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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之河山晚照-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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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看透真实的欲…望,烈熠并不觉得有什么,他本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实

  话实说的同时,反手到背后抓住了对方不老实的手掌。“我有个办法,可以不给你的身体增添负担。

  “昊泠,交给我。”

  ——分割线——

  完全不想睁开眼睛,身体上的疲惫感是那般…浓烈。滟昊泠明白烈熠在过程中已经尽力克制了动作,但是真正陷入情动之时的瞬间,行动还是免不了超出了理智控制的范围。背后有几处伤口再次裂开,针刺般的疼痛是真的,倦怠的疲惫感也是真的。

  不过,他心中丝毫没有怪责的想法。因为那种满足感,也是真的。

  “熠,你真是劳碌命啊。”

  被惊扰的烈熠,抬眼望订榻这边看了一眼——只见那人还闭着眼睛,也不知他靠了什么断定自己正在忙碌。不错,滟昊泠确实没有睁眼,不过透过眼皮照射进来的烛火,以及他伏案时的细碎的声音,都足以说明一切。

  无论是翻动纸张,还是笔尖摩挲页面时发出的细微声响,都带有烈熠独有的特点,即使闭着眼睛,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滟昊泠也确信自己不会听错。

  “我吵醒你了?”烈熠搁下手中的笔,有些无奈。他自认动作十分轻巧,而对方也睡的够熟。

  如此一来,想不想睁开眼睛都没有什么区别了,滟昊泠索性披衣坐起。手掌托在下颔处,远远与烈熠对视。他们之间隔着整个寝殿的距离,点在远处的烛火也不甚分明,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因为这样,反而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近的仿佛中间的距离都不存在一般。

  “我自己醒来的。”身边的人一下不见了,如同将自己分割一般的空洞,又怎么会毫无感觉?

  直到此时看见烛火中的身影,悬起的心才终于能够放回去。“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物明日再处理也是一样。”

  烈熠蓦然惊觉一事,他此刻坐的是滟昊泠的位置,手持的也是皇上批阅时专用的丹砂朱笔。过去滟昊泠从未在此事上有过顾虑,烈熠也从未就此事问过什么。不过不知为何.此刻他忽然想要知道答案。“昊泠,你可是在怪我插手汐蓝政务?”

  半是玩笑的话气,偏偏滟昊泠能够听出其中认真的成分。这是烈熠的不安?所以在最先开始,

  烈熠总是谨博的维持着与他之间的距离,尤其是在人前,烈熠总是沉默的,不到万不得巳绝不会轻易开口。是他费尽力气,硬是将烈熠拖在身边。后来便认为烈熠己径习惯了,至少他也开始为他出谋划策,与他共同进退。

  然而烈熠的这一问,让滟昊泠陡然领悟,他还是不安的。深切的不安被压抑在平静的外表之下,总有一天会彻底爆发出来,今日还好,大概只是烈熠的试探,他们可以甚至可以将之当做一场玩笑,在谈笑之间将之消弭。

  赤足下了床,除了刚才披在身上的一件单衫,滟昊泠极近于不着寸缕,就这么朝着他走去——不,他不想将之仅仅当成玩笑,坚强如烈熠者也会压抑不住的情绪,可想而知那些不安在他心中有多么深重。以往忽略了是他不好,如今既然知道,就不会再让他胡思乱想下去。

  烈熠阻止不了,只能就这么看着他在冬夜的寒冷中逐步走近。在隔着一张桌案的地方,滟昊泠终于止步。一个坐,一个站,一个抬眼,一个低眉——两双眼眸就这么在无形中纠缠在一起。

  “熠,你真是个傻瓜。”

  

  第五章 毫无避忌

  滟昊泠的双手撑在桌案之上,人也随之俯身下去,虽然没有直接挨上烈熠,然而却比真正挨在一起还要更加暧.昧。拿起笔架上的朱笔,由于刚刚才被烈熠放下不久,笔杆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只是因为你用了这个我就会对你产生顾忌?怎么会,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同属于你。”

  “熠,你在怀疑什么?连我都是你的啊。”

  最后一句话巳径化成几不可闻的耳语,但是比烈熠所听到的任何一句话都更加具有蛊惑力。简单的几个字,引发的是……心跳如鼓。

  趁着他失神之际,滟昊泠己经抓住他手,拉着他离开了桌案。“不要忘了,你也是病患,该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这些奏章就算放到明天再批,也耽误不了太大的功夫。”

  烈熠掩饰的足够好,不过在他们相拥前的空隙之间,滟昊泠还是暼见了他胸口的伤疤。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上方的位置。心头血的药引——滟昊泠永远无法忘记,当初依靠什么才能解了空华奇毒。在要害之处刺穿取血,即使事后有桑柘的灵药医治,也无法确保就不会留下后遗症。

  “昊泠,我从没怀疑过你的誓言。”在羽檄军出征前的点将台上,滟昊泠亲口许下的誓言。是否真的能够上达天听谁也不能确定,可以确定的是,那几句话已经扎根在烈熠的心中。滟昊泠一定是故意的,拉上千军万马为他作证。强硬如此,还有谁能够躲得过?

  叹息一声,烈熠的口吻无比认真。“然而那时与观在,有很大的不同。”

  “哪里不同,”滟昊泠怎么觉得有些听不明白对方的意思,真要算起来,今夜是数个月以来最平和的一个夜晚。即使依然无法彻底告别阴谋算计,但至少已径远离了战场,远离了硝烟,他们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平和,烈熠才反而压抑不住内心的不安。不过对于这样的现况,滟昊泠实难满意,这至少与他的想象截然不同。

  算起来,他此时心中的愿望简单的有些卑微,只是想与他相偎相依迎来下一个清晨。即使明日还有无数的陷阱与荆棘,至少可以偷来一个平安无事的夜晚。

  “我们依旧是我们,我也从未想过要收回誓言。”

  “不,昊泠,有一点你说错了。至少,我己经不再是那个‘熠’。”接下来的一句话巳经无法

  用语言说明,取而代之的是燃烧在烈熠指尖的一棒火焰,小小的光亮,代表的却是焰赤皇室的力量。

  “焰赤太子么?”滟昊泠咀嚼着这个既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称谓,事到如今,或许他该好好想一想了,是真的不在乎烈熠的身份,还是任之抛却一旁故意不闻不问,装作不在乎?

  烈熠缓缓拂过桌案上的奏章,他刚才看了近一半,还有一半尚未来得及。“这里面有不少机密的情报,就这样毫不避忌的展示在我面前,昊泠,你能说你从来就没有多心过?”

  烈熠还是那张脸,幻化出来的平凡容颜,只有那一双眼睛是属于王者的,灼灼逼人。即使没有他的誓言相许,烈熠自己依然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将汐蓝的皇权分享给这样一个人,无疑是最危险的行为。自始自终,真的没有任何疑虑?

  以他滟昊泠惯有的多疑,就不曾怀疑过烈熠在其中的企图?

  受到对方的影响,滟昊泠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再是素来的高深莫测,而是一目了然的认真。只是看了他的表情就能够相信,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绝非虚假。“如果给我时间仔细考虑得失利弊,我大概免不了有所顾忌。”

  烈熠并不出声,只是听滟昊泠说。这应该是实话罢,远远谈不上悦耳,然而烈熠也丝毫不感到气愤或者……失望。这才是一国之主,三思而后行已经成为其本能,倘若连这种程度的思索都没有,那才证明滟昊泠说的是谎言。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能够肯定的。”滟昊泠蓦然移开视线,烈熠明白他这并非逃避的表观

  ,担心对视之间会泄露了秘密,不看自己,大概是因为他也在迷茫,不确定接下来究竟要如何说才正确。“在我将第一步奏折交到你手上,或者是交付羽檄军的兵符时,我什么都没有想过。”

  烈熠想说什么,他也从来不是一个词穷的人,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寻找,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语句来。轻轻环住了滟昊泠的腰,没有适当的衣衫避寒,肌.肤触手之后生起一片微凉。“睡罢。穿这样少,你也不怕着凉。”

  滟昊泠欣然接受这个提议,既然对方为他的体温担忧,滟昊泠索性再往后靠了靠,让烈熠更加紧紧拥着自己朝床榻走去。先前的问题不算得到解决——那本就不是能够轻易解决的难题,或许要等天下大定的一天,他们才能见到答案。

  幸好,不安与躁动己经平静下去。

  坐回床榻,滟昊泠突然提议,“不如将明天的朝议取消,我们就这么在寝殿呆上一整天。”

  “不行。”烈熠断然拒绝,“不要忘了你有多久没有上朝,堆积了多少事物。按照你的吩咐,

  群臣的奏折己径陆续呈上来了,你需要对其一一做出答复。”这也是烈熠挑灯夜战的最根本原因,滟昊泠重伤未愈,他着实不忍心让他再承担繁重的朝政。

  受到身份限制,烈熠不能代替他上朝,好在别的事情之上多少还能够提供帮助。“我刚才着了几份奏折,也大致提出答复意见,明日上朝前你必须亲自过目,看看有无不妥的地方。”

  滟昊泠极为无奈的长叹一声,向着背后的软枕靠过去。当然不止是他一个人,还拉上了烈熠一起。“比起上位者的责任心,熠真是比我强多了。”

  这句话并不假,汐蓝的皇位是他曾经费尽心力夺得,但是真正到手之后,才发现不过只是这般程度的东西。然后又开始了天下之争,这就像是永远也填不平的欲望,滟昊泠深知自己的贪婪,

  恐怕永远也没有真正满足的一天。

  因此缺乏责任心对滟昊泠来说,也是必然的事,没有谁会对并不在乎的东西付出过多的热情与精力。

  “要是把一切都交给熠,我就轻松了。”滟昊泠仰望着上方的烈熠,满脸都是不加掩饰的浓浓笑意。绕了一个圈子,他们之间的谈话又再次回到了玩笑的范畴之内,一旦不安被平静下去,就算拿皇权做为玩笑的内容,也不会再召来激烈的情绪反应。

  毫不客气的重重拍了他一把,应该是兄长才会有的举动,烈熠曾经不是没有想过要以此教训教训这个我行我素的弟弟,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作罢。如今既然逮着好不客易才有的机会,当然是要付诸行动。

  “别想偷懒,刚才在你酣睡的时候,我可是帮你处理了不少事物。汐蓝的皇帝是你,别老是想着推脱责任。”训斥了两句,最后还是禁不住提醒,“明**最大的麻烦就是应付朝中的裁军浪潮,朝中赞成户部尚书隋南平意见的大臣不在少数,他们当着你的面或许不敢直言,不过这层意思在奏折中都反映出来了,你要想好应对之策。”

  要养话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绝非一件容易的事,这一点对大国小国来说都是同样困难。武符对此的概念一般比较模糊,但是文官就不一样了。除了负责财政与人口的户部,军队的后勤事宜牵扯了方方面面。

  面对滟昊泠这样的皇帝,大臣们平常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一旦有了领头人,态度就会不同。

  加之又是奏折的行事,用书面文字当然要比正面口述的压力小的多,自然就更加容易表达真实的想法…——这也是滟昊泠此举的真正用意,他实在懒提看到朝臣们在他面前战战兢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知道了。”滟昊泠哑然失笑,手臂一勾,将烈熠拉到一旁的枕头上躺好。“想不到熠是个

  这么罗嗦的人。”

  

  第六章 芳时未歇

  时至夏末,暑气渐收。

  不知不觉之间,自滟昊泠与烈熠在无名酒肆邂逅以来,已然过去一年的光阴。谈不上是相识,

  既然是血脉相系的双生兄弟,他们之间的牵绊来自于更加早远的一刻。或许,也谈不上美好,那一次邂逅之间沾染了烈熠的算计,只是一场布局的开端。

  然而无论怎样,他们却也已经走过了整整一年。

  缤纷到绚烂的花村下,摆着一张桌案,上面摆满了各种卷轴案宗,略略显得凌乱。两名同样风华出众的男子,一人占了桌案的一端,正在处理政事。亟待处理的各种事务在两人的配合默契之下,逐渐减少。不过就算如此,依然松懈不得。

  这些原本都是该在御书房处理的事物,如今却被滟昊泠搬到了花园之中,用他的话说就是时气如此之好,整日问在屋中那是多么无趣,反正都是公务,在哪里处理都是一样。由此可见,滟昊泠着实是个十分懂得享受的人。

  此举之中,事实上还藏有滟昊泠的一点私心——与烈熠的相处,总是免不了战争与阴谋,即便是他,也会觉得疲累。不求日日花前月下西窗共剪,只求微微能透一口气,当沉重的政务压身时,也能找到一处空隙安放他们之间难能可贵的情谊。

  譬如此刻,几片落花坠在笔尖,让那枯燥乏味的政务也多了几比旖旎,令人遐想无限。

  “昊泠。”烈熠颇为无奈的喊了他的名字,这都是今日第几回走神了,难道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不成。

  捻起一枚花瓣按在他的额头,滟昊泠的眼中满是调侃。“都说美人花钿,可惜手中没有现成的,就用这个替代如何?”鲜红的颜色掩映在他眉宇之间,为他幻化出的平凡容颜平添一抹姝丽,才看了两眼,滟昊泠觉得自己就已经痴了。

  一听他这话,烈熠就知道暂时无法再继续正事了。招手取下额间的花瓣,在指尖翻看几轮,芳菲未褪,不见凋残,想来只是被微风卷下,不然此刻应该还在枝头绽放。“要说美人,昊泠才算得上罢,不如把这个给你戴上如何?”

  “熠在开我玩笑罢,这怎么行?”虽然从表面上看去庭院中空寂的似乎只有他们两人,但是那些亭台楼阁的转角中,苍天大树的树冠上,似锦繁花的阴影中,无一不是重重守卫。让他在这许多影卫面前簪花,滟昊泠说什么也不会答立。

  当然看出他为了何种原因而计较,烈熠的神色说不出是在怒,还是在笑。“你不也开了我的玩笑么?”

  惨了,似乎烈熠真的生气了。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表情,却又有些不好判断,滟昊泠索性直接去问,“生气了?”

  “没有。”烈熠摇摇头,松开手指,那一片艳红随之盘旋而下,落入了泥土之中。不过就是一片花瓣,想想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

  停顿了一会儿,烈熠话锋一转,“就算我真的生气了,也不是为了这件事。”

  “怪我刚才没有认真听你说话?”滟昊泠也不笨,立刻也就想到了身什么惹的对方不快。不是方才的玩笑,那就只能是自己前面的失神了。“熠,你刚才说什么了?抱歉,我没有听清。”

  烈熠无意与他计较,重复之前的话,“不足的粮食,你想好怎么解决了么?”

  滟昊泠的双眉霎时就蹙在一起,提起这事就烦,偏偏还不能不提。“距离秋收还有近两个月

  一些产区的粮食早熟,大概在一个月之后就能运送京。”

  滟昊泠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边的卷宗中抽出一份,里面详细的记载着各地预计今年可以上缴的粮食总量。老天算是帮了滟昊泠一个大忙,汐蓝自开春以来就一直风调雨顺,自然是个丰收年,从卷宗上的数据就能够呈现出来,相当可喜。

  从刚才滟昊泠的动作来看,他在抽取卷宗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由此可见,对于这些事务,滟昊泠表面看来十分懒散,实际上依然是相当熟悉的。尤其事关汐蓝民生的粮食,更是轻忽不得。

  烈熠没有看那些数据,卷宗上的内容他早巳烂熟于心。滟昊泠所说不错,然而问题也依然存在。“还有一个月的空隙。”

  整整一个月,不是一天两天,等着粮食填饱肚子的也不仅仅只是几个人,而是全体羽檄军。如此难题摆在眼前,不是说几句空话就能解决的。只要没有足够的粮食应急,一切的设想都只能是空谈。

  “裁军是绝对不行的。”提到粮食,滟昊泠就想起户部尚书隋南平,想到隋南平,就仿佛又听见他的那些谏言。事实上哪里用的着隋南平多嘴,无论是谁都能想到这个方法——粮食不够吃,减少吃粮的人口就是了。现今汐蓝国内,耗费粮食最多的当然就是军队,以上几个理由加在…起,能推测出的结论只有两个字。

  裁军。

  谁不知谁不晓?

  只是,偏偏就不能这么做。

  “我知道不行。”在这个观点上,烈熠与滟昊泠完全一致。裁军之举确实能够解决燃眉之急不假,但是裁军之后呢,各种各样的问题必然会接踵而至。

  裁军之后,数量庞大的士兵应该如何安置?难道要退回原籍,让他们自谋出路?这显然不可能别说以烈熠的性格无法做出这么残酷的决定,就算是为了滟昊泠的名声,也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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