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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狐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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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狐情 作者:银若雪

第一世,他救下了他,他跟了他,他们如影随形。
他们爱的懵懂,当知道彼此心意之时,却已是阴阳两隔……
第二世,他孤身一人,等待了千年。
他们再遇之时,却是形同陌路。
多少次的擦肩而过才能让他们得到幸福?
他只是一只等爱的狐狸……

第一章  绯狐

鹅毛一样的大雪在不停的下。雪给岐狐山盖上了一层白色的被子,山顶一棵巨大的松树上,有一只红色如火焰般的东西在不停的跳跃。只是看着,就可以感受到它的快乐,让人羡慕它的无忧无虑。

    山脚,一个衣衫褴褛脏兮兮的男人拿着一把关公刀正不断的劈开前面的障碍,艰难地行走在雪中。男人浑身是伤,血顺着他的额头不断的流下来。

    行走了很久之后,男人在快到达山顶的地方终于支撑不住倒在雪中。

    也就是这时,山下出现一群人。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很显然是追着之前的男人而来的。可是山上的雪太大,让他们看不清路,而之前那个男人所走过的路,已经被大雪所掩盖。

    山上的树枝和蔓藤都被雪压断掉在地上更本看不出男人是从哪里走过,雪越来越大,这些人中的一人恭敬的对带头的男人说道:“大哥,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雪太大更本没有办法走,而且这么大的雪,我料他常伯清也活不过今天,咱们哥几个还是回去吧!”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仔细的想了想,也是,这么大的雪,而且前面就是岐狐山,这山可邪了,就算他常伯清有幸找到躲避的地方,也逃不出妖怪的血口。

    男人挥动手中的大刀:“兄弟们,回寨子。”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而在山顶,他们口中的常伯清已经被大雪所掩埋了。

    雪中,一个小巧的身影正在不断的向常伯清靠近,它站在雪上,用小巧的爪子不断的扒开雪,很快就露出了常伯清的半截身子。

    红色的狐狸站在昏迷的常伯清身上,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发现还有气,立刻张开小嘴巴咬着常伯清的衣领使劲的往外拖。可是它身子小,力气也小,怎么能够拖得动一个成年的男子呢?

    狐狸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突然细长的眼睛一亮,用爪子拍着自己的脑袋,它不是会变身吗?干嘛这么笨不知道用法术呢!

    狐狸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年,身着红衣,若不是他喉间一个小巧的喉结,根本无法辨认他的性别。

    少年双手结着乱七八糟的印,空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只见片刻之后常伯清的身体漂浮了起来,然后伴随着一阵红光,少年和昏迷的常伯清都消失在这片雪地上。

    少年将面色发紫的常伯清放在他的小床上,床上面铺满了干草很是柔软。少年不断的用运功来帮常伯清取暖,一直弄到了半夜,昏迷中的常伯清呼吸才渐渐平稳。

    少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伸出细白的手解开常伯清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当他看到他胸前的伤口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只见那古铜色的胸膛上交错着一条条鞭痕,还有些许烧伤,肩膀上的伤是最严重的:刀伤。如果再向下砍一点,也许这个男人的手臂就要废了。

    少年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果然父亲说的没有错,人类是最残忍的。少年轻轻的抚摸着常伯清身上的伤口,手到之处伤口立刻好了一大半。

    少年脱掉自己的衣服盖在常伯清身上,用法术变出一个锅,铲了雪放在锅里面,架起柴烧起了水,为受了重伤的常伯清擦洗身体。

    当天夜里,常伯清发烧了,高烧持续了一天一夜才退下去,而这期间,少年则是衣不解带的一直照顾着他。

    常伯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太阳照耀在雪地上,反射出来的光芒刺痛了常伯清的眼睛。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光芒,可是却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

    而钻心的疼痛也正提醒着:他常伯清没有死,还活着。

    这时候山洞的小竹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年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坐在床上的常伯清时愣了愣,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扑上去高兴的呼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常伯清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少女,当对方扑过来的时候,他吓的不知道如何反应,良久才伸出手将怀中的少女推开:“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

    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从男人口中听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便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等他笑够了也不打算解释,而是故意凑近,在常伯清耳边吐气如兰:“我们都住在一起五六天了,现在你才说授受不亲是不是太迟了。”少年转过身用衣袖掩着唇用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小声的说:“不知道是谁,半夜抓着人家的手死活不让人家离开,还说要对奴家一辈子好呢!”少年不忘用眼角的余光瞄着男人的反应。

    常伯清此时的脸已经红得可以媲美苹果了,手忙脚乱的挥舞着,他怎么能毁了姑娘家的清白。

    少年抓住他的手,用甜腻的嗓音叫道:“相公,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莫非你是嫌弃我长得丑,不要我吗?”说着,晶莹的泪珠就要从美目中滑落。

    这下常伯清可慌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而已,大老粗一个怎么敢嫌弃她呢!他只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不是……我当然不会嫌弃你!”

    “那就是你不想负责任,和抛弃我没有什么两样。”少年再次背对着他小声的抽泣着。

    “不……不是的,我……我……我”常伯清“我”了半天跟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个时候少年转过身,握着常伯清的手:“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跟定你了,你想甩都甩不掉。”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没有想到就是这句承诺让他们纠缠了两世。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雪凉。”雪凉笑眯眯的看着常伯清。

    “我叫常伯清”雪娘吗?很好听的名字呢!人也美。

    雪凉知道他会误会于是纠正道:“不是娘亲的那个娘,是凉爽的凉。”

    常伯清老脸一红,点点头。不自然的用手抓抓后脑勺,傻傻的对雪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在雪凉的死缠烂打下,常伯清说出了自己受伤的原因。

    他是长春县的捕快,一个多月前山上的土匪来到县内打家劫舍,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身为捕快的他自然要去伸张正义。可是县太爷上京办事去了,根本没有人领导他们,于是他们几个热血的汉子就自己组织一下,变决定上山剿匪。

    听到这里雪凉不由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就这么送上门不是摆明了让人家宰你么?

    常伯清继续说道:“当天晚上他们摸黑偷偷的来到了寨子里面,乘着他们熟睡的时候二十多个人一起杀了进去。可是最终他们以人数太多取胜,抓了他们好多位兄弟,还有几个兄弟还死在他们手中。他是乘着这群土匪开心,喝醉了酒才跑出来的。”

    雪凉静静的听着,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好像背后还有什么阴谋,可是他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土匪打家劫舍的时候你们的县太爷已经就走了吗?”雪凉疑惑的问。

    “还没有,县太爷是在事情发生十天之后才走的,怎么了吗?”

    这就对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县太爷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和这些土匪有勾当。要不然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等土匪差不多回到山里的时候他走了,肯定是和这些土匪分赃物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雪凉的猜测。

    “过两日伤好了我就下山,你……”常伯清看着雪凉。

    “好,我陪你一起走。”雪凉挽着常伯清的手臂甜甜地说道。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五六天过去了,常伯清身上的伤都好了个七七八八。穿上那堆破烂的衣服,虽然破了些,总比没有好。雪凉带着一些常用的东西,用布巾将脸蒙了起来,这是常伯清要求的,说他太显眼了。

    殊不知,他们这样的一对组合才是最显眼的。

    阳光虽然不烈可是照耀在雪白的雪地上却是异常的刺眼;雪凉常年居住于此山,到也习惯了这种光芒,而常伯清就不成了。

    两人走一段停一段,常伯清的眼角更是飚出了不少泪花。

    雪凉擦掉他眼角的泪花,道:“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到山脚了,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刺眼了,再忍忍吧!”

    常伯清红了脸,任由那双细白的手在他脸上乱抹。

    到达山脚已经过了午时,两人都还饿着肚子,远处一些黑点在雪白的雪地里面非常的耀眼,二人的目光不由向那个方向移去。

    “快点走,都是这场大雪害的,咱们这次得多抢几户人家,要不然这个冬天真他妈的没法过了,冷死了。”带头的大汉打了个冷颤,裹紧了衣服继续向前走。

    常伯清虽然没有听到几人说的话,可是却认出为首的那个正上次将他打倒并绑走的土匪。

    常伯清起身就要往那边跑去,捕快的本能让他此刻血脉喷张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人。 






第二章  见鬼

雪凉见常伯清起来,用脚趾想就知道他要去干嘛,忙将他拽走。

    常伯清四下寻找着什么,同时想挣脱雪凉的手。

    “雪凉,你放开我,别拉着我!”

    “放开你?你要干嘛?上去和那些人打一架吗?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这些人吗?”雪凉质问着。

    常伯清沉默了一下,继而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雪凉:“就算我打不过,我也要和他们这些人渣拼了。”

    眼看着那些土匪们越走越近,雪凉气的直接给了常伯清一个耳光:“你可以去送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那些老百姓就能够得到解救吗?与其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和这些人耗,不如早一步回到城里面让官兵们做好准备,好一举拿下这些人。”这块木头,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常伯清眼睛一亮,雪凉说的是,还是赶紧回去通风报信的好。常伯清柔柔脸:“打的好,咱们这就走,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回去。”说着就拉起雪凉向前走去。

    雪凉急忙拖住他:“这样直接走在他们前头不被他们发现了才怪,跟我来,我们饶小路。”

    雪虽然没有继续下了,可是山里不比其他地方,小路就更加不比大路好走了,本来在雪地里面行走就非常的困难,现在更是一步深一步浅。太阳照射着雪所反射的光芒刺痛了常伯清的眼睛,雪凉要他停下来休息他也不肯,原本一个时辰才能到长春县,他硬是用半个时辰走完了。到县门外的时候他更是激动不已,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个雪凉。

    一口气冲到县衙前,看门的两个守卫看到一身破破烂烂的摸样都傻了眼,不知道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张三、张四赶紧的召集弟兄们,那些土匪们又要来抢劫了我在路上碰到了,就赶紧跑回来通风报信了。”常伯清喘着粗气道。

    可是守门的两兄弟半天也不动:“我说你们聋了啊!赶紧召集弟兄们啊!土匪要来了。”

    被他这么一吼两兄弟顿时清醒了一些,主要还是听到土匪那两字才稍稍清醒,赶紧跑到里面把衙门里面的人都叫出来,当大家看到常伯清的时候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老常,你……没死啊?”说话的是一位新来不到半年的小捕快,平时就是喜欢跟在常伯清后头转悠,搞突袭的那天晚上他娘不舒服,于是他就没有参加。可是连续很多天,他们都没有常伯清的消息,也有几个捕快跑了回来,于是大家都认为常伯清已经死了。

    而此时此刻他又出现在大家面前,能不惊讶么?

    “没死没死”看大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鬼能够在大白天的出来吗?而且我还有影子啊!”说着指着地上自己的影子。

    众人一看,的确啊!

    于是一群捕快全扑了过来围着常伯清问他遭遇了些什么事情,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现在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赶紧抄家伙不能让土匪再老扰乱我们长春县了。”

    大家一哄而散,很快又聚集到一起,这次的人比刚才还要多,而常伯清也换上了捕快的衣服,带领着大家往入县口跑去。

    两拨人同时到达入县口,为首的土匪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拿着大刀的常伯清,大叫道:“鬼啊!……”

    后面的几个小喽啰按住大叫的那个人,撞着胆子问道:“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常伯清冷笑:“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我都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作恶的土匪的。”说罢常伯清举起刀向土匪们冲去,后面的捕快也冲了过来。

    捕快人数不下三十人,而土匪则只有十几人,人数相差近一半,斗了半个小时,捕快们终于将土匪制服,但是难免还是有些伤亡。

    将土匪们都压入大牢,根本不需要审问他们就自己先招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来抢劫的,上次的那些早就被几个当家给瓜分了,我们这些小喽啰根本分不到什么。”

    “那你们就能出现抢劫吗?你抢了这些老百姓的东西,你让他们怎么活,这个冬天要怎么过你想过没有?”常伯清大声质问他们。

    年幼的时候,他们家也是被抢劫,那年冬天,家里所有的粮食都被抢走了,若不是一个化缘的和尚路过他们家将他带走,他也和爹娘一样饿死了。

    所以他痛恨土匪,跟着和尚一起学武然后当上了捕快,为的就是希望有一天他可以保一方平安,让老百姓们不再被土匪所骚扰。

    从大牢出来,已经是傍晚,雪凉正坐在他们捕快专用的小客厅里面喝着茶水。

    常伯清这才想起了,光顾着这帮土匪他都把雪凉给忘记了。

    雪凉放下茶盏,头巾早就被他接下了,他微笑的看着常伯清:“审问完了?肚子饿了没?我肚子早就饿了。”语气中有点撒娇的味道。

    常伯清被雪凉美丽的笑容夺走了魂魄,半响才清醒过来,走到雪凉身边,抓起他的包袱:“我也饿了,咱们出去吃吧!”

    刚要出去的时候,门外围过来一群捕快:“常哥别走,我们请客,你给我们说说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为首的捕快努努嘴:“这位是嫂子吗?”

    常伯清脸一红:“休得胡说!”他偷偷看了看雪凉的表情:“他是我的恩人。”

    几十个捕快坐了好几桌,大家没有到什么酒楼里面去吃酒,而是用衙门里面的炉灶自个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餐桌上常伯清细细的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时不时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坐在一旁一个劲吃烫白菜的雪凉。

    可是这种眼神在大家眼中却变了味道,大家也羡慕常伯清,大难不死不说,还得了这么一位美娇娘,真不知道他是拜了哪路神仙,居然这么眷顾他。

    吃完晚餐已经快到二更天了,和那些兄弟们一一道别后他带着雪凉回到他的住所。

    临走的时候,还有不少兄弟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他的喜酒。而一向不会说话的常伯清只是红了脸,连狡辩都不会。 






第三章  新家

常伯清的步伐有点踉跄,雪凉伸出细白的小手扶着他有点艰难的走在雪地中。

    道路两旁都是些已经打烊的店铺,有些店面稍大的铺子,还在屋外挂了两个灯笼,在漆黑的街道上异常突兀。

    四周很安静,只有两人脚踩在雪地上的吱吱声。走过一条长长的街道,拐进一个小巷。巷子很深很窄地面非常的不平,但是却没有多少积雪,因为两边高强的关系,雪花大多都洒落在高墙上。

    巷子的尽头,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从四合院旁边穿过。一栋非常普通的茅屋出现在雪凉眼前。

    门上面挂着一把锁,常伯清走到门前掏出锈迹斑斑的钥匙,对着钥匙孔插了半天也没有插进去。

    雪凉掩着唇微微一笑,伸手拿过张伯清手中的钥匙,咔嚓一声,锁开了。

    伴随着门的打开,一股凉风迎面而来,是屋内的窗户没有关。扶着喝的醉醺醺的常伯清进入屋子,将他安置在内屋。

    点燃桌上那盏小小的油灯,将窗户关上,雪凉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家。这间屋子比旁边的那间小屋要大许多,从中间被隔开,一半是卧房一半是客厅,旁边那间应该是厨房。

    八仙桌放在中间,靠着上方是一个放着一些香烛的柜台,上面有两个牌位,一个是张伯清死去的父母,另一个写“恩师静圆之位”。

    这时,内屋的常伯清发出几声呻吟,雪凉笑了笑,跑了进去。张伯清正喃喃道:“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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