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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丧尸恋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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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一下,“那个,我刚才观测那个丧尸的记忆,看见一个有点欧式风格的建筑,你印象里还有这个吗?”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点点头。
我问:“是厄尔图城吗?”
点头。
“你们那个时候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他把手里的鸟的眼珠给我看,我这才发现他还攥着这个。我“咦”了一声,这只眼珠在黑暗里发着淡淡的荧光。
我看过的丧尸记忆里的那个玻璃盒子,里面装着的一大堆漂亮的发光球体竟然全是鸟的眼珠……
“这有什么用?”我打量那颗珠子。
摇头。
“那你们拿着这个干嘛去?”
摇头。
“那里面那个红色的教堂是哪里?”
他蹲□子,拿了一个树杈,在地上划了一个长方体。
我说:“这是什么?”
他在长方体里面画了一个人型。
我看着图案想了想:“难道是……”
他看着我。
“难道是汽车?车上有人?”
他翻了个白眼。
“大哥,你不会写汉字吗?”
他摇摇头。
我睁了睁眼睛:“真不会写?”
他白了我一眼,我说:“哦,是忘了吧。”
他不耐烦的点了下头。
他在地上画了一个两个圈,一个大圈,一个小圈,小圈在大圈斜上面,大圈下面有两个树杈一样的东西,小圈上面有一个三角形。
我又冥思苦想了会儿:“……这是……雪人?”
白眼。
“……轮胎?”
白眼。
“难道是……房……子……”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对了,我笑了笑,“再给点儿提示呗。”
小圈中间点了一个点。
我叫起来,“哦!我知道了!鸡!这是一只鸡!”
他瞟了我一眼。
“你画鸡干什么?”
“……”
“饿了?”
“……”
“你是说那只白鸟?”
……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恐怖的事情了,一个丧尸刚被人类唤醒,身体还带着各种尸体特征,就那么坐在那拿着一只没有拔毛的鸟在那啃。
我在那嚼变质的营养片。
我越发觉得自己唤醒他是个莫大的错误。
……………………………………………………………………………………………………………………………………………………………
问他的名字时摇头。
我想了想:就叫安年吧。
他皱着眉头看我。
我耐心的解释:“你姓安,是因为我叫安准。你叫年,是因为这个字与‘念’谐音,表示你想念你的女朋友,我想念我的图恩,同时也作为我俩成为朋友的纪念。”
说到这他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我继续说:“但是‘念’这个字有点女性化,还是叫‘年’吧。”
他阴着脸。
我想了想,拍着他的肩膀:“反正你现在也想不起来,等你想起来再改呀,这个破名字不就是只有我一个人跟你这么叫吗。”
他才勉强同意了。
我正捉摸着怎么提高自己哄孩子的功力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睁得很大。
我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
无数的摇摇晃晃的阴影从灌木丛里走出来。
我哭笑不得:“安年,绝对是你吃的那只鸡引过来的!”
安年用冰凉的手拉了我一下,我满怀着希望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办法制住他们?”
摇头。
我想,那为什么您老能这么淡定呢?
我拉着安念一路疯跑,深秋的风很迅速的从耳边掠过去,这一夜,天空的星星极其明朗,连月色都很好,被夜笼罩的森林就像白天一样。
我回头时,丧尸群也一路摇摇晃晃的跟过来,我甚至看见了他们獠牙的闪光和青黑的皮肤。
我对安念说:看,你几天前就是那么一幅死样子。
安念拉着我使劲往前跑。
我想着,看来那只鸡没白吃。
我跪在了地上。
安念诧异的回头看我。
我咧了咧嘴角,苦笑:“你先跑吧,最近没怎么吃东西,歇会儿。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小安念是不是也很可爱呢?【丧尸群终于来了= =
8
8、Gay的原则 。。。
我坐在半潮湿的泥土上,发着呆看着渐近的丧尸群。
让安年那小孩儿先跑了,反正他在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安年倒是也不客气,我让他走,他扭头就往森林里跑了。
其实要说完全没感觉也是不可能的,怎么说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就这么不讲义气的说走就走怎么也让我感觉有点受伤。我叹了口气,人情冷暖,这个东西谁能琢磨透呢。
图恩,到了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他一面。丧尸也好,人也罢,只是想见见他,给自己的心一个交代。
毕竟追在他身后四年才换来他回头一瞥,才换来他的一个拥抱,结果却是这样……抱着腿坐在这个寸草不生的小山丘上,丧尸大片大片的涌过来,我抬头看着十五的月亮,想起那句已经滥俗到一定程度的爱情箴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不过也不至于就这么坐以待毙,虽然打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对生死已经看开了,但是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图恩抱着我说的那句话:安安,在那边好好活。
咬着牙站起来,胃里像针扎一样刺痛。我把复活器拿出来,准备好里面的麻醉针,然后抽出腰间的斧头。
赶在最前面的丧尸已经走过来,他和其他丧尸一样未着寸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我往后退了几步忽然再次跌在地上。
这次我确定自己是全无活路了,因为腿开始极其剧烈的抽筋,完全无法站立。我开始想象,一个坐在地上的人,拿着一把不大的斧子,前面是一排张牙舞爪的丧尸……
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头,安年这小子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一只死命扑腾的长脖子白鸟。
我咽了咽口水:“你怎么又回来了?”
安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把手里的鸟递给我。
我有点结巴:“那,那个,我不吃……”
“……”虽然天很黑,可是我看到安年的脸还是绿了。
他把手里的白鸟硬塞给我,然后捞起我手里的斧子,向前几步跟到跟前的那个丧尸搏斗。
我看着安年瘦瘦的背影有点发呆,这孩子,走就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得,搞得刚对人性失望的我又有点热泪盈眶的冲动了。
我发呆的当会儿安年就拿着带血的斧子回来了,我指了指斧子上滴滴答答的血:“你就这么把你的同类给咔嚓了?”
安年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抢过白鸟。
丧尸们已经陆陆续续的爬上这个小山坡,而我以非常安闲的姿势盘踞在小山顶之上。
安年同志手里拿着一只死活不肯屈服的白鸟站在山顶,俯视着山下的芸芸众生。
“安年……”我问:“你要干嘛?”
“……”
“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还是跑吧?”
“……”安年同志默默的看了我一眼,细长的手指一松,长脖子白鸟扑腾着翅膀拥抱天空去了。
然后出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场景。
丧尸们看见飞走的白鸟全都改变了路线,扭头去追白鸟了!
我扳着抽筋的腿,做一脸郑重的表情:“安年,刚我问你有什么办法制住他们,你摇头了。”
安年耸了耸肩膀。
“你就用这么短的时间捉了一只鸟回来?要万一捉不住呢?”
又是耸肩。这次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致就是:捉不住就捉不住呗。
我极其愤慨的猛咳了几声:“走不了了!腿抽筋。”
安年质疑的看着我。
我说:“怎么了?!我还骗你啊?没见丧尸来了我还在这一动不动的‘一览众山小’呢吗!”
安年蹲在我面前。
哦,这是要背我。
毫不客气的爬上了安年的背,我说:“那什么,你好好报答恩人的机会终于来了啊。”
我看见安年的头又向一边甩了一下。
我在安年的背上过了一晚上,期间我要求停了几次,安年都没理我。
天刚亮,我对安年说:“我们在树上休息会儿,傍晚再赶路。”
安年很质疑的抬头看看树。
我解释:“我觉得在树上安全点儿啊。”
安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又怎么了……”
安年走到那棵歪脖子树下,抬头看了看,然后以一种让我目瞪口呆的速度爬上了树,然后他探头看着我。
我又结巴了:“那,那什么,你这什么意思?咳,是,是要跟我比谁爬得快吗?”
隔着挺远,可我发誓听到了安年咬牙的声音呢。
安年又从树上下来,捡了一个树杈,又开始画画。
他一画画,我就头痛。
我很郁闷的低着头。
安年画好了让我看。
我睁了睁眼睛大声喊:“咦?这不是那只鸡吗?!”
我想了想爬树跟鸟的联系,小心翼翼的说:“你是说爬树抓鸟?”
安年终于拉着脸点了点头。
“……你是说丧尸们都是爬树抓鸟……吗?”
点头。
我终于知道我以前每天都在树上睡觉是做了一个多么恐怖的事情。
“那睡哪里?”
安年耸耸肩。
“……”
折腾了很久,我们都累得要命,最后还都是上树了。
我跟安年决定轮流睡。
树上的地方不大,我跟安年紧靠着。安年现在已经越来越恢复的有点人样子了,他后背上的尸斑已经退下去一大片,新的细胞开始生长代谢,他的眼睛周围很明显的黑眼圈也消减了不少。
我看了安年一眼:“你还挺帅的嘛。”
安年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又嘟囔了一句:“不过我的图恩最帅,谁也比不过图恩。”
安年拍拍我。
“怎么了?”
安年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说:“衣服?”
安年要穿衣服,我把包裹里的白大褂给他拿出来,安年在那遮遮掩掩的穿衣服。
我觉得好笑,“遮什么?刚你不是光着身子背着我跑的吗……”
安年的脸“蹭”就红了,穿衣服的动作更别扭了。
“Gay也是有原则的……”
安年没理我,我说:“哎,你知道自己离开那个世界来到两千年后的时候什么感觉?”
“……”
“我那个时候想图恩,都快想疯了。”
“……”
“凯特说他变成丧尸了,我就想,丧尸也不是一定谁都不认识吧。后来我这一路走过来,见过的丧尸都已经不成人样了,每见一只,我都会下意识的想,‘要是图恩也这个样子了怎么办’,我甚至怀疑,没准我跟图恩都已经擦肩而过了,我们根本就没认出彼此……这个,很可悲不是?”
“……”
“谁知道呢,我现在就一门心思的活下来,想尽办法的让自己这几天开心点,等到了厄尔图成,见了图恩,一切总归会有个结果的。”我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什么都不怕了,图恩死了,我就跟他走,图恩做丧尸,我就把他复活,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我和图恩的幸福生活而努力,至于结果,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听天由命吧。”
安年的嘴唇动了动,张了张嘴,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嗯,不用安慰我。”
安年看了我一眼。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先睡,我看着。没啥大不了的,我一个人都坚持这么多天了。”
安年不知想了点什么,后脑勺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大概安年睡着后还是觉得冷,就下意识的往我身边凑。
我很大度的往他那边靠了靠,其实这么多天看到的接触到的全是冷冰冰的丧尸,忽然有一个有体温的人类依偎在身边,这感觉并不坏。
我拿出方位计,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厄尔图城。
还有一天了。
我把方位计贴在心口。
安年忽然开始流泪,我晃晃他,问他:“怎么了,安年?”
安年半睁开眼,看着我,眼神还有点迷茫。
“你怎么哭了?”
安年摇摇头。
“梦见女朋友了?”
安年呆了一会,点点头。
我挑眉:“那也不该哭呀。”
安年疑惑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安年的身下,心想,果然“用进废退”。
安年把我的头按在枝干上。
我瞟了他一眼:“干吗?你接着睡啊。”
安年指指我。
我说:“你睡吧,你昨天太累了。”
安年看着我。
“好吧,我不是不想睡,我睡不着,我太饿了……真的……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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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再见图恩 。。。
厄尔图城比我想象的要荒凉,连天空似乎都蒙了一层永远拭不干净的灰尘。
牵着安年,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路上时不时的会出现几只摇摇晃晃的丧尸,但是他们好像精神萎靡,对生人没有追赶和噬咬的欲望。他们的手里都握着一只金黄色的鸟的眼珠,我不知道他们用这个做什么。
安年走着走着就停住了。
我说:“怎么了?”
安年冲我乱比划。我摇头:“不明白。”
安年在地上划了一个长方形,长方形的中间画了一个人形。
“又是这个……?”我咳了一声:“不是汽车吗?”
摇头。
“小人书什么的……”我看了一眼安年的脸色,“咳……我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拍了拍安年最近稍微长了点肉的肩膀:“没事,咱不猜了,等我找到图恩,让他给治嗓子,到时候你想说多少说多少。”
安年没理我,鼓着气,一个人往前走了。
我看着安年的背影,叹了口气,赶紧追上去。
丧尸们的精神意志好像到了厄尔图城都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感召一样,他们都像一个方向赶路。我拉着安年尾随其后,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开始我的心脏就很诡异的跳个不停,我捂了捂心脏的位置,指着前面的道路,冲着安年小声说:“大概是要见到图恩了,我这都紧张一早上了。”
安年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在乎,拉着安年的手使劲往前赶路。
路旁都是很欧式化的破旧的建筑,连城墙都是青灰色的。我想着,最好再来几只蝙蝠什么的,那就太有恐怖片效果了。
我们尾随的那个丧尸终于停住了,我看到他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本来向前走得好好的,然后忽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脖子,来了个90度转弯,跌跌撞撞地向右拐进一个巨大的教堂的门口。
教堂的墙面很破旧,是暗红色。这种颜色很诡异。
忽然想起来我曾在一个丧尸的回忆里见过这个教堂,他们就是把手里的眼珠送进这所教堂的透明箱子里。
我拉了拉安年:“走,我们进去。”
安年顿了顿,捡起一个树杈,又要在地上画画。
我把他拉起来,“别画了,一会我们就跟丢了。”
安年被我拉起来,有点僵硬的跟我走了。我感知到了安年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这所教堂里面有什么秘密,但是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预感。我隐隐约约能觉察到这预感与图恩有关,这一刻,我早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加速了脚步,像一阵风一样的往里闯,安年在背后使劲的拉我。我根本已经忽略了安年和丧尸,忽然好像落在梦里,每一个脚步都是软的。
甚至闻到了图恩身上的气味。干净带着点温暖,却可以让我痛到撕心裂肺。
看见了一个发光的透明的玻璃箱。
里面的鸟的眼珠已经快积满了,在昏暗的礼堂里发着炙热的光。
呼吸不自主加快,我的眼睛里面都是泪。
在玻璃箱下面压的衬衫,V型领,领口绣着精致的黑色花纹。那分明是2000年前,我生日时,图恩送我的礼物。我记得我挂在我们房间靠门的那个橱柜里,反复看了很多遍,就是没舍得穿。
安年追过来,喉咙里发出嘶嘶哑哑的声音。我知道他一定在说:安准,你这个疯子。
我扭过头抓住安年的脏乱不堪的袖子,声音已经哽咽:“安年!你帮我找找!图恩就在这附近!”
安年看了我一会,扭过头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从那个玻璃箱中拿出那件衬衣,很快有丧尸向我走过来。
我举起手中的斧子,向他的肩膀划了一刀。安年听见声响,过来拉着我跑。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安年,你画的那个人在哪里?那个人是图恩对不对?!”
安年沉默一会,点点头。
我跟着他跑,我想,图恩,马上就要见到你了,第一句话,我要说点什么呢?
进了一扇金属制的感应门,眼前出现了一个空屋子。
屋子很大,地板中央有一个两米多高的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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