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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话物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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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看了苏喻一眼,对呛到了的苏喻说:“你慢点喝,不要急。”说完,就从裤袋里面掏出手帕递给男人擦。
林穗见他们两个这样,催促道:“大师,人家还等着呢。”
白祈回林穗:“你先去吧,等苏喻吃完了,我就同他一起来。”
林穗听了这话,斜眼蹬了苏喻,吓得苏喻立马放下手中的粥碗。
“怎么,不喝了?”白祈见了,如此问苏喻。
苏喻眨巴着眼睛,尴尬的笑着,撒谎道:“不喝了,我喝饱了。”
“那擦擦。”白祈从苏喻手中抽出紧握掌心的蓝帕子,伸手放置他眼前。
苏喻伸手握着那帕子,胡乱的抹了抹。白祈见了,只是笑。
林穗见状,直嚷:“走了,走了。”
他们两个这才迈开步伐,跟着林穗去陶家。
3、
白祈和苏喻一行人还没到陶家,就听见陶母哭喊着:“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白祈让人都出去,一人和昏迷不醒的陶斌独处,没过几分钟,他就打开了门,手中拿着一副戏子图。
苏喻见状,走上去,问他:“你拿这幅画做什么?”
“这种戏子图,你们此地还有什么人家悬挂?”
苏喻回:“我们此地风俗,很多人家都挂的,怎么了?”
“被她跑了。”
“什么意思?”
“陶斌的魂被画中人勾走了。”
“那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吗?”
“要是找不到那妖精,他就只能一辈子如此。”
白祈和苏喻解释着,陶家的人已经不抱希望,开始哭丧起来。
白祈好似发现了什么,跑向雨里,他在一棵百年槐树下停下,苏喻跟在后头。
白祈冲槐树枝桠上空无一人的地方喊道:“跃,你早就知道了吧,那日,陶家不止你这个妖精。”
白祈说着高举起手中的戏子图,槐树枝桠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他一头乌发高高竖起,身穿厚重的红袍,下身穿着黑色麻裤,绑在小腿上,露出脚踝。红色的指甲高抬着,一只黑色蝴蝶驻留在上面。
完全不是现代风格的貌美少年出现在苏喻面前。
白祈再次开口道:“她现在哪里?跃。”
“我怎么知道呢。”跃潮一脸无辜。
“你们是同族,怎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那你还是灵师,怎么同妖精一室还令她勾走人的魂魄逃走了呢。”跃反击着,他见白祈无话可说,笑得格外灿烂。“哦,我知道了,你昨天只顾着你的苏喻了吧。”
白祈否认道:“是你昨天妖气太重,盖住了她的妖气,你是故意的?故意放她走?”
跃捂嘴笑了:“白祈,你问的什么傻话,我是妖,她也是妖,我当然帮她离开了。”
“谷亦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吗?”
“少拿他吓唬我。”跃听了这个名字,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跃,你身上覆了那女妖的味道,看来她给了你不少好处,你才放她走的。”
“我被封了百年,好不容易放出来,开开女色又如何。我可不像你,守身如玉,不近女色,白祈。”跃调侃白祈的时候不忘看向苏喻。
苏喻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白祈。
4、
天空忽降起大雨,乌云密布而至。
一辆黑色跑车停在槐树后,一男人从车上走下,他结实的臂膀关上沉重的车门。
“跃,给我过来。”陌生男人开口,他的声音冷涩,厚重。他站在跃潮的背后,只讲了这么句话,刚才还得瑟娇媚的男人,一下就现出了元神,两个狐狸耳朵竖在头顶,白色绒毛尾巴翘的高高的。
苏喻看向那个男人。他的容颜也够好看,只不过苏喻还是更喜欢白祈的长相。他穿了黑衬衫,有一对剑眉,平而直,也修长,黑宝石的瞳孔中透着寒气,肤色稍暗了些,不过瞧着够健康。若是在阳光下,而不是在雨中,他的肤色定会发出光亮。
苏喻这样想着,跃却早已被男人跨在手里塞入了车里。
一物降一物不是没有道理的,苏喻见刚才还振振有词的妖精乖的跟兔子似得坐在副驾上,着实觉得有些吃惊。
5、
白祈走过去,道:“谷亦,仙妖殊途,你该好自为之。”
谷亦直接把手中的棕葫芦扔给白祈,回他道:“你要的魂魄在里面,我们互不相欠。”
“什么时候灵师会关心斩妖师的事情了?我看你还是管好你的宠物吧,小心他被妖精吃了。”谷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勾着白祈身后的苏喻。
车里的跃潮听见谷亦的话,小声询问道:“你把她杀了?”
谷亦回过头瞪了跃一眼,回他道:“她敢碰你,不知死活。”
跃不在开口,揪住自己的尾巴,眼含着泪花冲白祈嘶喊道:“死白祈,你这个臭灵师,泄密者,佛家有云,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个死骗子,你不得好死,白祈……”。
白祈冲副驾上的跃笑了笑,冲他挥手,祝他一路顺风。
“下次再见,跃。”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你。”跃潮愤恨的瞪着白祈,他只知道,回去他死定了。
白祈转身,走向苏喻,他温和的笑着,伸手抓住苏喻的手,对他说:“我们回去吧,我拿到魂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
1、
陶斌醒了。
不过由于他七魂六魄离开身体太久了,少了一魄,醒来后,有点痴傻。这是常有的事,白祈到是习以为常了,只是他家里人接受还需要一段时日。
“哥哥,哥哥,你要去哪里呀?”陶斌手中捧着花朵追逐着即将离开的白祈。
他现在没了以前的傲气,见人就傻乐。苏喻觉得,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
苏喻家乡有句俗话,叫做:越是精明的人,越是傻得快。
苏喻看到陶斌觉得这话是有道理的。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出了头,到头来,却落了痴傻。不过这样子一无所求的陶斌却比之前讨喜多了。
他也不在外出,一直陪着她独居的老母了。他三个姐姐和姐夫回来,他还能跳舞唱歌逗乐他们,与侄子侄女捉迷藏,玩游戏,好生热闹。
陶斌疯了后,家里岳父要他和自家女儿离婚,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没想到他娶得这老婆到是有良心的,人丑心善,拉着行李就回到了乡里,来找他。
他总归还落到一些好。
只不过他这个悍妻后来在乡里出了名。
一到四月,他老婆总是跟在陶斌后头跑,气喘吁吁后,破口大骂自家男人:“你回不回来,你回不回来,再不回来,小心被那女妖精勾去魂魄吃掉。”
他老婆这样吼陶斌,他就乖乖走回去了。
四月有清明,家长不喜自家孩子晚归,可是孩子哪里懂这些个道理。后来村里的妇女都用这话吓唬自家孩子,孩子就会乖乖回家。
2、
清明假期结束,苏喻同白祈一同离开。
韩霜如常没有送他,可奇怪的是,前天晚上,苏喻听见韩霜对白祈说:“你好好照顾苏喻,他就你这么一个朋友。”
苏喻本来该冲进去,对他祖母说:“你对他说这些做什么,我和他又不熟。”可他没有进去,只是装作不知道的离开了。
苏喻站在村头的槐树下,回头看这个养育他的村庄,他想:他会回来的。
3、
白祈开车送他回A市。
一路无聊,苏喻问白祈:“灵师是什么?”
白祈一开始没有回。
苏喻见状,就说:“不愿说算了,我也不是非得知道。”
男人开口回他:“我不是不想回答你,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和你解释。”
白祈接着对苏喻说:“灵师多为文书工作,以符咒,经文驱赶妖物。斩妖师多以武力为主,见妖者杀。”
苏喻听了,不回答,抬头看着车外的风景。
雨水停了,山里一片青色,就连坟墓上也长起了鲜绿的嫩草。
白祈反问苏喻:“那你喜欢灵师还是斩妖师?”
苏喻笑着不回。
白祈追问道:“你怎么不回我?”
苏喻回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把灵师说的这样好,把斩妖师说的那样血腥的?”
白祈也笑,他问苏喻:“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更喜欢灵师咯。”
苏喻不回答,只是在车里找了张唱片碟置入车里的影碟机里。接着,他就闭上眼睛,装睡。
白祈见状,也不去扰苏喻。只是对苏喻说:“别睡着了,小心着凉。”
4、
车一路开到苏喻的出租屋。
白祈把车停在门口不远,下车,送苏喻到门口。
苏喻打开门,白祈没有进屋的意思,正要转身离开。
苏喻开口说:“要不要进去坐坐?”
白祈的神情停滞了下,然后笑了,回苏喻道:“好。”
白祈为苏喻倒茶,苏喻坐在他前面,他们两个人就那样坐着,天色渐暗了,可是谁也不开口问什么。
直至,白祈说:“很晚了,我回去了。”
苏喻送男人到门口,眼神中满是落寞。
他刚要关门,白祈用脚抵住门,开口问苏喻道:“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苏喻有点懵,不过他心里又有点窃喜。他回道:“我为什么要打给你,你不是也不来找我。”
白祈用手撑着门的边缘,他的个子比苏喻高些,脸又靠得近,嘴唇正好落在苏喻额头前方。他一呼气,苏喻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白祈回苏喻:“你以为我平白无故去看什么风水。”
苏喻听了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只不过嘴上还不承认的说:“我怎么知道你……”。
白祈见状身体前倾,支撑的手臂往里扩张,他的唇透着湿气,俯下身,想要覆上眼前男人的唇。只不过,苏喻往后躲了。白祈笑了,他的手离开门沿,他不说话,只是笑,那笑容,如苏喻初见他一般温暖。
“早点睡。”白祈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刚被苏喻拒绝的尴尬。他对苏喻说完这样,就伸手揉了揉他浅淡的黄发。
苏喻不知道当时的他做了什么回应,只是很快关上了门。
5、
靠在铁质的红色门上,苏喻一动不动,脑袋和心好似被掏空。耳边响起屋外车子马达启动的“轰鸣”声,白祈的车开走了。
他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躲避?那是他期望已久的不是么?他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自己,明明唾手可得,却不愿坦诚面对。
或许,他不爱白祈?苏喻不断责问自己,我爱他吗?他不确定,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一个男人,连女人也没有。或者说,在人世21年,他从来没有爱过谁,他不懂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是怎样的心情。那些爱一个人会脸红心跳的话,他只有从书本中学习过。他害怕,害怕自己不是爱他,而只是被他那张脸迷去神智。就像纣王被苏妲己米去心智一样。
苏喻讨厌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他害怕自己不是爱他;他也害怕自己其实很爱他,而不知。然后,白祈就这样渐渐离他远去了。
苏喻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兹兹”的响了,是短信提醒。
他莹白的胳膊挂着毛巾,屁股落在床上,整个身体扭曲的跟条蛇似得,只是为了够到手机。
不过那一切都值得,是白祈发的短信。
短信上说:明天去你学校找你。
苏喻咬了咬了嘴唇,回白祈:好。
然后他以这样的身姿来回的在棉被上翻滚着,手里握着手机,卷着被子,神情像是种了五百万大奖,那种窃喜,欢愉,只有他一人懂,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必告诉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六)
1、
A大,情人坡。
不知为何,清明一过,天气就会格外的好,就连太阳公公也伸着懒腰冲你打哈欠。别说那些各自回家扫墓的年轻情侣了,一见面,就忘了祖宗,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苏喻如往常一样,下课,过了饭点,差不多1点多,在空无一人的饭堂独自吃饭。
阳光穿透整齐的落地窗,照在苏喻三明治上,他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大口,然后瞧见了白祈走向他,三明治里的荷包蛋煎的恰到好处,五成熟,外焦里嫩,在他见到白祈的那刻,里面的蛋黄流逝出来,饱满的充斥着他的口腔。
苏喻在那刻想: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或者是阳光明媚,我都想见他。这话多像是琼瑶小说里面的台词,不过是真的。见到他的那刻,他内心比外头的烈阳还暖。
白祈穿着水蓝色的衬衫,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可以看见他纤长的脖颈和光洁的锁骨。
他上前,伸手为苏喻抹掉嘴角上的蛋液。
空无一人的食堂隐约走进了不少女生。
帅哥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他人的关注。
苏喻只好拿起三明治和白祈另找其他地方去填饱肚子。
2、
A大操场。
暖阳照的人睁不开眼睛,不过依旧有人在红色的跑道上奔跑。
苏喻很难得会来操场,他坐在看台的椅子上,大口的嚼着白祈给他带的寿司。
“你怎么忽然来找我?”苏喻含糊不清的问白祈。
白祈回他:“我不是给你发过短信么。”
苏喻回他:“我以为你说的是晚上。”
白祈把一旁的矿泉水瓶子拧开,递到苏喻面前。“喝口,别噎着了。”
苏喻不客气的把头挪到瓶口,“咕咚”的喝着,苏喻的手抱着寿司,喝完,还不忘看向拿着水瓶的白祈。
白祈没表情,倒是看着跑道上的一个年轻少年。
那少年穿着红色短裤,剪了一头黑色蘑菇头,由于阳光太大,看不清他的眉眼,不过瞧着身段就知道长得够清秀。
苏喻有些恼,莫名其妙的开口揶揄男人。“你眼光真不错,操场那么多人,数他最好看。”
白祈听了这带着醋劲的话,回苏喻:“他在好看也未及你一半。”
苏喻咬了咬唇,回白祈:“那你还看。”
白祈笑,侧过脸,问苏喻:“怎么,你真认不出那人是谁?”
3、
苏喻正要回答,就见红色跑道上的少年冲他们跑了过来。
“hey,苏喻。”即使剪了一头利落的蘑菇头,那双狐狸眼依旧透着妩媚。
跃潮上身穿着白T恤,下身穿了大红色的运动短裤,腿上套着白色足球袜。
他咧着嘴冲苏喻打招呼道:“我们以后就是校友了,多多关照啊。我是体育部的跃潮,你喊我跃就行了。”
跃潮一如既往说话不着调。白祈听了这话,正要黑脸,就有男人走向跃潮。
“跃。”谷亦只喊他一句,苏喻就可以感觉到对方浑身都在颤抖着。
谷亦穿着黑色篮球服,浑身汗津津的,大概刚打完球。
谷亦走到跃潮旁边,很顺手就把手搭在他肩上。
谷亦冲苏喻打招呼道:“你好,上次见过了,谷亦。”
“你好。”苏喻不好意思伸手,只是打了个照面。
“苏喻呀。”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入苏喻的耳边。
“哎,真的是苏喻啊。”这是另外一个女生的话。
“苏喻,你在干吗?”
4、
苏喻转过身,就看见同班的班花——小蝉和她一群闺蜜站在他后头。
苏喻窃喜着,他想,平时没什么人缘的他,今天倒是被班花认出来了,总归在白祈面前长了次脸。
只不过,小蝉一开口就指着苏喻旁边的白祈问:“这位是谁?怎么不介绍下?”
苏喻什么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什么好脸色都没给人看。
白祈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追了上去。
“你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苏喻听了,停下脚步,看向白祈,他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黯淡。
他没好气的对白祈说:“人家女生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人家,追我做什么?”
白祈伸手触摸苏喻的下巴,苏喻闪躲着。他怒目圆睁的冲白祈喊道:“不许碰我。”
白祈拉住苏喻的手,明知故问道:“你生气了?”
苏喻想要甩开白祈的手,却如何也甩不掉,就像手上沾上了湿面粉一样。
他不回白祈的话,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小蝉一行人站在后面看着这幕,再怎样直的女人也会觉得有些奇怪。
最终小蝉开口道:“他们,他们……”。
“大家好,我是体育部新转学来的跃潮,请学姐们多多关照,我还没有女朋友哦。”跃潮就算化为人形还是不改掉老毛病,这使得谷亦很头痛。
“跃潮,你给我过来。”谷亦黑了脸。
显然,女人们对男人味重的谷亦和长相俊美的白祈更有兴趣。跃潮虽然长得比谷亦精致,不过女人不喜欢比他们还漂亮的生物。
“这位是?”小蝉他们不敢直接询问黑脸大神,转而问跃潮谷亦的身份。
“他,篮球部的谷亦,我的……”。
跃潮还没有开口,嘴就被谷亦用手堵住了,谷亦直接把跃潮横着抗在手里,架起来,离开前,还不忘给那些女人浇一盆冷水。“男朋友。”
跃潮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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