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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诱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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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是不坏,这世上就只剩下好人了。”

    爱恨分明的魏国府公子韩煜看中书令的眼神总是斜着的,忠臣总是不愿与奸臣一道。更何况,一年前,中书令在皇帝面前大肆弹劾陈将军,后皇帝听信了中书令的言辞,以谋反之罪将陈将军处斩。陈将军算得上韩煜的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也怪不得他这般厌恶。

    琉渊对于中书令这个人,印象倒是不坏。提及这个人,他首先想到的是他那双眸子,那双隐含了千年深潭的眸,原先以为,这能摄人魂魄的眸子只有那赤羽黑身的人才会有。然后再是想到他的名字,柳夙羲,似很久以前就听过。最后想到的才是他带着浅笑的脸,很美,比世间最美的女子还要美。

    琉渊回到寝房中,窗台上停了一只碗口大小,羽毛鲜红的鸟,一双墨色的眼睛正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人。这是一种世间少有的鸟,琉渊也叫不出它的名字。

    说起来倒是有些荒唐的,这鸟本就是他的生辰礼。今日下午,中书令柳夙羲提着个精致的鸟笼进了宫,说是要给五皇子送生辰礼。送的便是这红色翅膀的鸟。

    当时,他提着做工极为精致的鸟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下官恰巧得知殿下生辰,正愁着要送什么礼,听闻五殿下十分喜爱鸟禽,思来想去,古玩器具都比不上送一只奇鸟来得妥当。”

    琉渊看着他手上的鸟笼,脸色却阴沉了下来,他虽喜欢鸟禽,但是却十分厌恶将鸟禽关在笼子里,关在笼子里的鸟禽跟折了翅膀没甚区别。

    这礼他是收下了,聊表了一下谢意,琉渊才道:“柳大人将这鸟赠予了本宫,可是本宫做什么,柳大人都不会介怀?”

    柳夙羲点头,“自然。”

    琉渊要做的便是将鸟笼打开,让里面的鸟飞出来。红色羽翼的鸟扑着翅膀,并没有飞走,而是停在了附近的房梁上。

    似乎早就猜到琉渊会打开笼子,柳夙羲对他的举动一点也不惊讶。

    韩煜虽常说柳夙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奸臣,琉渊对他却并不反感。或许是因为他那双跟邢鬼一模一样的眸子,还有他那张和邢鬼有几分相似的脸容。

    柳夙羲脸上总能对着琉渊摆出一个温和的笑,且只对他一人。平日里,他都是冷着一张脸,在他人眼中,中书令柳夙羲却又是冰冷难以接近。

    韩煜就曾说:“我看是他对你图谋不轨。”就差点说出了非分之想来。

    进了寝房,琉渊提步向着窗台走,窗台上站着的鸟儿也不畏惧,一双闪着灵光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原来是一只不怕人的鸟。琉渊伸出手掌,红色羽翼的鸟便跳上了他的掌心,乖顺的鸟儿匍匐在他的手掌上。琉渊唇边流露出一丝笑,他对鸟禽都有一种爱怜之心,这是从四年前开始的。

    “一天没吃东西,可是饿了?”他柔声对着手掌上的鸟儿道。

    匍匐在手上的鸟儿动了动翅膀,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也听不出是什么意思,琉渊便当他是饿了。

    推开了门,对着守门的太监道:“去弄些瓜子来。”

    守门的太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应了一声,便立即准备去了。心里也在纳闷,平日五殿下是不会在晚间吃任何东西的。

    弄了些瓜子,琉渊便一颗一颗地剥开,将瓜子肉放在那鸟儿的面前,好在,它与其它鸟类一样,也吃瓜子。

    给它喂了瓜子,琉渊便将它移到了窗台处,方便它随时飞走。

    只是,第二天,这鸟还是在原地。琉渊喜爱鸟禽,况且这鸟还有一身跟邢鬼一样的红色羽毛。若是这鸟儿愿意留下,他自然是愿意照料的。

    那日下了朝之后,有一张绝世容颜的中书令袖着手,与琉渊并肩而行,“不晓得下官送的那只鸟,可有给五殿下添了麻烦?”

    原来他知道那只解除了束缚的鸟并没有飞走,琉渊道:“那鸟十分乖巧,很是讨人喜欢。”

    “殿下这么说,下官便放心了。”

    提及了那只红色羽翼的鸟,琉渊便想问:“不知那鸟名为何物?”

    柳夙羲脸上似笑非笑,“下官愚钝,至今还不晓得那鸟唤作甚么。”

    琉渊有些意外他的回答,这鸟本是他送的,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是什么品种。柳夙羲随后道:“这鸟稀奇得很,天上地下也就这么一只,或许,它本就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

    “开天辟地之时,万物皆无名,而后有名则是人所为。即便是如今,也有些稀罕物是无人赐名的。”柳夙羲看着前方,秋日的晨光爬上了他的那张五官精致的脸。

    一边听他说,一边偏头看着他的侧脸,琉渊便想起四年前遇见过的那赤羽黑身的人。这已不是第一次,好似从初次见到柳夙羲这个人,便觉着他与邢鬼有几分相似。也曾怀疑过他是不是邢鬼化作了人形。后来暗地里派人查他的身世,才晓得是自己多心了。

    并肩而行的人也正好偏头,那双眸子突然撞入视线,隐含了千年深潭的眸子好似随时都能将人的魂魄摄走,琉渊只觉心头一颤。有些不知所措地偏开了视线。

    柳夙羲够了勾唇,一双眸子直直看着他故作平静的脸,“如今那鸟既然归了殿下,就由殿下来赐名如何?”

    应了一声,“嗯。”琉渊看着前方,不再偏头看他,心中莫名悸动。

    “五殿下!”旁边一个声音响起,琉渊偏头,便看见了一脸不快的韩煜。

 第6章 密函·藏宝

    … …

    琉渊不经意扫了一眼旁边的柳夙羲,视线最后落在韩煜身上,问道:“韩将军有事?”

    “是有些事。”韩煜道,又用眼角瞟了一眼与琉渊并肩的柳夙羲,“不知可移步说话?”

    琉渊负着手,轻点了头。柳夙羲也很是识相,没等琉渊开口,他拱了拱手便道:“既然殿下还有事,下官便先告辞了。”

    琉渊也拱了拱手,道:“柳大人慢走。”

    韩煜看着柳夙羲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不屑。

    “那老狐狸不安好心,你还是少接近他为好。”韩煜愤愤地说。

    琉渊笑了笑,“你说的事就是这事?”

    “当然不是。”韩煜道。

    “那是有正事?”

    韩煜点了点头,“嗯。”看了看四周,便小声道:“是我爹有要事要找你,你快去换一身衣裳,随我出宫去。”

    琉渊换了一身白色便服,便与韩煜策着马出了宫,去的是魏国府。魏国公韩琚便是琉渊的舅舅,庆妃娘娘的兄长。

    魏国府上的小厮将琉渊引到府上较为隐秘的厢房,韩琚一早便在等候。琉渊提步踏进了厢房,随在身后的韩煜转身将门关上。

    一身玄色衣袍的魏国公从太师椅上起身,弯腰拱手道:“参见殿下。”

    琉渊抬手,“此处无外人,舅舅大可不必多礼。”

    韩琚直起腰,韩煜便立即问:“爹,你这般急着要五殿下过来,到底是为何事?”

    韩琚从袖中取出一份密函,双手呈给琉渊,“这是下官昨晚收到的,请殿下过目。”

    将折起的密函打开,牛皮纸上写着两排俊秀的正楷,看过后琉渊便收了起来,抬眸看着韩琚,“这消息有几成把握?”

    韩琚捋了捋下巴的胡子,道:“以下官来看,这消息假不得。”

    在一边还不知情的韩煜倒有些按捺不住,忙问道:“可是有了藏宝图的消息?”

    琉渊和韩琚对视一眼,韩煜不是外人,琉渊便将手上的密函交到他手上。韩煜看了密函,道:“在凌霞山庄?”

    韩琚道:“凌霞山庄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大门派,其势力可见一斑,若是被他们找到了宝藏,那必定会威及到朝廷。”

    琉渊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此事事关重大,以本宫看还是请示父皇,由他来定夺。”

    “不可。”韩琚抬了抬手,“藏宝图知者甚少,若是皇上得知此事,必定会派兵,夺不到藏宝图是小,打草惊蛇消息外露是大。”

    “那舅舅可有两全的办法?”琉渊问道。

    韩琚捋了捋下巴的胡须,想了想,道:“依下官看,还是先去探探,若是凌霞山庄真有要寻宝的举动,我们便派人半路截击,取得藏宝图,顺道将宝藏一并找到,届时再上告朝廷,皇上必定龙颜大悦,如此,殿下的太子之位也就坐实了。”

    听了韩琚一席话,韩煜看着琉渊道:“若是寻回了宝,太子之位便非你莫属,倒也是个万全之策。”

    韩琚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但是真要做起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琉渊负着手沉思,“只是,本宫担心凌霞山庄实力雄厚高手众多,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韩琚点了点头,捋着须,沉声道:“即便凌霞山庄高手众多,但是若真要寻宝,必定不会全员出动。”

    韩煜道:“爹说得对,只要他们分散势力,我方还是占优势的。”

    琉渊一向信任他的这个舅舅,此时无话可说,姑且先去探探。

    此事不宜被多人知晓,所以前去查探的只有琉渊和韩煜。

    藏宝图的事要追溯到两百年前,怳朝灭国之时,怳朝的亡国之君是个不折不扣的贪财之辈。身为一国之君,虽在宫中受万人朝拜,千人敬奉,却独独对金银财宝一物十分偏爱。史书甚至还记载了诸多怳朝亡国皇帝爱财的荒唐事,一年江水泛滥,民不聊生,尊为天子的他竟舍不得拨下一两银子,真真让天下人耻笑了去。

    本是泱泱大国,却因皇帝昏庸,朝廷腐败,不得民心。后被邻国所灭,两国合为一国,既为今日的大蕲国。

    怳朝皇帝爱财这一嗜好无人能懂,及至最后亡国之时,出逃他乡,后宫之中的三千佳丽他一个没带走,独独就将国库中的金银财宝运了出去。

    以致后来,蕲国灭了前朝,也只是拓宽了疆土,还有一座被掏空了的皇宫。

    这本成了传说,一个荒唐可笑的传说。几年前,有人传出了前朝皇帝将那可以堆积成山的金银财宝都埋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留下了一张藏宝图。

    藏宝图一事是真是假无人知晓,毕竟此事过去了两百年,突然浮出水面,总有些诡异不可置信。

    若是这藏宝图是真的,恰巧有人寻到了那堆积如山的宝,利用这巨额财宝招兵买马,大有可能会成为一方霸主。而若是朝廷得到这一笔财宝,便能富国强兵,壮大山河。

    琉渊与韩煜连夜策马出了京城,马不停蹄地赶去离京城两日行程凌霞山庄。

    去到时,为时已晚。凌霞山庄已化作了一堆焦炭,漆黑的废墟之上还燃着屡屡黑烟,想必是几个时辰前才被烧的。

    骑在马上的韩煜偏头看着琉渊,他正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这一片冒着浓烟的废墟。

    “没想到,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

    琉渊轻叹一声,“看来,得知藏宝图在凌霞山庄的也不只有我们。”

    “我倒是十分好奇,这烧了凌霞山庄的是谁?”韩煜惋惜地笑了笑,“凌霞山庄是江湖中名声赫赫的大门派,遭此毒手,想必背后主使定是上天入地都不在话下了。”

    “这倒不尽然。”话音刚落,琉渊翻身下马,走近那片烧焦的废墟,脚下的地方正是原先的大门处,台阶上还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韩煜也翻身下马,走到他身旁,看着地上的尸体,疑问道:“这人既然都已经爬到门口了,只差一步,为何还是被烧死?”

    看着地上那狰狞的面孔,琉渊皱了皱眉,有些不忍目睹,“或许,是一开始就没有逃命。”

    “你怀疑是被下了毒?”

    “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在那一片废墟查探不多时,琉渊与韩煜便去了当地的衙门,将此案交由了官府。后经官府派人搜寻,这一片废墟之j□j有七十八具尸体,只有凌霞山庄庄主的尸体是较为完整,但也被火烧得不轻,模样难辨。

    官衙的捕头带着衙门里几位捕快查看了尸体。过了几盏茶功夫,,捕头便前来禀报,“庄主死因是胸口上的剑伤,由此可见,凶手是在他死后才纵火的。”

    就算不是行走江湖的人也都清楚,凌霞山庄庄主武功高强,世上能够匹敌的屈指可数,又是谁可以将他杀了?

    韩煜看着捕快道:“莫非是中了毒才被人有机可乘?”

    “庄主并没有中毒迹象。”捕快如实禀告,“不过,从其他几具还未被烧成炭的尸体来看,似死前有过中毒迹象。”

    韩煜与琉渊对视一眼,琉渊再问道:“可有办法确认每具尸体的身份?”

    前来禀告的捕快有些为难,“这……小的无能为力。”

    七十八具尸体,许多都是连一块肉都看不清的焦炭,确认身份也着实困难。琉渊轻叹一口气,“可还有别的线索?”

    捕快垂下头,道:“暂时还没找到。”

    琉渊摆了摆手,“下去罢。”

    捕快走后,韩煜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琉渊,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之中有内鬼?”

    琉渊缓缓点了点头,方才他想要捕快确认尸体身份,便是想要知道有谁是逃脱了的,而那不在这之列的,便是有嫌疑的。

    如今得知的线索之中,并没有能证实谁是真凶的,就连一个追查方向都没有。初步猜测,这凶手是冲着藏宝图而来的。

    将凌霞山庄的惨案交给了官府之后,琉渊与韩煜便又急急忙忙赶回京城,打算再来从长计议。

 第7章 秋叶·二月花

    … …

    凌霞山庄距京城两日行程,这几日,他们二人皆在马背上度过,一路颠簸也未合眼。韩煜身强体壮,这些年磨砺惯了的,也不觉着连着几日奔波有甚不妥。

    琉渊的气色却越来越差,脸色苍白如纸。

    这一带荒山野岭,也没个茶坊酒肆落脚。两人正要停下歇息,翻身下了马,韩煜才看见琉渊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心里一惊,双手稳住他的肩膀,忙问道:“可是旧病又复发了?”

    琉渊摇头,抬起手捏了捏眉心,道:“不过是有些头晕,不打紧。”

    “这……”韩煜有些着急,环顾了四周,眼到之处便是山丘树林,“这荒山野岭也找不到个会看病的大夫,你姑且先忍忍,大抵今日傍晚便能回到京城。”

    “嗯。”琉渊轻点头。

    韩煜想起这些天他们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不禁暗骂自己笨,琉渊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四年前身子才有些起色,他怎么就没有顾虑到这一层。

    将琉渊安置在一棵树下坐着歇息,韩煜忙去取马背上的水袋,摇了摇并没有水声,里面早已不剩半滴水。

    韩煜拿着水袋走到琉渊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倚在树干上的他,“可是觉着难受?”

    琉渊摇了摇头,“有些晕罢了,歇歇便好。”

    “那你在这里歇着,我去打水。”

    时至深秋,这一带的山全都染上了昏黄的颜色。琉渊倚的这棵树是一棵老枫树,这个时节的枫树无疑都是满头的霜叶红于二月花的。

    经风一吹,这满头的红叶便潇潇而落,在空中如翩飞的蝶,纷飞翻转,最后落在了琉渊那一袭白衣如雪上,静谧而唯美。微微阖眼靠坐在树干下的白衣男子并没有在意落在身上的枯叶,只是静静地闭目养神,脸上一片祥和。

    白衣男子的身前出现了一个红色身影,那人脚步轻盈,等他到了面前,琉渊才察觉,睁开了眼睛,眼帘便撞入一个熟悉的面孔,直直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他轻声喃道:“柳大人?”

    穿了一身红衣的男子蹲下身子,动作轻盈地为他拣去身上的枫叶,“殿下怎会在这种地方睡着?”

    琉渊撑着树干站起,揉了揉太阳穴,“只是有些累,在此歇歇罢了。”随即又觉得奇怪,“柳大人怎会在此地?”

    柳夙羲也从地上起来,“不过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不提也罢。”

    琉渊站起来后,头晕得愈加厉害,便觉着眼前的人有些模糊,柳夙羲抬手揽住有些摇摇欲坠的他,轻轻一用力,便将他揽入怀中。柳夙羲比琉渊还要高半个头,琉渊被他揽入了怀里,头便能倚在他的颈窝。

    被他这般揽着,琉渊心头一惊,想要离开他的怀,又气力不足。

    柳夙羲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探了探,有些无奈,“明知自己身子不好,怎的还要逞强?”

    这句话琉渊没有听到,他已昏了过去,强撑了许久,在他的怀里却能安心地昏睡过去。四年前,邢鬼为他将轮回带着的病根除了,但是他的身子病了十六年,体质上及不上常人,若是经这么没日没夜的折腾,也是受不住的。

    去不远处的河里打水的韩煜回来时,正见柳夙羲抱着琉渊,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连忙上前道:“你做什么?!”

    柳夙羲瞥了他一眼,“这话该由我来问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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