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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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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相网球打得相当不错,玩了一会,一个球又快又旋算好我的落脚点迎面而来,我没料到东相算得这么准,刚站稳,撤步不及,球打在了身上,飞出界外。

  身后有人喝声彩,当然不是给我。

  回头看,只见一个人又高又直的站在那里,一身白,顶着金灿灿的一头金发,原来是梅森。

  心里只觉晦气,怎么这样都能碰到他,就给东相打个手势说:“走吧。”

  “怕了我啦?”梅森得意洋洋的说:“看你那水平也打不过我。”

  我瞪他一眼:“欺负我算什么,有本事和我们东相打!”

  梅森牛气冲天的抡了抡拍子:“你俩一起上!”

  我看看东相,东相有点鄙夷的望望梅森,低声问我:“这只鬼是谁啊?”

  “通原代课导师,”我也悄悄地说:“不用客气,收拾他,反正Final的时候他早滚蛋了。”

  东相意气奋发的抡着拍子就上了,一个发球唿的一声的飞了过去,时速超过100迈,梅森吓了一跳,没接住。

  我在场边哈哈大笑,抡着拍子跳脚,梅森上当了,东相同我打的时候根本没出全力。

  “你多大了?”先来的那人看着我问,有点掩饰不住的敌意。

  我本来因为他让场子给我们打,对他挺感谢的,可听他的语气不善,也不想太过友好,就说:“反正成年了,怎么啦?”

  那人说:“没事,就想知道,你才认识梅森吧?”

  我心说这人可真八卦,打球而已,怎么什么都问,便说:“我不认识他,怎么他叫梅森吗?”

  那人被我噎了一下,看出我在胡说,便不出声了。

  我转过头接着起哄,这会子东相已经把梅森收拾得很惨,用球把他溜得满场子跑来跑去,我高兴得哈哈大笑,半场球打完,轮到我NB了,冲梅森扬扬鼻子,说:“被收拾的滋味如何?”

  先头那人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梅森,梅森擦着汗瞅着我说:“叫别人上算什么本事啊,你自己来。”

  我梗着脖子叫劲:“你叫我上我就上,那我多没面子。”

  “媳妇儿,媳妇儿。”浩元远远的在那边场子叫,他只会用中文叫这仨字儿。

  东相笑咪咪的走过来说,“收拾得爽了,咱们走。”

  “有本事你下星期来,让我收拾你。”梅森在我们身后喊。

  作者有话要说:!

  给俺CJ的妞儿们,这章看了前半部,知道罗爷住的是什么房子了嘛?哈哈,答对了,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大,麻,屋……

  什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再等几章,就知道了。

  PS:Andrew是坏孩子,大家千万别学。

  ………………

  


                  公报私仇



  星期二再去上通原课,这次更夸张,我就晚来了一会儿,居然连位子都找不到了。

  我站在课室的入口,抬着头向上边看,只看到的一排排的脸,忽然见小麦在高排端头的座位招手,只好走过去挤到他身旁的座位。

  “占座儿费二十块。”小麦漫天要价。

  “Fuck,你比看电影都贵 ,电影票才十一块,给你十块。”我马上就地还钱。

  他来劲了:“十五,低了不卖。”

  我回他一个:“八块,高了不买。”

  “什么?”他叫起来,“哪里有你这么讲价的,你刚还说十块。”

  “要不说你笨呢,给你十块。”我作势要掏钱包。

  “居然在我课堂上作起生意来了,要不要我把所有的座位都批发给你们啊?”有个声音在我们的头顶上说。

  我一抬头,后脑勺差点磕到后边的桌子才看到说话的人脸,烦人,这人不知道长这么高是缺点吗,动不动就往人跟前凑。

  “行啊,”我干脆就把头放在后排的桌子上了,“不过教导那边允许吗?”

  “不允许,”梅森煞有介事的说:“所以你们两个,一人扣2分课堂分。”

  “什么?!”我和小麦一起大叫:“还没上课呢。”

  “我来了就是上课了。”这个姓麦凯基的王八蛋说完转身沿着阶梯下去了。

  “喂,卖座位的是他啊,我是受害者啊,你公报私仇,你这……”我一句脏话憋在肚子里,噎得我头顶冒青烟。

  回头一看小麦,居然一脸兴奋:“Andrew,你不觉得他靠近了看更帅?”

  我无语凝噎,我泪流满面,梅森你这王八蛋,我和你没完。

  两节课我上得心不在焉,下课铃一响我拉着小麦就向外冲。

  “干嘛阿,这么急。”小麦慢手慢脚的在收拾东西。

  我抬头一看,得,已经晚了,梅森又被一群貌似求知欲旺盛实则春心荡漾的女生围住了。

  “干嘛?都怪你,玩什么卖座位,咱们得把那2分要回来呀,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去。”小麦犯起拗来。

  “不去不行,你起的头儿。”

  “我不去,看着他我说不出话,你去吧,把你那2分要回来好了。”

  我啼笑皆非:“你真有心眼儿,咱俩的事,断不能只扣你的,我的如果要得回来,你的自然就有了,可你犯什么病啊,那梅森和你还一族的呢,都是鬼,谁怕谁啊,为啥说不出话?”

  小麦瞪我:“你才是鬼呢,反正我不去,说不定梅森急了,再扣你2分。”

  “他敢,”我摩拳擦掌,“我踢不死他。”

  说归说,看着梅森那强大的粉丝团,我还真不敢怎样。

  我走下阶梯,老老实实的等在一群女生后面,听着她们问的那些白痴问题,我听得耳朵都疯了,梅森居然还在耐心解释。

  切,我心想,借机吃豆腐吧,看那白痴女生靠得那个近,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等了会儿我烦了,突然想起我干嘛在这里等啊,研究所不投标那个智能建筑呢嘛,不可能一次就定了,得来几次呢,那时就会在我的地盘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想到这儿我转身就走,还没出门,却听得梅森叫:“等一下。”

  围着他的人那么多,我不知道是叫我,接着走,他跟过来拍拍我的肩,见我回头看他,甩一下头,去我办公室。

  我回头看见一堆女生愤怒的脸,只好夹起尾巴跟他走了。

  说是他的办公室,实际是老亨利的,他的,应该在研究所那边吧。

  “Shao先生,What Can I Do for You?”梅森靠在办公桌的边缘,两条惊人的长腿伸在前面很远的地方,语气象五星酒店的服务员。

  我纳闷:“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你没事找我?刚才你不在等我吗?”梅森的语气里有隐隐的得意。

  我心说我才不求你让你臭美呢,就说:“没事。”

  “真没事?好,你没事那我有事。”梅森装腔作势的说:“我是要谢谢你。”

  有点不明白,我问:“为什么?”

  “为了你提醒我们市场人员研究你所在公司的人员关系,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非常怀疑他们的工作能力,便问:“知道了? 那我是谁?”

  “你是叶总的‘私人’助理。”梅森咬牙切齿的强调私人两个字。

  我几乎笑喷了,这哪儿跟哪儿呀,这就是他们市场人员得出的结论?太有才了,让我佩服得满地找牙。

  说来说去还是把我往歪了想,这帮满脑子龌龊的家伙。

  我挑了下眉毛有点挑衅的看着梅森说:“你今天上来就扣我2分,是因为我是叶总的‘私人’助理呀 ,还是因为那天东相收拾你?你这算公报私仇吧? ”

  梅森居然乐了:“你还真在意这2分?”

  我歪着眉毛看着他:“废话,我是学生,我不在意分数我在意什么?”

  梅森突然貌似诚恳的说:“叶总的助理好像对我有点误会,不如让我请助理先生吃个午餐解释一下。”

  我没有表情的说:“我不同客户吃饭,那不是我的工作。”

  “如果你陪我吃午餐,我不扣你那2分。”梅森奸/诈的诱惑。

  我断然拒绝: “我也不和导师吃饭,这通常都是大/波白痴女生干的事儿。”

  我看得出这小子在拐弯抹角的想同我拉关系,原因八成与那个智能建筑投标有关,不过U大研究所要接工程会有自己的市场人员,梅森是搞技术的,瞎掺和什么,搞得我做他学生都做得不安心。

  我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小吴等得几乎化成了石像,问我:“怎么啦?”

  “被留堂,扣了2分。”我说。

  。

  那天从罗爷家走的时候我带走了一小包草,回家藏在衣橱的鞋里,我抽的时候都很小心的避开小吴,通常晚上很晚的时候,我才去到天台,抽几口下来睡觉,我知道这东西偶尔一次二次是可以的,但象我这样一定会上瘾,可是我抵御不了可以睡觉的诱惑,我在可以思想的时间已经想得太苦,再不睡觉,我真的有可能发疯,以为自己是一只鸟,从35楼的窗口飞下去了。

  我害怕每天的夜晚,夜深人静,万籁静寂,静得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的跳,这样的时候常常是我最难过的时候,心痛的无以复加。

  我从鞋里拿出一支抽了一半的烟,上到天台,趴在玻璃护墙上,点燃了,吸一口。

  没有月亮的晚上,漫天的星光垂在天幕上闪烁无语,脚下的ENGLISH BAY已经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安静下来,海浪在沙滩的边缘打出美丽的白色花边,远处的海面上有点点灯光,应该是等待入港的货轮。

  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我把头埋在胳膊里,咬着牙。

  连吸几口之后,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十分钟后,我傻笑着慢慢地下楼去睡觉。

  天天抽这烟的结果,我在白天的时候也会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

  恍惚的结果就是明天见鬼了哈哈,妞儿们,请期待吧。

  ………………

  


                  教堂里怎么可能有鬼?



  周五再去公司,看到了来上班的东相。

  “来几天了?”我问。

  他说:“我周一就来了,你有办公室吗,让我参观一下。”

  我领他到我办公室,指着窗口说,“你看得到机场吗?世铉走那天我就在楼下开会,我看见那飞机了,很大,连标志都清清楚楚。”

  东相看看窗外,看看我,叹口气说,“我眼神不好我看不到。”

  我盯着窗外不出声,好像看见了那架飞机又飞回来了。

  “你明天有事吗?”东相迟疑了一下问我。

  “没,对了,你明天上午去不去QE Park,那梅森跟我们挑战呢。”

  “还打?”东相笑一下,“那个梅森被收拾上瘾了?”

  “可不,他早上特意打电话和我确认呢。”

  “去,干嘛不去,我最喜欢收拾贱人了。”东相兴致勃勃的挥着手臂。

  约的时间是周六早上10点,9点半我刚要出门,东相打个电话说要我带套西装,参加婚礼用的。

  “谁呀,谁结婚?”我问,我的朋友里还没有结婚的,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

  东相说:“没谁结婚,韩国那边来拍戏,要拍个婚礼的MV啥的,凑人数呗,上次你们中国拍连续剧我不也去凑数了。”

  风景优美的温哥华是拍剧的天堂,不仅中国,韩国,好莱坞也常来拍剧,群众演员通常就在学生里面找,做这种活动布景板没有什么报酬,大家只是图见见明星,混个好玩而已。上次国内过来拍个关于温哥华的连续剧,找了不少U大的学生,人不够,东相浩元都去了。这次韩国拍剧,东相找我也很正常。

  我边答应着,边去衣橱里拉出一套黑色西装,看看,原来是 Chanel,做活动布景板也太华丽了,但懒得再找,就它了。

  到QE Park的时候梅森已经和上次那人在打球,见我来了,走下来说,“我和你打。”

  我回头见东相远远地走过来,周围也没有空的场子了,便说,“双打吧,谁也别闲着。”

  梅森说:“好,输的请吃饭。”

  我白他一眼,这人还记得吃饭这个茬儿呢,好像不吃过不去似的,就说:“好,你说的 ,我看你怎么死。”

  我的网球没有下过苦功,属于业余里一般稍好点的水平,如果和梅森单打肯定会输,有了东相,自然好很多。可是东相被我拖累,打不出水平,胶着状态的打了近两个小时,我们艰难的3比2 赢了。

  我一屁股坐到场边的椅子上,妈呀,累死我了。

  “耐力不行嘛你!”梅森自己也气喘吁吁,还不忘踩我。

  “走,我们去山顶餐厅坐坐,”梅森建议说。

  我问东相:“那个婚礼几点?”

  东相说2点,我看下表,还早,就一起去了。

  梅森嘲笑我:“你不是说大/波白痴女生才陪导师吃饭,那现在你在干嘛?”

  我狡辩道:“第一我没吃饭,在喝咖啡,第二我没陪你喝咖啡,我在陪我家东相哥喝咖啡,你是坐陪。”

  梅森哈哈大笑:“你真能胡搅,我算见识了。算我欠你一顿饭,改天我非让你变大/波白痴女不可。”

  同他一起那人很不满的看我一眼。

  我纳闷,这人好像从开始看我就不顺眼,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喝完咖啡我问了东相地址,说你先去吧,我回家洗个澡,出了太多汗了,不舒服。

  东相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一句,“你一定要来啊。”

  “行了,不会要你难做的。”我挥挥手开车走了。

  。

  拍摄的地方是在Down Town Burarrd街的一座十八世纪的古老大教堂,这也是我喜爱的温哥华的古建筑之一,有齐所有可以想象的教堂的元素,歌特式的建筑,极高的屋顶,五彩的高大玻璃窗,幽暗的烛光,沉重的十字架,厚重的橡木大门,肃穆的气氛。

  我洗了澡,换上了平时穿的噼哩噗噜的大衣服,到了拍摄地点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马路边停了摄制组的大化妆车,设备车,人行路上摊着各式设备,几条照明的电缆线拉入教堂大门。温哥华人见各国摄制组见多了,习以为常,连围观的人都没有,只有摄制组的工人在跑来跑去。

  我远远看见东相站在人行路上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说是女人,是因为她的年龄看上去近三十了,一身利落打扮,见我来了,就说,“好了,又来了一个。”

  我在停车的时候把西服套装的上衣拿了出来拎在手上,准备一会儿套上就行,见了东相,过去打招呼,东相介绍说:“这是助理姐姐。”

  我耍贫嘴道:“姐姐好年轻,还是叫妹妹比较贴切。”

  助理笑成一朵花儿似的说:“这臭小子真滑头,一会儿站前边做伴郎吧。”

  我纳闷, “你们只带了主要演员?连伴郎都没带?”

  助理说:“预算有限,带了2个,还缺2个。”过来拉拉我手里的衣服说:“哎哟,Chanel啊,怎么只有上衣,衬衫领带裤子呢?”

  “车上呢 ,”我说:“还是不要了吧,我不会演戏的。”

  “不用你演,这张漂亮的脸放上去就行了,”助理姐姐趁机摸了下我的脸,占了点便宜,“你的个子也正合适,比主演新郎矮个五公分左右。”

  我不太情愿的看看东相,东相拿着劲儿颐指气使:“快去拿衣服,我在里面等你。”

  在韩国人面前我得给东相面子,只好咕嘟着嘴又走回教堂后的停车场,拿了所有的衣服用手拎着,走回去。

  进了教堂,里面的灯光摄影机已经架好,其他人都已经坐好了,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四五十人,Sharon学院的占多数,这么多人放在大教堂里,还是显得空荡荡的。

  我走过去找助理姐姐,她正在同大家说:“等下主演从这里走过去的时候,大家的眼睛要跟着他走,不要做任何表情,要没有表情的表情。来,抓紧时间,先练习一遍。”她用英语说了一遍,韩语又说了一遍。

  我左看右看没有见到东相,就悄悄问旁边坐着的一个人,“主演还没来啊?”

  那人的口音一听就不是韩国学生,不知哪个学校的,说:“据说中午才飞过来,在化妆。”

  “那个臭小子,你过来。”助理姐姐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她指着前边的一个人说:“一会儿你站他旁边,他怎么做你怎么做就好了,你怎么还不换衣服,拎手里怎么拍,呀,气死人了!”

  我看看左右,说:“我去哪儿换啊,总不能这里吧?”

  她急得扎扎跳,“楼上,楼上。”

  楼梯在教堂入口处不远,我只好又转身拎着衣服噼哩噗噜的向外走,迎面见到东相领着几个人走过来,颇有点前呼后拥的架势,便说,“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咦,你怎么这么快把头发剪了,这个样子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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