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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江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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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梓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那肯定都是种蒜的!这菜是想辣死我还是呛死我,满口都是蒜末儿!”
  辛朝歌安慰道,“没事,你又不接吻去。”
  叶梓楠没有反驳“你欺负我是单身”,在喝了一口粥之后,搬出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来科普扫盲的说教,“我们的晚餐,并非来自屠宰商、酿酒师和面包师的恩惠,而是来自他们对自身利益的关切。”
  这位伟大的英国古典经济学家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名言会被拿来批判学校的食堂。
  叶梓楠痛心疾首,“所以啊,大师傅把这粥熬得这么难喝,不光是对他自己利益的不负责任,而且往大了说,对得起党和国家对他的信任么!”
  辛朝歌用保持沉默的方式看完了叶梓楠吃饭,因为他一开口,叶梓楠一定会长篇大论的唠叨,饭肯定就凉透了。
  饭后,辛朝歌又陪叶梓楠去了开水房打开水,最后总算在买了水果之后和这位祖宗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宿舍。
  


☆、不过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只看不评~够了!!!好桑心。
  拎着开水瓶,回到宿舍的叶梓楠,打开屋子里面的灯管,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上,手里拿了那次买的刊物,有一眼没一眼的翻看着。
  一篇时评刚读了个开头儿,叶梓楠便回过味儿来,“靠,我的糖落到礼堂里了。得得得,这下就真进了垃圾堆了。”
  辛朝歌这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搭话儿,叶梓楠到不以为然,自从他踏进宿舍门后,辛朝歌便对他道别,“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出去溜达溜达。”
  话音刚落便没了下文,因为辛朝歌本身就是隐形透明的无法观测捕捉,只能凭借是否有声音来推断其行踪几何。
  其实能去哪里?辛朝歌在学校里走来走去,最后决定翻过锁住的栅栏门进了操场,在生锈破旧的秋千上坐上一会儿。
  叶梓楠继续看着杂志,不知不觉时间就匆匆的从指缝间和眼睛前溜过,报纸和杂志看完的时候,没想到居然已经月上柳梢头,到了该洗漱的时间了。
  叶梓楠掂着热水瓶和水盆,肩膀上架了毛巾,因为不能洗澡,所以和昨天一样,洗头洗脚,之后又折回宿舍换了干净的内衣,再次回到宿舍洗漱。
  是时,水房里依旧没有人,叶梓楠开始洗衣服,耳旁飘忽的声音传来,“哟呵呵?平角内裤啊,你就不怕毁身材?”
  随手接了一捧凉水一泼,叶梓楠漫不经心地骂道,“穷啊,没有钱买内裤。别看了,不是CK的,有什么好看的。”
  辛朝歌做出了谁都看不见的躲闪姿势,“嗬!这么凶,说一句就要动手啦?什么不好看?我偏要看,谁叫我喜欢你。”
  “滚!”叶梓楠并不停下手中的活计,“你脑子烧糊了吧?”
  辛朝歌接着话茬,“嗯,火化的时候烧的时间了,火候儿错了。”
  叶梓楠不动声色,“重要的不是一个人怎么死的,而是如何活着。是不是因为你活的很不靠谱,所以你才死得这么错位。”
  辛朝歌选择了闭嘴,“我说不过你……”
  叶梓楠不紧不慢的洗完了衣服,接着把它们晾了起来,走来走去,沉吟半响得出一个结论,“我饿了。”
  行动宜快不宜迟,叶梓楠回到宿舍,在床头找到了一根火腿肠和一块面包,在不失斯文的前提下,几口全部消灭,扔掉包装纸“毁尸灭迹”之后,叶梓楠洗了个手回到宿舍,端着漱口杯就去刷牙。
  叶梓楠上了床,把拖鞋一正一反的摆在床尾,辛朝歌这时候飘过来问他,“你干嘛呢?玩儿什么花架子啊?”
  叶梓楠神秘兮兮的说,“嘘——这是我刚听说的一个测鬼方法——拖鞋大法!据说可是很准呢。”
  辛朝歌冷笑,“‘拖鞋法’?何解?”
  叶梓楠诲人不倦,孜孜不倦的解释,“就是当在你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把拖鞋一正一反的摆在床尾,等到睡醒起来看一下,拖鞋还是不是一正一反的保持原样。”
  辛朝歌接着问他,“然后呢?有什么讲究没有?”
  “当然有啦,”叶梓楠故作高深,“如果拖鞋凌乱,代表那东西曾经穿过你的拖鞋,而且在你房间里游玩,但没有接触到你,然而——如果完全两边一样,而且是按常理上床睡觉的方向摆的,那就有大大的问题咯!”
  辛朝歌对此表示十分不屑,“那能有什么问题?是又能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叶梓楠十分紧张,“还不怎么样?那就表示你与鬼同眠了!卧槽,你说可怕不可怕——要是你和一个鬼睡,你不害怕吗?吓死你!”
  辛朝歌连想撞上铺的心思都有了,他本来就不是人,“卧槽!明明每天晚上我们都一起睡啊!你哪天怕过了?你不每天都活蹦乱跳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么?再者说了,学校的这种已经快要年到‘七十古来稀’的筒子楼破宿舍,没事谁来呀?吃饱撑的,谁稀罕啊。要有那么回事,谁不喜欢去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睡啊。”
  叶梓楠嘿嘿的浅笑,“我把你给忘了……算了,鞋子是我好不容易摆成那模样的,就这么着吧。没事,你可以穿的。”
  这次义愤填膺批判封建迷信思想的人换成了辛朝歌,“我们要高举民主与科学的大旗啊!德先生和赛先生才是伟大的指引啊——难道写这句话的编辑以为所有人的脚都一般大吗?都以为鬼喜欢穿别人的破鞋么!别的不说,万一那屋子的主人有香港脚和皮肤病的话,闹心不闹心啊。难不成以为我们都傻了么。无聊啊无聊,愚蠢的人类就是喜欢互相自导自演一下把戏骗骗自己。要‘打倒封建迷信,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知道么!”
  叶梓楠被说得一愣一愣的,难得辛朝歌出口成章,“那你算什么?算了算了。在下受教受教,现在——睡觉。”
  沉默是最好的诉说,辛朝歌早就不再理会封建迷信之类的问题,转而自己默默念着,“寐春风兮发鲜荣,洁斋俟兮惠音声,赠我如此兮不如无生。”
  当爱情来临的时候,就连平时不知诗歌为何物的俗人,大概也能够一瞬间脱胎换骨的成为诗人。
  即便用笔墨描绘爱情就像在阳光下划着一根火柴一般不自量力,但总还是要说些什么的,情由心生。
  月中天。
  叶梓楠在床上渐渐睡去,辛朝歌在他的旁边尽力贴着墙,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鬼压床”的现象,吓到那人可就不好了。
  男孩子们的操碎了心的爹妈,大部分都喜欢在他们晚上熟睡时,偷偷的潜入房间,然后观察孩子的男人汉气概是否属于在正常发育。
  也不是没有听过传闻,男人的鼻子和第三条腿的大小是成正比的。
  辛朝歌出于大家都是男人的这个基本事实和由衷的关切,不禁为鼻子娇小可爱的叶梓楠捏了一把冷汗,不过转念一想,这种情况倘若是真的,也就宽慰了他自己,“算了,这样倒好,估计没有女孩子要他。”
  “哈哈哈”的仰天大笑三声,辛朝歌也姿势受罪的进入了他那并不算香甜的梦乡。
  沉醉在爱河时的血清素效应拥有与强迫观念——强迫行为症相似的化学表现,所以辛朝歌在梦境里幡然醒悟,自己这几天竟围着叶梓楠转悠了,什么事情都没做。
  生活经验凝炼出的至理名言大概不错——爱情不在于相互含情默默的眼中无他的对视,而在于共同朝着一个方向去看。
  学生的天职是学习,对于辛朝歌这个已经故去的学生也是一样。
  从前的他热爱学习,绝对学霸,年年奖学金和荣誉拿到手软,而现在的他也是一样,在对叶梓楠点破身份之前的那些天,他每天都在按时听课、蹭课,而自从他去后一直到新的学期开学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偷偷地躲在图书馆。
  簇新的现代化图书馆正常开放的时候,他便到处寻找正在看书的人群,谁要是看了一本他还比较感兴趣的书,就上前去坐在那人旁边,一起蹭书看;等到图书馆闭馆之后,水电全无的白天里,他就光明正大的进去,哗哗哗的翻书。
  而老旧的藏书馆一般的旧图书馆其实一直是辛朝歌的最爱,别的不说,就单拿里面那些老旧的书以及更为珍贵的古籍一样的资料,气质本身就比较阴郁,辛朝歌不是人,尽管内心阳光,可是也不能不说沾了鬼气,喜欢阴凉的感觉,那些动辄几十岁甚至更久远的纸上,沉淀了一种似妖非妖的灵气,辛朝歌看见之后很是欢喜。
  爱学习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爱书的,所以辛朝歌自然也是其中一员,这才是图书馆的铁杆粉丝啊。
  所以第二天醒来,尽管阳光和他们同在,但是折腾了这么久,都该步入正轨了。
  叶梓楠起床穿衣洗漱穿鞋一气呵成,根本没有检查自己的拖鞋问题,估计早就忘了。课程安排表已经在网上贴了出来,手抄一份,装好了该用的书本——叶梓楠很乖的,就像上中学一样,带着笔袋和笔记本。
  出了宿舍门就是该研究吃早餐的事情了,鉴于吃了两天烧饼,叶梓楠犹豫再三,还是痛下决心的换了食物——煎饼果子。
  白面糊糊做纸,薄脆的扇面,一对油条镇纸,酱菜铺的墨汁,朱砂不要,一气呵成之后,烫手的煎饼果子就拎在了手里。
  叶梓楠想到相声里的段子,不禁微微一笑,天桥的摊子,果然是市侩的绝佳娱乐方式。
  叶梓楠吃尽了煎饼果子之后,买了一瓶矿泉水,背着书包就去找教室。
  叶梓楠这时候输给了自己的方向感,其实他根本没有明白这个校园的布局,横平竖直不假,没有任何弯弯绕绕,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也是适用的,问题是他要找一栋教学楼。
  叶梓楠兜兜转转,最后拉下脸来,询问浇花的工人师傅该何去何从。
  师傅是好心人,尽管特别不乐意,但还是伸手一指,对着旁边咫尺之遥的一栋楼说出了答案,“啊?就是这个。”
  眨眨眼睛之后,叶梓楠急忙道谢加道歉。在说“谢谢”的时候还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进了教室之后叶梓楠深刻的领悟到了大学与高中的区别,也明白了为什么高中一个班的同学都是关系很好,而大学的交际活动范围仅限于一室之内,还是寝室不是教室。
  阶梯教室很大,大得让人无法确定座位,也不知道身边的人姓甚名谁,这种交集,真的还不如没有。
  同在一个屋檐下学习读书的陌生人,还真是一种可怕的存在。谁知道会不会将来勾心斗角,谁知道会不会将来你争我夺。
  原来鹿死谁手,真的就是这么发生在了许许多多个叫做“大学同学”的陌生人之间。
  自叹一句“可怜”,叶梓楠坐在了教室的中间的某个位置上。
  台上的老师显得很有气度,十分渊博的讲解着,高人就是高人,教授先生做到了浅入是不假,但是深了以后好像没有出来……
  叶梓楠听得迷迷糊糊,尽管不困,但是被浓厚的学术氛围熏陶的非常想睡。
  第一个课间在万分煎熬中到来了,十分钟的闲暇被让给了去厕所这一伟大的革命运动,叶梓楠不会承认自己差点儿因为走过了进错了门——那样麻烦就大了,这就是作风问题了,原则性错误了。
  叶梓楠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又险些走错教室。
  半头银发的教授年纪已过中年,但是精神状态很是亢奋,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又见到了许多新的面孔,这就是注入我们学校的新鲜血液。”
  叶梓楠努力将自己想象成为一个血细胞,这样才能不负众望的承担这个血腥的比喻。
  教授先生滔滔不绝的讲到了下课铃响仍然意犹未尽,德高望重的先生开口道,“我们……再讲两分钟好吗?”
  拖堂的老师都是好老师,都是因为认真负责才会这样的。
  叶梓楠初中时代就有一位这样的数学老师,每到期末复习的时候就会先到教室里来吩咐一句“自己做题吧”,然后的行动要么就是回到办公室里喝茶,要么就是坐在讲台上……端坐如招财猫,神情严肃。
  下课铃声准时响起的一刹那,认真负责的女老师要么就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踏进教室门,要么就是从讲台后面起身,“嗯……现在我们来讲两道题……”
  这样的日子,叶梓楠和他所有的同学们真的是受够了,所以每当听说别的班换了老师,就眼巴巴的希望自己也能解脱。
  谁知道升了初三之后,非但没能逃出魔掌,还又陷入了另一种折磨。因为换了一位更爱以正常方式拖堂的历史老师,据说不止一个班被她讲课讲到了大中午的全学校都没人了这种令人发指的情况。
  真是回忆过去,痛苦忘不了啊。
  五分钟以后,教授先生的声音响起,“哦,原来我们今天上四节课啊。对不起,不好意思,同学们,现在下课。”
  叶梓楠原本以为教授还会会加上一句“推迟五分钟上课”,但是他真的没有。
  非高等教育的老师们都有约定俗成的名言,“整个楼道里就咱们这儿最吵。”
  而大学老师只要你不掀翻房顶,闹出人命,大概就一直不会理睬你。
  原因不是大学老师的素质有多高,说实话,高中老师的教学能力是最伟大的,既要深入浅出,同时还得化枯燥为生动,既要防止学生暴动,还要担心家长不满,总之是疲于应付却要表现出一副乐此不疲甘愿效劳的表情。
  不过究其根本原因,小学中学的教室之所以混乱,完全是因为大家有话说,有打闹可以进行。
  而高等教育的课堂是死寂的,课间还是死寂的,都是陌生人,有什么好交流的。
  所以其实大学不用维持课堂纪律的根本不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阅历增加的素质提高,而是同学关系的淡薄化和无关化的产物。
  这边叶梓楠自己咬牙切齿的忍受着教授的知识渊博,滔滔不绝,那边辛朝歌不得不忍受着老师授课时的思维跳跃和口齿不清。
  那位老师当然没有讲“眼泪”的成分是什么,也没有说小蝌蚪的主要成分是葡萄糖,他只是云淡风轻的讲了自己分内要讲的所有东西,面对着那一双双并不渴求知识但是极其迷茫不知所云的水汪汪的小眼睛,更为清新脱俗的来了一句,“我假设你们都已经听懂了的。”
  叶梓楠听得如坠云里雾里,辛朝歌听得五脏六腑错位,两个很迷茫的人最后相闻于食堂的大门前。
  今天叶梓楠放弃了抱怨食堂的饭菜,转向攻击大学老师的讲课方式。
  叶梓楠对着辛朝歌抱怨大学老师的不负责任,“这就是最可恶的‘填鸭’式教育!满堂灌,先不说我没有时间消化,就连听都听不连贯。”
  辛朝歌倒没有说自己的老师如何奇葩,也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因为明白人从来都不要试图和别人争论什么,因为那是没有结果的,无论谁对谁错。 
  所以辛朝歌只是告诉叶梓楠,“现在知道了吧——中学老师教的都非常好,很负责任。而大学老师从来不会关心你有没有听懂,他们只关心自己的科研课题什么的。”
  叶梓楠郁闷的借着芒果汁消愁,“可悲可叹,如此这般,难怪大学毕业生都像大白菜一个样了。”
  辛朝歌不知道怎么给这个涉世未深少年解释何为“功利”,也不想这么早将他的思想玷污,有些窗户纸还是自己捅破的最好。
  叶梓楠吃完饭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便向着下一门课的教室进发,辛朝歌自己也有想听的课程,便和他一起向教学区走去。
  上课,下课,洗澡,吃饭,睡觉。
  每一天都是这样的日子,两个家伙过的差不多,也都很安稳。结果过了十来天,一个很奇怪的人情世故的事情发生了,“老乡会”。
  叶梓楠请教道,“辛巴,‘老乡会’是什么玩意儿?”
  辛朝歌见怪不怪,“就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新生们一起聚餐,上一届的师兄师姐买单。”
  “哦?有这种好事情?”叶梓楠惊奇道,“免费的午餐吗?”
  “在大学,别人请客吃饭或着自己请别人吃饭都是很平常的,甚至请一个不怎么熟的人都是有可能的,”辛朝歌是过来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一年以后可就轮到你请客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叶梓楠于是怀了一小份期待的去参加了聚会。
  辛朝歌没有陪他去,而是窝在了图书馆,毕竟每个人都该有点儿自己的圈子。
  叶梓楠意兴阑珊的和在座的其余九个人共进晚餐,算是一般的普通街边酒楼,菜色倒也不错,那盘子蓝莓山药更是甜的动人,雪白的山药泥,粉紫的蓝莓酱,糯糯软软。
  尽管小份儿的咸水鸡还没有叶梓楠的巴掌大,但是鉴于不是自己掏的钱,叶梓楠忍住了,没有多说半个字。
  装了一晚上的绅士风度的叶梓楠最后神色自若的回到了宿舍。
  辛朝歌还在图书馆里没有回来,叶梓楠拿了洗浴用品就开赴澡堂子。
  两天没洗澡的叶梓楠看见淋雨喷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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