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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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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甩开笑得像个老鸨的某死鬼,我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算你识趣!”
  
  “外面还在下雪呢,你好歹把大衣穿上!”
  
  纷纷扬扬飘了一天的雪花在我们踏出家门之后就渐渐停了,撑着的伞却也懒得收起来。兴许是到了年关又或者是天气的缘故,才七八点的样子路上就没了什么行人。反倒是家家户户都亮都起了灯,不用路灯的照明都可以将周围看的一清二楚。
  
  夏语冰一言不发地和我并肩走着,如果不是厚厚的积雪上只有一排脚印我一定会以为旁边那个紧紧裹着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得直打哆嗦的男人是个大活人,他明明那么鲜活地站在我旁边……
  
  “想什么呢?”夏语冰那张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害得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还好现在四周没有人影,不然我一个大男人走着走着突然摔倒那就真成了趣闻了。
  
  收起伞夹到腋下,我点了根烟倚到了根电线杆上,“如果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你最想做什么?”
  
  他在我脚边蹲下,试图捧起积雪堆个雪人,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手指都是穿过了地面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苦笑着抬头看我,“我最想狠狠地抱你几次,让你感受下我炙热的温度。”
  
  我叼着烟也蹲了下来,笨手笨脚地捏雪球,“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不说话,抱着膝盖看我捏雪球、堆雪人,我也从没弄过这玩意儿,只能凭着印象慢吞吞地捏着。我向来不合群,打雪仗、堆雪人这种事情我也从来没做过,说不寂寞是假的,只是渐渐习惯了独来独往,生活中凭空多出个人来反而会更麻烦。
  
  最后弄出的雪人是个四不像,一大一小两个雪球堆起个及膝高的雪人,只是它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更没有胳膊,看上去就是两个球,光秃秃的。
  
  “噗,”夏语冰笑出声来,“好丑!”
  
  “比你好看!”白他一眼,我站起来跺了两下已经发麻的脚,“要打雪仗吗?”
  
  他耸肩摊手,道:“想,可是……”他碰不到积雪。
  
  夏语冰的体质越发奇怪,好些东西拿在手里稳稳当当,可是有些东西却是撑死了都摸不到、拿不着,改天一定要找云封好好问个清楚才行。
  
  回去的路上,我突发奇想,问他:“要不我们现在去你家坐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举双手投降,“你就放过我吧!我宁可被捆成粽子!”
  
  “噗,”本就是逗他玩,可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的确十分好笑,这家伙还真是好骗。
  
  “你笑什么?噢~你耍我呢!”明白过来的他追上来要挠我痒痒,我先他一步踏进屋里,客厅里有人,他也就不敢再乱来,朝我做了个鬼脸就径自跑上楼去了。
  
  “一个人在那儿傻乐什么呢?”妈妈的声音陡然钻进我的耳朵里,我才惊觉沙发上坐着的人是她。
  
  泡了两杯龙井坐到她边上,“喝口茶吧。”
  
  她放下手上正在打着的毛衣,双手接过茶杯,不知是茶水的热气还是什么,透过厚厚的老花镜片我看见她眼中带上了点湿意,“等你这杯茶等了有十年咯!”
  
  她这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拿织了一半的毛衣做文章试着转移话题,“这是打给谁的?”
  
  “好看吗?”她也来了兴致,拿起已经有了雏形的毛衣展开给我看,“这花色我可挑了一下午!”
  
  “好看是好看,但这颜色……”怎么看都是织给女孩子的!嫩黄这么鲜亮的颜色肯定不是给她自己,萧艳的年纪和这个颜色也不太衬……
  
  “别装蒜啦!”她大笑着轻锤了我肩膀一下,“有了女朋友还死不承认,人家姑娘不好丢你脸还是怎么的?!自己回来还不把她带回来。”
  
  “你织给我‘女’朋友的?!”不知怎的,我脑海里开始想象夏语冰套上这件嫩黄色毛衣时的模样,怎么想怎么觉得恐怖!
  
  她低头左右打量了一遍手上的毛衣,“礼物是轻了些,但礼轻情意重嘛。改天见了面我再带她去珠宝店挑些称心的东西,我们张家的儿媳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寒酸了去。”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孩子?”鬼使神差的,我就这么问出了口。
  
  她稍稍愣了一愣,然后喃喃地说:“看来我还得再买些灰色的毛线和男士毛衣编织的书……”
  
  说不清楚的感情在心中涌动,我伸手抱紧她,像小时候一样将头埋进她颈间,“对不起、对不起我离开那么久,我……”
  
  “自从你走了以后,家里冷冷清清的,有时候我和你爸真不愿意回来,一回来开门瞧见的就是冷冰冰的家具,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看开,我们家现在是不是还能像以前一样热热闹闹的。后来我就一直盼啊,盼着哪天你能回来一趟,就算不原谅我们也行,让我们瞧瞧你有什么变化没有,过得好不好……”带着粗茧的手拂过我的脸庞拭去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眼泪,“不过还好,现在你回来了,就这么活生生站在我眼前,我还求什么呢?”
  
  “妈,我爱你,”说完我又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乐得有些手足无措,“哎呦你这孩子,倒还学会洋人玩意儿说什么我爱你了!”
  
  “就算是男儿媳你也该带回来给我们两个老人家瞧瞧!”爸爸威严中又带着别扭的声音冷不丁的插进来。
  
  “是啊!他好歹也算我们半个儿子!丑媳妇总也要见公婆!”妈妈也故作娇嗔道。
  
  我这才有点欲哭无泪,不知道是男“儿媳”是只鬼的冲击力大点呢,还是男“儿媳”其实是“女婿”这个冲击力比较大呢?
                          
作者有话要说:天空一声巨响,俺就闪亮出场
话说最近的这些篇章可以改名叫亲情篇啦……
因为前段时间一直觉得夏语冰戏份好少好少好少,攻的存在感很弱啊,于是加了亲情篇来提升夏语冰的戏份,哇卡卡卡
惯例求作收TAT




  秘密基地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夏语冰呼吸均匀睡得正香,四肢紧紧缠在我身上弄得我想翻个身都不行更别说起床了。
  
  恶作剧地捏住他的鼻子,他不满地皱了下眉头却没有抵抗反而张开嘴代替鼻子呼吸,于是我又堵上他的唇深深地吻住了他。
  
  半梦半醒间他回应着我的吻,不安分的双手慢慢向下滑去在我股间流连,最终还是我率先投降认输。我可不想大清早就做这么剧烈的运动,老胳膊老腿的被他这么一折腾肯定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他轻笑着离开我的双唇在我耳边低语,“火是你点的,你可得负责灭掉它。”
  
  “我给你一桶冰水!”这家伙当我和他一样是发情的公猴子吗?!
  
  我并不是那种兴趣广泛的人,不喜欢上网不喜欢游戏,更不喜欢逛街唱K之类劳命伤财的娱乐,闲暇时候看看书就把一天打发过去了,何况我也很少有能清闲下来的时候。而正是因为这种提前步入老年期的生活模式,使得我一旦有了多余的时间,就很难打发,比如现在。
  
  夏语冰还是抱着手机趴在地板上玩得开心,间或看两眼电视,自娱自乐好不自在。我对着本厚厚的《三国志》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一看书就开始胡思乱想,那一个个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在眼里却没有进到脑子里,思来想去都是有关萧艳的。
  
  “你要是实在担心就打电话给付钧让他给你查查这个萧艳的背景,有备无患,”夏语冰不知什么时候倚到了书桌边上。
  
  我合上书面向他,“今天正月二十九了吧?明儿就除夕了,这个时候不方便打扰他们。”
  
  他却不满地嘟起了嘴,“他们不是你朋友吗?朋友有难不应该鼎力相助,还分什么时候?”
  
  “只是同事,”我叹气道,“我们私下里来往很少。”我一直是这么去定位付钧和严暮的,我和他们只是同事关系,工作外的事情实在不想去麻烦他们。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牵起我的手说:“反正看你这样子也闲的无聊,我们去完善昨晚做的小雪人吧。”
  
  从厨房找了点胡萝卜、黑豆之类的东西装在铁桶里,我就和夏语冰出去了。今天一早起来就没见萧艳和爸妈,只有桌上留了张字条说他们出去采购点东西,连去哪里都没有说。
  
  沿着昨晚走过一遍的路又走到那片小林子里,那个四不像雪人还孤零零得立在寒风中,所幸这几天天气都不太好,不然这个时候早该融化的差不多了。
  
  用黑豆给雪人做了眼睛,胡萝卜做了鼻子,又把铁桶扣到它头上,总算有了那么点模样,没那么丑了。
  
  “你不觉得它一个人太寂寞了吗?”夏语冰说。
  
  “那就再给他堆个同伴呗~”我觉得再捏俩雪球也没意思,反正还有时间,索性蹲在地上琢磨着捏出个小狗什么的。夏语冰则乖巧地抱着膝盖蹲在我身边,一言不发、认认真真地看着我手上的动作。
  
  但事实证明,拿解剖刀我很在行,美工还真不行。最后捏出来的东西除了能依稀分辨出他是个有四条腿的动物以外,还真难看出它是猫还是狗……
  
  “你捏的是什么?”夏语冰歪着脑袋问我。
  
  “狗!”我回答的理直气壮。
  
  “我还以为是小卡车……”
  
  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了他那张欠扁的脸上,“你见过小卡车有尾巴的?!”
  
  “那是尾巴?!”他那张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真的很欠扁,“我还以为是备用轮胎……”
  
  “再挑三拣四我就把你埋在雪地里!”朝他比了个绝对够得上国际标准的中指,我将小狗放到了雪人旁边,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刚刚好。
  
  夏语冰揉着刚才被我踹过的地方从雪地里爬起来,身上仍旧是干干净净的,一点都没有沾到尘土,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在身上拍了两下,“你越来越暴力了。”
  
  “这个是你,”我指着小狗和他说,“然后这个是我,”我又指了指雪人。
  
  “为什么我是狗?!”他不满抗议。
  
  “想当人?等你哪天能自己堆的时候再说吧~!”最近欺负他这种事儿越做越顺手,也越做越开心,他那副受气包的模样真是可爱非常。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跟在我身后,似乎对我把他说成是小狗的事情非常不满,但他又不敢公开抗议,只得用这种方式和我较劲儿。
  
  想了想,也确实是我做的有些过了,于是我放慢脚步等他走上来,“喂,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好不好?”
  
  他落寞的神情突然又有了光彩,“什么秘密基地?”
  
  男孩子哪个不是调皮捣蛋、活泼好动的,纵使是我也有过这样乱来的童年。记得那时候常常背着家人一个人跑到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看星星,山坡上有一棵特别大的樱花树,每年四月的时候,被风吹散的花瓣能飘满整个山坡。只是不知道十年过去,它还在不在那里。
  
  领着夏语冰抄小路,一路七拐八绕终于穿过了大半个别墅区,隔着老远我就看见了那个小山坡,还有上面那棵依然屹立在那里的樱花树。
  
  因是冬季,樱花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一路疾行爬到坡顶,我有些累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光溜溜的树干上有那么一瞬我以为我又回到了童年,景色依旧,只是物是人非。
  
  夏语冰的脸色从刚才就有些奇怪,他指着樱花树问我:“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坐在那根树杈上看星星?有时候还在那里一坐就是一夜?”
  
  “你怎么知道?”我抬头看向他。
  
  他扶额,叹息道:“我以前常常偷窥你……”
  
  “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他在我身边坐下,胳膊很自然地就绕过我的后背将我搂进怀里,“我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路上,一个高年级的学长背着书包哼着歌蹦蹦跳跳地从我旁边过去。我当时想,这家伙为什么一个人也能这么开心?于是我就偷偷跟上去了,然后一路跟到了这里。”
  
  “后来我才发现,他每天都来这里,天气好的时候就爬上树杈看星星,有时候到深夜才回家去,天气不好他就撑着小伞喃喃地和樱花树说些什么,时笑时哭的。我很想和他做朋友,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冒然地和他说话会把他吓走。”
  
  我有种做亏心事被人抓个现行的羞愧感,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
  
  但正沉浸在回忆里的夏语冰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尴尬,继续往下说着:“所以我一直偷偷看着他,他在树杈上看星星,我就在树下面看着他,又都在他发现我之前离开。就这么过了好久,直到我爸爸发现我每天都不去补习班又很晚回家,限制了我的门禁时间……”
  
  “偷窥狂!”我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捂着后脑勺傻笑道:“如果当时我再拿出点勇气就好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局面。”
  
  “这样的局面不好吗?”我们相遇了,然后相爱了,在一起了。
  
  他突然抱紧我,声音中也带了点哽咽,“当然不好,我总在担心是否哪一天我会突然消失,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担心我,过得怎么样。我希望你过得好,可是我又不甘心,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可以过得好!”
  
  轻拍着他的后背,我柔声安慰:“我不会让你离开。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定会去找你,没有你,谁来给我洗衣做饭,谁来给我暖床……”
  
  他松开勒得我生疼的胳膊,已经红透的眼睛含着泪花看着我说:“拉钩!”
  
  “你是三岁小孩子吗?!”这家伙是不是回忆的时候把脑子回忆坏了,智商回到了小学时期?!
  
  “拉嘛!”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可以给文加个标签叫宠攻文(喂!)
滚泪花花,求作收,喵~~




  柳暗花未明

  下午从山坡回来的时候,正巧在门口遇到了采购归来的三人组。
  
  “你们去买什么了?”年货什么的应该一早就已经备好了。
  
  “不知道你会回来过年,怕备下的东西不够,就又去买了些,”妈妈边把东西往仓库里搬边回答我。
  
  我卷起袖子想要过去帮忙却被萧艳拦了下来,“少爷,我和太太来吧,你推老爷进去歇着吧!”
  
  “行啦,就那么点东西,你妈和艳儿能弄好的,你陪我进屋吧。”
  
  屋里我和爸爸围着茶几面对而坐,茶几上摆着的是一盘还在走着的象棋,这东西我不太会,还好有夏语冰在后面指指点点,不然我早就被杀得片甲不留了。
  
  “爸,你觉得萧艳这个人怎么样?”平时萧艳都时刻跟在他们二老身后,我想打听点消息都不行,现在正好给我提供了机会。
  
  爸爸端起茶碗小酌一口,皱眉道:“艳儿这人挺细心,眼尖儿,平时有个小病小痛吧你妈还没瞧出来呢,她都给先发现了。”
  
  “她对你们好吗?”
  
  “这当然没话说,她在这儿的三年里,我几乎把她当做女儿了。”
  
  我从事法医五年有余,如果她是冲着我来的,那就是三年前的事儿,回去得好好查查档案库了。听着夏语冰的指点摆放棋子,我又问道:“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为了生计寄人篱下的样子,怎么年纪轻轻就甘愿做个看护兼保姆?”
  
  爸爸棋盘吃紧,眉头皱得更紧,“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什么事情吧。”
  
  “家里?”我故意走错一步让他顺心,嘴上还不忘继续打听着。
  
  “听说是死了老公什么的,人家的家事儿我也不好多打听。将军!哈哈~我赢了。”
  
  一局棋下完,妈妈她们也忙完了,有说有笑地进了屋。
  
  我本想趁着下午有空回趟办公室,把三年前的档案调出来看看,却被妈妈给拖住说什么难得凑齐四个人不如搓几盘麻将。
  
  天知道我对麻将也仅限于认识几张牌的程度而已,倒是夏语冰两眼放光,搓着爪子恨不得亲自上场,这家伙到底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妈妈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场,家人间的玩乐本就没带上钱,姑且拿瓜子儿当了赌注。起初我也就本着陪老人家乐一乐的心情上了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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