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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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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爬了多久,眼前一阵碧光缭绕绚丽夺目,竟是断魂草!朱红的草叶如赤玉般散发出温润光泽,草根部位却是翡翠般荧绿,整株草被晶莹碧光包裹,波光粼粼美不胜收。苍兮唇畔轻轻勾起,却苍白无力。将断魂草小心翼翼放入怀中,生怕损坏一星半点!那份小心与温柔无不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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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离开的极地之北,苍兮已经全然不知。体内仅有的一股薄弱妖力已渐渐有了枯涸之兆。不想让那人瞧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跌跌撞撞拼尽全力赶往暗香雪海,三步一歇五步一停,胸口更像是随时都会爆裂般疼痛沉闷似乎下一刻便会窒息而亡。
兀的眼前人影一晃,水绿色轻纱覆体的女子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纤细白皙的脖间佩戴一条镶嵌着青玉宝石的宽边银白色项链更衬得脖颈白如霜雪滑如凝脂。女子娇嗔一笑,目光流转秋波盈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梅族妖王。呵呵~若食下你的精元,想来我的修为增长个千百年也不是难事吧。”
闻言,苍兮一愣:难怪她要戴着宽边项链,原来是为了遮挡住喉结,这么容颜美艳风姿绰约的人竟是一个男子!
临行前族中长老言说要将灭世鞭蕴藏的诛神之力催动激活,因此也并未将鞭子带在身边,缠妖剑早在与魔龙的打斗中碎裂了。
现下自己手无寸铁法力全无,这可如何是好!强行镇定傲然一笑:“一个小小蛇妖也胆敢打本王的主意!若是厌倦了这人世,本王到不介意送你去阴曹地府!”
蛇妖一声闷笑:“若连妖王你现下的状况都不清楚,我又怎敢螳臂挡车以卵击石?!”蛇芯一吐一股荧绿中略带鱼腥的烟雾使得苍兮心中一呕,随即瘫软在地力气全失。想他苍兮一世风流傲视群雄到头来竟然栽在一个小小蛇妖手里!委实不甘!
浓浓的不舍与眷恋蔓延全身,胸中酸涩苦闷却又那么无奈而绝望,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王!王醒了!快去请长老!”
“王,你已昏睡了整整一月有余,现下感觉如何?”雪长老面容憔悴却温柔而慈爱。
“王!你怎会伤成这样?!那蛇妖根本不足为患若让我找出幕后指使之人,我非宰下他的头颅来祭王!”花长老面色潮红眼神凌厉,花白的胡须迎风微颤。
饮下一杯水润了润喉咙虚弱的躺于软榻之上:“伤我的人已被我斩于缠妖剑下,苍兮如今已无性命之忧,长老们亦无需挂怀。”
“你这臭小子,一走就是一百年却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性命陲危才知道回来!没良心的死小子!”红长老眼圈一红微微哽咽:“现下你好好休养,不必担忧,族中之事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替你担着!”
苍兮眸中浮起丝丝水气,眼眸一闭:“如此便有劳众位长老了。”自从父王早逝,母后悲痛欲绝终年不出沉香虚境。因此他自小便被三位长老视如己出精心教导。
登上王位以后,虽说不似幼年那般亲近可在彼此心里他们始终如一。
休养了两月有余,身体已然恢复如初了。苍兮心头记挂着那人,因此也无法在族内多留,只是他没有料到这一别竟是五百余年。
“你这一走便是三月有余,我还当你在暗香雪海风流快活乐不思蜀了。”凌千霁浅酌清酒神色淡然。
“风流快活乐不思蜀虽说不假,怎奈我心系上君,再怎么风流快活已然成了煎熬。”眸中痛色一闪而过,又如当初的狂傲不羁风流多情。
凌千霁面上一片清冷,似是早已习惯了那人的腔调也不多言,暗自扶颌思忖。忽然眼前碧光流转绚丽多彩,凌千霁猛一回神面容惊诧:“断……断魂草!”
“可不就是,这是我派人前往极地之北取回的。只是可惜了我那二十个心腹啊。”苍兮感慨万千面上一片疼惜之色。
凌千霁面若金纸朱唇微抿:“你何苦……”细细一叹低不可闻。
“我明日要回天界领命,这段时日你既无事便自做打算吧。”
“要去多久?”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和他一一起,却不曾想又落了空。
清冷眼神一扫:“多则一月,少则十日。”
苍兮有意一声长叹,岂料那人根本视若无睹紫衣一扬回房去了。
眸中一片痛色:落花有意恋流水,流水无情空落花。千霁,究竟何时你才能对我有一丝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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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事,索性便去人间寻几壶佳酿好了,等那人回来也好与他举杯畅谈把酒言欢。虽说那人向来孤傲清冷,可这百年相处下来时而也会同他聊上几句。
夜色沉沉月华如水,流水潺潺清风徐徐,好不惬意。
“喏,这是醉仙酒、胭脂泪、春风顾……你且尝尝可否喜欢。”苍兮眉目含情柔情似水。
“佳酿虽好,若无适宜的酒具相配岂不可惜?我那里有一套翡翠夜光杯,就放置在我屋里,你去取来如何?”凌千霁面色苍白隐隐含有痛色,嗓音清冷依旧只是暗暗透出屡屡浅显的痛楚,因此苍兮也并未意识到什么不妥。
缓缓倾尽一杯春风顾:“呵呵~你这人倒也讲究,不过你这翡翠夜光杯实属珍品配着这佳酿也正好相得益彰。”
凌千霁唇畔微扬:“你且试试如何……”掌心流出一股鲜红细流缓缓浸入紫袖慢慢干涸。
仰头一饮而尽,酒色清甜香醇透着丝丝……略带血腥的苦味?
苍兮霎时面色一白,浑身如同被撕裂般痛不欲生:“这是……断魂草?”满脸的不可置信如利剑般刺的人心口一疼。
紫衣翩然的男子依旧清冷如霜:“不错。”
“为什么?”
那人微微偏首沉默不语。看着自己以命相搏换回的断魂草,再看看自己十日留连人间满心欢喜所备下的美酒,何其讽刺!又何其残忍?!
苍兮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凝固,双手奉上的一颗真心被人活活撕裂,再也补不齐了。自己所有的付出自己一百年的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已然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从不后悔爱上了你,我只是后悔……后悔自己太过执着于得不到的东西,怪自己醒悟的太迟。”眸中满是痛楚,阵阵锥心:“我只想知道,你给我喝下断魂草的时候可曾后悔?”
“不曾!从来都是你自作多情咎由自取,后悔?哼!我从不做后悔之事!”心底仅有的希冀无情幻灭。
“哈哈哈~如此甚好,我只愿上君永生永世无欲无求,远离红尘伤情之苦。”似是解脱似是疯狂:“我苍兮在此立誓!生生世世灭情绝爱!永入魔道!”
即便在精元消散之时,那人也不忘夺取他的精魄,令他永世沦为懵懵懂懂的孤魂野鬼!痴心错付,一旦身死过往一切皆如云烟,再不复存在。
看着手里荧光闪耀的精魄,凌千霁缓缓转首面上一片木然眸中一片空洞、虚无,缓缓将精魄置于胸前蜷缩着冰凉的躯体微微颤抖,想来,所谓大悲无泪便是如此吧。原以为不爱,却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沦陷无法自拔。
夜经年满脸诧异,双眸更是如同燃着熊熊烈火,怒不可言:凌千霁的铁石心肠与狠辣让他心寒。
衡碧双眸骤然一睁,面色平淡无悲无喜。周身银光乍现,银发飞扬白衣胜雪袖口与衣摆处皆用金线描绘出大片云纹,妖异的紫眸气势如虹睥睨天下!
梦昙身影一转猛的刺向衡碧眉间,霎时眉心一枚银白雪花纹路,高贵神秘不可侵犯!原来那梦昙竟是堕天石的真身。
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做如是观。这六百余年来全都是一场略带苦楚的梦罢了。
“我要回家了。”
夜经年一脸茫然:“回哪儿?”
衡碧薄唇微启:“先回族内再入魔界。”
“如此又怎能少了我?”夜经年神色一暗:“衡碧,你不恨他?”
“如今我只是苍兮。我不想再爱亦无力去恨了。走吧,去找狐狸。”风流依旧,只是曾经的温润如玉化为了潇洒飘逸,多了一份随心与率性。这六百余年来不管是为那人还是后来天界的约束他始终不曾率性而为,如今他要做真正的苍兮!
夜色寂寥,月色惨淡。凝视着那人宁静柔和熟悉而陌生的睡颜,苍兮心头一片恍惚,说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六百年前第一次见你,我便魔怔了。你向来孤绝冷傲,我从来不以为意,只因我始终相信纵然你是铁石心肠也终会有变成一汪春水的一天。”细细抚摸那人精致冷艳的容颜浅声低语:“只可惜,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你。我已经分不清爱恨了,千霁,我从未怪过你。只是……”声声哽咽隐隐透着哭腔:“只是无法原谅。苦苦追逐百年到头来却是大梦一场。我不甘心……却……却没有办法再牢牢抓紧你的手了。”
白衣翩然的男子缓缓离去,摔落一地的是两颗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心。
眼角两行清泪浸湿软枕,早在青炎城他便冲破封印恢复了记忆,他以为他可以瞒着苍兮一生,他以为是上苍怜惜让他们可以重新来过,只是,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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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还是会一如当初杀了他,只不过……这一次他会告诉苍兮,他心里从来都有一个人,那个人风流多情举世无双。
六百年前……
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凌霄殿上,宝座之上黄袍金衣傲世天下面如冠玉的男子脸色庄重:“孤今晨与佛祖提起近年来三界动向,佛祖告之孤,百年之后魔界魔星降世,三界恐难以太平。孤今日召卿前来就是为让卿找出这魔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以保日后三界太平。”
“下界找寻魔物?这……”凌千霁面色凝重忧心忡忡,要在芸芸众生之中寻一魔物如同大海捞针,委实不易!
玉帝面色微缓:“上卿无需担忧,只要找到一物便可。”
“何物?”
“灭世鞭!据说灭世鞭可挡千军毁天灭地乃是魔族至宝,此物极具灵性自行认主,而此物之主必是魔界之尊!”
凌千霁只觉得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向来清冷孤傲的嗓音透着一丝浅显的颤动:“如若……如若找不到此人又将如何?”
玉帝满面疲惫,一声叹息:“若果真如此,便是命中的劫数,三界大乱生灵涂炭。”
“臣前些日子降妖受创,恐难以胜任。还望陛下……”哪怕苍兮乃天降魔物,他亦不愿伤他分毫。
玉帝犀利的眼神似是洞察一切:“天界战神非上卿莫属,三界的太平还要多多倚仗上卿才是。莫非爱卿有什么难言之隐?”
深邃暗沉的眸色令凌千霁心中一惊:“不敢,臣……自当尽力。”
芸芸众生与心头之人如何取舍?
捂着怀里的断魂草,整颗心似是浸满了毒汁痛彻心扉撕心裂肺!胸口明明时时跳动着却似是早已静止,连呼吸都充斥着疼痛。
琉璃杯,胭脂泪。那人已经离开三个月了,每日他都会在这梅花树下摆上两杯美酒,浅酌细尝:“这是胭脂泪,酒色醇香酸涩中略带苦楚,记得你以前说过,不管多苦的酒细品之下……总会体味到微微的甜。可是……可是为何……我品了几十种……都是……苦的呢。”向来孤傲冷艳的人早已泣不成声,片片雪梅花瓣纷纷扬扬洒落一地心伤。
斜倚青石壁,醉赏梅花色:“我知你素来喜梅,这满庭玉蝶、龙游明艳若秋棠之色,白梅更是洁净如暮冬之雪,想来你定然欢喜。”
众仙皆道千霁上君爱梅成痴,惜梅成狂。却不知因了何故十年前竟自封了元神,这一睡就是五百年。
“你说的都是真的?”离燃面色狠历,一片愤然。
夜经年亦是满脸愠色:“我亲眼所见又岂会有假?真看不出平日里那么清冷艳绝得人居然如此铁石心肠心狠手辣!”
“我要去问个明白!”
蓝袖一拂,软糯的嗓音满是愤怒:“你傻啊!……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忘记过往了,你还能问出朵花来?!少废话!我们还是先回妖族再做打算吧。”
青玉扇轻舞,苍兮一片风轻云淡事不关己,柔和温雅的嗓音低沉而魅惑:“阁下这是打算候多久?”
玄衣墨袍的男子满脸窘迫:“在下并非有意,实是……实是迫不得已。望公子见谅……”
“顾放?!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来找……”离燃丹唇紧闭,情爱之事还真容不得旁人多言。
夜经年双眸圆睁,诧异至极:“你来做甚?”
“自然是来寻你,我始终放心不下你。从此以后你去哪儿我都随行,哪里有夜经年哪里就有顾放!”温柔坚毅柔情无限。
“你!你是傻了还是痴了?莫非你真看不出我们非你族类?!”毫不留情的拒绝没有一丝余地,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如何共铸一片天地?
顾放落寞一笑:“非我族类?呵呵~我又岂会看不出?只可惜……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早已痴傻……无药可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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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经年无言,顾放的执着远远超乎意料,顾放对他的感情他不是不清楚不是不动容,只不过动容不等同于动心。他可以不理睬顾放的感情,可他绝不容许别人为他受伤甚至丢掉性命。
他夜经年再冷心冷肠,毕竟也非草木:“你不过一介凡人,喜欢上我本就不值,再说,跟着我你会死。”
“我无怨亦不悔!就算你今日强行令我留下,我迟早会找到你,哪怕是穷尽一生。”
坚毅决然,为了心中的一方净土奋不顾身!
这样的感情,苍兮忽然有些怜惜,这人与当初的自己何其相似:“罢了,他若执意如此便跟着吧,有时候眼见为实比言语更具说服力。让他知难而退也未尝不可。”与顾放相视一笑,那人眼中的感激令苍兮怅然:但愿这个决定是为他们好……
夜色凉如水,清风微醉……
苍兮白衣翩然衣袂飘飘风华无双,骨节整齐修长白皙的双手朱符一燃,青烟袅袅。忽闻一声唳鸟长啼,狂风骤起。巨翅利爪通体棕褐色气势磅礴的大鹏鸟缓缓降低,众人飞身跃上鸟背前往暗香雪海。
五百多年了,当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那片净土依旧不染尘埃,纯净如初。
红裳白裙明艳娇柔风韵犹存的红长老兀的一愣,随即双目水润红肿泣不成声:“王……王回来了?”扔下手中的短剑猛地扑到苍兮怀里一阵捶打,语无伦次:“你这死小子……死小子,那两个……两个老家伙都说你死了,你的玉牒碎了……你……五百年来杳无音信,我们……”梨花带雨的面容上一片凄然。
“姬娘……这……”温雅如水苍白憔悴却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微微颤动。
“雪辰,王……王回来了!”
雪长老似是不敢置信似是犹在梦中,微红的眼眶酸涩难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几百年来是否安然?王……”相对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苍兮心中酸楚,怎料肩膀猛的被人一拍,右耳一阵轰鸣:“你这混小子!整整五百年你还知道回来?!让你别老往外界跑,你偏是不听!还差点连命都交待了!告诉老夫,害你的人是谁?老子就算拼了命也要将他碎尸万段!……你这混小子啊!”无声哽咽道阵阵酸楚。
几位长老嘘寒问暖忙前顾后,红长老更是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佳肴珍?。
“离公子,你对我王有活命之恩,你就是我族的恩人!这杯水酒老夫敬你。”雪长老面色温文尔雅,想来苍兮的温雅如玉多半是受了他的言传身教。
离燃受宠若惊,有些不知所措,面上微红缓缓摆首:“雪长老过喻了,在下与苍兮情同手足,他又何尝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举杯一饮而尽。
“夜公子,你既是我王的知己至交,便是我族的贵客。这一路来的患难相助,我族感激不尽。”转首谦和浅笑:”顾公子亦无需拘谨。”
由衷的感激让夜经年有些无措,讪讪一笑:“长老严重了,苍兮对我有知遇之恩,患难相助乃是理所当然,又何需言谢呢。”
单手举杯,唇角含笑:“多谢贵族盛情款待,顾放感激。”
“呵呵……你们几时都习得了那凡间的风俗?真是客套的紧。如此说话倒生份了不少,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倒显得生疏。”苍兮无奈扶额,浅笑连连。
花白胡须一颤,声如洪钟:“王所言极是!老雪,你那文邹邹的模样老夫看着委实着急啊。来来来,你们几个后生陪老夫多喝几杯,炼姬亲手做的珍?啊,老夫都上千年不曾闻其香食其味啦!”
火长老眉目含笑,温柔至极:此情此景时隔五百余年还能再现,又岂有不珍惜之理?
时光荏苒韶关易逝,转眼已十日有余。
花长老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小狐狸,老夫对你的暮幽狐火甚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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