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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山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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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炎君因为本体特殊,就自告奋勇充当了“塞子”的苦情角色。
  五行之源顾殛宇其实已经见到了四个:
  土神壤君,擅分析,温厚清雅,稳重自信
  火神炎君,性真诚,桀骜霸道,火热自尊
  水神川君,属知识,聪慧淡雅,七窍玲珑
  木神林君,性善良,华美风雅,大气自成
  剩下一个当然是金,至于是什么样的人,在川君形容来是善恶分明进退有据,炎君形容来是面瘫自闭不解风情,秦临的解释比较形象:他是唯一能从气势上直接压死敌人的一个。不过由于赌约,他们也无法知道现在他在哪里。
  “泉眼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出现在深山老林里的么?”顾殛宇吐槽道。
  “本来是在的。”川君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难道是在山里呆久了觉得无聊,就下来玩躲猫猫的游戏?”顾殛宇纳闷地问他。
  川君看向阎冠宇。
  阎冠宇单手遮住脸:“看我干吗!要打赌的又不是我一个!”
  秦临很公平公正地回答他:“如果你不天天吵的话,我们没一个人会陪你玩的。”
  “殛宇会陪的!”
  “在你天天晚上摸上他的床骚扰的前提下。”
  顾殛宇在旁边很是同情自己过去的遭遇。
  “那么,赌局是什么?”
  “赌你忘记一切重来一次,是不是还会偏爱阿壤。”
  顾殛宇终于想起来原来还在哪听过“长灵泉眼”这个名词了——秦临解释他为什么从土中吸收灵气比较快的时候说过,因为长灵泉眼偏爱壤君。
  “谁说我偏爱他了!”顾殛宇撇撇嘴,岔开话题道,“……赌约呢?”
  “除了土神和火神外,五行君只用遵守一条约定:除非你发现,否则不能暴露自己。”
  “另外还有前提条件:封印长灵泉眼的记忆,阿壤离开,冠宇乖乖堵泉眼——但是正如你过去经历的,你可以看到和感受到炎君。”
  “赌局从你重生到16岁开始,阿壤解开冠宇的封印石。”封印石就是被陆子瞻要走的那块龙形的石头,它当然是用来封印住阎冠宇的,所以顾殛宇在那之后才能看到时不时冒出来开展骚扰活动的炎君。
  “然后呢?我还是不知道这个赌是怎么进行的啊,我需要做些什么?”顾大少本来就充满疑问的脑子里依旧是一团浆糊。
  “什么都不用做,作选择就好了。”川君微笑道。
  “选择?什么选择?”
  “不是说了么?赌的是你会不会还偏爱阿壤,所以你只要还选阿壤,这个赌就算炎君输了;相反的,如果你选了除阿壤之外的任何人,都算壤君输。因为总要给赌局一个时间期限,不然肯定没完没了,所以选择将在你找到全部五行君后进行。”也就是说,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金神?
  “我觉得这样还是不行,应该我跟壤换一下。”阎冠宇愤愤道。
  “呆在殛宇心里不是你自己要求的么?”秦临白他一眼。
  “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多只都在他身边还让壤那家伙抢了先机嘛!”
  秦、川:“……”
  顾殛宇在心里吐槽,他们一个追北四小姐一个跟西施玩游戏,都没空理睬我。
  “你爱怎么就怎么着吧,反正我们都被你毁约毁习惯了……”秦临无奈道。
  “毁约?”顾殛宇好奇。
  “这样的赌,已经重复了几百局了。”川君叹气,所以他才跟西施纠结这么久。
  “每次都是炎君输?”顾殛宇看着阎冠宇瞬间涨红的脸。
  “才不是!”炎君立刻反驳。
  “对啊,他每次都在输之前就大闹一场,提出各种修改方案要求重来了……”
  “……”顾殛宇无语。
  “你这次又要重来了么?”川君平静地问。
  “在你们重来之前,可以先把颜还给我么?”秋传景终于插上了话。
  “我很愿意,可是要怎么做呢?”顾殛宇虚心求教。
  秦临和炎君都对他摊摊手,川君皱眉:“大概要你再喷一次。” 而且还要是比较大型的喷发。
  “我吓他一下怎么样?”炎君很热心。
  “怎么吓?”
  “吃干抹尽。”炎君做了个擦嘴的动作。
  “……先做好被阿壤杀死一万次的觉悟。”
  
  讨论继续。
  “也不知道颜现在情况怎么样?”顾殛宇叹口气。
  “你自己感受一下。”冠宇谆谆教导。
  “不会……”顾殛宇摊手。
  “那他不能自己出来说明一下么?”炎君转过头问秦临。
  “你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所有物种里,只有龙神可以夺主啊!”
  “啊!”顾殛宇和炎君同时感叹。
  顾殛宇道:“原来你是龙神!”因为是擅长精神控制的龙神,所以才不得不身负堵住泉眼的重任么……
  炎君自动无视了他:“我也要等他的主意识比较薄弱才可以的。”
  “那是因为他是他啊。”秦临的表情是□裸的鄙视,“你果然被吸久了,都弱智了。还是快认输吧,不然就要变白痴了。”
  “或者,有什么办法让五行恢复么?”顾殛宇想追溯原因。
  “赌局结束。土神和金神回来。”
  “不可能!我不认输!除非你要壤君认!”炎君嚷嚷道。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顾殛宇睨他一眼。
  “对对对,壤君最沉稳大方了,你要他让着我点。”阎冠宇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好,以后他抢你的糖葫芦你就哭着鼻子来跟我告状。”
  “他抢了你!”阎冠宇作哭鼻子状。
  “……我不是他的!”顾殛宇坚定道。
  “这句话我爱听。”
  顾殛宇望天半晌,转过头去跟秦临说:“……我很无力。”
  秦临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如果跟阿壤斗嘴,会被毒死,”说到这里似乎是刻意停了一下,然后接着道,“跟炎君斗嘴,会被憋死……”说完,用同情的目光深深看了顾殛宇几眼,眼神里满满都是“保重”!
  
  “其实我被喷出来的时候,泉眼吸了很多火灵气进去。”炎君突然想到什么。
  “所以你是要说?”秦临不解。
  “那只小妖应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这个我们知道。”
  “我……”秋传景想插嘴,被轻易地无视了。
  “我是说,应该比我们预料的还能多挣扎一阵。”炎君道。
  “所以……?”秦临眯起眼睛。
  “所以我们还是继续赌局吧。”炎君笑眯眯地说。
  “恃衣……”秋传景无力地呼喊。
  “小别胜新婚嘛!”炎君转过头去迅速地安慰了一句秋传景,后者表情更憔悴了。
  “……”
  “这次不毁约了?”秦临笑道。
  “等确定要输了再考虑嘛!”炎君说得理所当然。
  “你的脸皮还真是不可估量。”
  “你这种只有树皮的人是无法理解的。”炎君洋洋得意。
  “天啊!”秦临望天。
  “乖,有什么事跟冠宇哥哥说。”
  “我不想玩了。”秦临回头看他。
  “孩子,做人要持之以恒。”
  持之以恒!我恒你的大头鬼!到底是谁每过几年就毁约搞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的!是谁啊!他还好意思说持之以恒!……
  不过风雅浪漫的木神是不会用咆哮体的,所以在秋传景的喊声中,一行人只得打算继续赌局。
  秋传景边看着他们走远,边无力道:“你们是为什么一定要到我房间来讨论呢?”
  
  经过不懈的追寻,求知欲一向很强烈的顾大少爷终于明白了许多困惑已久的事情,比如顾老爷其实是北阳山山神,小虫其实是一只小青虫……这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一家”都跟怪力乱神亲密无间。
  按赌局要求,在做最后的选择前必须先找到全部五行君。目前顾殛宇已经找到了四个,也就是说,顾大少要在即不知道其本体是什么又不知道其所在地的情况下找到“金”属性的源。
  按川君的话来说,他们几个好歹都有点“放水”,不是半暴露了身份就是跟他有适当的交集,而阿金就完全是个认死理的家伙了,如果不是顾殛宇自己掘地三尺把他揪出来,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出来自首的,说不定还在努力隐藏身份,跟顾大少爷斗智斗勇。
  虽然顾大少也很希望快点解决这个烂摊子,好结束这场闹剧寻回记忆。
  但介于眼下还有更让人头疼的问题,顾殛宇不得不先把阿金的事情丢出脑子。
  原本顾殛宇的房间里已经有了窗台上化为木雕的秦临,跟他一起睡的没有实体的川君,现在还要再挤进来一个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的炎君。
  “其实顾府很大的……”顾殛宇循循善诱。
  “是大,所以你给临和川君准备另一个房间吧!”阎冠宇道。
  “我房里也没有两张床啊!”
  “我不介意跟你挤一挤。”炎君微笑。
  “可是我介意……”顾殛宇据理力争。
  “为什么你不介意川君跟你一起睡啊!”炎君质问道。
  “因为我不用担心把他踢下床。”川君非实体,躺在身边其实也就是多一道影子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那你也不用担心我的!”阎冠宇故意舒了一口气。
  “你也非实体?”顾殛宇奇道。说来他似乎没有接触过炎君。
  “因为我会抱紧你的。”阎冠宇狡黠地扬起嘴角。
  “……”顾殛宇无语了几秒,又开口道,“你干嘛一定要跟我挤啊,一个人睡一张床多舒服!如果你怕孤单,可以叫临去陪你啊。”他已经想好,如果阎冠宇说喜欢他这张床或者他这个房间,他就把房间让给他,自己去客房睡。
  临张了张嘴,在收到顾殛宇祈求的眼神后,又把嘴巴闭上了。
  “可是我要跟你沟通感情啊!”炎君说得理所当然。
  “我……”想好的说辞没用上,顾殛宇被堵得一时说不上话。他可怜巴巴地望向川君。
  川君叹了口气,关上书本,抬头出声:“冠宇。”
  “嗯。”炎君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是违规出来的。”
  “……嗯?”那又怎么样,你又不能把我塞回去!
  “阿壤还不知道。”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知道了,这轮应该就算你输了吧?
  “……”炎君的脸越来越黑,在达到临界点的前一秒突然转身,摔门而去。
  
  顾殛宇看着川君安然的侧脸,即算周围并不那么安静,他还是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夜晚终于在隔壁的乒乒乓乓声中落下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蓬莱山语》的故事到这里终于进入了正轨。
虽然五行君里面还有一个木有出来,而且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金君也会一直是个谜……(废话他出来就第一卷大结局了)
现在可以看人设了。人设在第55章,因为文章签了qidian,所以大大们要看后面的章节只能转站了,在此对于给大家造成的不便深表歉意!
屿汜诚心在qidian求收藏求评论求点击,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至于买票那种花钱的就算了~)
文章没有人一直追着真的写不下去呢……所以在这里,深深感谢一直追着文的各位,尤其是一直写评论给我的小小森林!太感谢太感谢了!鞠躬!
就酱。晚安。




☆、红线(上)

  顾殛宇微微睁开眼,晨光熹微从窗户里透过来,静静映在帘帐上,仿佛一个金秋的回眸。北阳的秋季本就较短,冬至将临,天气虽不至于太冷,但也透着三分寒。
  顾殛宇裹紧了些被子,尚未睡醒的脑子不情不愿地龟速启动着。
  川君应该早就起来,这会儿估计已经在院子里看书了,川君看的书一直都很非主流,也不知道他这些书都是从哪里弄来的……秦临呢?估计在哪晒太阳呢,可能就在窗台上没有动……
  不对,秦临昨晚被他赶到隔壁去了……是为什么赶到隔壁去来着?……哦,是因为炎君非要赖着自己睡。说来阎冠宇长得不差,其实还满促进睡眠秀色可餐的,不过突然要跟个半陌生人同睡一张床还是有那么点别扭的,尤其这个“半陌生”的还不是真的“人”……
  
  说起来刚刚睁开眼似乎还看到了幻觉,眼前怎么会出现阎冠宇的脸?俊朗的轮廓,狭长的眉眼,其实如果昨天他非要坚持,自己也就同意了……
  幻觉?……
  顾殛宇突然睁开眼。
  眼前是单手支着下颚半倚在床头的人,斜钩的嘴角挂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哇,你怎么会到我床上来的?!”
  “我什么时候到你床上去了?”炎君说得不紧不慢。
  顾殛宇飞速运作起来的脑子里回放各种评书故事情节,换了个质问:“你怎么把我弄到你床上来的?!”
  “如果你想上我的床我其实是很欢迎的。”炎君挑了个眉继续不紧不慢地回答。
  顾殛宇闭上嘴,低头四下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和炎君是在两张并在一起的床上,自己还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只是床背靠墙面的雕花不翼而飞。顾殛宇抬头,才发现不翼而飞的不仅仅是雕花,还有原本用来隔开两个房间的大半面墙。
  阎冠宇一脸心情愉快地躺在原本隔壁房间的床上,当然,床早就从另一头被移位到了靠近顾殛宇床的这一边。
  两张床并在一起,甚至找不到一丝缝隙。
  顾殛宇头一次发现,原来类似“你昨晚吵什么吵,在拆房子么?!”这种问句,其实可以并没有使用夸张手法。
  
  为了摆脱炎君的纠缠,顾殛宇决定去上课。许久不去,希望夫子还认得自己。
  ……他想了一会,又在心底默默道,还是希望夫子不认识自己了吧。
  顾殛宇到学堂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夫子早就开始讲课了,他趁着夫子转背,从后面猫着腰溜了进去,坐在以前习惯的位置。
  待坐定,他便戳了戳前面的子昂。
  子昂被小吓了一跳,随即靠到后面,没有转过身用书掩着嘴道:“你舍得来上课了?”
  “其实不舍得。”顾殛宇苦着脸。
  “那怎么来了?”
  “家有猛兽。”
  “……不是家有悍妻么?”
  “是的话我就不来了。”
  “你果然属于牡丹花下死的那种……”子昂鄙视道。
  “其实我比较喜欢万花丛中死,光牡丹不太够……”顾大少没脸没皮。
  “……你快去死一死吧……”
  顾殛宇正要回嘴,头上突然一疼,随之而来“砰”的一声。
  顾殛宇在心里吐槽,这段怎么这么熟悉。
  抬起头,果然看到夫子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一边叉着腰收回刚刚敲他的书,一边磨着牙,压低声音道:“顾殛宇,你,你怎么又来了!”
  顾殛宇很想说,我其实是交了学费的。
  但害怕夫子一激动,自己从此就少了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睡午觉打发时间的好去处,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跟夫子陪完不是,顾殛宇被数落了半晌,终于重新坐了下来,本想着好好睡一觉算了,突然又想起“沈言”的事。
  他抬头看窗下,却是三个位置,空无一人。如果不是确定炎君没有撒谎,他肯定又要纳闷半天了。
  应该是沈言因为什么事刚好也没来吧?
  他抬手又戳了戳前面的子昂,悄悄道:“你就听我说,别回话,我不想再挨骂了。沈言平时是坐窗户下第一个位置么?”他依稀记得窗下第一个位置是时常有人坐的,而炎君坐的是最后一个位置。
  陈子昂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他今天怎么不来上课?”难道是跟我一样的逃课党?顾殛宇顿时对这位未曾蒙面的哥们有了几分好感。
  陈子昂思考着怎么才能不回话把意思传达给后面的人,想着想着就听夫子道:“今天的课我就讲到这里,现在请大家以《梅》为题,写首七言绝句,一炷香后交上。子昂你跟我来一下。”
  陈子昂吓了一跳,自己又被发现了?可是他确实没再说话了啊,他瞪了顾殛宇一眼,忐忑不安地起身跟着夫子走进了内室。
  顾殛宇无限同情地对他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目送子昂悲壮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面。
  
  顾大少叼着笔。
  梅啊?
  我真的没有什么文学天赋,作诗这种事就应该交给秦临嘛!就这会儿顾殛宇纠结的功夫,他估计已经作出一大堆了……
  琵琶停杯空举箸,楼台明灭山有无。
  零落成泥辗作尘,奈何幽幽香如故。
  ……这不是他作的诗。
  顾殛宇只觉有人在耳边低低浅吟,抬头四顾,其他人都在埋头苦想,没有一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一阵风擦过耳尖,牵动别在耳后的发丝遮住眼睛,顾殛宇反射性地抬手去拂。突然间,似乎看到自己的右手小指根系着一条红线。
  他顾不上落在眼前的碎发,伸出右手定睛看——却什么都没有。
  学堂的室内,顾殛宇坐的位置离窗和门都有着一定的距离,可是被风拂动的发丝还幽幽地在眼前晃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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