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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我以睚,报君以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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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睚眦心疼地看着那把东海老龙王才送来的珊瑚椅。这种珊瑚据说要一千年才能产一株,至今这样的椅子在天宫内不会超过三把。没想到自己还没舍得坐,就被嘲风这小子给糟蹋了。
  “还好吧。”睚眦故意冷着脸说,心里只盼嘲风对这个话题尽快失去兴趣,也好快些把屁股从自己的宝贝珊瑚椅上挪开。
  “诶?”嘲风有些意外,偷眼看着睚眦表情,一边小心翼翼藏着些不甘的问道:“二哥觉得那韩湛远如何?”
  “没什么气候,小毛孩儿一个。”睚眦已经有些不耐,伸手取了茶杯频频喝茶。
  莫不成月老那个老风流摆了自己一道。什么桂花酿,怕是再普通不过的酒吧?
  亏得自己还心心念念着如果有效,就给住在月宫的嫦娥仙子送去,双双饮下佳偶天成,说不定以后也是天宫里的一道佳话。
  想到美好的愿景一下子幻灭,嘲风勾起的唇角耷拉了下来,恹恹起身告辞。
  睚眦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欲唤小仙童把那珊瑚椅好好收着,窗外却扑棱棱飞来一条小龙。
  小龙通体金色,形状却和一只小蛇相别不大。头上小小两角突起,显然是一只幼龙模样。
  小龙的口中叼着一颗金光灿灿的莲子,金光所过,登时满堂生辉。
  莲子是天帝急召上古神族的信物,共分为三级。第一级为碧玉莲子,第二级为金莲子,而最高一级则是白莲子。现在这小龙口中所衔,正是那第二级的金莲子。
  睚眦对这倒是不陌生,几千年来自己统共接到过五颗碧玉莲子,两颗金莲子。大多无非是前去协助天宫收服一些难以对付的妖魔鬼怪。
  虽然说上古神族血统尊贵法力高超,但是也负有在危难之刻帮助天帝维持三界治理的义务。
  睚眦摊开手掌,那小龙见状攀于睚眦的手掌之上,吐出了嘴中的那颗金莲子。
  金莲子一沾到睚眦掌心,就自动化入睚眦掌中,掌中立刻多出了一行朱砂红楷:昆仑东南,有天魔座下二弟子天盗出没,恐其中有变,望速去查清。
  天魔,五千年前召集数万鬼众直逼天宫,垂死之前一招杀死天宫数万天兵天将,而后坠入昆仑山中轮回台,自此不见踪迹。
  那一场战役睚眦也曾参与,其惨烈程度自开天辟地以来无所可比。
  如果天魔再次出现在世间,那么恐怕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生灵涂炭,百鬼叫嚣。到时候天上地下众生皆坠修罗场中,难以挽回。
  睚眦见此自然不敢耽搁,草草吩咐了府内事务下去,便要拈诀前去昆仑。
  祥云已经唤来,睚眦跃上云头,看向蒙蒙大地时不由得又换了一个念头。云头调转方向,正是人间皇城。

  第十二章

  “欧冶子,这可是第四年了。”睚眦落在铁匠铺中,白衣掠地气态凛然。
  欧冶子正在冶炼台上不停捶打着一把长刀。刀背窄而薄,刀刃锋利无比。刀身通体赤红,呈弧形状,犹如血红的一轮狼牙残月。见睚眦来了,欧冶子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满满的一层汗,才紧走几步弯着腰行了礼。
  “长生刀?”睚眦扬起下巴看着台上那一柄长刀,倒是与自己所知的长生刀模样相近。
  “回龙二太子殿下,老朽这四年来不敢怠慢,无一日不在打造这刀。只是……”欧冶子额上方被擦干的汗又冒了出来,也不敢擦,就是任由汗水顺着叠着皱纹的脸颊滑下。
  睚眦长眼微眯,冷冷嘲笑道:“只是无一成功?老头儿,本宫过来不是听你说这些。若是这次还造不出来,我看……”睚眦睨视了一圈铁匠铺,唇角勾起语气冰冷:“我看不如趁早砸了你这铺
  子,也免得日后被说是沽名钓誉。”
  欧冶子的脸色发白,对于这位龙二太子的脾气自己再清楚不过。向来是有仇必报说一不二,因着自己身份高贵恃宠而骄,是个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主儿。
  “龙二太子殿下……老朽……”欧冶子连忙上前一步,也不敢抬头,只得盯着自己的鞋尖道:
  “但凡有长生刀传说之处老朽这几年都曾走访过,长生刀锻造的材质为世间罕有的娄亥石。此石是盘古开天辟地时吸纳盘古精华所成,也正是这把刀所用之材。但是娄亥石自身便带有灵力,成刀之后必须要以……要以……”欧冶子话到一半打住,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说。”睚眦皱皱眉头,一掠宽袖到了正在锻造的长生刀之前,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长刀。
  赤红的刀身映在血艳的眸中,似乎是浸染在血色长河之中的一轮钩月,锋锐无当惊艳四座。
  “这刀似乎到了时辰。”睚眦好武,素来对冰剑颇有研究。看着面前的刀身隐隐似乎有向外散发光芒之感,便知道乃是起刀的时候到了。
  欧冶子闻言眼中光芒一闪,一步跃到刀前。手起锤落,一语定音。声音铿然清越,昭示着又一把绝世名刀的出世。
  刀身补上欧冶子的最后一记定音锤,便落入一边的水池之中。
  巨大的水声哗然在空中裂开,如同巨兽的嘶吼。水汽笼罩了整个屋子,似乎连空气中都沾染上了一丝血腥的气息。
  “龙二太子殿下,刀已成了。”欧冶子恭恭敬敬的将出水的长刀递到睚眦面前。
  刀身的赤红已经褪去,现出一道锐利无当的寒芒。
  银色的刀身流水一般,睚眦握在手中随手当空一划,便有一轮残月似的光芒炸射破空而出。
  “好刀。”睚眦虽知手上这刀与传说中的长生刀相差甚远,但还是不由得赞了一句。
  欧冶子面上竟露出了几分羞赧,看向长刀的眼神就像望着自己的小儿女。他素来视刀剑为生命,冶刀之时必定竭尽全力不会怠慢一分,是以每造一把必是绝世好刀。
  这刀虽然比不上传说神物,但放在天上地下,也是绝对可以排在头三位。
  “欧冶子,方才你的话现在便说完罢。”睚眦反握长刀玉立于前,黑发红睛白衣飞扬,人便也如一柄利刃般,四散皆是割人的锐意。
  “这……”欧冶子双眼紧紧盯着睚眦手中的长刀,现出犹豫之色。
  睚眦长眉微拢,冷哼一声道:“这刀虽然锐利,但是实际上并未开刃。你方才所说可是开刃之法?”
  欧冶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忽然抬头望向睚眦道:“正是。虽然长生刀刀身已经造好,但是依然只有其形而无其神。只有法力强大的上仙之血才能够唤醒娄亥石内潜伏的力量,为此刀开刃,真正造就长生刀。小仙只是一个下仙,法力微弱,所以……”
  “所以希望本宫能够以自己鲜血注入此刀,为其开刃?”睚眦望向长刀,长眉蹙起,片刻后忽而展眉笑得灿烂。
  欧冶子心中忐忑不定。这位龙二太子出了名的性格反复无常,此时虽然面上带笑,心中却不知如何作想。看着睚眦笑意愈浓,欧冶子心思则更又紧上一分。
  忽地面前一道暗红血光一闪而过,屋内即刻红芒大射,如坠血海。
  一瞬之后又立刻归复平静,只是睚眦左臂之上一道鲜红染在白衣,右手之中长刀饮血,泠泠睥睨,锋芒可斩断银河削平不周。
  “好刀。”睚眦微微颔首,完全不理会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一双狭长红眸更加明艳几分,白衫血刃,傲视天下。
  欧冶子望着睚眦远去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身上已然被汗湿透。
  就算平日的龙二太子再如何嬉笑风流或是反复无常,但是那种狠绝刚烈和嗜杀好斗则是入骨三
  分,如同冬眠的蛇类,一旦唤醒,锋芒无人可攫。
  ^
  小小的寝宫已经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断了腿的桌椅都被人修好,落了漆的桌面也特意被漆过了一
  遍。屋内的摆设多了一些,显出几分人气来。
  后院里花开正怒,鸟鸣枝头乳燕低飞,一派春和景明。
  一个少年手持长刀翻跃腾飞,点、拗、削、钩、砍、劈,长刀所过锋芒毕现,哗然有声。少年身轻如羽,矫似飞燕。刀法繁复连绵,愈舞愈快。至后只见银芒舞成圆月,其间竹青衣角翻飞联
  袂,直如蛟龙入海摄人眼目。
  睚眦撞见少年韩湛远正在练刀,便悄悄捏了个诀,隐身走到他的身边。
  刀法由快变慢,又由慢加快,睚眦可以清楚的看见少年紧抿的薄唇和额上鼻尖细密的汗珠。
  看来一时半会别人再要欺负这小子也不是件易事,再练上个三五年,或有小成。
  睚眦不禁开始期待起和韩湛远日后的那一战。这湛远天君为人虽然无趣了些,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对手。
  正想着,韩湛远一套刀法已经舞完,睚眦也撤去隐身诀现身而出。
  “你?!”韩湛远看着面前白衣黑发宛若天人的男子,眉稍上扬,带着几分意外。
  “你找我有事?”韩湛远反手一挥,长刀入鞘。一边抬袖擦了擦汗,问道。
  “恩。”睚眦负手面对韩湛远,过了半晌才将手伸到前面。
  韩湛远看着睚眦手中的长生刀瞪大了眼睛。面前这刀长刃如月锋锐无当,刀身通体艳红饮血一般,寒光一闪凛然万物。
  刀身有磁力一般,眼睛要挪开一寸都是困难。韩湛远瞬也不瞬地盯了半天,抬头望向睚眦。
  墨中透着星碧绿的眸子亮若晨星,略有些疏淡的眉梢挑起,唇角是自然的上翘,尖尖的下巴颌儿让人忍不住想伸指捏住。
  “给你的。”睚眦忽然觉得另一只手没处放,只得摸摸鼻子道。
  “给我的?”少年显然没有想到,乌黑点碧的眼睛瞪得更大,却放出神采来。再看向长刀的眸子里多了一份压抑住的欣喜。
  睚眦有些后悔当初一冲动,便去找了欧冶子为面前这小子打了这么一把刀。更让他浑身都不畅快的是,竟然为了开刃而砍了自己一刀——这一回,依然是在左臂。
  这么一想,越琢磨便越有些着恼,睚眦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每次都想要好好修理一番这小子,但是偏偏到了临头就改了主意。虽说是自己念在他年纪尚小,不屑于太过为难于他,但是每次想起来总觉得不大舒爽。
  睚眦哼了一声,将刀抛给韩湛远,甩袖回身故作不屑道:“为师是怕你又被你的那几个好哥哥欺负。前些日子还没被罚跪够么?下次他们若是还敢如此,我看你不如直接教训他们一顿,好让他们也知道我睚眦的徒弟岂是怕事之辈!”
  这几年因着当年睚眦的一顿吓唬,几个小皇子倒是没再明目张胆的欺负这个小七弟,但是只要逮着机会,必定变着法儿的使坏。
  前些日子韩湛远便因为弄死了皇后最喜爱的凤头百灵而被罚跪了一天一夜,而同时四皇子府里却是欢声笑语一片。
  睚眦每每念及于此,全然是一副恨铁不成的模样——再怎么说自己的徒弟只有自己欺负得,哪里轮得到外人来作威作福?!
  韩湛远抬手稳稳接住刀,低头一寸寸细细打量着刀身。半晌才有些讷讷道:“谢谢师父。”清亮的少年音中,倔强生硬而又透着些羞涩。
  睚眦方才满肚子的火气一下子被浇了个透灭。
  “好说好说。”睚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韩湛远,想了想还是嘱咐道:“这把刀戾气太重,不到紧要关头切不可随意使用。平日需得藏好了,切不可被他人夺得。”
  “恩。”韩湛远抱着刀左看右看,越看越是欢喜。清澈的眸子映在彤红的刀背,俊秀无双。
  “好了,那我走了。”睚眦偷眼回头望见韩湛远这副模样,不由自主弯起唇角笑了笑。笑到一半又记起旧仇,笑容生生僵在脸上,语调也半路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
  韩湛远一副心思都挂在了怀里的刀上,对于睚眦的变化倒是无知无觉。只是听到他说要走,才想
  起了什么,扔下一句:“对了,等我一下。”抱着刀匆匆跑进了屋子。

  第十三章

  待韩湛远再次跑出来时,手中长刀不见,却多了一个碟子。
  碟子里端端正正码着五块山芋红豆酥,甜腻的香味一路打着滚儿似地窜入鼻中。
  “尝尝吧。”韩湛远将碟子递到睚眦面前,姿势生涩带着股子别扭劲儿。
  睚眦见了甜点,眉开眼笑的拈起一块便放入口中。
  果真甜点还是凡间沾染了烟火味的吃起来更妙些。入口细腻甜蜜绵长,像是在江南湿湿濡濡的空气里浸泡了一个梅雨季节。
  睚眦的心思又被这一碟山芋红豆酥勾到了念念不忘的银耳莲子羹上。眼睛巴巴看向院内小小的池
  子问道:“这莲花快开了罢。”
  韩湛远虽被他这么一问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点头道:“是快了。”
  睚眦摸摸下巴,计上心来。
  “莲花乃性灵之物,如若常常接触,对你的武学大有裨益。同时待莲花结出莲子,以莲子银耳为料,熬出的羹品清热解燥,可除去体内经络的火炽,暑日服用可令你练武事半功倍。”睚眦斟酌着编出了这么一大段文绉绉的鬼话,暗自捏了一把汗。
  韩湛远半信半疑的看着睚眦,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看得睚眦心里头发虚。
  “好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睚眦意犹未尽地吃完最后一块红豆酥,伸手摸了摸韩湛远的脑袋:“记着为师方才所说的话,等到莲花开了便再来看你。”
  韩湛远这一回非常顺从的点了点头。
  跃上云头的一刻,睚眦才想起来忘记和韩湛远说自己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睚眦低头,又看见韩湛远舞起了刀。红而薄润的唇紧抿,清亮的眸子里是难掩的倔强。
  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会不会又被人欺负,睚眦叹了口气,望了最后一眼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腾云朝着昆仑而去。
  ^
  到了昆仑,早已有天帝派遣的几位仙君恭候着睚眦。
  来龙去脉听几个老仙君啰啰嗦嗦的说了个大概,睚眦便明白不是件小事。
  天盗人如其名,狡猾鬼谋,是天魔座下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此次出现,行迹遍布天魔原先各部旧址,大有重振旗鼓之意。只是不知天魔是否尚存活于世。
  睚眦不敢怠慢,日夜不合眼的在昆仑四处查访。只是奈何天盗诡计多端,所费数月依然所获甚
  少。
  这日睚眦正召集了诸位仙君议事,看着满座的仙君一张一合的嘴,就是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睚眦觉得心烦意乱,下意识将手中的长剑一抛,剑光闪过风声刺啦,堪堪擦过众人的鼻尖鬓发,直直插入门口的梁柱。
  方才还吵嚷成一片的议事厅中立即鸦雀无声,众位仙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做那出头的麻雀,惹了面前这位天煞。
  睚眦兴味索然,拂袖回了屋子。刚跨过门槛就看见一人着素色长衫,负手立于一副潇湘竹的画前。反握的一管竹笛上几星斑驳如泪滴落,正和画上两厢无别。
  “大哥?”睚眦有些意外,囚牛并没有接到天帝的任务,不知为何现下会出现在这昆仑之内。
  囚牛闻言身子微动,良久才转头冲睚眦微微一笑:“我过来找样东西,这几日就要叨扰二弟了。”
  睚眦笑笑:“大哥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二弟我这里您待多久都行。”
  时间对于长生不老的仙君来说,数百年亦不过是弹指一挥。睚眦整日既要周旋于天帝派来的一帮老古董们之间,又要探查天魔天盗,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无暇去算算时日长久。
  睚眦这日一回来,便看见囚牛怔怔冲着手中竹笛发着呆。
  心中咯噔一下,睚眦也只是笑道:“今日运气不错,总算是有了些眉目。”侧头却看见一只通身
  金黄的小龙懒洋洋的盘在桌上的香炉盖上。
  “天帝有令,让你暂且回去。”囚牛发觉睚眦回来,慌忙掩了落寞神情,一边指了指那条无精打
  采的小龙道。
  睚眦看着那条眼睛半阖的小龙,长眉敛起,半晌忽而展颜一笑,拍着囚牛的肩膀道:“天帝老儿总算是良心发现。大哥,你要和我一块回去么?”
  囚牛摇头道:“不了,我的事情还未办完。你放心,待我这边布置妥当,自然会回去找你。”
  睚眦点点头,心情大好。双手笼在袖中,指尖轻轻摸索着那面轮回镜。昆仑仙境之内,轮回镜失去了法力,看不见人间景象。也不知道一别之后,自己的那个小徒儿如何了。一想到那双墨中点碧的眸子和微微抿紧的唇,睚眦就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
  睚眦素来独来独往,这次也不过是给几位老仙君留了张字条,就拈了口诀腾上祥云。
  睚眦立在云头,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云层越来越厚重,笼在身边伸手不见五指,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茫茫的白色。风似乎凝滞住了,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睚眦面上无波无澜,只是两袖随意一拢,便不动声色的在手中化出了一团真气。
  这个阵势睚眦五千年前曾经见过,是将云朵按照五行排列堆积,布出阵法。云层越厚便越是凶险,像今日这般,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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