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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老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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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依一天一天计算着离去的日子。
  还有三日,便是孩子一周岁的生辰。
  一依抱着那个叫做“宝儿”的孩子,日日坐在府中的花园里,听风赏花,喂鱼看云,倒也不寂寞。
  怀中的小人儿总是很乖巧的趴在一依的怀中,笑的清脆动听。时不时用自己肉嘟嘟的小手,摸一摸一依的下巴,吧唧一口亲上去,再扎进脖颈间咯咯的笑起来。
  将这段孽缘推向极端的日子终于到来。
  宝儿的身体一向好的很,继承他娘的体质,生长的极快,比一般的孩子要高出去许多,已经能简单的说上几句简短的对白,还可以清晰的辨别出来抱自己的人谁。
  夏日的天气格外的炎热,后院的大柳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个不停,吵的人日日不得安睡。
  树下的小石凳上,一依抱着宝儿伏在桌上一起翻看着一本小画册。那是本描绘着天下奇花异草的画册,里面的花朵各个色彩鲜艳,逼真的吸引来三三两两的蝴蝶,围着这母子二人打着转。
  这一年鲜少回府的贾荣生,那日或许是中暑,或许是良心发现,破天荒提着街角点心房的绿豆糕,站在自家后院,看着那柳树下的画面。
  他没有惊扰二人,原路又步出了府邸,朝着城北外的一座寺庙跑去。
  当夜,贾荣生手提着白日的绿豆糕再次踏进贾府。
  一依自是喜出望外,抱着自己的儿子忙来和贾荣生亲近,算作是无声的道别。她要走,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当是最后一夜的温存,纪念自己曾经爱过的人。
  半夜醒来,床的另一半,依旧冰凉如水。
  一依躺在床榻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缓缓坐起身子,披上单衣,立于庭院中。仰望天上的繁星,心中若有所思的呆了很久。
  宝儿房中传来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依心头一凉。
  宝儿的房门大开,半个屋子被月光照的发白,小床里的宝儿,正痛苦的挥舞着手脚,扯着嗓子发出自己最大的嘶吼。
  脖颈间一张刺目的符咒,慢慢融进宝儿的肌肤。
  每进入一寸,宝儿的哭声就小一个高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成为颤抖的□。
  床边是一手执着半截红烛的贾荣生。
  那张昔日一依那么迷恋的面孔,在烛火的映照下,变得如同地狱的修罗,面目可憎。他另一个手中还捏着一张薄薄的符咒,意欲贴到宝儿脖颈的另一边。
  一依对于他良人最后的爱意,这一刻,彻底被浇熄。
  心头是无尽的寒冰,冷的一依浑身都在打着哆嗦。明明是三伏的天气,明明今夜没有一丝的凉风,还是让她的每一根骨头,都尝到了刺骨的寒意。
  她瞬间移到小床边,一把抱起宝儿,站到门口。
  宝儿的哭声已经快要听不见,□声也缓了下来,胸口的那点起伏,渐渐越来越小,越来越慢。
  小小的手掌颤颤巍巍的抚上一依瘦尖的下巴,牙齿打着寒战,忍受着符咒蚀骨的痛疼,抹去一依顺着眼角滑下的泪水,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眶,长长的睫毛最大限度的向上翘着。
  “娘——亲,不要哭——宝儿不哭,娘亲也不哭——。”
  说完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在宝儿白皙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醒目的弧线。
  一依轻轻拭去宝儿唇边的液体,一边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宝儿的额头上。此时的她,希望自己的温度,自己的力量,乃至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传递到这个怀中的孩子身上。她想为他做些什么,可是如今,她什么也做不了。
  一依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脆弱。多希望一双手可以牵起自己,带她走向一条充满光明的坦途。
  那个曾经牵起自己双手的人,此刻就在这,就在自己的对面。
  依旧明亮的眼眸里,影印着自己快要破碎的心。
  她一手紧紧抱着宝儿,另一只手从腰间的佩带上,幻化出细长的皮鞭。
  手执红烛的男子往后面的墙体靠了靠,满脸的惊愕。“一依,这个孩子,是个魔物,留不得。我们以后,还会有好多好多孩子。你信我,没了他,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
  长鞭毫不留情的抽过贾荣生的脸畔,手中的火苗晃了两下,忽的熄灭。将贾荣生整个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依的长鞭没有停止暴走,继续朝着暗处胡乱的抽打着,伴随着器皿碎裂的声响,在这宁静的黑夜里更加的突兀。
  爱一个人有多深,对他的期望就有多高。
  一依把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男子,看的太高,高到自己一直要用仰视的角度去尊崇他,去臣拜他。那个站在顶端的支柱,一旦发生倾斜,就会将下面虔诚跪拜的人,砸的粉身碎骨,鲜血淋漓。
  一依手中的鞭一下一下,按照自己心口的怒火,带着十足的恨意抽象那块自己已经看不清的黑暗处。
  门外的星光璀璨,一依看不到。
  她的眼中只有黑,无尽的黑色。
  怀中的小人使出最后的力气,抓住一依的前襟,甩鞭子的人一怔。
  “娘亲,我好冷——,我想睡觉。记得——明天——叫醒我。我要——和——娘亲去——去扑蝴蝶。。。”
  宝儿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倒在一依的怀中,温顺的如同每夜睡觉前同自己撒娇的模样。
  “宝儿,娘亲不让你睡,你睁眼啊,睁眼啊,我们去扑蝴蝶。”一依失去重心,抱着怀中一动不动的婴孩,跪坐在地上。
  阴暗处的贾荣生,腆着个肚子,缩头缩脑的移过来,踮着脚尖瞧一眼宝儿的脖颈。那张自己重金求来的符咒,已经完全没入了进去。
  寺庙的大师说过,这道符咒对于还没有修炼成功的妖孽,一击致命。果真没有对自己夸大奇谈,这钱花的真是值。
  “一依,这是个妖孽,你不晓得吧。我也奇怪为何这孩子长得如此之快,下午看到你们周身的蝴蝶,才想起来去寺庙问问主持。果然如大师所言,我们府上有妖孽。这下好了,妖孽没了,我们可以。。。”贾荣生的手刚伸出去一半,就被一依蓦然的笑声吓住。
  “妖孽,哈哈哈哈哈,妖孽,我的儿子是妖孽。那你为何不连我也一起杀了?”
  贾荣生额间的汗珠骤然滚落下来。
  一依看一眼贾荣生手中的符咒,站起身,抱着那个停止了呼吸的孩子,一步一步逼近步步后退的贾荣生。
  “怎么,这张符咒难道不是为我留的吗?相公,来啊,给我贴上啊,那样我就可以去找我们的孩儿了。他还那么小,那么小,一个人走夜路,会害怕。我要去陪着他啊。”一依扔掉手中的长鞭,一把扯过贾荣生的手,按在自己的脖颈间。
  符咒在碰触到一依肌肤的瞬间,化为灰烬。
  贾荣生更觉的背后一阵冰凉之意,小心翼翼的看着一依脸上有些涣散的目光。
  宣其扬听到这,手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
  猫妖固然有可恨之处,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那个贾员外,看上去除了没有脑子就是有几个小钱,没成想还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一面。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下次碰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身边的北雪咬着嘴唇,一声不发,盯着一依的目光中流露出同情之色。
  “你,为何没有杀了她。”宣其扬问道。
  他不明白,一个妖,本就不需要讲什么江湖道义,仁礼诚信,何况还伤了自己的心,杀了自己的儿子。一依能留他活口到今日,宣其扬很是佩服。
  “呵,我说过,我从没伤过人性命。那还是我曾经爱过的人。我宁可,去陪葬的是我自己。曾经,这两个字,很美好,也很伤人。”
  宣其扬和北雪互看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么,你抓那八个孩子,就是想救活你的孩子?”北雪站起身,一脸的严肃。如果在不危及那八个孩子的性命前提下,能救回一依的孩子。北雪觉得就是助纣为虐一次,也没什么不可。
  “是啊。可是现在,我已经这样了,我的宝儿也回不来了。也好,我可以陪着他,让他不再一个人。你们不知道,我的宝儿啊,最怕冷了。让他在那么冰冷的寒冰潭里,他会怪我的。”一依笑的很随意,那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笑意。她的眼中,染上一层幸福的光晕。
  “你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明明很厉害!”宣其扬切回正题,这才是他起初最想问的,被一依的一番叙述,差点忘得干干净净。
  “是云魔。他来过这。抢走了我寄放在祠堂画像里的八个孩子的魂魄,还将我废掉。我想,这是上天在告诉我,一切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一依侧过头,皱了皱眉头。
  “云魔?”北雪在嘴里重复的念叨着,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他身上有一种很强大的王者气息,我想应该是个魔界的头领吧。至于,那八个孩子,是我一依欠他们的,只有来世再还了。”一依头脑一阵晕眩,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依的故事终于搞完了。。。。。长长吐口气。。。。


☆、第二十五节 番外一

  猫妖的长鞭,毫不留情的将宣其扬的肌肤撕裂,殷红的血液似是忍耐了很久,终于在绝望的流淌中看到了久违的阳光,一古脑的涌向那个狭长的伤口。
  胸口的一腔热血,就这么肆意的分洒出来,不消一会功夫,胸前的亵衣已经被刺目的红色彻底覆盖。
  夜色中的血,蔓延的妖娆妩媚,动人心脾。
  宣其扬只觉得胸口一紧,喉咙间翻滚着更加腥重的味道,已经倒在了身后自己小心护住的人怀中。
  此时的宣其扬,在自己理智消失前的瞬间,将天上地下所有自己叫得上的神明都求了一遍,不求大仙驾临,但求有个小兵小卒的来搭个手。
  恍惚中,小白小黑的身影已经飞到了屋里。
  真是亲切的两个身影,宣其扬这么想着,终于闭上了双眼。
  北雪的屋里。
  赵同生侧坐在床榻上,怀中靠着有些沉重的宣其扬。宣其扬的背面,是正在运功疗伤的北雪。
  小小的珠子从北雪的身体漂浮出来,再缓缓的进入宣其扬的身体,怀中的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一脸警惕目光的赵同生紧紧的箍着宣其扬的双肩,一眨不眨的看着额间渗出汗珠的北雪。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始终没有说出口。
  倒是北雪开了腔。
  “小王爷,是我的义兄。”
  赵同生一怔,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家伙。
  “在我进王府之前,我们就认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大哥,我不会让他死的,公子放心。”北雪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将掌心的光芒更进一步的推向宣其扬的背部。
  赵同生在宣其扬的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明明早就认识,何必那日要装作从未见过的模样,小王爷到是很会演戏!
  北雪睁开双眼,手掌一个翻飞,单手支住宣其扬的背部,另一只手从脖颈处一路抚到宣其扬的腰端,小珠子晃晃悠悠的又飞了出来,朝着北雪的胸口移过去。
  只不过相较于之前的光芒,暗淡许多。
  将宣其扬好好安置到床榻的里面,北雪抚着胸口,吃力的站起身,走到自己小厅的圆桌,提起桌上的茶壶。
  用力过多的结果就是,茶壶才提起不到半空,已经摇晃的不少水珠从壶嘴留下,淅淅沥沥溅湿了桌面。
  北雪无奈的摇摇头,继续颤抖着胳膊,倒一半洒一半的倒满了半杯水,将平日看起来不算沉重的茶壶放于桌案。
  床边正在给宣其扬掖着被角的赵同生,看着睡的很踏实的小王爷,不放心的将食指放于他的鼻下,感受到均匀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看着小桌旁端坐着喝茶的北雪,神色一凛。
  “你是?”赵同生坐于北雪的对面,开门见山。
  “我是鲤鱼精,北雪。居于王府的荷塘里。日前因为一些缘由结识了大哥。得知大哥正在保护公子你,为了帮助大哥,特意化了人形前来帮他。句句属实,公子但信无妨。”北雪放下手中的茶杯,扫一下自己前襟滴上的茶渍,继续去抓茶壶。
  赵同生一把提起圆润的壶身,不动声色的将北雪身前的茶杯蓄满。
  “谢谢。”北雪感激的一笑。
  “床上的小王爷,是谁?”赵同生对视着北雪的笑意,面不改色的继续追问。
  “是我义兄,这个世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赵同生打断北雪继续的话语,侧头看一眼还在梦中的宣其扬,好看的眉眼轻微的上挑,说不出的风韵。
  “那还是等大哥醒来让他告诉你吧。我只能告诉你,他不会害你,一生都不会。或许你觉得可笑,可是这是真的。还有我,我们都会保护你,直到我们保护不了的那一刻。”北雪细细赏玩着手中的茶杯,两个胳膊撑在桌面上,目光中透着决绝的信念。
  “你说你是鲤鱼精?那次王爷掉入荷塘,可是你将他救回来的?”赵同生为北雪蓄满新的茶水,安静的等待答案。
  “不是,是你救了他。”
  没有赵同生,宣其扬不会是此刻的宣其扬,北雪也不会是此刻的北雪。大家会在不同空间的平行线上,沿着各自的人生轨迹,或是辉煌或是败落的行进一生。
  时间的逆转,空间的交错,人生的转折,都源于眼前这个冷静的出奇的男子。
  不算伟岸的肩头,不算魁梧的身板,承载了太多不可思议的源头。北雪深深的望着自己的恩人,一脸的温暖。
  在这条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谁帮了谁,谁牵连了谁,怕是没有人说得清。本来嘛,难得糊涂才是生活的王道。
  两人一杯一杯喝着已经凉透的茶水,看着窗外躲进云层的月色,等待着宣其扬的醒来。
  床上的人一时不醒,两人只觉得心头压着千斤重的大石,不得安心。
  按照北雪的推算,再过一个时辰,小王爷就会醒来。
  这一个时辰里,北雪向赵同生讲着自己遇到宣其扬之前的种种。如何如何跟着自己的父王修炼,如何如何跟着周围的妖孽搏斗,如何如何自力更生,如何如何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当然,北雪没有告诉赵同生,那个恩人现在就在我跟前,和我喝茶谈天,赏月说地。
  人生的浮浮沉沉,在这一个时辰的时光里,一一涌上北雪的脑海。每幅画面都那么的鲜活生动,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昔日里自己馋嘴的果子,抱住自己最敬爱的父王。
  赵同生没有表现出惊奇,只是一味挂着清雅的笑意,看着眼前小孩子天性未泯的北雪,听他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从未听说过的世界。
  眼角时不时瞄向床榻上的人,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
  “公子,你是不是喜欢我大哥?那日看你在岸边那么着急,我想你一定是喜欢我大哥的,是不是啊公子!”北雪忽的将话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目光烁烁的盯着赵同生一下子熟透的脸颊。
  “我啊,谁知道呢?”赵同生一低头,顺势滑落一缕发丝,将自己的眉眼遮的严严实实。
  “我是喜欢的吧?”赵同生在心中暗暗的问着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逗弄那个小王爷,喜欢看他笑看他闹,听他吹嘘外面的花花世界,听他对自己偶尔的逾越,喜欢他将自己捧到手心的感觉。这,就是喜欢吗?那么,好吧,我喜欢他。
  北雪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看到赵同生的脸颊越发的红润,心间的矛盾也打开来。
  起初,自己是为了自己的恩人而来。恩人不喜欢的,就是自己讨厌的敌对的,比如之前的小王爷。可是现如今情况不同,宣其扬是自己的大哥,要是自己的恩人不喜欢,自己要如何是好?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恩情,北雪很难抉择。好在,他的运气不错,老天没有给他出这么个纠结的难题。
  想到大哥要是看到此时娇羞状的赵同生,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北雪竟真的笑出声来。
  “很好笑?”低头的人猛的一抬头,脸上的红润还在,语气却是有些不满。
  北雪识趣的抿住了嘴。
  床上的人“哎吆”一声,从床榻上直直砸下来。
  桌边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扶起在地上哀叫的小王爷,赵同生故意调着嗓音,给北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做声。
  “王爷,这个北雪来路不明不说,你可知道,他会妖法。我方才亲眼看到他讲一个珠子打入你体内。”赵同生故作小心的附在宣其扬耳边,尽量压低了声音,显得很是逼真。
  宣其扬呵呵假笑两声,看一眼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北雪,心想大事不好。急忙辩解“不是的,这个北雪啊,自小学习过奇门盾术,会点异常的法术,也是不奇怪的。莫要大惊小怪。”
  赵同生压制住想要掐住他脖子的冲动,继续演戏。
  “可是他的伤口恢复的好快啊,你看,白日都要命丧黄泉的份了,如今身上连伤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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