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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还我剧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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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只有一件事我绝不会做,利用松晓宁加入天魔教。我和她……哪怕是当真有缘无分,也绝不会利用半分曾经彼此的情谊!
  
  想来想去,竟然只剩下这么一个方法了。
  “——请掌门师叔,逐云玄出师门!”
  
  出口的声音的嘶哑之极,却又万分坚决,我几乎没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然而遥想在紫霞派中的一幕幕,青阳温言的教诲……
  我低头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中,然而那些微末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脏仿佛被生生分裂开的疼痛感!
  
  “你既然执意如此,也罢。”玄阳子深深看了我一眼,叹息一声,再次开口的时候已是神色肃穆:“紫霞派灵霄峰青阳子之徒,云玄听令。”
  
  “……弟子在。”
  
  “自今日起,你便与紫霞派再无联系,门内令牌等物品一并交还,从此以后,不得再自称为紫霞派弟子,也不得踏入紫霞派的领地范围内半步!”
  
  “弟子……听令。”
  
                  真相
  “听说了没?紫霞派被逐出的那个云字辈的弟子竟然弃明投暗,投到了天魔教下!”
  
  刺耳声音自破旧的茶棚右边传来,循声望去,茶棚边角的桌子上围了四五号人,多是练气后期和筑基初期的,而其中最高的筑基后期,就是刚刚那个开口的人了。
  
  “哈哈,没想到方兄也听闻了啊,紫霞派数百年来的清誉也不过如此,云字辈的弟子都能私通天魔教,最后干脆反水投到天魔教中了!”旁边一大汉又道,语气颇为不屑。
  “可不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啊,这么高辈分的弟子,轻而易举的就反水了。那个青阳子想来也是徒有虚名,教个徒弟都能背叛师门——哎哟,这么说起来,也怪不得那天正邪大战的时候他就这么死了,紫霞派这几百年也越来越堕落了啊……”
  
  “哈哈哈哈……”
  一桌子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
  
  此时已至秋高气爽的时节,空气中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手边握着的刀凉意几近传到心底,我抬头望着刚刚发出嘲笑的几个人,慢慢笑了起来。
  
  “不知几位对那个云字辈的弟子怎么看的?”
  
  “哟,这位小道友也想一聊?背叛师门,不顾师仇,这等小人自然人人得而诛之!”方才开口的人又道。
  我粗粗看了他一眼,连他的脸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只又笑了笑,右手忽的暴起施力,将半月刀重重插在地上!
  
  对面一桌的人统统一愣,刚刚那名大汉站起身,狐疑道:“这位道友是何用意?”
  
  就是他说青阳徒有虚名、死有余辜?
  手中的刀一颤,我自插入的泥地上将它单手拔起,刀锋上看不到半点泥屑,寒光一闪,筑基后期的灵力激得其嗡鸣一声,光芒大放!
  我提着刀,右眼再次灼痛起来,直到眼前的一切都清晰万分,我才抬头,缓缓地扫了他们一圈。
  
  “他就是那个云玄!”那一桌有个眼尖的人从眼睛辨认出了我,脱口就道出了我的身份,一时间茶棚内的人无不色变。
  
  加入天魔教因为我右眼处的异变,比想象中的容易不少。自彻底放开修炼之后,我的修为几乎可称得上日新月异,不过半年时间,就距离结成金丹只一步之遥。
  而我凭借诡谲万分绝不属于紫霞派所教授功法的右眼和颇高的天资,在天魔教的刻意泄露下,也算是在修仙界稍有名气。
  
  哗啦一声,身侧破旧的桌椅就因为灵力的冲击彻底散了架,毫不掩饰的凛然杀意直直冲向对面!
  一时间眼前闪过数道光芒,众人俱是拿出了法器,戒备万分,甚至有一人见情势不秒,竟是偷偷后退了两步,想躲开战场。
  
  我冷笑一声,手一抬就是道灵气凝聚成实体快准狠的刺了过去!
  不过练气期中期根本就抵挡不住筑基后期的攻击,那人惨嚎一声,捂着被穿了个窟窿的左腿倒了下去。
  “魔教妖人,你叛逆师门,作恶多端也不怕遭来天谴!”旁侧有一人急促道。
  
  天谴?
  如果上天能告诉我青阳做错了什么,我就相信天谴!
  我转了转眼睛,清晰的从他们眼底看到自己鲜红欲滴的右眼,也不说话,只双手举起刀,周围的气势如云堆般层层叠加——
  
  “够了!”
  
  一道如闪电般的白影忽的窜至我面前呵斥道,那语气熟悉的让我一惊,动作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没等我从愣住的状况下清醒过来,手腕一凉,竟是被他拉扯之下倒在他怀中。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那人竟是不待我挣扎就径自带着我离开了。
  
  “云和师兄又是何意?”
  好容易等他放松了力道,我用力挣脱开来,神情相当烦躁地质问。
  
  “你入了魔道。”那人用的是陈述语气。
  
  “是又如何?”右眼仍有着轻微的灼痛感,我也不甚在意,只提着半月刀,冷冷地盯着他:“紫霞派既然逐了我出师门,我再去哪儿又有什么区别?!”
  云和脸上一贯极少有表情,如雪塑冰雕般的容颜也从不给人以融化之感,然而这一刻,他却稍稍蹙起眉,也许是光线的折射,漆黑的眼底在这一刻竟然浅了不少。
  
  我立在原地,看似冷漠的默不作声,内心却有些焦急起来。
  原本料着松晓宁必然跟在我身后,哪怕我找那些人麻烦也无妨,最后下杀手之前松晓宁肯定会跳出来拦住我。以我如今的魔教身份,如果听到那些谈论却无动于衷才是极不合理的,若是下手轻了更是不可能。
  没想到大半年不见的云和师兄却在这时候跳了出来,若要这事给跟踪在我身边的天魔教教众报了上去……
  
  “云玄,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愿回归正途?”
  
  听闻这话,我先是一愣,接着只嗤笑了一下,演足了反派的架势,这才冷眼道:“师兄这话真是玩笑了,有几个人入了魔道之后还能回来的?更何况,如今既没有人再束缚我云玄,正道魔道又有何区别?!”
  
  若是青阳还在,我又怎么可能出口这些话?
  但如今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大半年也都过去了,紫霞派和天魔教表面上已然平静下来,暗地里却时常还会有消息传来。我作为紫霞派的叛教弟子加入天魔教,时间尚短,身份也不明,所能得知的消息并不多,好在右眼处却每每在极危险的时候有画面涌现,极为灵验。而按照我所整理得知的消息,只怕最多不过三年,又将会是一场大战! 
  
  “离开之时,我从未想过你会像现在这样性情大变,”云和话一转,神情却还是淡淡,只透着掩藏不掉的熟悉感,“即使如此,想来我原本打算瞒你一辈子的事情,倒不如就这么说出来了罢。”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我初听闻他的话,却是忍不住握紧了半月刀。
  某种极为可怕的预感油然而生,下意识的我就后退了数步,脊背都开始绷紧出汗起来,有什么一直被我掩埋忽视下去的荒谬猜测逐渐上浮——
  
  他却并未看我,酝酿了片刻,如月光般冷凉的银色终于响起。
  “……自我与你初见之时就一直直呼青阳子之名,以修仙界这个实力说话的地方,云和不过一个筑基期的弟子,当真能仅凭辈分就肆意妄为?
  “我救了你数次,甚至能找来天曦果给你服下,一个区区筑基期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会在被逐出师门的情况下做到这些?
  “以青阳子对你的宠溺,又怎么可能当真任由你独自一人下山?”
  
  脑中嗡嗡作响,熟悉的画面不断在我脑中浮现,青阳子临我下山之前所说的那句“你如今下山,也正好结伴同你云和师兄一起”,初见时的云和以及救下我之后性格隐约有所改变的云和,总是觉得万分熟悉的身影和目光……
  
  他漆黑的瞳孔里隐约带了我所熟知的东西,我来不及辨别,甚至来不及从喉咙间挤出一个字,就听到他叹息般的开口。
  “云玄,你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云和,不过是青阳子的一个化身而已。”
  
  宛若一场最深沉的噩梦。
  
  “你师父青阳子,从未当真陨落,如今你让我看到你入了魔道,又该作何想法?”
  
  他语气和曾经的青阳子几近完全相同,就连目光也熟悉到让我无法想象,我呆呆看了他半响,喉咙间突然发出了“嗬嗬”的低低怪声,声线嘶哑粗粝,不过片刻,声音逐渐增大,到了最后,竟是大笑出声!
  
  “青阳……云和……青阳,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只觉得有股热流从眼角滑下,心脏瞬间收缩,竟是痛到极致。
  
  “是!你是为了我才不告诉我!那你如今都告诉了我,又是为了什么?青阳,云和,我历经万千,亲手放弃紫霞派弟子的身份,坠入魔道,万般苦楚都曾咬牙受过,只为取得松北月的信任,而如今,如今,你却告诉我你根本就是青阳子!师兄,师父,你可是要告诉我,我这些行为,都是错的!毫无缘由!!!”
  
  我不在看他,猛地松开半月刀,哐当一声,就如擂鼓般重重击在心底。
  
  “你叫我,从今往后,如何自处!”
  
  不顾当场呆立在原地的云和,或者青阳是和反应,我掉头就提气运足狂奔,也不管面前挡着的是什么都一掌劈开!
  发泄到最后,一头撞在林中的溪水当中,沁冷的溪水唤回了一些神智,我再不愿意去想什么青阳子什么云和,紫霞派和天魔教之事又与我何干?!
  
  灌了几口溪水下去,我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爬到了岸边的草地上,狼狈万分的蜷缩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天色彻底暗沉下来的时候,嘴唇终于动了动:“……宁宁……”
  
                  白阳
作者有话要说:没按时更完太抱歉了OJZ,跪键盘请罪!!
不过不后悔=V=,今天主要和朋友聊天了,聊着聊着突然就有了灵感,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一卷结尾和二卷结尾的来着,现在有了!!
PS:这一段和下一章都是难得的平静,可能还会有点小温馨……再下面就是情节进展了!  虚虚沉沉间,仿佛有亮点领着我再一次回到了识海当中,黑寂寂的道路途中,只隐隐能听到一声长叹。
  “……修仙一途,逆天而行,却又妄追寻大道,岂不是可笑?当日我问你,你执意道,我等修仙之人,本已逆天,又何必在乎命数吉兆。如今……”
  
  我并不答话,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随着亮点一路前行,看不见其他的光亮,只能循着一点微弱的荧光,一路慢慢走过去。
  行路漫漫,我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那个叹息般的声响也逐渐泯灭,只剩下眼前那么一点亮光引导着我。
  
  我拖着脚步,独自一人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眼前忽的一亮,自这片虚空中终于出现了些东西,两条白色的岔道,一条道路的尽头就是我那天醒来的时候所看到的“道”字,另一条,则通往一片似曾相识的桃树林。
  脚步一顿,我站在岔道的中央,痴痴地望着前方的道路,即便明知在识海中不会有任何感觉,还是错觉般地觉得心口茫然而疼痛起来。
  
  这是在让我选择?
  在天道和人间之间选择?
  初下紫霞峰时的豪情和想要为青阳子复仇的心情如今看来却是那么的天真,他告诉我,我是错的。
  并未停留太久,我抬起脚,最终向通往桃树林的那条道上慢慢走去。
  
  “宁宁……”
  
  醒来的时第一眼就看到一块光滑万分的石头,我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半响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哪里?
  左手还浸在溪水当中,我抽回手,借着那块石头爬起来,手下的触感更是有些凉,低头想看一看,却发现视线隐隐的有些模糊。是之前的伤势没好透的原因?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以我现在的修为,左手都凉了个彻底。我也不想再想下去,聚起灵力,再睁眼的时候世界再次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四周幽静寂寥的很,灵气也算不上充沛,也幸亏如此才没让我在昏迷期间碰上什么灵兽。弯下腰洗干净了手,我大概推算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这一算又是一怔,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跑了这么远。
  这里离天魔教所在的地方远得很,地处偏僻,大约是在青丘山脉附近,这一块灵气向来稀疏,几乎没有修仙门派,要回天魔教恐怕要连着几日几夜朝东御剑飞行,即便如此还未必能到的了。原本在我有半月刀的时候还可能做到,但如今……
  我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耳尖一动,第一时间我就发现有人朝我这个方向来了。短暂的犹豫了片刻,我还是撤下了聚在右眼处的灵力。没有这个与常人相异甚大的特征和半月刀,哪怕来人是修仙界的人也多不可能立即就认出我。
  隔了好一会儿,窸窸窣窣踏过草丛的声音和打招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哟,三哥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洗衣服了?”
  
  只是个凡人而已,我松了口气,这才转过身。
  
  “哎哟,真不巧,认错人了!”来人一身粗麻短褐装扮,三十出头的年纪,拎着一卷旧衣服,一见我就爽快地承认认错人了,又笑道:“不知这位小公子是打哪儿来的?我们这旮旯地可是很久都没人来了。”
  这时候我手上既没武器,一路疾奔来,哪怕是真穿着一身法器也恐怕多少要有些损伤,更何况这只是件普通的衣服。本来就被各种树枝损毁了不少,又被溪水浸过阴干,整个衣服都皱巴巴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狼狈万分,都不知道对面的人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个乞丐的。
  
  我摇摇头,只勉强笑了笑:“……我也不是什么公子,普通人而已,家住玄辉国边辖,也不清楚怎么来的这儿。只记得看到了一阵金光,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河边,都不知道这是哪儿,不知大哥可否告知?”
  
  “那小兄弟也不知运气是好是坏,大概是碰上仙长喽,”那人打量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里就是青丘山,走吧,你在这儿也怕是饿死也走不出去,我带你去白阳村!”
  
  “白阳村?”
  
  “就是离这儿大概不到三里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地儿,贫瘠的很,好几十年前还曾有仙长路过这儿,全村人就差没供着他了,也只告诉我们此事不可强求。唉,不强求!”那人索性也不洗衣服了,卷了卷又夹在了腋下,一面朝我招了招手,一面朝来时的方向边走边道。
  
  这里灵气确实少了些,没有灵气滋润,多数连普通草木都无法生长的茂盛,即使有天资出众的人,在这里久了,自身的灵气都会慢慢消散开来。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这里既然地处青丘山脉,灵气稀薄,又并无甚么特别之处,九州界地大物广,这一块儿自然鲜有修仙门派骚|扰,却是一块儿避世圣地了。
  
  “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程义安,叫我程大哥就好,”他也不在意,只笑道,“哎哟,说起来还不知道你叫甚么呢?”
  我一愣,步伐不自然的一顿,隔了一会儿,才道:“……我姓宁,宁青。”
  
  他应了一声,倒不像是在意,只是脚步又加快了些,我也不说话,默默跟了上去。
  两人脚程都快,不一会儿就自林中隐隐看见了稻田的影子,程义安指着前方就道:“看见了么,就前面左拐第三个屋子,就是我们村长白五爷的家了。五爷德高望重,知道的也多,你要是想问什么,一会儿尽管去问他吧!”
  
  “真是多谢程大哥了。”远处飘来一阵炊烟的香气,眼看着眼前虽显破旧却又不掩整洁的村落,我回头认真地道谢。
  “谢什么,你要是想,也能就在我们这儿待下去,就是穷苦了些,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他这一说,我却是又是一愣,心底竟微微一动。
  
  自醒来之后,我一直以为会看见松晓宁或者云和,不料一直到现在都未看见他们,身上天魔教的令牌也没弄丢,然而连一个跟踪过来的都没见到。
  跟在程义安的身后,也许是这会儿还太早的缘故,一路走来就见到了一个人,直到走到那个和周围屋子看似没什么区别的第三个茅草屋前,还没敲门,那扇看似摇摇欲坠的木门“吱呀”一声就自己开了。
  
  “——难得有客人来访,义安,你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伴随着拄着拐杖敲击地面的节奏和略显苍老沙哑的声音同时响起。
  “五爷,您可冤枉我了,哎,我今儿个的衣服还没人洗呢,喜珠还在坐月子,可不能让她沾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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