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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作者:陈留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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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好奇地看着他:“附近有澡堂吗?”
  无心摇头,用手比划道:“是那种有热水的大坑。”他支支吾吾的讲了半天,无忧弄明白了是温泉,当即起了兴趣,跑回房里收拾洗浴用品,又邀请林铁衣同去。
  林铁衣眉毛微挑:“温泉,好!”他当先一步走出去,回头看无忧:“走吧。”
  无忧坐在床上不动,随口说:“等你儿子。”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眼看林铁衣脸色不善,忙改口:“等无心,他带路。”
  林铁衣黑着脸,坐在一把木质椅子上,椅子腿被他壮硕的身躯压的吱吱响。
  他们两个一路走过来,感情渐渐亲厚,彼此也能说一些私人的话题。无忧轻声说:“你也别闹脾气了,都这么多年了,你都杀了人家的父母了,还要拿他出气吗?”
  林铁衣微微皱眉,无忧的话很残忍,但却是事实。
  只是父母这个字眼刺痛了他。他才应该是无心的父亲吧。他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在产房里见到无心时候的样子,婴儿期给他冲奶粉,幼儿期教他走路,抱着他逛庙会,骑自行车带他去幼儿园……
  现在这些回忆全成了一记耳光,打得林铁衣晕头转向的,他对无心,其实是怀有愧疚的。                    
    
    
    ☆、闪闪发光

    无心去自己房间里给他们俩拿换洗的衣服,房间里很整齐,衣柜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件很旧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别人捐赠的,尺码略有些大,倒是很适合无忧和林铁衣。
  无忧站在门口,有幸窥见了无心卧室的全貌。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摆放了三张巨大的书架。把单人床和衣柜挤到角落里。
  书架上满满当当全部都是书,扉页微微发毛,摸上去纤尘不染,应该是经常被翻阅的。无忧随手抽出一本,见是一本拉丁文的书,纸张古朴,根据插画猜测,应该是介绍欧洲古代数学史的。
  无忧又翻找了一本,也是挺深奥的哲学书。他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书太晦涩难懂了,一般的大学图书馆里也未必会有。
  他扬起书晃了晃,问无心:“这些书是你们院长的吗?”
  无心正在坐在床上叠衣服,抬头看了看,点头,然后说:“是院长送给我的。”
  无忧失笑:“你看得懂吗?”他笑到一半不笑了,瞪圆了眼睛看他:“你看得懂?”
  无心腼腆地点点头,又说:“你随便翻一页。”
  无忧低头,胡乱翻了一页,把页码告诉他。无心闭上眼睛,微微低头,用一种古老而低沉的调子,慢慢诵读书中的内容,末了微微一笑:“对吗?”
  无忧张大嘴巴,半晌才合上,他不懂拉丁文,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单凭无心刚才那一番神秘的语调,就把他震住了,并深感自己十几年学校都白上了。
  两人拎着纸袋子走出大楼的时候,林铁衣已经抱臂等候多时了,看见无忧,他不悦地说:“怎么才下来。”见到无心也随后出来,他别转过脸,率先一步走了。
  走了几步,他又放慢了脚步,因为不知道温泉是在哪个方向,只好默默地退到无忧身后。三人趟过齐腰深的草丛,几分钟后,走到满是石头的荒地。周围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脚底踩在地面,能感觉到一点温热。
  温泉是几个天然形成的水坑,旁边布满白色的石头,水质微微发黄,倒是很洁净。想来是很少有人来这里沐浴的。
  林铁衣永远是脱衣服最快的那个,其他两人还对着水池发呆的时候,他已经纵身飞了进去。水池很浅,他一头撞到坑底的石头上,虎躯一震,抱着湿淋淋地脑袋钻出水面,疼的龇牙咧嘴。
  无心忍不住掩嘴而笑,眼见林铁衣探头,他忙收敛了笑容,转过脸去找无忧。无忧却拎着纸袋,走到远处的另一处水池。
  无心急了,恨不能随他而去:“无忧哥哥,你去哪儿啊?”
  无忧神色尴尬,晃了晃纸袋,说:“别跟着我。”
  无心哦了一声,不明白无忧为什么要避开旁人,单独洗澡。他这会儿没有了无忧的陪伴,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只没了硬壳的蜗牛,暴露在毒辣的阳光之下。
  无心手足无措地坐在池边的石头上,顺手捞起自己的尾巴,百无聊赖地数上面的绒毛。他这人性格内向,在外人面前常常会无所适从,新长出的尾巴倒成了化解尴尬的利器。
  林铁衣旁若无人地在水里表演鹞子翻身,水花阵阵,溅在旁边的石头上。无心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林铁衣卖力地玩了一会儿,渐渐觉出了尴尬和无聊,他晃晃悠悠地靠近池壁,单手撑着岩石,看了无心一会儿,冷不丁开口:“你恨我吧?”
  无心抬起头看他,圆圆的眼睛睁得跟金鱼似的,像是有点疑惑,停了一会儿连连摇头,有些紧张的开口:“我不恨你。”
  林铁衣轻笑了一下,并不相信无心的话,他说:“等你长大了,找我报仇。”
  无心低头不语,他从来没有想过报仇这种事情。以前被亲戚赶出家门的时候,倒是有想过报复他们,但后来自己能吃饱饭了,就把那些都忘掉了。
  在他的记忆里,林铁衣是一个很复杂的人。这个人曾对他非常非常好,是他记忆力唯一温暖的存在,但也就是这个人,在他面前徒手掐死了妈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跟妈妈的感情不深,因为记忆里妈妈每天就是化妆和跳舞。他跟那个陌生的男人更是半点没有交集,虽然很多人都告诉他那个男人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无心艰难地组织语言,结结巴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我是我,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他的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半晌又说:“我不找你报仇。”
  林铁衣听懂了他的意思,当下也不再纠结,颇为豪迈地一笑,向他伸手:“来,到水里玩,干坐着多没意思。”
  无心答应了一声,迅速脱了衣服,跳进水里。不提防脚下一滑,他站立不稳,惊叫了一声:“爸爸……”两只手胡乱一抓,攀住了林铁衣的手臂。
  待他站稳,林铁衣马上松开他,自顾自地去游,停了一会儿,故作若无其事地说:“以后叫我名字吧,或者老林,要么跟小忧一样,喊我叔叔吧。”
  无心尴尬地点头,继续低头摆弄自己的尾巴。
  一直泡到傍晚时分,浑身肌肤都起了一层皮,两人才晃晃悠悠地从池子里出来,胡乱套上衣服,举目四望,寻找无忧的踪迹。
  林铁衣知道无忧自惭形秽,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隐私,所以泡澡的时候任由他去,并不打扰。然而这会儿不见了他的踪影,不禁有些着急了。
  虽然此地偏僻,但谁知道会不会冒出来什么不知名的怪兽呢?
  两人一边喊着,一边往附近其他的水池走。刚靠近一处茂密的草丛,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嘘嘘声。
  无忧扒开草丛,露出了一个脑袋,神情有些古怪,低声道:“别叫了,我在这里。”
  “你没事吧?”林铁衣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脸色的异样,怀疑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一只手暗暗从地上摸索了一个尖利的石块当武器。
  “我没事。”无忧急忙开口,未免林铁衣误会,他加重了语气重复一遍:“小叔,我真没事,你把石头放下。”停了一会儿,又有些扭捏地说:“我待会儿给你们看一个东西,你们不要太吃惊。”
  无心天真地瞪圆了眼睛:“是什么呀?”
  林铁衣放下心,从无忧的神情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只是他的脸色着实有古怪,林铁衣也不禁生出一些好奇之心。
  无忧低头犹豫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四周的景色一瞬间仿佛被照亮了似的,散发出微微的光芒。
  林无忧站在荒野上,背对着夕阳,他的身后,五彩斑斓、流光溢彩,生长着一对巨大而轻盈的翅膀。
  翅膀柔软而宽大,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冰蓝色的光辉,整体呈现渐变的蓝色,翅根颜色很淡,是晴朗天空的颜色,越往外颜色越深到了翅尖,就成了耀眼夺目的靛色,宛如一把匕首的刀尖。
  他刚洗过澡,上半身赤裸,下面穿了一条短裤。蓝色的翅膀在身后,随风轻轻晃动。翅膀很大,上下足有两米多高,倒是和他的身体很搭配,仿佛天生就该有如此一对翅膀似的。
  林铁衣和无心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几乎被这闪闪发光的蓝翅膀闪瞎了眼睛。
  无忧展示了一会儿,见他们俩人一脸呆相,不由得生出一些担忧,小心问道:“你们怎么不说话,很吓人吗?”
  林铁衣把嘴巴合上,温和地一笑:“没有。”他坦然道:“很震撼,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心也附和地说了一句:“嗯,很震撼。”
  他暗地里摸了摸自己尾巴上的毛球,以前还以为自己的尾巴挺漂亮的呢。哼。                    
    
    
    ☆、一片焦土

  三个人在这家医院里勉强住下。
  这天正午,无心做饭的时候随口透露,自己在医院里担任某个医生的助理。他用很无辜的语气说,他们说我没有病,但是放出去又没人照顾,就让我这里打零工。
  他手里拿着菜刀,低头切洋葱,几刀下去之后,就别转了身用袖子擦眼泪。
  林铁衣正在旁边煮饭,见状就让他去洗洗菜刀,这样就不辣了。无心说,算了算了,我还是赶紧把菜切完吧。
  两人在厨房里忙的不可开交,无忧照例是远离庖厨,拖着一对翅膀到院子里练习飞行。
  新长出的翅膀虽然好看,但是各种不方便,穿衣服时后背需要切开两个巴掌大的小口,然后把翅膀一点一点掏出来。而且他以为长出了翅膀就具备了飞翔的技能,结果证明是错误的。
  无忧站在两米高的台阶上,深吸一口气,张开翅膀,一时间流光溢彩,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纵身跳下去,摔了个狗吃屎。同时抖落了一地羽毛。
  无心踮着脚尖往外面看,心想我过一会儿要偷偷过去,把那几根羽毛捡回来,做成羽毛笔,那可真漂亮。
  饭菜做熟之后,无忧闻着香味就回来了,他自顾自地端起碗筷,先塞了一大口米饭,然后将翅膀收拢起来,紧贴在后背。这样一来,华丽张扬的气势才算收敛,无心和林铁衣凑上来,默默地端起了饭碗,嘴巴里嚼着饭菜,眼角却不住地瞄着翅膀尖,恨不能拽一根作为收藏。
  几天之后,无忧经过几百次的艰难尝试,终于学会了简单的滑翔。起风的时候张开翅膀,顺着气流在离地四五米的高度慢悠悠飞翔,风势一减,他又跌跌撞撞地掉下来了。无忧觉得很沮丧,觉得这对翅膀华而不实,没有实际用处,天热的时候还会把后背捂出许多痱子。
  三个人每天粗茶淡饭的,倒也很平静。虽然身处辐射污染区,但是他们都不甚在乎,林铁衣自身是有免疫力的。无心和无忧经过辐射后,器官虽然发生变异,却没有影响到身体健康。
  食物渐渐不够吃了。
  原先只有无心一个人时,他去野地里挖土豆和野菜,配上厨房里残余的大米,倒也过得去。如今新添了两张口,土豆很快挖完了,米饭也见了底,只有野菜是无穷无尽的。
  无忧早就起了回到救援队的想法,只是没有说出来,担心林铁衣不高兴。他私下里找无心,问他要不要回安全区。无心饿得小脸发黄,萌萌地问:“安全区有土豆吃吗?”
  “要多少有多少。”
  “那我想去。”无心笃定地说。
  无忧又去找林铁衣,林铁衣也不忍心见他们两个受苦,于是开诚布公地说:“你们要是想走就走吧。”他不愿意离开。
  无忧告诉他,到了安全区可以隐姓埋名,反正现在到处一片混乱,死掉的人成千上万,谁会有时间认真核实他的身份呢。
  林铁衣言语支吾,最后笑了笑,说:“我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一样,什么时候死了,找片黄土埋了就行了。”
  每天清晨或者傍晚,都会有一两架飞机从隔离带附近飞过,呼啸着驶向污染区深处。他们现在已经确定那片荆棘林和金属圈就是隔离带,连接着污染区和安全区。
  想要呼救是很容易的,在晴朗无风的天气里,往地势高的地方放一堆潮湿的干柴和蓬蒿,点燃之后,烟气会作为信号传出去。途径的救援飞机必然会看到。
  当厨房里的米缸终于告罄后,三个人已经达成了协议,无心和无忧留在原地呼叫救援机,林铁衣则带着所有的装备离开。
  这天晚上,无忧找了一个大号的帆布旅行袋,把手表、定位仪,水壶、野菜团子一样一样地装进去,无心则蹲在门口,用湿毛巾擦拭那辆自行车。两个少年都扁着嘴巴不开心,因为不愿意和林铁衣分开。
  林铁衣惬意地躺在单人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背。有一瞬间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他其实是一个很顾家的小男人,命运的捉弄让他成为了亡命之徒。他从来不敢奢望自己能返回原来的生活轨迹,但是他常常会在生活的某一个瞬间,产生自己拥有幸福家庭的错觉。
  比如现在。
  东西收拾妥当之后,三个人坐在地板上依依惜别。无忧和林铁衣的话很多,一会儿彼此嘲讽打击,一会儿又嘱咐对方一路小心。
  无心静静地坐在旁边,像个外人似的,插不上一句话,只好尴尬地赔笑,目光一会儿看无忧一会儿看林铁衣,最后定格在了无忧手腕上的紫色圆环上。
  趁两人说话的间歇,无心终于抓住机会说了一句话:“无忧哥哥,你把这个手环给他吧。”
  他从来不叫林铁衣的名字,也不叫他叔叔,提起的时候只含糊地说一个“他”字。
  无忧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个吗?给他干什么?这东西没有什么用处吧,而且,我自己摘不下来。”
  手环是被救援队的人用机械钉上去,直径小于手骨的最大横截面,所以是摘不掉的。
  无心伸手拉过他的手腕,以食指和拇指摩挲圆环,停了一会儿才开口:“这里面有一个追踪器,卫星定位仪,还有一串特殊的编码,能自动感应佩戴者的脉搏,如果佩戴者身体状况异常,会用无线电的方式并发送求救信号。”无心松开了他的手腕,轻声道:“我在一本间谍书里见过它,这东西很棒,他要是戴上这个,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无忧和林铁衣像听天书似的听完了无心的这番话。他们体检那天见到成百上千的彩色圆环被堆放在塑料筐里,还以为跟两元店里的廉价手镯一样呢。
  无忧把自己的手环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有点不相信:“真的假的?”
  林铁衣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那天陆万劫那么容易就放你走了。”
  无忧想把自己的手环摘下来送给林铁衣,他拿了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了几下,手环一点损伤都没有。
  无心这才悠悠地说:“这是钛合金,熔点是一千六百六十八度,想弄断它,要在真空的环境里用火焰枪才行哦。”
  在物理、化学领域,无心似乎无所不知,他能熟练地把任何一种物质的元素构成讲出来,比教科书上还要全。
  这些知识,对于无忧和林铁衣来说,是很陌生的。他们俩鉴别不出无心所说的是真是假,只好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林铁衣和无忧也没有能力与他争辩,眼见手环确实取不下来,又转而聊其他话题。
  夜色深沉,三人躺在一张床上睡下,床很窄,翻个身都很局促。
  林铁衣和无忧一致建议无心回他自己的床上睡,无心把脸埋在手里装睡。
  后来无忧对林铁衣说:“你把他抱回去。”
  无心立刻醒了,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一个人睡。”
  无忧满头大汗地坐起来,调动翅膀扇风,他的后背已经全给汗水浇透了,无可奈何地抹了一把汗,说道:“我另找一处地方吧,这他妈的太热了。”
  林铁衣和无心同时出言阻止他,又有些尴尬地沉默了。
  最后林铁衣爬下床,在地板上铺了一张席子,舒舒服服地摆成了一个大字。
  三人各得其所,松了一口,正要关灯入睡,忽然外面响起了沉闷而遥远的引擎声,像是从天边和地底传过来,无孔不入地侵入了卧室,连床铺和地板都微微颤动。
  林铁衣警觉性高,率先爬起来,推开了窗户朝外面看,空旷漆黑的夜空中,两颗蓝色的光点平稳快速地移动,与此同时,引擎声也越来越大。
  “是飞机吗?”无忧和无心好奇地坐在床上,问他。林铁衣目光严肃地望着远方,并不言语。他俩个只好穿着拖鞋走到床边,探出脑袋一起观看。
  那是一架飞机。
  在这个地方出现飞机并不稀奇,每天都会有救援机从安全区飞过来。但稀奇的是,这架飞机是夜间飞行,而且一直在这片地域盘旋,机身越降越低,螺旋桨轰鸣着压迫地面。
  “他们是在找什么吗?”无心轻声说。
  没有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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