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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作者:陈留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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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铁衣很轻蔑地评价:“没事找事。”但是架不住无忧的软磨硬泡,只好同意了。
  无心是跟他们形影不离的,也吵着要去,还跑进房间里准备了饼干和汽水,好像要打算野营似的。
  林铁衣冷着脸训斥他几句:“你去了只会添乱,老实在家里呆着。”
  无心手里抱着橘子汽水,怔怔地仰着脸看林铁衣,眼巴巴地说:“我不会添乱的,我给你们放风可以吗?”
  他说的楚楚可怜,顾清在旁边忍不住说:“还是带上他吧……”
  无忧和林铁衣异口同声地说:“不行。”
  林铁衣粗暴地抓住无心的衣领,把他丢进卧室里,严厉地说:“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打断你的腿。”说罢转身离开,狠狠地关上了房门,带着无忧和林铁衣出去。
  顾清有些不自在,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两个,说道:“你们平时就这么对待无心的啊?”
  林铁衣和无忧同时点了点头。
  顾博士大皱其眉,非常不赞同:“无心已经快成年了,他这个年纪,自尊心很强,又很要面子,你们还像对待小孩子似的待他,他心里要反抗的。”
  林铁衣淡漠地哦了一声,无忧低头摆弄手里的枪。
  三人下楼取车的时候,林铁衣无意间往楼上看了一眼,见阳台上窗户大开,他微微皱眉,四处观望了一会儿,大步跑向一处树丛后面,揪住了藏头藏脑的无心。
  无心腰间盘着一团尼龙绳子,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别别扭扭地甩开林铁衣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林铁衣十分生气,也不顾是在外面,当即吼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什么!”说完兜头打了一下,把无心的头发弄乱。
  “喂!”顾清见不得暴力,当即喊了起来:“林先生。”
  林铁衣是习惯使用暴力的,又踢了无心一脚:“回家去!”
  无心站着不动。
  林铁衣一把揪住他,将他按在自己腿上,伸开蒲扇大的手掌,啪啪啪打在他的屁股上。无心起先还闷着头不吭气,后来觉得又丢脸又难过,忍不住哭喊道:“你放开我!林铁衣,我恨死你了。”
  顾清急的搓手跺脚,对无忧道:“你劝劝他啊,哪有这么打孩子的,无心都这么大了。”
  无忧漫不经心地拿锉刀修剪指甲,慢慢说:“人家的家事啦,管那么多干嘛。”
  林铁衣把无心暴打了一顿,又厉声训斥一番,才转身离开。无心委顿在草地上,哭得呜呜咽咽,肝肠寸断,许久都没有站起来。
  三人到了一处挺繁荣的城市,此时还未入夜,活尸只在暗处蛰伏。他们在某个工厂的门卫室里找到了一具中年男人,趁他尚未清醒时,给他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剂,然后用牛筋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扔进了后备箱。
  这一趟有惊无险,十分顺利,他们顺道去商店里拿了一些糖果和衣服。顾清觉得很没有必要,说道:“我们快回去吧,住的地方也不缺吃的呀。”
  两人没搭理他,只顾挑选东西。顾清又说:“我想要椰子味的汽水,有吗?”
  “你自己挑。”无忧没好气地说。
  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旁人都吃过了晚饭,正聚在客厅里,用投影仪看电影。他们三个把活尸搬运进地下室,那里人烟罕至,只有一个很旧的冰柜,所幸还能正常运转。他们把活尸装进冰柜里,又用铁链锁上冰柜,这才放心地离开。
  顾清回自己屋里写数据了。无忧和铁衣则提着漂亮的衣服和糖果回去。
  无心一个人倒在沙发上,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肿成了蜜桃,衣服前襟和袖口都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屋子里一片狼藉,能摔的东西全都碎成一片散在地上。
  两人见他这样,都有些失悔,担心他哭坏了眼睛,忙上前劝他。无心眼皮都不抬,一言不发地回卧室了。林铁衣尴尬地站在原地,又瞪了无忧一眼:“你怎么不拦着我,早知道他哭成这样,我也不会那么打他。”
  无忧摊手,无辜地说:“关我屁事啊。”
  两人站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林铁衣有些头疼地说:“你去劝劝他吧,你们俩关系好。”
  无忧说:“人是你打的,干嘛让我劝。”说罢,抢先去墙角拿了扫帚,说:“我清理现场,你去哄哄他。”
  林铁衣心思粗糙,最不善于哄人,但是这事儿又非他不可,没办法,他拿着衣服和糖果,敲敲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回应,但是房门并没有反锁,他推门进去,见无心趴在床上,身量苗条,腰细腿长,一双脚斜斜地悬在床边。
  林铁衣蹲在床边,摊开手掌,粗着声音说:“乖,我跟你带了你爱吃的糖。”
  无心动都不动一下。
  林铁衣没耐心,直接扳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坐起来,说道:“你生什么气啊,我打你几下怎么了。”
  无心想都不想,抬手在他脸上打了一下。这一巴掌不轻不重的,却让两个人都呆住了。林铁衣震惊道:“你、你敢打我?!”
  无心别转脸,嘟着粉红色的嘴唇,怨气十足地说:“就打你。”
  林铁衣低头细想,反正他打得不疼,那就算了吧,于是不计较了,抬头说道:“那现在咱们扯平了,你不要恨我啦。”说着低头剥糖纸说:“我喂你吃糖。”
  无心看了一眼,咽了一下口水,正色道:“谁稀罕,拿走。”
  林铁衣微微一笑,将糖果递到他嘴巴里,又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肩膀说:“我脾气不好,又是个粗人,顾博士说不能总打你,我以后慢慢改,好不好?”
  无心慢慢剥糖,口水滴答地冷笑了一声:“算啦,您这大半辈子都是这么过的,还是别改了。”
  林铁衣听着这话很不是滋味,扳着无心的身体,用手指捏着他尖尖的下巴说:“怎么叫大半辈子,我才三十多岁,咒我早死呢。”
  无心没搭理他。
  林铁衣见他满脸稚气,容貌秀美,宛如姣花软玉似的,而自己形容粗犷,面黑体壮,虽然不老,但也算不得年轻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我主要是结婚太早了,不然也不会有你。”
  无心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林铁衣又改口:“不对,你跟我原本也没有什么关系。”他盯着无心的脸看了一会儿,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不是我儿子还好,便宜我了。”
  无心说:“便宜你什么?”
  林铁衣哑口无言,尴尬道:“没什么。”又敲他的脑门:“别吃的到处是口水。”
  “你不说,我待会儿问无忧哥哥去。”无心淡然道。
  林铁衣大囧,忙说:“好啦好啦,我晚上再告诉你,不准问无忧。”
  无忧在厨房煮了鸡蛋面,三个人匆匆吃了。无忧即起身告辞。至于林铁衣又是怎么跟无心解释的,就不得而知了。
  十字军的发展速度非常迅猛,很快就占据了南方的几个重要城市,李深听闻消息,极为震怒,此时隔离区的城市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距离入冬还有一段时间,这使得李深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对付十字军。
  李深麾下的精锐之师有八万,他给这支部队新换了一批武器装备,要集合这八万的主力去南方剿灭十字军。
  这一次军事行动非常重要且艰巨,旁人都以为行动指挥的头衔会落到陆万劫的身上,连陆万劫也这么想,毕竟除了他,全军上下没人能担此重任。
  然而李深却任命了一个年轻的少校,该少校作战勇猛,很有谋略,但是年纪轻,实战经验不足。旁人都很惊讶,并察觉出这一举措是一个风向标,表明了李深要在中层提拔一批年轻的将领。
  程灵对此事深以为恨,暗骂李深狡猾,并替陆万劫的处境担忧。陆万劫此次抛弃爱人,弃明投暗,乃是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倘若一直得不到重用,那就太不值了。陆万劫倒是不急躁,一直安分守己地做自己的事情,很少和外界接触。
  少校率领大军出发的前夕,李深带着一批随从和军官,来到营内举行誓师大会。
  会场设在校场上,会台是用水泥搭建的一米高的平台。李深率领亲信上台,气壮山河的说了一些鼓舞人心的话。他身材高壮,声音又洪亮,再加上扩音器的渲染,宛如一架直升机的引擎在耳边轰鸣似的。
  程灵一身戎装,满脸严肃,脚步却慢慢地往后挪,终于隐没在其他军官的身后,他抬手揉了揉耳朵,想找人诉苦,却没有找到陆万劫的身影。按理讲,这么重要的场合,任何军官都不会缺席的。
  程灵扫了一眼会场,惊讶地发现陆万劫不知何时站在了李深的斜后方,充当了保镖的位置。程灵心里还有些疑惑,这个李深和陆万劫,不是一向不和吗,怎么今天走这么近。
  李深的讲话就在此时结束,会场人掌声雷动,庆幸耳朵遭受的酷刑终于结束。
  李深转身离开话筒,旁边立刻有一群军官簇拥过来,恰在此时,从底下的队伍里冲出来两个人,一人朝台上开枪,另一人往上面抛掷东西。
  不知谁喊了声趴下,只听轰地一声,水泥台上炸出了一个缺口,幸好这些人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察觉到事态不对,就迅速卧倒,饶是如此,仍然有不少人被弹片击伤。
  硝烟散去,李深从地上起来,满脸怒气,扫了台上一眼,见并没有太大的损伤,当机立断地命令:“会场上的人都不要动。给我清点人数。”
  程灵满脸尘土地跑过来,将陆万劫扶起来,失声喊道:“陆哥。”
  陆万劫挡了几个弹片,头顶被削掉一层皮,满头满脸的血,瞧着十分吓人。李深喝道:“乱叫什么,送医院。”程灵赶紧去联系救护车。
  那位少校负责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敬了个军礼,问道:“将军,怎、怎么办?”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的阵仗,吓得脸都白了。
  李深痛心疾首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给身边的亲信交代了几句,一言不发地离开。                    
    
    
    ☆、别是一般滋味

  陆万劫受的伤看起来吓人,其实没有伤到筋骨,因为他身份重要,所以包扎了头皮之后,又在医院里住了几天。
  这几天里,同僚们像走马灯似地来看望他,陆万劫一律微笑应对,也顺便打听到了军内的情况,那位少校在指挥官的位置上只坐了六天,屁股还没捂热,就被革职查办了,因为那两个刺客就是在他管辖区里混进来的。
  于是指挥官的位置暂时悬空,高层里传言,这次李深要亲自督战。于此同时,众人看陆万劫的眼光都有些怪异,不知道李深和陆万劫之间有什么纠葛,以至于李深放着这么优秀的虎将不用,却提拔一群无用之人。即使在陆万劫为他挡了子弹之后,李深也不曾来医院看望过他。
  程灵倒是来过一两次,每次都是傍晚人少时,他命令两个随从守在走廊尽头,自己关闭了房门和窗户,在房间里蹿得跟猴子似的,张嘴就是:“李深那个老混蛋!”
  陆万劫坐在单人沙发上,用一把蜘蛛刀飞快地削苹果,淡淡地扫了程灵一眼,并不接话。他不清楚程灵和李深的恩怨,但是他觉得程灵对李深,是非常怨恨憎恶,同时也掺杂了一些绝望和无助。
  程灵把李深大骂了一顿,然后才关心陆万劫的伤情,还打算揭开他头上的绷带瞧瞧有没有破相,陆万劫避开他的手,将手里的苹果递给他,问他:“那两个刺客怎么样了?”
  “他们受过专业训练。”程灵吭哧吭哧地咬苹果,说道:“还没被抓住,就饮弹自尽了。”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慢悠悠地说:“你说他们要是把李深杀死了,是不是就能解放所有的人了?”
  陆万劫听见两个刺客都死了,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停了一会儿,慢慢说道:“李将军死了,还会有张将军,王将军,现在是乱世,谁手下有了武器和人,都会想称霸。”
  程灵不懂政治,听见这些也只是悠悠地叹气,他觉得现在的世道很不好,又不知出路在哪里。
  陆万劫闲闲地问他:“军队里有传言,李深要亲自率军攻打十字军,是真的吗?”
  程灵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这人狡猾的很,心里有主意,是不跟外人讲的。不过,我瞧他这些天的举止,像是有这个想法。”
  陆万劫神色一动:“怎么说?”
  “他晚上会去书房擦珍藏的手枪,那是他年轻时战场上缴获的最出色的战利品,白天也去过几次射击室,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程灵细细地分析:“他这个人嘛,脾气大得很,又从来不服老,身体素质也没怎么下降过……”程灵说到这里,脸颊微热,不自在地别转过脸,幸好陆万劫只顾专心听,并没有在意。程灵继续说:“反正我瞧他是想亲自披挂上阵。”
  陆万劫面色沉郁,没有说话。
  程灵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你也想带兵吗?”
  陆万劫抬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我想。”
  他这样直观地表达自己的欲望,还是第一次。程灵有些诧异,也有些动容,艰难地思索了一会儿说:“那我帮你跟他说说吧。”迟疑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我虽然是他的副官,但他很忌讳我参与军事决策。”
  “你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也没有关系。”陆万劫心平气和地说:“第一要紧的是自保,别为了我的事,搭上自己的性命。”
  程灵无所谓地一笑,拍了拍陆万劫的肩膀,说道:“放心啦,我在他身边那么久,也不是白混的。”
  他看了一眼时间,就要起身告辞,临开门时又忽然折转回来,走到陆万劫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刺客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陆万劫平平静静地说:“没有。”
  程灵释然,笑道:“我猜也是。”摆摆手离开了。
  当天傍晚,程灵来到李宅,李小姐和未婚夫出去约会,这顿晚饭照例只有他们俩人。李深最近精神很足,待程灵也极好,饭桌上给他夹了很多肉骨头,微笑着说:“要多吃肉,不准挑食。”还嘱咐了其他的一些话,俨然是要出远门的架势。
  程灵照例是淡淡回应了一句,扁着嘴巴把不爱吃的肉全挑到了一边。
  吃过晚饭,李深回书房看书,并告诉程灵,今天可以回家睡觉。程灵看了看窗外夜色,懒洋洋地说:“天都黑了,我不回了。”
  李深心里挺高兴,脸上却不赞同地说:“任性。”
  程灵自去洗澡休息,李深来到书房里,翻出衣柜里半旧的戎装,缓缓地抚摸了一阵,解开衬衫纽扣,动作利索地换上了这一套行头。
  他这些年有些发福,军装的上衣纽扣微微发紧,然而在穿衣镜前一照,依稀是当年驰骋沙场的霸道气势。微微发白的头发和鬓间的皱纹反而增添了一些沉稳沧桑的味道。
  李深走到书桌前,翻找出那把漂亮的汤姆逊手枪,心里隐隐又升起了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情。他正神情激荡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
  程灵探头探脑地进来,他刚洗过澡,头发凌乱,双眼湿润,上身穿着宽松的军绿色大衬衫,下面的一双玉腿却光溜溜的,脚上穿着一双兔毛拖鞋。
  李深眼神微滞,停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冷着脸训斥道:“怎么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还穿成这么个鬼样子!”他挥挥手:“回去穿裤子。”
  程灵闪身进来,顺手关了房门,理直气壮地说:“我衣服都洗了,没换的了。”又玩味地打量着李深,说道:“怪不得不睡觉,原来是偷偷换新衣裳啦。”
  李深绕过书桌,走到程灵面前,整理了一下纽扣,微微低头,颇为得意地问:“怎么样?”
  程灵仰起脸看了看他,目光停留在腹部,抬手揪了揪纽扣,笑道:“说话留意些,小心扣子崩掉了。”
  李深觉得这孩子说话挺讨人嫌的,于是不再搭理他了,同时他自己也觉得衣服穿在身上十分拘束,便抬手解开扣子,脱了上衣。
  程灵很知趣地凑上来给他脱衣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同时柔柔地说:“哎,我前几天在校场看见几匹漂亮的蒙古马,你能教我骑马吗?”
  李深很乐意教他,于是说:“过段时间吧,我眼前有一件大事要做。”
  程灵倚在椅子旁边,一手搭着扶手,一手玩弄打火机,姿势优雅,宛如模特,负气道:“我知道你为了什么事,你要去就去吧,要是你死在外面,活该。”
  李深脸色沉下来,有一点生气,出征之前很忌讳说这些死伤的字眼,何况程灵是他心上的人,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更叫人伤心。
  “我要是再年轻几年,能把你打得爬不起来。”李深说道:“回去休息吧,我今天不和你计较。”
  程灵手指微微颤抖,心里很紧张,但是身体不动,表情依旧是一副嗔怨的模样,开口道:“我知道你想听那种讨喜吉利的话,我偏不说。你去听你那些亲随部下说吧。你若是得胜了,他们自然欢天喜地,可是于我却没有什么好处。若是你战死了,他们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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