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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猎魔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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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只鹦鹉那么通人性,原来他本来就是人!“那Albert呢?”
“他和童话没有关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领域。”薛烽颇具深意地道。
结果木匠之行并没有找到珈伦,两人只好回别墅再商议,那双鞋交给老妇人保管了,想必不会再出什么事情。
见King正蹲在沙发扶手上熟练地磕着瓜子,还把壳吐进一旁的小纸盒里,林澜一时兴起去逗他:“商人的女儿长得漂亮么?”
鹦鹉显然对这种调侃有了免疫力,回答得振振有词:“不怎么样,一个鼻子两只眼。朕的后宫这样的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林澜戏谑地反问:“哦?难道不是为了一堆零食放弃了整个后宫么?”
“胡说!”King刷拉一下炸毛了:“后宫是朕的,零食也是朕的!薛烽你说是不是?!”
划拉着手机的薛烽这回连眼皮都没抬,淡定地回答:“是。”
接下来的几天林澜为了证明自己这个助手存在的必要性,不得不满世界寻找珈伦的身影,他使出了身为私家侦探的浑身解数,本想着找一个断了双腿的女孩很容易——事实上的确很容易,特征明显,很多人都对她有印象,问题是对方也太能跑了,通常对方前脚刚走,林澜后脚就找来,总有一个时间差,怎么也堵不住这个女孩,林澜都快跑遍整个Q市了。
作为一个私家侦探,林澜最不缺乏的就是坚持下去的忍耐力和毅力,而且一想到要做出点成绩给薛烽看看,他就浑身充满力量。结果先急躁起来的却是与此事毫无干系的陈笑笑,这个彪悍的女人居然有本事抓到了满Q城乱窜的林澜,附带一个被林澜拉着乱窜的薛烽:“小林子,给本宫说说你最近究竟在忙什么啊?”
“你干嘛也叫我小林子。”林澜囧囧有神地想起了King那张贱贱的鹦鹉脸。
原本陈笑笑只是开个玩笑增加点娱乐效果,被林澜这么一强调她反倒觉得“小林子”这个昵称真不错,很有前途嘛!“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你最近都干什么去了?”
“唔……”瞥了眼一旁明显不想管却存在感十足的薛烽,林澜含含糊糊地解释,“我接了一个委托,有个老人卧病在床,她的孙女却离家出走,她让我帮忙找她的孙女。”
“真的吗?”陈笑笑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压低声音,“你可别做什么违法的事。”说罢狠瞪薛烽,在她看来即使林澜有什么不法行为,那也一定是薛烽教唆的!
“真的,绝对没有,我发誓!”最后林澜不得不带她去看老妇人,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笑笑瞬间同情心泛滥了,死活要留下来照顾老人,林澜怎么劝都没用。想想红舞鞋这个童话里再没其他危险的因素,林澜索性随她去忙,自己拉上薛烽继续满大街寻找失去双脚的珈伦。
陈笑笑甜美的外表和阳光的笑容很容易令人放下戒心,她轻声细语地跟老人聊天,也了解到那个女孩的不孝,很是为老人不值,她决定等林澜找到女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对方,实在不行就告到法院去,最起码要为老人争取到日后养老的保障。
“你真是个好姑娘。”老妇人颤抖地拉着陈笑笑的手热泪盈眶,“以前珈伦也是个好孩子,我为她做了双鞋,她天天穿着它为我跳舞,很漂亮……”老人拍着床板,“那双鞋、那双鞋就在下面,你帮我拿出来看看。”
陈笑笑依言从床底下找出了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一双红色的舞鞋,这款式,怎么那么像芭蕾舞剧那个女主角穿的那一双?她摇摇头甩掉内心的阴霾,将鞋子递给老人。
老人怀念地抚摸着鞋子,嘴里哼着听不清歌词的童谣,神情温柔,仿佛看到了过去那些美好的时光,连带着陈笑笑的心也跟着柔软了。
宁静蔓延了一阵子,老人抬头期盼地望着陈笑笑:“姑娘,你能为我跳一支舞吗?”
“当然!”陈笑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不过我没有学过舞蹈,跳得不好您可别笑我。”
“不不。”老人很高兴,“那穿上这双鞋子吧?”
“什么?”陈笑笑看着那双红舞鞋表情僵了僵,她不喜欢这双鞋子,盯久了甚至有内心发毛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出车祸的那个女主角穿过同一款吧……然而老人黯淡下来的眼睛却让她充满了负罪感,难道自己要因为这莫须有的借口拒绝这个不幸的老人小小的请求吗?她自认做不到,于是她咬牙拿起鞋子。
红舞鞋的质感并不粗糙,布料细腻,想必穿起来也很舒服,陈笑笑不禁产生了立刻穿上它跳舞的冲动。她将左脚套进红鞋里,36码正好合适。
却在这时,门被用力撞开,林澜和薛烽冲进屋里,看到陈笑笑穿上了一只鞋,林澜大惊失色:“快脱下来!”薛烽二话不说直接拔出林澜插在腰间的枪对着她的左脚扣动了扳机。
最后映入陈笑笑眼帘的是薛烽冷酷的面孔以及死神一般的目光,紧接着脚上传来一阵剧痛,她痛晕了过去……
林澜两步上前扶住陈笑笑,迅速剥下她脚上的鞋子扔到角落,手忙脚乱地处理伤口,时不时警惕地扫过床上表情狰狞扭曲的老妇人。老人浑浊的双目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奶奶!奶奶!”拄着双拐的女孩大哭着跪在地上握住老人的手,“对不起,奶奶,是我不好!对不起……奶奶…奶奶……请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奶奶……”
老人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每次一读这章的标题我都会想起血染的风采=口=
☆、冲突与信念
当陈笑笑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左脚被绷带包裹着隐隐刺痛。她皱起眉,只记得自己穿上一只红鞋,林澜和薛烽冲进来一枪打中了自己的脚……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陈笑笑的思绪,她转头看到依靠着墙的薛烽,条件反射地抓紧被单缩到角落里:“你要干什么!”薛烽嘴里叼着一根尚未点燃的香烟,把玩着手中的银质打火机,明黄的火焰时闪时灭,仿佛沉浸入自己的世界中,无视了周遭的一切。陈笑笑的神经却越绷越紧,她记得薛烽对自己开枪时无情的眼神,就像为罪犯行刑的刽子手,轻描淡写地葬送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人命于他而言只是个没有意义的符号,是否要夺走他们完全在他一念之间。
薛烽终于没忍住还是在病房里点燃了烟,反正在他看来陈笑笑又不是什么呼吸道、肺部疾病,没必要这么大题小做。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的心情轻快不少,睨着全神戒备的陈笑笑,仿佛在评估什么:“林澜要我向你道歉。”因为打伤了对方的脚,虽然他承认会有更安全的解决办法,但无疑直接射穿红舞鞋是当时最具效率的一种了,算起来明明是他救了对方一命,“所以,你需要吗?”食指敲敲烟蒂抖落烟灰,薛烽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一种危险的直觉令陈笑笑本能地快速摇头,薛烽轻叹一声,“好孩子。”
“咔嚓”,林澜提着大包小包挤进病房:“笑笑你醒了?赖医生说子弹的角度很巧妙,并没有伤筋动骨,你别担心。对了,有痛感是正常的。”随即他闻到烟味立刻丢给薛烽一个眼刀,“病房里不准抽烟!”薛烽无所谓地耸耸肩叼着烟去了阳台。
林澜打包了粥,还买了些水果,把东西全部堆在床头柜上,奇怪地望向正默默从角落里挪出来的陈笑笑:“干嘛呢?”
陈笑笑神色复杂地瞥过阳台上的背影:“我在等你的解释。”
“呃,是这样的……”林澜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开始编故事,“就是,那双红舞鞋,你也看到了,那个跳芭蕾舞的穿的就是那双。怎么说呢,诅咒明白吧,穿上了鞋会被诅咒,所以薛烽情急之下直接开枪……”情急?他会情急?陈笑笑不可思议地瞪着林澜,林澜却以为她是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这种东西只可会意,你相信则有不相信也罢,反正这件事现在已经摆平了。你饿了吧,吃点东西怎么样?”林澜殷勤地打开快餐盒,掰开一次性筷子塞进陈笑笑手里,试图转移话题。
“那老人和女孩呢?”陈笑笑此时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欲望。
“她们回去了。”回到她们的童话世界中去,“离开了这个城市。”
“林澜。”陈笑笑用余光确认薛烽还在阳台后,凑近林澜压低声音,“你是被人威胁还是被洗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吗?不然我们报警吧!或者你暂时离开Q市避避风头?我可以帮你找落脚点……”
林澜十分无奈,他明知道陈笑笑误会了薛烽,却又不能向对方解释薛烽的身份。而且如果他成为薛烽的助手,这样的误会将一直持续下去,陈笑笑也可能被反复卷入未知的危险中,这次只是脚受伤,下次呢?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我真的没事,你别再瞎掺合。好歹我也是个大男人,知道自己保护自己。”
陈笑笑不说话了,埋头开始喝粥,林澜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她是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去寻找真相。可是他根本说服不了对方。林澜头疼地揉揉眉心,走上阳台透口气。
薛烽已经抽完烟正悠闲地吹着风。林澜呼出一口气轻声问:“我可以告诉她你的身份吗?”
“不行。”得到的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当初你也告诉了我你的身份。”林澜异常认真地注视着他。
“那是迫不得已。”或者说,他当时无聊得想找点乐子,“现在我后悔了。”是的,当薛烽意识到林澜逐渐融入自己的生活时他就感觉到了后悔。从一开始,他救林澜是出于顺手,可是后来,却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出手。他不喜欢这种会成为弱点的习惯,会让他产生自己的命运脱离了控制的不祥预感。
林澜犹豫着道:“其实陈笑笑也是个很好的助力……”
“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需要助手!”薛烽蓦地抬高声音,扯着林澜的衣领靠近自己,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到一起,林澜清晰地看见他黝黑的双目染上了深蓝,仿佛有火焰在愤怒地燃烧,磁性低柔的嗓音森冷地钻进林澜的耳朵里,“我更不需要你——这个废物。”
林澜的瞳孔猛地一缩,想也不想就一拳轰向薛烽的脸,却在途中被薛烽紧紧握住了,任凭他怎么使劲都进退不得。他看到薛烽眼底的蔑视,顿时怒火更盛,抬脚又是一记侧踢。薛烽抓着他的拳头用力一拧,瞬间蔓延的剧痛让他的肩膀本能侧仰,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下一秒直接被掀倒在地。
薛烽松开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冷笑。林澜咬牙按着胳膊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大步走出病房,砰地一声甩上门。
听到只言片语并目睹了一切的陈笑笑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什么,她尴尬地望着走进病房褪去了那副似笑非笑的面具而一脸阴霾的薛烽,小心翼翼地猜测:“你…你们吵架了?”
“闭嘴。”薛烽盯着门板如是回答。
林澜怒气冲冲地穿过走廊,脑海里满是薛烽不屑的目光,以及那声“废物”。原来这就是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从始至终,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笑话来打发时间?!他究竟凭什么?凭什么?!
疾走了一阵,林澜疲惫地靠着墙缓缓蹲下,愤怒过后只剩浓浓的委屈。没错,在薛烽面前自己的确是个废物,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私家侦探,能帮上什么忙?又凭什么让薛烽接受自己这个助手?
“林澜?你怎么在这里?”正巧经过此处的赖医生发现了垂头丧气的林澜,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到对方不自然下垂的胳膊,“你受伤了?”
赖医生把林澜带回他的办公室,检查发现只是脱臼,他迅速帮林澜矫正了胳膊:“这几天你要小心点,别用力。这是怎么弄伤的?难道你想不开去找薛烽打架?”他可不认为有人能在薛烽面前打伤林澜。
“别提他。”林澜的声音犹如蚊子嗡嗡,“他说我是废物……”
“什么?”赖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薛烽那冷漠的个性,自己从未见他把什么事放在心上过,不爽了他会让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向来是行动派,根本不说废话,更别提脏话、骂人。老实说赖医生之前一直以为林澜也不过是个无意间陷进薛烽的任务中的小角色,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止如此,他还没见过有人能跟着薛烽长达三个多月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什么误会,是我自己没事找事。”林澜自我嘲讽,“好了,谢谢你赖医生,我该走了,请你帮我照顾一下陈笑笑,就是被薛烽打伤脚的病人。”
“我会的。”赖医生叹了口气,“你再好好想想,薛烽从来不会骂人。”
林澜郁闷地离开医院,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忽然他想到了钟伯,那个引导薛烽成为猎魔人的老人,他眼前一亮,对方是不是可以帮助自己?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林澜打的来到古城区,凭借着印象走进小巷,敲响了钟伯的门。
来开门的是钟灵,看到林澜时愣住了:“怎么是你?”她探向林澜身后,没有找到薛烽,“薛大哥呢?”
“只有我,我来找钟伯。”
林澜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了钟伯,询问怎样才能成为猎魔人的助手。
“你知道什么是童话猎魔人吗?”钟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儿童对童话最纯粹的热爱与幻想产生的执念使得童话中的人物成型于现实。而每一个童话角色都有自己的执念,比如皇后想要杀死白雪公主,小矮人想要救醒公主,这些执念往往又是童话的主线,只有完成主线,才能将他们送回原来的世界。就某种意义而言,童话猎魔人又是童话的复述者或引导者。那么,成为猎魔人有什么要求?实际上——没有任何要求。”
钟伯语出惊人,细想却并非出人意料。只要你能完成主线,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又有何区别?你可以智取也可以硬碰硬,就好比这次的红舞鞋,其实只要找到女孩珈伦,让她在老妇人面前忏悔,自然就能终结这场童话。林澜和薛烽之所以会被袭击,不正是他们自己先去招惹了那双鞋子吗?
“当年我只是让薛烽明白了童话猎魔人存在的意义,并没有教过他什么,在他成为猎魔人之前他就已经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当然这也是我当初选择他的原因。”钟伯意味深长地道,“无论你是想成为猎魔人的助手还是猎魔人本身,都只能依靠你自己,没有人能帮得了你,薛烽不能,我也不能。”
林澜告辞了钟伯,钟灵送他到巷子口。这个娃娃脸的女人最后忠告他:“虽然爷爷是这么说了,但猎魔人的任务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如果没有好的身手,你很容易受伤甚至丧命。连薛大哥那么厉害的人都出过事,我劝你还是要考虑清楚。”
“我知道了,谢谢。”林澜暗自握拳,更加坚定了最初的信念。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渣攻贱受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其实薛烽只是傲娇别扭了而已好吧……
☆、冷战
且不论林澜要怎么让薛烽承认他这个助手,目前最急需解决的问题是,他该去哪里?回别墅继续面对薛烽那张嘲讽脸?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自己的宿舍整理出来留个退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林澜凄凉地站在大马路边儿吹着冷风,哀叹人生命运多舛。
这时,一辆汽车缓缓行驶到他的身旁停了下来,神出鬼没的管家Albert在林澜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可惜这个世界上虽然有个词叫雪中送炭,但同样有个词叫雪上加霜。Albert从后备箱中提出一个大号行李箱:“林先生,主人让我把您的行李交给您。”
林澜的脸一下子全黑了,这算什么?他竟然被薛烽赶、出、门?!这简直是太过冷酷太过无情太过无理取闹!他木木地接过行李,Albert向他微一躬身,然后毫不迟疑地开着车绝尘而去。
怎么办,这回真的无处可去了!
午夜。
“小林子小林子小林子朕的葵花籽呢?!”鹦鹉King在别墅里四处乱飞,独特的太监嗓响彻楼上楼下,听得人心烦气躁。当King第三次飞过壁炉时,薛烽面无表情地打开打火机,蓝色火焰窜上半空,正好点燃了King的尾羽。
“嘎!救命!朕的屁股着火了!”King惊慌失措地一头栽进一旁的咖啡壶,却由于体型过大,后半截身体怎么也塞不进去,双爪扒拉着壶沿无助地乱蹬,任由火苗欢快地在他翘起的尾巴上跳跃。
“我说过,他走了。”薛烽慢腾腾地端起手边的咖啡杯,将里面的咖啡对准鹦鹉的屁股一浇,火焰“嗞”一声熄灭了。“Albert,咖啡。”
King好不容易从咖啡壶里挣扎出来,漂亮的白色羽毛全部湿透。被迫呛了好几口咖啡的他打了个嗝,不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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