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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丧尸恋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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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止不住的抖,到不是害怕,是瞬间性的,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午夜已经过去了,窗外时不时的有几个庞大扭曲的黑影摇摇晃晃的走过去,那棵白天我见过的火红的老树这个时候也露出了巨大的剪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见爷爷坐在灯下,弯着腰翻看陈年的旧相片,他的影子也是这样,孤坐,沉默,透着一点漆黑的沧桑。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特别想看一眼图恩的表情。
月光太亮了,图恩的碎发留下的影子遮住了他的双眼,等我再细看时,他早就背过身去了。
韩谦用脚踢了我的腿,我很想反踢回去,可是苦在敌站我躺,腿又不够长,最后只能随便蹬了几下,这让我想起了被抓住耳朵的兔子,最后也只能等着红眼睛无奈的蹬腿。
韩谦说:“本来想把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交给图恩的,既然他舍不得动手,那么我就代劳了。”
图恩正在打开保温箱,我咬了咬牙,眼睛一闭,两只手把衣服往两边一拉,露出被图恩涂了半天消毒液的胸膛:“来吧。”
闭上眼睛,听觉就会相应的变得无比敏锐。
韩谦的呼吸声,橡胶手套与皮肤相碰……手术刀碰剪刀……昆虫摩擦翅膀玲玲的叫声……
一点冰凉点在我的左侧胸口。
我睁开眼:“你为什么不打麻醉?”
韩谦按着我的肩膀,眼睛闪着光:“我可没他那么善良。你反正要死的,我就让你死的更撕心裂肺一点……”韩谦嘴角勾起一点,用手术刀尖点点我的胸口:“……好像还真成是撕心……裂肺了?”
接着几下,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韩谦说的很小声:“没事,小朋友,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这是对你以前勾引他的一点惩罚。”
我咬了咬牙:“妈的,你才是……”
还没说完,刀尖已经埋进了我的皮肤表层,好像为了更享受我咬牙切齿的样子一样,韩谦的动作特别的慢,我疼得睁不开眼,只是呲牙咧嘴的叫着,听见皮肉割开的声音,觉得心脏的跳跃一点一点失去节奏。
妈的,这么死也太窝囊了。
我的果冻怎么还没起作用?
“等一下。”
图恩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觉得疼得天昏地暗,勉强撑开一点眼睛,看见自己的血铺了一地板,胸口上有一道两厘米长的划痕,但还好并不是特别的深。
我在心里问候了韩谦的母亲和大表舅。
图恩以一种很悠闲的姿势斜倚着保温箱,韩谦走过去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让韩谦靠在他另一侧的身体上,韩谦低头看保温箱,很快就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靠,怎么都死了?!”
“大概是感染了什么东西?”图恩歪着头看韩谦,眼睛里有一点戏谑的笑意。
我大概能猜到图恩现在的心情——愉悦——对,没错,就是愉悦。
他很喜欢看到我吃瘪的样子,此刻,图恩看着怒火中烧的韩谦大概心里又是一阵暗爽,他现在就像在陪着韩谦玩过家家一样,宠着韩谦顺着韩谦,韩谦发小脾气了吃瘪了,他又觉得开心。
被精神重建的图恩性格和三观貌似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的内心世界好像更倾向于自我中心了,从另一个层面讲,好像变成了思维发展还不够成熟的少年,他的脸和表情更直白的泄露了他的内心情感。
哎,这也是如今的他唯一的一点可爱的地方。
韩谦看了保温箱一会,忽然就扭过头来看我。
一只手捂着胸口,血珠还在不停的往外冒,我正忙着挪过去够那边的实验棉。
韩谦咬牙切齿的:“他妈肯定是你干的!”
够着了实验棉,往胸口上一按,实验棉立刻就湿透了,我看的心抖,不禁一阵火起:“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你看见了?抓住证据了?你那培养皿里感染的细菌写着我的名字了?”
没写我的名字,但是肯定有我的口水。
白天听见韩谦和图恩交谈,他们把培养我心脏细胞的培养液放在了保温箱中培养,韩谦说什么一定要小心,培养的营养液中有一种很名贵的细菌……很不幸我听到了。
所以今天我吃粮食的时候就很“不巧”的把碎渣撒了进去。
能不能毁了他们的培养基我不清楚,我也只是想赌一把,尽最大可能的拖延他们“宰”我的时间。
韩谦好像想过来揍我,图恩搂着韩谦的胳膊把他带回去,说了一句,别生气,韩谦挣扎了一下,图恩就笑,把他拉过来,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他。
有一道火瞬间窜到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咬着牙,捡起一个什么东西冲着图恩扔过去。
当然没投中。
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好像这辈子我也就这么点出息,也就知道冲着图恩发发脾气扔扔东西。
怎么总是这么没出息?
可是,没出息就好欺负了么?!
图恩抱着韩谦,他们都低头看着。
银灰色的金属圆柱体在地上很潇洒的打了个旋,然后停了。
我咬着牙,手捂着一个劲冒血的胸口,对着图恩喊:“我他妈受够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敢亲别人跟别人好,我就把你忘了!谁他妈还老跟着你?”
图恩看了我很久。
我几乎以为他认出我了。
可以图恩接着说的话够我寒心一辈子:“你以为你是谁。”
我按着湿透了的棉布,手忍不住发抖,气的厉害了,想说的话反倒一下子噎在胸口:“……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
图恩放开韩谦,径直走到我面前,低头俯视我:“别以为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可以得寸进尺。”
不想输在气势上,我就挣扎着曲腿站起来:“得寸进尺?嘿,你这是说谁呢?”
图恩看着我:“当然是你。”
我强忍着疼喘了几下气儿,一肚子火没地发,从小就不怎么会吵架,一激动说话就会结巴。
图恩嘴角翘了翘:“接着说啊。”
咽下几口吐沫,鼻腔跟喉咙里好像都呛着股酸劲,我忍了忍,发音都有点不清楚:“图恩,我以前老以为你什么事都让着我,后来我才知道不是。”
图恩脸色奇怪起来,他用手指摸了一下左边的太阳穴又放下。
我说:“后来我才知道,你不是让着我,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那些小事。你认为重要的事,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替我拿了主意。”眼角一片酸,“你真自私。”
图恩张了张嘴,忽然面部表情变得茫然,好像无意识的说了一句:“不是自私,我是……我是……”说完,他睁大了眼睛,脸上一片惊愕。
我说:“啊,再说一遍啊,你不是自私是什么?难不成是为我着想?我告诉你,老子才不要这种关心!你这叫什么爱啊?你喜欢过我么?”我吸了口气,咬了咬牙:“你肯定压根就没爱过我,多余呢,你成天欺骗自己,我在你梦里都看见了,你父亲抱你的时候,你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满脸的痛苦,不是因为恶心,是爱而不得!是觉得你自己对你父亲的感情肮脏!”
图恩摇头:“不是不是!他碰我的时候,我受不了!我想杀了他!可是他这辈子都没抱过我,从小就没抱过我……我……舍不得……”图恩的眼睛没有一点光芒,好像一个盲人一样,失神的看着我的上空,他微微皱着眉头,侧着耳朵听我说话,好像浑身上下的身体机能只有听觉在运作。
我努力让自己脸上扭曲出一个刁钻一点的表情:“舍不得?找什么借口?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你不就是骗了我的感情么?我认了,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去,老子不跟着你了!”
图恩的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不要走!你不要走,没有你我根本就熬不过……”
我咬牙:“熬不过?谁信!”
图恩立刻说:“真的!”
我喊:“你连谁是我都认不得,怎么说爱我喜欢我?”
图恩忙不迭的点头:“……你别走,我认得。”停了一会,他的脸上又有点温柔的笑意:“我,我认得的……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图恩说话有点孩子式的羞涩和急切:“……你走后的,我只熬了三百年,那天我快死了,满身都是血,周围的丧尸都围着我,我心里是高兴的,我想我终于解脱了,这下肯定在黄泉路上能遇见我的安安了……可是过了很久,我以为我失去呼吸了,可是你睁开眼看看,你就在我面前笑着看我,我觉的高兴,就拉着他的手……”
“你……”我深吸了一口气:“那不是我!你认错了!”
图恩反驳:“没有没有!我这辈子都认不错!”
我只觉的可悲:“你再说一遍……谁是安准?认对了我就不走。”
图恩的脸上立刻显出欣喜的表情,他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采,视线好像慢慢集中起来,然后渐渐移到我身上。
我仰着头,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说,谁是安准?”
图恩的手开始抖,迟钝的偏转头看我,他慢慢的张了张嘴,好像要说出一个字。
有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出来,拉着图恩不停发抖的手,韩谦半搂着图恩,亲他的脸:“亲爱的,注射的时间到了,来,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看着自己的文,各种失落
但是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奋斗下去!!
35
35、快递快递 。。。
三十四
我立刻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韩谦撇了我一眼:“还行嘛;知道说狠话刺激他的大脑。”
我说:“你要把他带到哪去?”
图恩目光呆滞;整个人木木的。
韩谦搂着图恩的肩膀;一只手伸到图恩的颈前解开了他的一颗扣子;图恩没什么反应,图恩看着我说:“当然是做我们爱做的事情……”说完;眉梢眼角挂上暧昧的笑意:“你懂得,小朋友。”
我赶紧走过去抓图恩的袖子;韩谦伸出脚想踢开我,我闪开了。可是一瞬间呼吸伴随着撕扯的疼痛,我看了看胸口;刚才凝固了一点的伤口又开裂了,猩红的血液正慢慢爬下来。
强烈的眩晕感,四周的东西都好像慢慢的旋转起来,我想去扶那边的墙面稳定下来,可是手里捏着图恩的袖子又舍不得放开。
所以,最后还是被韩谦踹下了实验台。
动不了了,模模糊糊的只看见韩谦拉着图恩的手,把他领进了另一间实验室。
我喊:“靠,你要带他干什么去!”
可是发出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有一双白脚丫走到我眼前。
迟钝姐蹲下来,两只眼睛看着我:“不要哭了。”
我抹了抹脸:“啊?我怎么又哭了?”
迟钝姐接着说:“女孩儿才哭。”
我说:“是,你妈那样的才该哭,我早晚把他弄死,死之前让他先号上三天三夜。”
趴在地上起不来,迟钝姐慢慢的摸我的头。
我甩开:“靠,你这是跟谁学的。”
图恩就爱摸我的头,这动作换成被人给我做,总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迟钝姐接着像模像样的抚摸我的头发:“我父亲曾经说过的,你要是哭了,就摸你的头,摸摸你就不哭了。”
我以头抢地:“大姐,别说了别说了。”
迟钝姐也叹气:“你怎么又哭了。”
我用手捂着不停掉眼泪的眼睛:“你知道什么是酸吗?”
迟钝姐说:“酸。”
我叹气。
迟钝姐想了想说:“醋酸。”
胸口的血早就从身体下边蔓延开,我趴着动不了,下巴沾了血和灰尘,迟钝姐用手给我擦。我说:“我现在这种状态就是,醋缸子翻了。”
迟钝姐用手抹我的脸,把我脸上不脏的地方也蹭脏了:“为什么?”
我看了一眼韩谦带着图恩进去的实验室:“我喜欢的人跟别人开房间去了……能不酸吗。”
迟钝姐继续好奇宝宝:“什么是‘开房间’,跟你刚才讲的‘做了坏事低头捂脸’有什么关系没?”
“你先扶我起来吧,再这么下去我非失血过多而死啊,大姐……”
迟钝姐后知后觉的把我扶起来,眼睛扫到我还在淌血的胸口,一副吃惊的表情:“血,你身上的。”
我忍不住咳了一下,扯的胸口的伤丝丝拉拉的疼:“不然你以为刚才地上的是番茄酱啊……好吧,我错了,你没见过番茄酱……”
迟钝姐慢慢的俯□,鼻尖几乎贴到我的胸口,要知道我虽然是个Gay,对女人还有恐惧症,可是这样被女孩子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啥都没穿的前胸,总会不好意思。、
我闪了闪。
迟钝姐马上也追过来,用脸对着。
我说:“你要干什么,色诱没用啊,我不喜欢女人。”
迟钝姐撅了撅嘴,我以为她要亲我,就赶紧“哎哎”的闪了一下,迟钝姐抬头看了我一眼,嘟着嘴开始吹气,吹了一会儿又抬头看我:“还疼不?”
我抽了抽嘴角:“……呵,不疼了。”
迟钝姐满意的抬起头来,然后又伸过手来摸我的头。
让她摸摸也不会掉块肉。
我昂着头,迟钝姐的动作一板一眼的,我本来心情不好,看到迟钝姐这个样子,又忍不住想笑,笑完又有点想哭。
完了,这么看着,抑郁症又在前面向我招手了。
我叹口气:“差不多得了,多少日子没洗澡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这头发……”
迟钝姐也叹气:“我也好多天没洗澡了。”末了,她也摸摸自己的头发:“真难受。”
我说:“同难受,同难受。”说完又忍不住叹气。
迟钝姐看我叹气,连忙也叹气。
我说:“你妈拉着你爸进去干什么了?”
迟钝姐歪着头:“能干什么?”
这话,我咀嚼了半天,发现它有两个意思。
能干什么——能干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哦。
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你懂得。
不得不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来审视迟钝姐,她真的智商低么?
能说出这么有水准的话的话的孩子真的智商低么?!
我咽了口吐沫,看了一眼渐渐停止流血的伤口:“你说呢?”
迟钝姐叹气:“哎。”
我觉得有点言语不能。
迟钝姐仰天长叹:“哎……”
我默默的摸了一块沾了泥土的实验棉擦着胸口的血,迟钝姐忽然张嘴:“好像是给我父亲注射什么药物吧。”
我说:“什么药?”
迟钝姐侧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父亲真厉害。”
“他怎么厉害了?”
迟钝姐眼睛放光:“他打针都不哭。”
“啊,他现在还知道哭啊?他现在快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迟钝姐又说:“我母亲不怎么厉害。”
我点头:“不知道你评定厉害不厉害的标准是什么。”
迟钝姐眼睛向着图恩他们那边的实验室瞥了一眼:“我母亲见着一种东西,一定会特别讨厌,有时候讨厌的大叫。”
我嘴角又忍不住抽搐:“切,他是个爷们儿吗。”停了一下,我说:“你确定那个东西不是我?哈哈。”
迟钝姐显然没懂我的幽默,她说:“他害怕蛇。”
忽然觉得漆黑的夜晚忽然开了一盏亮灯,而那个举灯的人就是可爱的迟钝姐,她提着烛火映红的灯笼,整张脸都被映照的温暖起来……
我握着迟钝姐的手,感动的无以复加,心里默默的想:我以后再也不鄙视你的智商了,终于领会了老祖宗们流传下来的智慧,那是一个讳莫如深的成语:大智若愚。
其实本来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可是图恩现在这个样子我却觉得跑也跑的不是很痛快。
以前,我想:不如让他再被韩谦多折磨一会儿?
可是图恩在这哪里是受折磨,他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不是过的很嗨么,你看他精神好一点的时候,眉梢眼角不都挂着笑意?奶奶的!妈的!靠靠!
图恩,以后你一定会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不过眼下,先要把你弄到我身边。
虽然本大爷力气不大,整天也就会发脾气胡闹,可是真正拼起来,也是一枚智勇双全的男子汉。
我握起迟钝姐的手,有点悲壮的感觉:“想喝蛇汤么?”
可是,很快我发现悲催了。
实验室的门被韩谦锁了。
我说他怎么那么痛快的领着图恩进去了,一想到他们进去有可能做的事,我就心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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