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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事件簿 1-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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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个什麽黑色的东西略过苏云的眼前,他吓了跳下意识的往後退了下,以为是蚊子还是苍蝇什麽的飞过,结果那东西定定的在面前轻盪,一只通体黑色带抹红的蜘蛛。

  「啊!怎麽有蜘蛛!」苏云不敢乱动,惊愕的指著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咫尺之遥的小蜘蛛,皱著秀眉难以置信的,从头到尾车窗、车门都没有打开,怎麽可能会倏地冒出来,难道是一开始就在车上吗?

  「别碰!」关亦襄立刻抓住他的手,面上满是紧张之色,他觑著那只大约才一公分的迷你生物却战战兢兢的,相当凝重的盯著它不放,就怕它有什麽动作,双眼紧瞅著它手则去拿放在一边的毛巾……

  紧接著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只蜘蛛包在毛巾里捏死,好不容易危机解除了,一抬头,远方的两个人居然隔著重重车辆,不被来来去去的车水马龙所影响,直勾勾的就和他们相视。

  杜奇恒的眼神十分怨毒,像是看著什麽深仇大恨的人一样,至於刘艳纯则有相当大的反差,她笑吟吟的望著他们,甚至友好地挥了挥手。

  杜奇恒又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两人便上车後扬长而去,苏云傻在那里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先问什麽,只能无助的看像关亦襄,只觉得突如而来的一堆状况让他脑子一片紊乱,身体又冷又热的。

  关亦襄收起那个用来杀蜘蛛的毛巾,淡淡的说著:「刚刚那只是具有强烈神经毒素的黑寡妇,小孩被咬到很可能会丧命,虽然你不是小孩不过还是小心点,尽管很少但还是有成人被毒死的案例。」

  看学长恢复沉稳的模样,苏云也冷静下来了,不安的问著:「为什麽他们会看见我们?这麽远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啊……」

  「……不知道。」说是这麽说,关亦襄眼里却藏有什麽思绪,话锋一转开口道:「刚刚他们说话时候的样子很严肃,表情也很多变,总觉得在讲什麽重要的事,要是现在跟上去的话肯定能发现什麽……」

  「可是他们早走了啊。」别说车连影子都没看到,光是刚才肚脐那个想杀人的眼神,苏云就觉得心惊胆颤,万一跟上去会不会被拿刀砍个几刀啊?

  「你老板应该有办法,打电话给他。」




4…3,情杀虐杀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苏云打过去向禹风华说明了来龙去脉,在电话里又和他说了会儿,频频点头,途中转头问关亦襄有没有刘艳纯的手机,得到肯定答案後把号码报给他便挂了电话,照禹风华的指示拿出背包里的追踪定位仪器。

  「阿华说,他有个员工是骇客,技术一流,虽然人在国外,不过也能盗连到卫星定位系统,然後等等就会把刘艳纯的所在位置传送过来……话说学长你真强,居然未卜先知,A了一张刘艳纯的名片。」

  「是她自己拿给我,说要交换的。」

  「学长她好像真的想劈你耶,你愿意当那第六条船吗?小心会有爱滋喔。」

  关亦襄盯著苏云与平时的阿呆样无太大差别的认真神色,想看出这段话中有无一点隐含的意义,甚至是醋味,但不待他辨明,苏云惊呼一声:「啊!有了!」

  定位仪器的地图上,根据刘艳纯的手机出现了追踪讯号,关亦襄只好放弃从这迟钝的家伙找到希望渺茫的一丝情愫,跟著导航的标示一路行驶,越走路越偏僻,到了山林之中的荒郊野外,正觉方向感逐渐迷失中时,讯号突然就消失了。

  「学长,红点不见了。」苏云盯著空空如也的地图有些发怔,好不容易追到这种深山僻壤,感觉快抓到什麽蛛丝马迹了,却偏偏断了头,功败垂成的感觉并不好受,无措的问著:「怎麽会突然不见了呢?难道被发现我们用手机定位跟踪他们?」

  「虽然有可能,不过也不一定,你看这边更进去好像会有什麽山洞、隧道,或者到更里面的山区就检测不到收讯也说不定,我们在这附近晃晃看好了。」

  这种纯属碰运气的土法炼钢,基本上是消磨耐力的,关亦襄刻意往越偏僻、越杂草丛生的地方开,漫无目的的转了快一个小时,路上早已不见半辆车影,甚至起了浓雾,像在飘渺的云端之中漂浮,白茫茫一片。

  苏云看今天天气不太好,外面又起这麽大的雾,能见度如此之低什麽都看不见,不由得有些闷,都快无聊到睡著了,忍不住催促关亦襄道:「学长,应该找不到了,我们下山吧?」

  关亦襄看了看逐渐暗下的天色,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应下来:「嗯,也快天黑了,早点下山好了。」

  苏云欢呼了一声,已经在考虑等等要去吃什麽当晚饭,刚刚才在吃点心,现在又嘴馋的说肚子饿得前胸贴後背,关亦襄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要是换做别人差点被剧毒蜘蛛咬,又在这种荒烟漫草之地打转这麽久,早就不安得想赶快回家了,哪像苏云神经这麽大条。

  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麽吊诡,当觉得没希望了、不可能了,就会有什麽出乎意料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苏云突然眼尖的发现那些极其茂密又足足有一人高的芒草丛里面有什麽,他指著窗外好奇的问:「学长,草堆里面好像有红红的东西欸。」

  「哪里?」关亦襄心里一跳,有不怎麽好的预感,随著苏云指的方向看过去,摇曳的芒草之中确实有抹不明显的赤色,不仔细看会以为那是绽放在草丛中的娇美鲜花。

  两人下车过去查看,关亦襄走过去胆大的拨开芒草,苏云探头从他身後去看,一看清那是什麽立刻倒抽一口气,惊愕的捂住了嘴,面上血色尽失。

  「看来你的晚餐得晚点吃了,先报警吧。」关亦襄冷静地说著,盯著那具被啃食得体无完肤的男性尸体。

  * * *

  身为第一目击者,两人被带到警局协助办案,苏云把大部分的原因交代清楚,包括自己是徵信社的人员,因为要搜集外遇资料跟踪到山上,差点讲出盗连卫星定位的事,还好关亦襄早一步打断他的话,不然他们恐怕得在警局里待更久了。

  笔录做得差不多时,有个浓妆豔抹的矮小女人背著名牌包,激动的冲了进来,劈头就说自己是那个死者的老婆,歇斯底里的要个能说话的来跟她谈,其中两个警员迎了上去,把她带进里面的隔间,隔著玻璃苏云能看见那个女人坐下之後依然颤抖不已的惊惶模样。

  警员们试图解释案发情形,女人却咆哮著说不想听,只想见她老公,他们没办法只好拿拍到的照片给她看,女人接过手,脸色立刻发白,手捂著嘴乾呕了几下,五官扭曲得很难看像要吐了,却强逼自己一张接一张的看著。

  苏云不由得回想起那个男人凄惨的死相,神色也跟著难看起来,那个男人衣服还破破烂烂的穿在半边身体上,是的,半边,因为左半边被整个撕裂开来,连内脏都残缺地掉了出来,那并不是完整的切口,而是参差不齐的,像肉糜一样,骨头清晰可见,也还有些许碎肉黏在白骨之上。

  而脑袋,也一样失去了一部份,从右边失去了半只眼睛斜下到残留一点点的左嘴角,有的部分甚至是颅骨都断了,不知道是多强烈的作用力才让颅骨这麽坚硬的东西缺了块,白白红红的黏稠液体从那里头流了满地。

  与其说是被惨忍的杀死,他觉得那样子更倾向於──被撕咬,因为用个很突兀却贴切的比喻,那简直是被吃了一半的鱼的样子。

  苏云这麽想著的同时,胃里又一阵翻搅,觉得自己肯定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吃鱼了。

  忽然,那隔间里的女人疯狂的拍桌站了起来,整张脸的妆都哭花了又激动的扭曲著,比夜叉还恐怖,尖声哭叫著:「一定是那个狐狸精!一定是那个狐狸精骗光他的钱之後杀掉他的!那个该死的贱女人──」




4…4,情杀虐杀

  「太太你冷静点,有什麽线索慢慢说我们警方才能帮你,你对杀害你先生的嫌疑犯有什麽头绪?」

  「什麽嫌疑犯!?根本不用怀疑,凶手绝对是她没错!刘艳纯那个不要脸的荡妇,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老公就知道不安什麽好心,我老公被灌了迷魂汤,被她搞得班都不上了成天想著那个贱货,还是我看他天天魂不守舍的像被勾走了魂,找人去调查,才发现那个不三不四的刘艳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为了钱肯定什麽都做得出来,我老公一失踪我就知道会──呜……」

  苏云听完妇人一长串连珠炮似的辱骂,瞠目结舌的和关亦襄说:「学长,刘艳纯还劈了第七条腿啊!」

  「这个男人应该是早就和刘艳纯有往来,你没听他老婆说他失踪一阵子了?所以在我们跟踪刘艳纯的这几天内,男人就已经不见踪影了,至於死亡则可能是这一两天的事。」

  「那她为什麽一直说是刘艳纯杀的?我们跟这麽久都没注意到什麽,可是她连她老公的死亡现场都是刚刚才看到照片的,能这样血口喷人喔?」苏云从口袋摸出瓜子,开始边嗑边閒聊了,虽然表情还是很认真的满腹疑惑,但是随性到很没神经的动作让人很想扁他。

  「虽然我们都一直跟著她,可是昨天晚上还有今天下午她和杜奇恒都有不在我们视线中的时候,这两段时间是有可能行凶的,当然我不能说他们肯定是凶手,但是那个杜奇恒说起来嫌疑很大,因为他对我的态度已经到了杀机的程度,做个假设好了,如果杜奇恒对每个刘艳纯的对象都抱有妒恨,因为阻止不了她,只能换去杀那些男人泄愤,这就合情合理了。」

  苏云蹙著眉瑟缩了下,被这种恐怖的猜测给吓到了,那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有这麽丧心病狂的吗?但想了想还是有矛盾之处,苏云不解的提出:「可是,尸体那个惨状,你也说不像是什麽物体伤害造成的,被什麽大型动物啃烂还比较有可能啊。」

  关亦襄睨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推断:「所以他不是用刀砍、用武器杀害死者,而是养了什麽凶猛的生物,让它去撕咬被害人。」

  「叫宠物去杀人……」苏云一张脸五味杂陈,要吐不吐的苦瓜脸很是可怜,因为他想起自己看过的一部电影,剧中被敌军俘虏的女杀手,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刑求逼供,其中一项就是把饲料什麽的涂在她胸前,两只巨大又丑陋的犬类垂涎三尺的扑了上去连皮带肉活生生地啃著那个女杀手,津津有味嚼著她胸前嫩肉,鲜血淋漓,那凄厉的惨叫到现在他还觉得馀悸犹存。

  「组长!」

  「组长好。」

  两人谈话到一半,警局里的警察们突然都肃然起敬的向从里面走出的男人问好,关亦襄好奇的抬头打量那个男子,他……长得相当斯文俊美,五官称得上是漂亮,在这种满是虎背熊腰粗壮汉子的地方,他显得有些突兀,但他冷静沉著的锐利目光又凌驾於所有人之上,一眼又能看出这个高挑纤瘦的青年绝对足以统御这些人。

  男人目不斜视,经过那间吵得不可开交的侦讯隔间时,也没有多瞧一眼,迳直地往二人这里走来,一直到靠近了他们,这才用他清冷的声音开口说话,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让关亦襄难得的愕住。

  「小云。」

  关亦襄紧瞅著他,目光满是敌意,从头到脚扫描似的打量那个人,原本的正向评价都成为负分,连那张不错的脸蛋都变得面目可憎,各式各样的答案都在脑中浮现过,正想先发制人的问苏云这家伙哪位,怎麽敢这麽亲腻的叫「他的苏云」小云,苏云就惊喜的看著那人,笑颜灿烂的叫道:「哥!你怎麽在这?」

  ……哥?




5…1,诡异的小孩

  「我怎麽会在这,当然是上班了。」苏彤摸著弟弟的头宠溺的微笑著,看得其他警局同僚都诧异不已,那个冷面组长一直都是那冷冰冰的一号表情,哪时看他笑得这麽温柔,天要下红雨了吗?

  「可是你不是被调走了吗?」

  「这两天又被调回来了。」

  「那你还不回家,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以为你还在别市工作……」苏云抿著唇,难得的撒娇模样,苏彤又是笑:「刚回来比较忙,都睡局里了。」

  警察局里不管是房间、卫浴设备甚至是厨房都应有尽有,一般都简单但实用,专给菜鸟警员或者值夜班的员警使用,有时遇到有困难的民众也会外借一晚,但他们这区的派出所是新建的,外观气派不说,装潢也美轮美奂得堪比民宿,更何况苏彤又是组长,住的房间自然是宽敞又舒适。

  「对了,」苏彤目光一转,像现在才注意到一旁的关亦襄,觑著他似笑非笑眸中却满是睥睨地打量著,表面上礼貌周到的道:「这位就是苏云的那位学长吧?舍弟经常提起你,久仰大名,他说了很多关於你们的事呢,真是感谢你这麽照顾我弟弟。」

  「你好,初次见面,我也常听苏云提起你。」关亦襄挂著合宜的笑,伸手和他回握,发现苏彤白皙秀雅的长相和苏云果然有几分相似,尤其那双璀耀动人的眸子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放在不同人的脸上,气质就略有不同,苏云的灵动,苏彤的冷豔。

  但是就算长得有点像,个性肯定是天差地别的,看他那毫不掩饰的讪然眼神就知道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而且任何人听了自己对苏云做的那些事,再笨也明白自己对他有意思,可偏偏他这位哥哥都听了还不提醒迟钝的苏云,反而跟著装傻,居心叵测啊。

  「我听说你们是第一目击者?怎麽会在那种地方闲晃呢?」

  苏云把来龙去脉简单交代了下,苏彤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睨了眼还在隔间里发狂的死者妻子,突然沉吟著开口:「这回的案件和那个会不会有点关联呢……」

  「哥,你说的难道是……?」苏云惊讶的回问著,显然明白他口里所说的是些什麽。

  「没错,就是那个。」

  「不会吧!难道真的……」

  「嗯。」

  关亦襄看这对兄弟迳自在那打哑谜,被屏除在外的他忍不住插嘴问:「你们说的是什麽?」

  「其实……」苏云一脸慎重的转过头来,两眼专注的望著他,缓慢开口:「……我不知道耶。」

  「啊?」

  苏云恢复呆呆的表情说:「我不知道我哥在说什麽啊。」

  这边被耍了的关亦襄抽著嘴角想发火,那边苏彤也不按牌理出牌的耸耸肩附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说什麽。」

  「哥,那之前那个让你很头疼的自杀案,有没有结果了?」

  苏彤摇了摇头。

  苏云这回难得精明点的先给一脸不大爽的关亦襄解惑,前一阵子闹起轩然大波的孕妇自杀案,新闻一连报了一周以上,就像是感冒,无形的传染给了城市中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各式各样的自杀方式层出不穷,有时一日还死了三个。

  最匪夷所思的是,这些孕妇完全没有任何的自杀前兆,虽然不能说一个个全是满心欢喜的期待即将出生的新生命,但也都无轻生的念头和原因,家属们往往在接到一尸两命的消息之後先是震惊难以置信,最後是崩溃的大哭。

  有目击者表示,月台上大腹便便的妇人前一刻还开心的讲电话,下一刻不知为何就措手不及的往捷运将至的铁轨跳了下去,立刻血溅三尺,车上的人也被冲击力弄得撞了轻伤,或者是目睹了经过心灵受创,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所有有孕的女子都人人自危。

  电视上不断的宣导自杀不能解决问题,也提供了许多可以求助的机关,希望不要再有人轻生,但一日复一日,总有怀孕的女人自己迈向死神的怀抱。

  虽然警局对自杀这种防不胜防的东西无能为力,但也觉得里头肯定有什麽催化因素,怎麽可能无缘无故就一堆孕妇自杀?从死者的交友状况调查、生活点点滴滴也找不出什麽怪力乱神的玩意,最後只能判定是网路上有什麽邪派宗教鼓吹诡异信念引发事端,可网路如此无边无际的东西查起来谈何容易,於是一时半刻还没有任何斩获。

  但两周後,类似案件就不再发生了,没有孕妇再毫无缘由的自杀,这一场死亡流感就这麽不药而愈消失匿迹,渐渐的在人们的心中淡去。

  可对苏云而言却不是如此,这件事一直耿耿於怀,并像梦魇一般缠绕在他心海挥之不去,并不是他熟识的人也在自杀名单中,而是他曾亲眼目睹从六楼顶楼跳下的女人,在他面前成为一滩狰狞肉酱,大大的肚子歪了一边,羊水破了,血流如注,一大滩惨不忍睹的血水之中,隐隐约约看见被凸起的石划破的肚皮里,还未成型的胚胎。




5…2,诡异的小孩

  大家都说他神经粗,老实说他自己也是这麽认为的,常常被鬼片还是什麽恐怖片吓个半死但是过一小时就忘了,其实这样胆子也算大的了,所以他在意的不是恐怖血腥的画面,而是那个逝去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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