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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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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把人吵醒了。
白启明显不高兴自己被吵醒,伸手就掐住他的乳首拧了两下,换的他两声低呼。
“吵死了。”白启大爷坐起来,抓抓自己的头发,“我饿了。”
牧夜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哦哦,我去叫人弄些吃的来……”
几乎夺门而出的人也管不得自己乱糟糟的样子,大呼小叫的叫来很多人,结果一队人都挤进来,看著白启大爷冷眉一立,瞪著牧夜,张开嘴巴。
牧夜第一次在众人这麽炽热的视线里喂他,几乎连勺子也拿不稳,狼狈的站在床边上,弯著腰喂他。
白启本来要张口,却见他一弯腰,没扣好的领口间露出一颗还红红的肉豆,顿时觉得火大,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心怀不轨的盯著看这一点,随手一甩,将那粥甩到一边,将人拉过来自己腿上,按住,瞪了立在一边的多罗一眼,“重拿一碗来!”
多罗因为他也算吃了回苦,笑笑,忍了,换了一碗来,塞他手里。
他一手压住牧夜在他腿伤不能动,一手喝了粥。
“所以……”苏颜迟疑了一下,“你还记得什麽?”
白启用绝对傲慢的神情瞥了他一眼,似乎完全没有回答的打算,但是被牧夜小小捅了一下,不满的撇撇嘴,最後还算是奢侈的讲被自己安在腿上的人的收拉起来晃了一下。
“也就是说除了牧夜,”苏颜艰难的组织一下自己的话,“除了牧夜这两个字以外什麽也不记得了?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白启很严肃的看著苏颜──那种眼神,要不是因为苏颜真的心里素质很好,估计直接就退缩了──好一会以後,他略微困惑的摇了摇头。
“不是吧?!”牧夜惊讶的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
白启居然除了他意外什麽都忘记了?
甚至,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
白启白了他一眼,“我总不会对自己说谎。”
要是说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什麽是值得信任的,那就剩下他自己了。
他不相信自己会弱到被人按住刺青,而且那字体很熟悉,他保证自己现在能写下一模一样的字,所以,是自己弄的没有错。
所以,他相信自己。
而自己相信的牧夜,也是值得相信的。
至少目前看来是值得信任的。
牧夜觉得自己是想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却是笑了,可是笑著笑著又哭了。
白启不耐烦的看看他,不明白怎麽回事──如此鲜活生动的表情,居然也有一天可以出现在他的脸上。
“看来……”牧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上他的脸,“真是过了一世了啊!”
白启被众人丢在一边,他面前摆了一堆吃的让他慢慢吃,剩下一圈人围在一起考虑究竟怎麽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其实也没什麽,反正天帝都那副死德性了,”苏容不屑的哼了一声,“看起来现在也没有什麽心情管别的事情的样子,要不然换个天帝玩玩算了。”
苏颜哭笑不得的咳嗽了一声,“换个天帝?你以为那是开玩笑玩的吗?!代价太大了,现在有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与其换还不如干脆篡位来的更干脆一些呢!”
牧夜嘴角抽抽一下,“你们每天在想什麽啊……”
“没什麽,反正没事,想想也不犯法,”苏容挥挥手,“我们还想过要不换上多罗呢,结果她说太无聊了他不做!”
多罗无辜的耸了耸肩肩膀,“确实很无聊,别人给的不如自己大的有意思。”
“天……”牧夜决定这个问题不能和这几个危险的家夥商量了,於是赶紧把天帝东启找来。
东启这个时候正想著怎麽才能讨好对自己明显有萎缩意思的夜莺呢,哪里有心情管他们!大有一副直接将天帝的位子送人的不耐烦神气。
不过他没忘记指著什麽都不记得的白启的鼻子狂笑一顿,结果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还好被众人拉住了。
最後还是苏颜站了出来,“得了,现在什麽也不要变是最合理的了,毕竟天帝的身份还是非常好用的,至少现在有四个人需要保护,一旦失去这个,一切就不安全了,你们也不想几个月以後带著两个大肚子逃亡吧!”
不管怎麽说,现在太过复杂,众人虽然有疑义,但是只要东启一口要定没什麽,也不敢有什麽人反对,反正白启也经常缺席早朝,干脆找个借口给她请个大假,等到他把什麽都弄清楚了再出现不迟。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冰 顿时觉得凉快了
☆、(10鲜币)只能是你(NC…17)
於是众人商议起来,东启懒得听那些人在那里患得患失的计算,来倒正在一边生闷气的白启面前,挑衅的瞪著他。
白启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听他们说是天帝什麽的──管她是谁,反正自己又不在乎!
但是这个人自己很熟悉,虽然什麽也不记得,但是却很熟悉,熟悉的就像是能一伸手就将这个人夹住,然後让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念头很奇怪,他简直克制不住要试一试的冲动了,所以这个人带著挑衅的表情看过来的时候,他舔了一下嘴角,那只藏在背後的手已经悄悄的握了起来。
“……我很羡慕你的勇气。”忽然,东启叹了口气,别过头去看了一眼不远处正为他的事情而头疼的牧夜,
“虽然我们差不多,我却还是没有那麽勇敢做忘记的那一个,我一直以为记得才是勇敢,现在我知道,忘记更勇敢……你真的那麽信任他。”
白启告诉自己你应该听不懂她说什麽的,但是为什麽自己却有明白的感觉?
他不自觉的望向那个叫牧夜的人──自己也不应该认识他的,但是却在见到他的第一眼选择相信他。
谜题多得很不是吗?
可是为什麽自己一点也不著急?
抓住他的手的那一瞬间,似乎就一切都尘埃落定,心里安静了一下,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美丽的夕阳。
可以预见晚上的月满天心,那般的安逸。
牧夜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赶紧转过头来看看他,好确定一下他是不是有事。
白启无法克制的嘴角就勾了起来。
那个人似乎放心下来,又转头去商量了。
他看看一脸豔慕的东启,忽然觉得算了,有个人这麽羡慕自己也不错。
最後商议定了,个人就各自忙著不知去了,留下几乎要抓狂的白启给牧夜,都走了。
牧夜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满脸不耐烦的白启,最後还是笑了。
“谢谢你。”
“什麽?”这个人在说什麽,自己完全不懂。
“很多很多事情,总之,谢谢你……”牧夜简直克制不住自己,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谢谢。”
白启愣了一下,额头上的温度很熟悉,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地方体味过,但就是那麽熟悉,
“我觉得很熟悉,究竟在哪里有过?你究竟是谁?我又是谁?”
“别想那麽多,”牧夜笑著摇摇头,“不要著急想起来,慢慢来,我会一点一点告诉你。”
“至少先告诉我,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除了这个名字,我什麽也不记得了。”他有些不安,不知道说出来以後这个人会不会觉得很受伤。
但是他只是笑了,非常开心的那种,笑了,“我是牧夜,你是白启,我们……”
嗯,要怎麽介绍一下他们的关系才好?牧夜真的觉得为难了。
他们是情人,却是从类似父子的地方开始的,这麽说来的话……自己岂不是变态?!
等等,自己才是被压在下面的哪一个,这麽说的话道义是自己是无辜的不是吗?
可是现在自己还怀孕了,这个……
白启似乎嫌他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干脆自己推测了起来,“我会把你的名字刺青在自己身上,你一定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是亲人就是爱人,鉴於你和我一点也不像,所以,你是我的爱人,那麽……”
他忽然上下打量起来牧夜──之前自己怎麽看上这个人的他现在不知道了,以现在的眼光看来,这个人似乎不是自己会喜欢的类型。
个子低了点,皮肤黑了点而且粗糙了点,也过於结实了点──武将,听他们说这个人是,没有一丝柔和的线条──好吧,除了那个微笑意外。
总之一句话,不是美人。
而且最奇怪的,是个男人。
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不是美人的男人,真是奇怪啊!
他的这份审视的目光被牧夜全部得知,他看看自己,也觉得有些惶然──究竟要怎麽说?
现在的白启什麽也不记得,也就是说,他又了全新的理解和眼光,自己非常可能不会再是他喜欢的选择。
那样的话,给他一个全新的未来,难道不好吗?
他迟疑的过久,白启已经懒得让他继续思考下去,直接上收按住他的胸膛,试了试手下的分量──很结实。
宽厚,让人安心。
他能感觉到有些乱的心跳顺著自己的手心传了上来,和自己的渐渐重合。
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非常有兴趣来重新品尝一下这个人的身体──说不定,会意外的美味。
毕竟,他是相信自己的。
自己宁愿留下痕迹也不想要忘记的人……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麽这个人,必定有什麽不同寻常之处。
但是这个时候的牧夜却错出了一个全新的决定──给白启一个全新的,没有阴影的世界,讲他的阴影全部都丢掉的世界。
那样,是不是会更好?
所以他轻轻的後退了一点,推开了那只手,笑了笑,“你说错了,我们是亲戚,很远的那种,表亲,你之所以会留下这个刺青,是因为我能告诉你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那为什麽你会知道?”
“是,因为我们……很亲近……”迟疑了一下,他决定还是这麽解释最……
“亲近?”白启舔舔嘴角笑著靠了上来,将他困在自己和墙中间,侧过头,讲气息轻轻的图倒在他的耳朵边,
“你说的恨亲近,是有多亲近?
亲近到我会觉得你的这里,有一颗小痣……”
白启不知道什麽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白色的,包著皮毛。
他送的礼物,阿左狼的脊骨磨成的匕首!
那把匕首轻柔的划过他的锁骨一路向下走,衣服的布料就和轻柔的水划过一样,分开来。
露出了他的胸口,和心口下方的痣。
☆、(10鲜币)一些关於事後的问题(NC…17)
还有一些来不及消散的痕迹,大部分集中在脖子和胸前的敏感处,深深浅浅,扎的白启眼睛疼!
他冰冷的手指按上一处痕迹,然後又换到另外一边,如同一条蛇在他的胸口游走。
他的眼睛是冷静的,里面却在燃烧,黑暗的火,吓人,似乎能将他全部都吞噬掉一样!
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但是背後石墙,他能躲到什麽地方去?
反而只是,让白启几乎要烧起来的大脑更加的疼:“谁留下的?!”
牧夜哆嗦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他的沈默更让人生气,简直克制不住的,咬了上去!
他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他知道,一咬上去他就知道了,是自己熟悉的身体和熟悉的感觉。
只是这个颤抖,却是不熟悉的──他在害怕吗?
白启抬起头来,盯著他,如同一条发现猎物的蛇,“你害怕我。”
“没有……”说真的,当你看到那个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著你,胸口涌起的感情,绝对不是害怕。
而是,怜惜。
谁让这个人,你爱惨了。
明明那麽强势,看起来,却是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牧夜叹了口气,最後还是伸出手来,将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你现在知道了,这是谁留下的。”
“是我,”白启闷闷的哼了一声,“只能是我,要是有别人在你的身体上留下这样的痕迹,我会因为嫉妒而发狂的!”
结果,语言真的是有魔力的吧!否则怎麽之前的种种念头,现在全部都飞走了?全部给他的话驱散干净了。
什麽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那个人的嘴唇落在自己身体上,冰冷又炽热的感觉。
第二天白启醒来,牧夜还在沈睡,身上的痕迹又多了很多,全部盖过了了一边。
就算自己,也难免会吃自己的醋,以前的自己居然是被现在的自己嫉妒的对象,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心里的感觉,真的很强烈,他只想把这个人重新标记一边,这样,才能觉得,安心了。
牧夜醒来的时候白启并不在,他已经出去了,身体又酸又痛,但是至少清理了一下。
但是却不完整,因为他一坐起来,就感觉股间有东西流下来──白启,连这个也忘记了?还是……
懒得再处理了。
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胡乱套起衣服,叫进了热水来,然後把自己丢进去,有些为难的将手伸到後面去,小心的将热水引进去,将身体里的东西印出来──他的身体比较敏感,不处理干净的话会难受,所以,不能不注意。
他小心翼翼的绕开自己最敏感的哪一点,忽然发现背後有一道炽热的视线烧著,下意识的一回头,却见穿著一件紫色袍子的白启正抱著胸在门口的屏风上依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牧夜下意识的把自己缩进水里,“你你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为什麽要洗那里,”白启一脸纯真的好奇走过来,“我的东西为什麽不留下?”
“这个……”牧夜绝对为了自己好,还是说清楚吧,“那个,不弄干净的话,会难受。”
“下次我会注意的……”白启战起来,将腰带解开,然後拿紫色的袍子如同水流一样滑了下去,露出他纤细精壮的身体。
牧夜偷偷瞄了一眼,正流口水呢,就见那个人长腿一迈,跨了进来!
“你……”牧夜觉得今天估计是自己最笨嘴拙舌的一天了!
白启丢给他以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很舒服的把自己泡进了水里,然後将头发弄到後面去,扬起白皙的脖子舒适的叹了一口气,将过长的腿伸开,插到牧夜的腿中间,在见他下意识的避让了一下以後,不爽的将人一把拉过来,
“躲那麽远做什麽。”
“呃……”他现在几乎是自己人盖在白启的身上,胸口贴著胸口,下身贴著下身,好在现在小白启乖乖的没什麽动静,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说得好像你知道现在要怎麽办一样──牧夜贬低了自己一把。
“别想了,太吵。”白启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把人按在自己身上不让他乱动,然後闭起了眼睛,
“洗干净了吗?”
“什麽?”牧夜再次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我是说,”白启总算留了些耐心,“你那里洗干净了吗?要不要我帮忙?下次我会注意,虽然……我的本意完全不是这样。”
牧夜总觉得如果说过去的白启是闷骚的话,现在简直是光明正大的X骚扰了!但是要命的是这个人偏偏眼神里干净的水一样,衣服天真无辜,真让人迷惑究竟是他话里有话还是自己邪恶的想歪了!
他还在考虑白启说的下次注意是怎麽注意法呢,他的腰就被箍住,然後整个人就被整个往上提了提,他的下巴正好窝进白启的颈窝里,然後一根修长的手指就大剌剌的从水下进入了自己的小穴里!
因为之前的关系,那根手指进入的毫不费力,轻松的就埋到了底。
他惊喘了一声,整个人就绷紧了。
白启喂喂皱起了眉头,“放松一点,夹这麽紧我动不了。”
他一副“要不要来点茶”的口气在说著什麽东西啊!!
牧夜真恨不得一拳把这个不要脸的家夥揍展了算了!
但是鉴於复杂的情况,他最後决定委婉的换了一种说法,“你把、把手拿出来,我还是自己……嗯!”
就他说话的档口,又一根手指也一点不客气的插了进来!
进来也就算了,你不是说要清洗的吗?你在那里玩什麽呢?!
白启其实一开始真的还是很认真的想要清理的──虽然不乐意,但是才一进去,就觉得被里面的滑嫩紧紧的缠了上来,昨天夜里的回忆立刻就飞了回来,他能清楚的看见那小小的嘴是怎麽贪婪的吸住自己的火热的,也记得自己每次一出来的时候翻出来的那点粉色的嫩肉,更记得那个人是以什麽样的表情在自己身下呻吟扭动的……
作家的话:
谢谢wind55大人的礼物 嘿嘿 上一章火辣辣的
☆、(10鲜币)白启的梦想(NC…17)
所以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指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伸了进去,而且异常热情的搅动著里面的媚肉。
又热又紧……
所以正当所有的血液都冲著身下冲去、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正时刻准备著的时候听到要自己离开的逐客令是多麽的令人愤怒什麽的……
你能想想到吧?!
所以可怜的牧夜觉得钳在自己腰上的力量猛地一松,然後自己就直直的滑了下来,股间正碰到某人已经怒立起来的肉刃上──是怎麽样的惊慌失措了吧?!
他甚至很丢脸的呛了好几口水,胡乱也不知道抓住什麽才从水里抬起头来。
然後发现大事不妙了!
他抓的东西不是绳子,是白启的头发啊!
他也不喊疼什麽的,只是低著头盯著他,眼睛里烧著红色的火焰,连眼角都烧红了!
牧夜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是不是又搞砸什麽了?!
他笑得心虚,正想说什麽才能解释清楚呢,就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把抓起来,然後被强迫抬起头来,对上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
“你还嫌不够烧死我吗?”
白启说完以後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刚才的话说的太快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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