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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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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注:这句算是英文的套话,主语是什么都可以,这句就翻译成‘上床包医百病’吧)
“那好吧,”他变态的说:“我们哪儿都不去了,接着Fix。”
我一声哀嚎,我这张破嘴啊!
不过昨天在窗口看了城市之后,我真没什么兴趣,还是留在酒店好了。
世铉抹抹嘴,把盘子一推,忽然说了句中文:“饱暖思淫/欲,我现在又饱又暖,赶紧过来被我淫/欲。”
我噗的一声把咖啡喷了一桌,“谁教你的这个?”
“台湾人。”他面不改色地说:“去台湾活动的时候。”
“Fuck,太有才了,用得真对。”我啧啧称赞,敬佩之情顿时如巍巍落基山脉上的白雪。
“那你还不赶紧过来。”世铉拍拍大腿。
我走过去分开腿坐到他腿上,低头看着他水光潋滟的双眼,心神激荡,不由得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叫他:“世铉……”
“嗯?”
“我一直留在首尔,你觉得怎么样?”
他微微一怔,低下头,扯开我身上穿的浴衣,在我胸前轻轻的亲了一下:“当然好,我一直都想,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听他的语气,知道他不是这么个意思,还有后话,于是屏住气听他讲下去。
果然他说:“可是你不上学了吗?”
我低声说:“我可以转学分过来,在首尔上……”
“傻瓜,”世铉把脸轻轻贴在我胸前:“你知道在韩国有多少人想去北美留学,一般人家的小孩,要是能去温哥华读书,不知道多开心呢,现在你把这学反过来上,是不是有点傻啊。再说,你要是学文科,比如历史什么的也罢了,偏偏你学Double E,放着温哥华那么好的条件跑到首尔来学这个,你让我怎么过意得去。退一步说,转过来,你一点韩语基础都没有,语言学校还得再读上一两年,有的学分还要重新拿,那得把学业耽误到什么时候啊?你不是想过了二十五还在读学士吧?”
我强辩道:“我管人家作什么,人家管人家,我管我,现在我和你一起,我想经常看见你,你离不开,就我过来呗。”
“你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任性呢!”世铉抬头看我,语气有点不悦:“我知道你生来什么都有,就什么都不在乎,可你也不能这么浪费你的好条件吧!”
我鼓起嘴不出声,心里明白他说得都对。我知道在韩国社会,这些外在的条件:比如哪里上的学,什么学历毕业,家世如何,什么工作,多少收入,简直就是一个人的全部。
别看韩剧里有那么多唯美言情,实际社会上的观念简直就象言情剧经过了脉冲电路的非门,完全取反。中国社会上的某些观念已经够现实的了,韩国却是绝对有过之。
在我认识的韩国人里,世铉算是个异数,他平时倒不是太在意这些的,不过放在我身上,他的这些观念却不知为啥全跑了出来,恐怕也是怕耽误了我的意思。
看他说话的内容和的语气,显然他是已经考虑过我过来这件事,否则不会连上语言学校和有些学分不能转都知道,今天的这个决定不用说也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我不敢顶嘴,也准知道这种情况下顶嘴没有用,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可是着实的心有不甘。
“好了,听话,不许生气了。”世铉的嘴唇开始在我身上轻轻的吻,手也在温柔的抚摸着我浴衣下果着的身体,与其说是欲望,更像是爱抚,一种安抚。
我抱着他的脖子,嘟着嘴说:“可是我们隔这么远,你要喜欢了别人怎么办?”
“别瞎担心,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会一直喜欢你,不喜欢别人。我们也不是总不见面啊,你可以每个假期都飞来看我,等毕业了再过过来工作,好不好?”
世铉趴在我耳边许愿,猛开支票,声音轻轻的简直像在我耳朵里下蛊,我张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这混蛋马上说:“不许犟嘴,就这么定了。”
“嗯。”我把脸埋在他的衣领中,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好死不死,东相的电话赶在这时候打了过来,问我:“起了么?”
我没好气:“大哥,现在12点,你说我起了么。”
东相那边笑嘻嘻的:“那可不一定,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起也正常。”
“嗳,现在是白天,”我吹毛求疵:“诗词不会用别乱用,我不承认你的中文是我教的。”
“好吧,”东相收起了他那调侃的调调,问我:“你啥时候回来?你不回来我都不敢去公司,怕被你家小吴捉去卸了零件,你知道这种事儿他干得出来。”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正为这件事一口气堵在心上,听得他问,想也不想就说:“我不回去了,准备离家出走加入首尔丐帮,凭我的三脚猫功夫,争取混个五袋长老啥的……”
我这儿只顾嘴上解气,冷不妨世铉一手把电话抢了去,问东相:“这位少爷啥时候有课?”
估计东相在那里说了周二,世铉接着对着电话那边的东相说:“他周一回去,你放心,我押他回去。”
世铉放下电话,转眼看见我苦着脸坐在沙发上啃指甲,过来推一推我:“不都说好了吗,怎么又闹脾气?”
我不出声,接着啃我的手指甲,世铉一乐,坐下来抱着我 :“告你个事儿吧,你就是留下也实现不了你的理想……”
“什么理想?”我停止啃指甲转眼看他,完全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
世铉伏在我耳边丝丝的用气声说:“首尔没丐帮。”
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耳垂。
“烦人。”我说,推他,却被他顺势压在沙发上。
我心情不好,不想做,被他这样压着,有点烦,于是说:“别闹。”
“乖乖躺着别动。”世铉说,很温柔的吻,这样的吻只有我生病的时候他才会。我知道大势已去,生气也没有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个瞬间都很宝贵,于是长呼了口气,暂且把我的别扭放一边,伸手抱着他,开始回应。
。
下午东斐来了,带来了一大包东西和一个面貌普通的男孩,我觉得那男孩有点面熟,不知哪里见过的,却一时想不起来。
东斐看见我穿着浴衣来开门,脸上还明显的带着刚刚做过的慵懒,有点不满,瞪了我一眼说:“Top哥还没好利索呢。”
我不出声,心说你那Top哥是我能控制的么。虽然已经习惯了这小子事事以他Top哥为先,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态度,不过现在有不熟悉的人在,我还是有点不高兴,就说:“你们坐,自己照顾自己,我换衣服。”
我把他们扔在客厅,自己进卧室去了,对懒在床上的世铉说:“你东斐弟弟来了,还不快起来。”
世铉赖在床上,哼哼叽叽的说:“给我抱一下,再起床。”
我正没好气,不理他,索性跳上床,把他一脚踹下去,说:“快去。”然后自己倒头躺下,在客厅里传来的一阵阵韩语聊天声中盹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什么东西扔在我身上,啪的一声响,睁眼一看,面前床上扔着两袋我喜欢牌子的日本蔴糬,我爬起来打开一袋,咬一口,绿茶味的糯米皮,栗子蓉馅,就说:“嗯,好吃,东斐买的?”
“粉丝送的,”世铉说,过来拉我,“来,出来看看,还有别的好吃的。”
我拖拖拉拉的跟着世铉出到客厅,东斐和那个男孩已经走了,他带来的大包放在桌上,很多大大小小的包装精美的礼物撒在桌上,吃的穿的用的,品种繁杂。
我问:“这都是粉丝送的?简直可以开杂货铺了。”
“粉丝送的生日礼物,”世铉说:“这只是一部分,东斐随手拿了点,大部分是吃的。”
“你拉肚子他还拿这么多零食给你,不怕你又吃坏了?”我抱怨:“还说我不体贴。”
世铉瞪我一眼:“小人!东斐是拿给你吃的。”
“见面不骂我比什么都好,”我嘴硬,“我不用他给我拿吃的。”
我走过去捡起一个粉红色的盒子,问世铉:“可以打开吗?”
“开吧,”世铉低头在拆一个扁扁的纸包,拆出来一件黑色的T恤,上边一个白色的剪影,宽肩细腰长腿,我歪头看了一会儿,问:“这是你的剪影吗?”
世铉也歪头看看,“我觉得是。”
我不由得噗哧一笑:“那得多自恋呀,整天把自己穿身上。”
低头打开自己手里的盒子,是一只布兔子,手掌那么大,做工精美,可以挂在包上衣服上那种,我举着向世铉扑去:“来来,我把你给你挂身上。”
世铉不肯,我们推来搡去的闹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我好像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呢。”
我走过去抓住世铉,唇粘着他的唇,在他嘴里说:“生日快乐。唔……”
自动献吻的结果是被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我推他,身体后倾一点点,“白痴,你还在婴儿期呀,什么都上嘴咬。”
“谁说的,好吃的我才咬,”世铉说,又要咬,我赶忙说:“打住,我还没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要你呀,你就是个自动送上门的大礼物。”说着一口咬在我脖子上。
“崔流氓……天黑啦,”我无奈的说,“你还说陪我出去玩儿呢。”
世铉正象小狗一样在我脸上呋呋的嗅来嗅去,鼻尖在我皮肤上蹭呀蹭,痒痒的很舒服。
“黑了也可以去玩,你想去哪儿呀?”
“这是你的地盘儿,你给个建议。”
“乐天游乐场?”
“我游乐场过敏,”我说:“除非你想去,不过美国东西两岸你去了四个园子,还不够?”
“华克山庄赌场看表演?”
“什么类型的表演啊?”
“韩式歌舞。”
“穿韩服打鼓的?那是老年人看的。有波波和大腿看吗?不穿上衣的,百老汇那种。”
“滚!要不去喝酒跳舞?去弘大。”
“这个不错,不过人多的地方你方便吗?会不会有狗仔呢?”
“唱K?可以包房,这个狗仔看不见。”
“还行,再说一个。”
“吃东西,看电影。”
“这个好,再说一个。”
“去汉江坐游船。”
“这个更好,再说一个。”
崔世铉终于急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完了。”
于是我们去吃了饭,坐了游船,看了电影。
汉江两岸的灯光在夜晚并不灿烂,略微有些装饰,主要就是路上的光与车流,相对于维港夜景和上海外滩,简直天壤之别。
不过站在船头,看着宽阔的江面,带着潮湿江水气息的凉风扑面而来,又有世铉站在身边,即使造型直通通的首尔最高建筑六三大楼,在我眼里也辉煌起来。
电影看了什么我却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是个好莱坞的片,韩文字幕,我们乘黑摸进去,没看两眼,我时差上来,睡着了,一觉醒来,已近结尾,我们又趁黑摸出去。
唯一有印象的是影院的座位比温哥华的柔软,皮质的,还可以两个并一个,让我很舒服的赖在世铉的身上睡。
“以后再也不带你看电影,”世铉抱怨:“从头睡到尾,一分钟都没耽搁,抱你抱得手酸,早知道去开房多好。”
“开什么房,”我抢白他,“难道这几天我们不是在开房?”
“是啊?”崔四次元恍然大悟,“住得太舒服,我还以为是你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发晚了,开了五个小时从凤凰城回来,又热又累。
捉虫………………
原来是一见钟情 【图】
世铉一起身就说有事要出去。
我早起了,正在走来走去打电话,安抚东相,小吴,老妈一干人等,该撒谎的撒谎,该耍赖的耍赖,正忙,见世铉出来了,就使个眼色让他先别说话。
放下电话我问:“不是说休息两天吗,怎么又有事了?”
世铉说:“就一小事,等下就回来。”
“哦,好,”我说,“那回来电话,我出去走走。”
其实我也没有去哪里,在酒店换了点钱,就在附近街道走了走,看见一个全家便利店,就顺腿进去看看有什么新鲜又奇怪的吃的喝的。
看到了著名的香蕉牛奶,买了一瓶,喝一口,哗,粘糊糊的,融化的香蕉冰淇淋的感觉,很浓的香味,还是最古老的那种。
我看着那矮胖的瓶子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真是那个传说中的让人一喝就会爱上韩国的神圣饮品?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是我?还是这瓶融化冰淇淋?
终于看到世铉作广告的那支啤酒,想买,又想,等下回来再买,省得路上拿着麻烦。
看到一种咖啡,纸包的,有崔世铉的大头像贴在架子上,我一阵傻笑买下来,用吸管喝了一口,还不错,不过还是喝了两口扔掉了。
用吸管喝便利店的纸包咖啡,太没气质了,不是萧少的作风。
路上的咖啡馆一会儿一间,外表与名字都极具心思,可见韩式咖啡文化的普及。
见到一家咖啡馆,白色的墙壁上有蓝色的窗户,使我想到这两种颜色无所不在的希腊,便推门进去,叫了一杯榛子拿铁,看到作咖啡的女孩正准备在咖啡上用奶沫作图案,忙叫:“不要心。”
小姑娘吓得手一抖,抖出个歪歪的树叶子,用英文含糊的问,“这个行吗?”
我低头看看纸杯里的树叶子,说:“不错,只要不是心就可以。”
在纸杯咖啡里作图案,真如锦衣夜行。我一边盖盖子一边想。
天很蓝,通透冰凉的空气有爽脆的质感,仿佛可以含在嘴里,街道很干净,人不多,找不到垃圾筒。这是我对首尔的第一印象。
举着咖啡晃回酒店,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买啤酒。
世铉已经回来了,正举着电话,看见我进来,就问:“去哪儿了,正准备给你电话呢。”
我坏笑道:“去外边看看美女,不是说首尔产人造美女吗?”
“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呀,”我手舞足蹈的说:“看到了两个精品,波波这么大,腰这么细……”
世铉瞭都不瞭我一眼,说:“信你才多余。”
我泄了气,追过去踢他一脚,“你干啥去了?”
“和东斐有点事。”他头也不回的说。
又是东斐,我不由得冒酸泡泡,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晃来晃去:“哥,我咋觉得你东斐弟弟喜欢你呢,不论干啥都把你摆头里。”
“又瞎说,”世铉头也不回的说:“他是弟弟,向着我是应该的,向着我不等于是喜欢我。”
我放开他回身仰在沙发上,喝我的咖啡,“哼,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世铉走过来捏我的下巴:“说,你和那个黄毛是怎么回事?”
“哪个黄毛?”我茫然的问。
“那个长得象标枪似的黄毛。”
梅森象标枪?这个形容真独特,我心说,表情却更加茫然,“哪个啊?叫啥的?”
“喝……,”世铉掐着我的脸左看右看,“真能装啊你,演技真好。”
我哈哈笑着倒在沙发上。
世铉递过来一个纸条,“诺,给你。”
我看一眼,上面是时间和航班号,明天的日期,知道是世铉给我买的机票,就拿着发呆,不出声。
本来还指望他忘了呢,再晚点我就准备找借口说没机票了,现在一张纸条让这个借口泡了汤。
要不要把护照藏起来呢,就说丢了,看他怎么办。我闷闷的想,不过也只能想想,不敢真这么做,怕他发现了生气,也许会揍我。
“又不高兴啦?”世铉走过来摸摸我的头。
“没呀,”我抬头看着他,说:“我这儿抒情呢。”
“神经。”世铉说,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黑盒子递给我:“打开,给你的。”
我看看那盒子,大大的Chanel的标志标在上边,瞎子都看得到,打开看看,是黑色的男款陶瓷表J12,带三个小表盘,巨大。
原来他早上出去是买这个。
世铉拉过我的右手,脱下我手上的OMEGA,换上J12,端详一下,说,“挺好看,不许摘下来了。”
我低头看看,说:“那好吧。”
一向不喜欢这类表,时装品牌出的表,装饰意味太强,过于浮躁,不够内敛,不够尊贵。不过Chanel是世铉喜欢的牌子,他让我戴着我就戴着。
“看着表,你要分分秒秒的想着我。”崔世铉正儿八经的嘱咐。
“嗯。”
。
“你明天忙吧?”我看着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世铉说:“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去机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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