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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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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得有个沙哑的略带黑人口音的声音说:“喂,不带这样的,怎么停半路上了,这儿还有人还等你捡呢。”
我全身几乎崩裂的神经突然全部放松下来,天啊,简直紧张过人生第一次参加钢琴考级试。
东相和世铉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居然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
一天都没有让我站街上,甚至连温哥华都没让我离开。
我简直乐得从心底里开出花儿来,喜笑颜开的说:“我忘了韩文崔字怎么写了。”
崔世铉从柱子后伸出手,一把把我拉过去,按在柱子上,掐着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多坏心眼的人呢,把我和东相都玩进去了。”
我被他捏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口齿不清的为自己辩解:“我是真打算去西华大那里站着的,我连晒皮肤的太阳油都准备好了,真的,真的……”
“你少来这一套,”他看我的样子恨不得吃了我:“你以为东相会让你Drop课去做这么没谱的事儿吗?你以为我会真的让你在大街上傻乎乎的站着吗?你是吃定了我们才会这么编故事的。”
我的笑容根本控制不住,打针吃药吊盐水都下不去,咧着嘴恬不知耻的说:“我这么着也是为了让大哥您消消气啊,只要您的气能消了,我站几天又何妨。您真的不用这么照顾我,你可以让我至少站上2,3个小时或者半天啥的过过瘾,我明天回来也赶得上Final。”
崔世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我:“这人还真不要脸,看来我确实应该让你站上几天,我这么早回来真多余,那好,我现在就回去。”他转身就走。
我急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走,可实在舍不得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Final,七七滚蛋先,奉献个TOP的小眼神,是动图的,不知道放上来动不动。
………………
我能这么容易放了你吗?
我急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走,可实在舍不得放手。
三秒之后,他猛地转过身用力把我按在柱子上凶狠的吻。
我的身体被他的紧紧压在柱子上,仿佛钉在上面了一般,强力的无法反抗的吻令我窒息,如果不是背后的柱子,我想我一定站不住了。
因此当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走,”他拉着我就走。
“去哪里?”我稀里糊涂的被他拉着,从旁边一个直梯上到顶楼,机场建筑的最高几层是Fairmount空港酒店。
预感到不好,我最怕的部分来了,我哆嗦起来。
我是喜欢他,然而从生理上来讲,那种做的方式我确实还需要时间来适应。
“咱……先回家不行嘛?”我哆哆嗦嗦的问。
他头也不回:“不行,我10点就到了,舍不得让你站街上,可机场这儿我站了快三小时了,你不会认为我能这么容易放了你吧?”
一进房间我就被推倒在床上,幸亏是酒店,否则他能直接把我压地板上。
这真是乐极生悲啊,我倒在床上时悲催的想。
仍然是痛。
由陌生的不知会把我领向何处的痛带来的恐惧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
他停止的时候我已经动弹不了,嗓子也哑了。
我闭着眼睛指使他:“帮我去倒杯水,嗓子好疼。”
他也不想动,不乐意的说:“你自己干嘛不去?”
“混蛋,”我哑着嗓子骂他:“我动不了了,有这会儿的,早干嘛去啦?”
他理直气壮的揪着我湿淋淋的头发说:“我忍不住。”
早知道和这人没道理可讲,结果还是我的错。
过一会儿又良心发现过来摸我的脸:“为什么又哭?真的那么不喜欢吗?”
我半死不活的说:“我没哭,那是汗。”
他欠过身,伸出舌头舔我的眼睛,说:“这汗可真咸。”
我不语,我想他回来,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其他的,忍了吧,再说,也不是一点都不快乐的,也许以后慢慢就好了。
才一会儿,崔世铉的手又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心有余悸,赶紧想点事情来说,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问:“你西华大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干吗?吃醋啊?”他说归说,手还不停。
“八杆子打不着吃什么醋啊,我就问下。”我赶紧转身抱着他,把他的手放到我背后。
“嘿嘿,”这混蛋只管笑,不回答。
我觉得这笑里有内容,就支起身,看着他,问:“肯定有猫腻,赶紧说。”
我这么动来动去的,终于把他搞烦了,说:“你给我老实点。”同时伸手一下子把我按下去。
我被按得动弹不了,只好老实了,但还是敌不过好奇心,追着问:“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嘛。”
他趴在我耳边说:“我西华大没朋友,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要过多久,能想出个什么鬼主意把我找回来。”
我怔了3秒,怒了,“你这个王八蛋,我靠……唔……嗯……唔……”
他做贼心虚的用唇赌住了嘴,我不干了,挥手踢脚不想让他碰,奈何没他力气大,又被欺负了。
气死我了,这王八蛋,要演上海滩就一直上海滩吧,中间还加插了个三国演义,还以退为进呢,让人访不胜防。
难怪那天他走得那么干脆,白白骗得我难过了这么多天。我说我的小阴谋怎么进行得这么如意呢,原来他早那儿下好了勾等着我呢。
苍天啊,我彻底悲摧了!
。
天渐渐的黑下来,崔世铉死活不肯跟我回家,也不许我走。
“你叫这么大声,我怕你家工人上来打我。”他说。
我被他折腾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心有余悸有气无力的说:“大哥,这么久了,你要出的气也该出完了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折磨致死的。我明天还有课呢,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去上课啊,我周三就 final,看您老人家这么生龙活虎的,要不你替我去考?”
他眨巴着眼睛琢磨:“回家再想碰你就不方便了,我才不要。要不你考完我们去Deep Cove?我喜欢那个屋顶。”
我赶紧保证:“Final一完马上就去。”
终于把他哄回了家。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斜斜的射进来,照在我的枕边,看到世铉睡在沙发上,我的一颗心安安稳稳的放在了肚子里,开心得有点想哭,此情此景就是我心中的太平盛世,安心,安定,阳光灿烂,一切欣欣向荣,我觉得我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
只是不知道命运如何安排。
我从来没有这么真心的向上天祈祷要求一件事,在我十九年的人生中,还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让我努力想得到并KEEP。父母亲人当然,但他们是自我出生便在哪里的,长在我的血肉里,从来也不会消失的。其他的人,包括那些女孩子们,来就来了,走就走了,走了旧的,自有新的来,也许是更好的,完全不用担心。
而崔世铉是不同的,没有预兆的,从天而降的来了,给我从来没有过欣喜和痛苦,不可替代,如果他走了,我不可能再遇到一个这样的崔世铉。
然而命运的玄机无法看透,我今天这样欢喜着,也许转天命运就把他安排给别人,比如傻丫,他那支上上签至今仍然令我耿耿于怀。这样的事不是我抓着世铉说你不可以理别人,然后就安全了的。
命运是不可抗拒的,它要做的事是没有人可以阻挡的。犹如温哥华夏日晚上九点仍然亮如白昼的天空,是在应该黑夜的时候我们必须接受的白天的命运。
我一边开心着一边担忧。
担忧过后又自责,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双子座,总是像有俩个人住在我的身体里,一则欢喜,一则忧。
………………
两个男人打架居然用嘴咬?
周三上午考完Final我开车回家,天空非常西岸范儿的碧蓝如洗,阳光灿烂的一如既往,我边开车边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宅男似的,通常这个时候早应该拉帮结派的打球喝酒去了,这会儿我倒往家里跑的这么欢。
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笑声,这熟悉的笑声让我的心一沉,推开门,果然见傻丫和世铉正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低着头在看什么,两人头顶头的看得我十分的揪心。
见我进来,傻丫喜滋滋的说:“Drew,你坏死了,Top哥回来也不告诉我,幸亏我今天路过突发奇想上来了,要不亏死了。”
我冷冷的说:“我看你现在一点都不亏,该占的便宜都占得差不多了吧。”
崔世铉抬头看我一眼,转头对傻丫说:“这孩子考试考迷糊了,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理他。”
我被他的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顺手接过迪姐递过来的茶喝一口,烫得眼睛都红了。
本想直接上楼去算了,眼不见为净,再一想,不行,我得看着他们,要我不在,还不知道这对狗男男能做出什么事呢。
我叉着腰,找茬似的问傻丫:“你上来干嘛,什么叫突发奇想?”
傻丫走过来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说:“罗爷昨天给了我点好东西,拿给你看看。”说着从兜里翻出来个小塑料袋,里面鼓鼓的装着绿色的干叶子,细细的,有小小的锯齿。
我接过来,打开闻闻,说,“喝,很新鲜嘛,这品种不错啊,比外边买的强,罗爷哪里淘来的这好东西,专给你的?”
傻丫讨好的说:“一半我的一半你的。”
我看他一眼,我和罗爷并没有这样的交情,这明明是傻丫用来套近乎的。
我把袋子递给傻丫,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少自己抽的,都是Party什么的大家分个一口半口的,这东西又不能留,老了味道也不好了,给我就浪费了,留着你自己玩吧。”
其实要平时看到这样的好品种,傻丫不给我也得抢点儿,我自已不抽,但会拿出来给人,Party上喜欢这东西的人不少,这同不喝酒的人有时也买两瓶好酒是同个原理。
但今天不同,一是不想领傻丫这个情,二来最主要的是世铉在这里,我不知道韩国主流对这事儿怎么看,反正中国国内是大惊小怪个不得了,看得象天那么大个事儿,鉴于此,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会怎么想我,也不想由于我的不慎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正捧着傻丫手机看Video的世铉见我们说的欢,凑过来说,“你们说什么呢,我看看。”
我急忙把递向傻丫的袋子往他兜里一塞,说:“这我俩私人的事儿,你就别搀和了吧。”
世铉倔劲儿上来了:“你们搞得那么神秘我偏要看。”扑上来就抢,傻丫急忙躲开,我帮着傻丫不许他抢,我们三人一阵挣巴,倒在地上滚成一团,还是被崔世铉抢到手了。
他把那小塑料袋拿在手里歪着头左看右看,又抬头看看我,我急忙低头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啥呀?”他疑惑的问,“不就什么叶子嘛,搞得这么妖怪。”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他不认识,想想也是,像他这样的人,谁能给他这东西呢。我急忙笑嘻嘻的拿过来,说,“这傻丫实验室偷的标本,增强那个那个啥的,你不需要了,还是留给傻丫吧。”
这个谎一说,两个人都毛了,一个瞪着我说:“增强那个那个啥为什么是你俩私人的事,你俩怎么回事?”
傻丫则尖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
瞧我这个谎撒的,里外不是人,没想到撒泡尿倒把自己淹着了。
“说啊?怎么回事?”世铉边问边推了我一把,明显带着情绪,推得挺重,我本来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的,被他推得一歪,躺在地上。
我本来进来的时候看到他和傻丫那样子,心里就不舒服,被他这一推,情绪上来了,也不知搭错了那根筋,顺嘴就说:“我们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没怎么,就群那啥了。”
“你说什么,你们刚就在商量这个?”他眼睛瞪得刀子似的,又揪着领子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
傻丫开头还有点发蒙,没搞清状况,这会儿似乎看出世铉真的有点生气了,急忙来拉他揪着我领子的手,边拉边说:“这是怎么啦,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
我一把抓住傻丫的手,冷笑着说:“对呀,群的多美好呀,正好,咱现在就可以来个现场迷你版,三个人少点也凑合了,幸亏我刚才进来,要不你俩也开始了……”
听我这么说,傻丫也急了,他一把挣开被我拉着的手,怒视着我:“你丫胡说什么?”
世铉则把我一把揪到他眼前,对着我的脸说:“说你呢,别打岔。”
我用力拉开世铉揪着我领子的手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打岔,”我转向傻丫说:“你不上上签吗,好,我现给你让路,你赶紧的。都怪我耽误你时间,刚我要晚进来一步,你都滚你Top哥怀里去了。”
我站起来就向楼上走,走了几步还嫌不解气,回头说:“群也不同你们俩人群,太没劲,我找别人群去。”
我蹬蹬往楼上跑,还没跑到二楼,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捞住,夹在胳膊底下,连抱带拖的拖到卧室,脚一绊,两人同时倒在地上。
我挣扎着往起爬,却被世铉的胳膊夹着,一时挣脱不了,他一脚把卧室的门踢得撞上,转身抓住我的双手把我仰面压在地毯上。
我俩脸对着脸喘气,谁都不说话,他瞪着我,我也狠狠地瞪回去,他脸上的神色我从来没见过,他好像真的被我气着了。
渐渐地害怕代替了生气,我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说:“我,那个,我瞎说的,我没,没,啊……”
他一口咬到我嘴唇上,我吃痛叫了一声,有点点血的味道流到嘴里。
“你这个混蛋。”我呜呜噜噜的骂他,张嘴咬回去,可是左咬右咬,总占不到先机,手又被按住,脚在下边乱蹬也蹬不到他。
两个男人打架居然用嘴咬的,真丢人。
待他开始咬我脖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情况不对,哆嗦了起来。
“不要,不要,”我挣扎着说,“你说过在家里不碰我的。”
“我只说不方便,没说不碰。”他含着我的脖子含含糊糊的说,同时放开我的手,要去解我的皮带。
“不要,不要,你住手。”我双手紧紧抓住皮带扣。
他居然抓住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顺手用抽下来的皮带捆了起来。
我趴在地上,手被捆在身后,气得浑身直哆嗦,开始破口大骂:“崔世铉你个臭流氓,你赶紧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让小吴阉了你,把你的小DD切下来沾Wasabi。”
他一边用力拉扯,一边气我:“胡说八道,我的DD一点都不小,也不能切,我还得留着给你用呢,你不喜欢群的那啥吗,我先和你两个来一下,对不起啊,人是少了点,不过我可以多来几次,满足满足你。”
我被他气得气都喘不匀了:“崔流氓你等着,改天少爷我腾出手来不上死你我跟你姓。”
“好,我等着。”他干脆的说。
我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怎么啦?”这声惨叫把他也吓着了,抓着头发拉起我的头,我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人样,满脸飙出的冷汗。
我语不成声:“痛,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
他向下面看一看,叫了声SHIT,直接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虽然这房门的隔音功能挺好,不过我那声惨叫实在太大声了,估计是迪姐在下面听见了,上来敲门,叫:“龙龙,你怎么了,快开开门。”
世铉急忙拉开我手上的皮带,用被子把我盖起来,接着快速的整理他自己,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藏在沙发垫下,走去开门。
我也忙忙的扣衬衫的扣子,把疼都忘了。
迪姐怀疑的看看开门的世铉,崔世铉马上摆出最纯洁无辜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把自己扮成可爱的小白兔,虽然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他的侧脸,已经把我乐得不轻。
“你叫什么?”迪姐看着尽量把自己笑成一朵花儿似的我,“你大白天的干嘛躺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冒个泡呗,总让Lin Lin 沙发,人家都不乐意啦………………
用上/床解决问题的猩猩【图】
“你叫什么?”迪姐看着尽量把自己笑成一朵花儿似的我,“你大白天的干嘛躺被子里。”
“我撞到麻筋儿了。”我说,看着迪姐走过来,不由得向下缩了缩。
迪姐走过来伸手摸我的头说:“看你脸色不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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