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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之河山晚照-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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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自私的心安。

  “昊泠,但愿再次相见时,我能给你我所能给予的一切。”

  手腕一番,轻松从对方的禁锢中脱出手腕。先是空名剑,再是擒拿手,看似简单的动作中所藏的都是毕生绝学,这也昭显了烈熠去意坚决。

  还可以再抓住他,当然还可以。既然烈熠都能动用武功,滟昊泠自然也能够。然而终究,他还是放弃了。疯长的绝望伴着疲惫,阻挡了他的一切行动。他说再见之时,却不知他真正想要的之时当下。

  当初烈熠不辞而别,他曾经在大静河不眠不休的守了三天三夜,只为铁了心要将他禁锢在身边。

  如今,他从他身边离开,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越醒越远,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挽留。

  视线一转,滟昊泠看见散落在草地上的汀霜软甲。莹莹磷光,当真是水之魂必过之魄,映在草地之间更实现其华贵之子。百图一战中,他将其交付到他的手中,便移植版在他身边南征北战。

  如今,他连这个也不打算要了吗?

  “就算厌弃我,也不该丢下这么贵重的东西。”滟昊泠手指地上的软甲,也没有要帮对方拾起来的意思。事实上那里是他不想,他和姿势失去了那份力气。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唇齿之间,否则他要如何能说得出厌弃那二字?

  背负着那样的预言而生,便是在襁褓之中也屡遭杀害。滟昊泠从来就是个被世人所厌弃的存在,他自己也能对此毫不在乎。

  原来,不是不在乎这份感受,而是不在乎带给他感受的人。一旦想到烈熠的离去是厌弃了他,哪怕只是微末的可能,这份猜想已经让他跌入了不见天日的深渊。

  烈熠并不辩解,厌弃——这种情绪怎么会存在与他们两人之间,待滟昊泠冷静下来之后自会明白,顺着他的收视也看了一眼那被称之为天下至宝的软甲一眼,没有穿着,是他故意将只留下,“汀霜,还是留给你吧。”

  “为何?”此时的滟昊泠的心中只有负面情绪,以至于他不慎忽略了烈熠此举背后的真意,当他有朝一日再次响起烈熠那讳莫如深的表情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居,在无可追回的可能。

  “当初既然是送给了你,这就是你的东西,假如你不想要,便拿去扔在何处都行,只要不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就行了。”

  他已经无力改变烈熠的想法,只有这件软甲,希望他能时时穿在身上,。战场瞬息万变,每一丝变化中都隐藏着数不尽的危险,即使他们明日会对战沙场,滟昊泠还是殷切期盼他一切顺遂,健康安乐。

  而他的身边,也有烈熠费劲五年心血才织就而成的莫离护袍。

  莫失莫离,道理今日,也只剩下这个空白的期盼。



  第七卷 第二十章 各自天下

  烈熠回到牧野军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如归甜美的笑容。

  要不是亲眼所见,烈熠真是不敢相信,那个身份神秘的日晷也有笑得如此灿烂的一刻,不仅是属于女童外表的清甜,夹杂在其中的还有意思意思的成熟妩媚,整个笑容就是如同蚕进了蜂蜜的毒药,说不清是诱人,还是害人。

  “看你的神色,似乎是没有遂愿啊。”如归迎着烈熠走上前去,仰起小小的脸孔,笑得更是甜美。

  “我不随意,不正是合了你的心意吗?”否则何以笑得如此欢畅。烈熠淡淡的应了一句,越过如归身边,走到了帅帐伸出坐在椅子上。

  如归也不在意对方的怠慢,跟在他的身边的这些日子,要习惯早已经习惯了,要是样样都为之生气的话,不就是早把自己给活活气死了吗?旁人都看错了烈熠,认为世上没有比它更好相处的人,只有如归明白那些都是假象。

  追在他的身后,如归选择了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你不在的时候,我做了一件事,你听了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哦?”烈熠示意如归说下去,不过随便想想也能知道,能让他这么高兴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如归并非他的下属,在此时此刻提起这件事情,自然不是为了邀功,怎么看都是炫耀的成分更大一点。

  “景阳不是有不少百姓逃出国境,走投无路之下,我已经收容了他们,并且派人护送这些百姓回焰赤境内安顿。”也没有对于的废话,三言两语之间,如归已经将整个过程叙述了一遍。

  烈熠沉吟不语,再多的想法在心中流转,他也不能躺对方看出了自己动摇之处。

  “你会不会不赞成把?”两人之间做的极近,入轨只须向前俯身,他们几乎就已经贴在了一起,近距离之下,入柜不认为就能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他不过是想借这个看似可爱的动作变现自己的无辜罢了。

  “景阳的百姓背井离乡之后居无定所,看上去真是可怜无比。”如归的说法倒也没有添油加醋,正是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才更加枸杞旁人的恻隐之心。

  “你心肠一向都人软,就算是你看到如此场景,也定人不会不理不睬的。因为不知你何时才会回来,我就擅自主张了一会。”

  心肠软——对方还真是抓住了自己这个弱点,死咬着不放啊。她这一番话说下来,全然彻底的站在了既无奈又真诚的立场之上,防腐她全部的作为都是为了那些无家可归的老百姓,而她自己,在这其中并没有添加半分私心。

  如归邹了邹眉,只因烈熠无意识之间绽放的冷笑。这个男人身边待得越久,他就越是发现他的难以掌控,他啊不是他最初所认识的那个烈熠,至少,不是她最初所认为的那样。他神色举止,越来越亮另外一个人。

  滟昊泠。

  还是说,这才是他的本性,慢慢地将骨子中深藏的那个烈熠,一点点的显示在人前。

  定了定神,无论她真实岁月几何,至少表面上依旧是个女童的模样,天真与无辜就是他的本钱。既然有如此好的本钱,他就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眨了眨眼睛,顷刻之间泪水已经盈满眼眶。“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将那些难民赶出焰赤?”

  将好不容易有了安身之处的无辜百姓赶出国境?明明知道她做不到如此绝情。

  冷笑进一步扩大,知道玩起了最夸张的弧度之后,转眼消失。防腐露出刚才那个表情的人不是他,也仿佛如归看见了幻觉。“我的心意正是如此,如归小姐做的很好,十分感谢。”

  “这般宅心仁厚,看来我该带哪些百姓好好感谢你才是。”如归笑颜如花,带笑的眉眼好似月牙,也将自己满腔的算计全部藏在开怀的神色之后,“今后流离失所的百姓会越来愈多,不过倒也不用太过担心,总算有了收容之处。”

  是暗示,也是试探。只有在一个人你永远舍弃不了的地方,才能看到他阵阵的底线在何处。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不可比便的发生,这是战争必然会带来的一个恶果,仇恨。越是牵连广泛的战争,所遗留的仇恨也就是深刻。

  如归先进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将这些仇恨集中一处,目前只是景阳的难民,一旦他们在焰赤得以安身立命,就会有别国的难民来临。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进程,除非在一开始烈熠就狠心将他们拒之门外。

  当仇恨凝结于一处,就不可避免的带来了毁灭田地的力量,届时将超出所有人的掌控,包括烈熠与滟昊泠,都只能卷入这场洪流之中。

  如归果然是不容小窥的任务,当凭一己之力就已经找出了这场天下劫的症结所在,并且在上面狠狠的插上一柄利刃。就此演变下去,七界的未来只会永远战乱不休。一盘散沙的七界在意无法威胁神族的存在,彻底顺了神族的心意。

  烈熠吻合的笑着,无比明朗的表情。“正如如归小姐所说,焰赤为了能接纳更多的人前来避难,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了。”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哦。”只要令天下更加混乱的契机不变,无论留意说了什么,如归都是一经的赞成。不仅赞成,还会为此不遗余力。

  “自然还有无数仰仗如归小姐能力的地方,我在此先行谢过。”烈熠欠了欠身,谦恭而有礼。

  如归更觉满意,彼此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自然不用说的太明白。不过至少在她看来,盟约已然就此形成。她并不知道烈熠此次与滟昊泠笔迷相见之后发生额什么,不过能够肯定的就是,再次回到牧野军营的烈熠,已经改变了某些初衷。

  不,说不定这才是他原本的打算,如今不过是车底下定了决心罢了。

  说来也是,辅佐他人为帝,哪有自己称王称霸来得痛快。无论心中有着怎样的抱负,还是自己亲手试试来得更加顺畅,通过旁人之后,总免不了诸多捉襟见肘。

  “喂,这张还没有打完,你就准备撤兵了?”敢用喂来形容滟昊泠的,方言汐蓝,甚至纵观天下,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位了吧。九歌急速走来,不过步子倒是不大。并非他特意熟练,而是一身穿戴不方便。

  不用怀疑,这位神兽今天又是一袭女装,而且还是那种明艳到风尘味十足的女装。九歌的品味一向受到滟昊泠的鄙夷,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回事,越是俗丽的颜色,越是喜欢。也幸亏生得应付好像猫,穿戴这个样子也不至于令人看不下去。

  滟昊泠正埋首于地图纸上,既然要撤兵,他就需要选择出一条安全无语的行军路径。好不容易胜局已定,要是在归国的路上有了什么损失,那他岂不就是成了七界的笑话。

  “身上的伤好了?”即使没有看他,不过从九歌的声音中的中国气十足就可以判断,她的身子应该已无大碍。

  从滟昊泠哪里听到几乎是关怀的询问,介个简直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大发感慨,对方话锋一转,下一句话就领九个几乎当场吐血。

  “上若好了就去找些事情做,整日这般游手好闲,键值对不住你身上这一身艳俗的衣裳。”

  牙尖嘴利如九歌,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反驳之词,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发现演好理工的唇舌也可以毒辣到这种地步。

  这算是什么?因为心情不好,便随手找个人出气,而她好巧不巧的撞在了刀口上。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九歌的面色已经趋于缓和。这才是九歌,别人心情不好,他心情反而变得更好。

  怒气瞬间消散,故作忧郁的抱怨一声:“也不想想是谁拖着重伤的身子把你从焰赤载了回来?我可不想倾夜是个愚忠的身子,你要欧式不懂得知恩图报,以后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懒得管你了。”

  九歌所说的,正式那次滟昊泠出现在烈熠的登基仪式上,最后被失踪多日而又出现的九歌接活了一事,不管怎么说,滟昊泠以一己之身闯入帝国,九歌将他毫发无伤的带回,也算是功劳一件。

  哪知滟昊泠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愣愣的看了九歌一眼,“那只能说是你多管闲事。”



  第七卷 第二十一章 隔阂亲情

  盛行就喜欢幸灾乐祸的九歌,在滟昊泠心情恶劣之际,他当然是怎么也不会恼了,多管闲事就多管闲事。他越是用这个刺激他,他就是逮住不放了。“反正都已经闲事多管了,我不如再多管一件。”

  故意往他面前凑了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你真打算撤兵了?”

  “难道有什么不能撤兵的理由?”滟昊泠意识到先前的失态,即使不满意九歌的态度嚣张,他这般就一腔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也于事无补,就算他能够讲九歌碎尸万段,挽不回的东西就是挽不回。

  咦?怎么反问起她起来了?九歌一怔,再次评断滟昊泠这人真是无趣之极,破天荒看到他失控,不过才过了片刻,他就已经恢复常态。

  既然如此,九歌也不得不将玩笑的心态收了起来,“此时撤兵,难道你不想要青夷了吗?”

  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才不致如今的局面,九歌不相信滟昊泠会舍得这么简单放弃一切诶,再说了,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半途而废的人。

  当然了,以九歌的观点来看,这也是滟昊泠不讨人喜欢的性格之一。

  “想不到你也会关心这些。”采用了几句话来回,滟昊泠就将这几分讽刺原原本本的换给了九歌。“不过你真正关心应该不是我的得失,而是你自己的去留吧?因为那个人还在青夷,你浴室也希望能够多一些日子滞留此地。”

  继续尴尬闪过九歌的白净的面容,留下的十一层暴若胭脂的红晕。九歌脸皮素来堪比城墙,真不知是何人有如此大的魅力,不愿就此承认,屋子强硬的反驳,“什么人?我管谁留在青夷,与我有何关系”?

  奈何九歌就是这样的性格,别人不彻底说明,他就真当对方只是虚张声势,自欺欺人到了极点。

  “青夷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再让大君主手没有任何意义。”每一日小号的粮草都是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那一日他已经给沐霖下达过整军的命令,一沐霖的能力想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如今正是撤兵的最佳时机。

  “那个……你别忘了,牧野军还没有撤离的迹象呢。”九歌善意的提醒,失少他自认这是善意的,不带任何私心的提醒,九歌全然否定了自己想要拖延的念头,只是觉得既然敌军还在停留,我军总也要留下作为牵制才行。

  “牧野军行动缓慢,是因为有不得已的理由。但是再次战役开始就已经明确了,赤焰没有占领过青夷的打算。”

  之所以行动如此迟缓,向来是被凤族的百姓所拖延,知道沁水县为止,焰赤的牧野军参展的理由,全然是为了救人而来。

  因为烈熠明白,滟昊泠本意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以“风为姓的人,既然要报仇,就要彻彻底底,不仅是风御畅本人,也不仅是风族的五位大长老,但凡是属于这一组的,滟昊泠就没打算要放过。

  所以明知会与滟昊泠沙场对阵,烈熠还是义无返顾的挥军而来,不为求生,只为从刀口之下挽回滟昊泠从未顾惜过的人命。

  烈熠,你总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既然是平凡的老百姓,自然不能要求他们像受过珍贵训练的军队一样迅速。拖家带口,再加上对故土的留念,这场一是可以想见的艰辛。

  滟昊泠甚至心怀恶意的在想,烈熠,你这次迟到了苦头了。

  ”是赤焰没有占领青夷的打算,还是烈熠本人没有?“九歌一句话,略无情的打破了滟昊泠的沉思,咋听之下这两者并无任何区别,略微细想就会发现其中的差距就又和等巨大。

  烈熠本人能偶抑制野心,但是这就能表明真个赤焰,乃至于赤焰的盟友都与站在同一立场之上么?

  “这么简单就相信敌人,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滟昊泠?”九歌打量着对方,而越是打量,他就是越是疑虑深重。“过于轻信,你难道就不担心历经艰辛才到手的青夷,转眼之间就换了主人?”

  轻信么?

  她与烈熠之间,永远也用不上这个词语,不过是滟昊泠自认没有解释给九歌明了的义务。总之他也一意孤行惯了,身为他的属下早已习惯唯命是从,从不会多嘴去追问理由。

  治愈青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的,既然坐拥天下富有四海是烈熠对他的期待,那么不论阻挡在前方的是怎样的荆棘密林,她也唯有义无返顾。

  “让沐霖安排好几大重镇的守卫,其余的人马可以撤回了。”滟昊泠下令,这个命令执行起来不会太难,在一开始青夷的各大重镇就已经落了汐蓝的手中,守卫都是现成的,沐霖只需根据现今需要作出调整就好了。

  看样子撤兵亦是既定事实,九歌再如和反对,也没有用处了。耸耸肩,在一身女装的衬托下,踩着所谓的莲步,扬长而去。

  原本一位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都不会再回南宫,但是事实再一次无情的证明了,绝世如烈熠者,也有掌控不了的未来。

  踏进宫门的一霎,新中国涌起的只有无限唏嘘。烈熠甚至辨别不清,比起那些为生存本能的凡夫俗子,他的不如意是否更甚几分。

  既然回宫,烈熠免不了要去看看父皇,听闻烈炽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父子之情再如何淡薄,最终还是掩不去血脉亲情造就的关怀之心。所以再不喜欢他居住的宫殿,烈熠还是义无返顾的举步前去。

  在门口撞见一人,老在想烈贤没有带一个侍从,正餐微微的从冰冷的地面上起身,从他的动作中判断,应该是刚刚进见过烈炽正要跪安,治愈她弱者年迈之身前来禀告的内容,也大致可以猜到一二。

  警觉背后有脚步接近,老在想慌忙会有探寻来人的身份,看清烈熠的容颜之后,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皇……皇上!”

  “宰相不必多利。”袖摆挥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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