  无忧很自信地说:“那不会,他见了我的字条,肯定……”
  天空中传来尖锐的声音,由远及近,军官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扑过来把无忧扑倒,同时大吼:“开炮,还击。”
  对方发起了更为凶猛的袭击,两人在炮火的掩护下回到壕沟里,远远望去,警卫员的尸体横躺在掩体外面,那颗炮弹在他身旁爆炸,弹片将他的半个脑袋削去了。
  无忧惊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他怎么、怎么这样……”
  军官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到通讯员身边,对他说:“跟其他兄弟部队发电报,就说陆万劫很可能叛变了,提高警惕。”
  他说道“叛变”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点犹豫。这个词似乎不太合适,因为陆万劫并没有说要效忠十字军。                    
    
    
    ☆、放在心上

  陆万劫的军队和十字军火拼了三天,将周围方圆百里都炸成了白地,掘地三尺尚可见硫磺、硝石等物。双方进进退退、时攻时守,横竖两军物资充足,搞个军备竞赛都不成问题。
  三天后,战势显出疲态,于是渐渐停息了炮火,各方开始清点伤亡,抢救伤员。战线则稳固在了静澜海两侧。
  静澜海名不副实,听起来文静,实际上波涛汹涌,水流湍急。河流的声音宛如一千辆坦克过境似的,百里外都能听见。
  十字军在前线打仗,后方的百姓过得平静安逸,偶尔在街头遇到小兵,便都围拢过来,打探战况,听完又开始担忧局势,并咒骂李深、陆万劫、以及他们带领的部队。
  无忧自那天从战场回来,心里就一直很不安,他不相信陆万劫会背弃之前的盟约,毕竟自己还在十字军这边,陆万劫怎么能不顾及自己的死活?但是当日收到自己的情报后,陆万劫却毫无回应。无忧只能猜想,陆万劫如今是受到了胁迫,身不由己。
  如今林家三人住在某个朴素干净的小宅院里,房子是白墙红瓦的二层小楼,院子里又种植着芭蕉、蔷薇、玫瑰、凤凰花等植物,两广地区位于亚热带,气候适宜,街道上长久地弥漫着花香和果香。
  无心经常跑去顾清的实验室里玩,他记忆力超群,领悟能力强,根基又好,成为了顾清很得力的小助手。林铁衣是空有一腔蛮力,每天担水、买菜、做饭,照顾其他两人的生活。无忧是经常坐在芭蕉树下看诗词,心情好的时候出门,花两个小金币,坐破旧的公交车去几公里外的电影院看电影。
  两拨人马交战了半个多月,十字军的几位领袖们全都聚在此处,集合精锐人马和武器与李军对峙。陆万劫指挥的部队依旧是稳扎稳打地驻于对岸,虽然不能前进,但也没有后退。
  若论军备实力,终究是李军更胜一筹,李深的部队是和平年代里从正规军演化而来,集合了国内名将良才、前沿科技、高素质人才,这是十字军远远不及的。但是若论道义,李军又不及十字军。何况陆万劫率领五万部队远涉敌境,物资供应线过长,士兵又多有厌战情绪。因此才陷入了胶着状态。
  几天之后,无忧家里忽然来了十几个彬彬有礼的穿军装的青年。他们先是给无忧问好,又说是奉了上司的命令,来保卫他的安全。
  林家三人一字排开,站在院子里,觉得莫名其妙。
  林铁衣托着一个凤梨,一手拿着小尖刀,用刀尖挠了挠头皮,说道:“谁要来害我们吗?”
  无心瞪圆了眼睛,喜悦地说:“他们是咱家的保镖,私人保镖哦,就是旧社会大上海青帮大佬那种,哇。”
  无忧倒是很冷静地考虑现实问题:“你们要在我家吃住吗?”
  几人尴尬地摆手,连声说:“不不不,我们不会给你们添任何麻烦,放心。”说罢,礼貌地微笑,退出了院子。
  这几人的安保素质果然很高,并且很善于隐藏自己。三人进出家门,不刻意观察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保镖的存在。
  林铁衣猜想这些保镖的到来,是和陆万劫有关系的。他私下里对无忧说:“想来是十字军的人们打不赢陆万劫,要把你绑过去当人质。”
  无忧仰起脸微微一笑,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人质吗?我也抵挡不了什么的。”
  林铁衣认真道:“陆万劫这人很重情,待你又极好,说不得十字军的人把你带到谈判桌上,要挟陆万劫退兵,老陆心一软,就答应了呢。”说完哈哈大笑。
  无忧蓦然想起前几日在战场上,被弹片削掉半个脑袋的警卫员,不由得一阵刺心,于是附和着笑了笑:“是哦,他很重情。”
  这天上午,无忧一觉睡到十点多,随便套上衬衫短裤,去院子的井边打了一盆水洗脸洗头,坐在蔷薇架下发了一会儿呆,起身去堂屋的木盒里拿了三个小金币,对厨房里忙碌的林铁衣说:“小叔叔,我出去看电影。你去不去呀?”
  林铁衣正独自烹饪大餐,说:“没兴趣。”他很不能理解无忧花几个小时坐公交车去看电影的无聊行为,于是说:“回来给我带一包香叶,我要做黄焖鸡。”
  无忧出门之后,就在路边拦了一辆车,车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随着车子晃晃悠悠。两个小时后,他来到了一个稍微繁华一点的城市。城市被正常人类占领,少部分活尸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比如下水道或者废弃街道,倘若被发觉,是会被路人当场打死的。
  这里的人民很自由,绝大多数的男人都配备了枪支。枪支的主要目的是杀僵尸和动物,后来也被运用到斗殴打架之中。
  十字军的人根本不管束百姓。军队高层领袖们大多数是贤者、大儒,毫无权欲之心。遵从古希腊哲学家们对国家统治者的定义——做国家的守夜人,并不干预普通百姓的起居。
  不管百姓们是枪械武斗还是寻仇厮杀,军队的人一律不管,只有在街边出现无名尸体时,才会有公共管理人员出面,找个小推车把尸体运出去埋掉,保证城市的整体清洁。
  在这样的政治背景下,十字军辖区简直成了弱肉强食的原始社会,然而一段时间后,虽然时有流血事件,但是整体的社会秩序还是很稳定,经济发展速度也很快。强者弱者们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
  无忧下车后,很小心地避开人多的地方,往当地的电影院走。尽管他来过这里很多次,但每次心里还是会觉出一点寒意,害怕一个不小心被路过的人枪毙了。
  电影院生意不好,无忧独自霸占了一个小包间,影院老板送来免费的茶水。无忧又跟他要爆米花,老板答应了,然后出去,关上厚重的玻璃门,无忧高高兴兴地歪躺在小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大屏幕。房间里光影变幻,播放的是和平年代时候拍摄的灾难片。
  看了一会儿,无忧觉得困乏,眼皮渐渐搭在一起。迷迷糊糊地听见远处有脚步声,是那种刻意放轻的声音。无忧以为是老板送来爆米花,所以并不在意。
  停了一会儿,他翻了身,忽然后背一激灵,他猛然睁开了眼睛,随即瞳孔放大了。
  陆万劫两手搭在沙发椅背上,满身沧桑尘土,眼睛里却弥漫着阳光,微微低头,静静地看着他。
  “你!”无忧说了一个字,怀疑自己是做梦,他翻身跪在沙发上,凑近了看,果然是陆万劫。他的脸上露出很傻的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结结巴巴道:“你怎么来了呀?”
  陆万劫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柔和:“我来看你呀。”
  这个理由倒是很充足。无忧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别转过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电影的声音吵杂喧闹,陆万劫随手扯了电源线。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无忧又哭又笑地说:“把灯打开,我要看看你。”
  陆万劫攥住他的手腕,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下来,才把无忧抱在自己腿上,轻声说:“不用开灯,免得惹人注意。“
  陆万劫冒着炎炎烈日而来,满身都是酷烈的阳光,无忧则是在空调房里待久了,周身都浸着凉意。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无忧摸着他的衣服,外面一层很干燥,里面却湿哒哒的。无忧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
  陆万劫说:“我从静澜海那边游过来的。然后扮作了渔夫潜入城里,我早就派人打听过,你经常来这里看电影,所以就一直守着这里。”
  他说的很轻松,但是无忧知道,单是泅水,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无忧有些后怕地攥住他的手,低声说:“这又是何苦,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你是军中主帅,要是被这边的人认出来,你还有命在吗?”
  陆万劫听了这些,默然不语。无忧松开他的手,又合身抱住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说:“我想你想得受不了。”
  陆万劫心中一动,微笑着轻拍他的后背,说道:“刚才不是还埋怨我冒险吗?”停了一会儿又说:“好啦,先放开我,我这身体被你抱得全是汗。”
  无忧把嘴巴蹭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有没有把门反锁?”
  陆万劫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
  无忧微微一笑,直起腰板,小声说:“你帮我脱衣服。”
  “忧……”陆万劫轻笑,颇为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坏坏地说:“还真是想我想得受不了啊。”
  无忧微微垂下眼睑,嘀咕道:“你没想我?那你别硬啊。”
  陆万劫衣服整齐,只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无忧则是很轻松地脱得光溜溜的,脸颊绯红地要坐在陆万劫的腿上,陆万劫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低声解释道:“不用做全套,这里是公共场所。”
  无忧扁着嘴巴,很不满意地看着他,又挣不开他的束缚,只得挨挨蹭蹭地乱扭,委屈道:“嗯,好。”
  无忧缩在陆万劫的怀里,双眼紧闭,嘴唇嫣红,口中嗯嗯啊啊地叫,小腿胡乱在他的工装裤上乱蹬,陆万劫别过脸,咬着他耳朵说:“不要叫。”怀里的人忽然一挣,又将汗津津地额头埋在他的怀里。
  陆万劫低头看了一眼,抿嘴笑:“今天有点快啊。我这边还没怎么样呢。”话音未落,无忧掐了他一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陆万劫安抚地亲了他的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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