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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牧木-帝国征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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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之后关于星球归属的问题就成为当权者的利益蛋糕的分割……从地球狼狈逃离的教训并没有让他们长记性,大家仿佛集体选择性失忆一样,继续了他们的政治活动……无视于人们想要回归田园生活的呼声,仍然坚持所有人都要过上现在化的生活。
更让人奇怪的是,一旦当人们过上了这种生活,他们就会舍不得这种生活。
这是一种惰性,依赖于现代科技的人无法拒绝科学带来的诱惑,并美名其曰科学给人类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进步。
但同时这也是一种摧毁。
这都是后话,谢星珏知识的汲取不仅仅限于机械方面,同时也涉猎到历史和政治。他并不是天生具有怎样智慧的人,这点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所以更多的需要学习。天赋异禀的人实在太多,不是那么顶尖的人,就需要付出努力去追赶这部分的差距。
贪狼说他的基因契合和优秀,大抵也是按照贪狼内部奇怪的标准来执行的,但对于多数地球人来说,谢星珏本人看起来属于优秀,但并不卓越的人,可以说带着一点弱,但他一直在学习。
“现在我只有野心,而没有相应的能力,”谢星珏看着同伴冥想的时候自己有些失神,“但是我有十分优秀的同伴。”
他们会让自己进步。
天色晚了,几人各自回房休息。
谢星珏躺在床上,抬头就可以看到窗外,两轮月亮并肩在空中,一起圆,一起缺。
时间距离他们来到这里那一天,已经过去了快要一年的时间了。这期间他除了原来的朋友,联系最多的就是蓝采。第一次见到蓝采的感觉就是单纯的很吸引人,那种吸引带着一种罂粟一般的气息,后来联想到蓝采本人的遭遇,他大概也明白了蓝采这些年的日子,过的并不好。
并且,蓝采也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不过和自己的野心有些不一样罢了。
蓝采的野心,更倾向于一种出于不安全感,而想要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情感,或者说,即便他足够强,他也觉得不够,从小的经历,让他时时刻刻活在警惕和恐惧之中。
但是蓝采有一点是别人比不上的,那种说话做事,都能让别人放下警惕,永远带着一丝青涩少年的伪装。换言之,也就是他那张永远活在少年时代的脸,让别人对他警惕不起来。
毕竟一直警惕着未成年人,也活着太累了。
蓝采的讯息发到了他手腕上的通讯器,红光闪过,是一个问题:“爱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谢星珏天雷轰顶,蓝采中邪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蓝采和什么人一起出来过,谢星珏以为是蓝采本人的社交圈和自己交涉不多,或者说根本没有重合,他像是永远都在独来独往,每天忙于自己的事情,不过谢星珏也明显在这半年感觉到了蓝采的变化,那就是他变得更加强悍,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刚到阿尔泽的时候,蓝采有种郁郁寡欢的感觉,用谢星珏的一句话来评价,就是并不快乐,但永远都带着笑的面具一样。
“你恋爱了?”谢星珏发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又抖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蓝采迅速否认了。
两个本来还算是正常的人在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智商均有所下降。
“明天有时间吗?请你喝咖啡。”蓝采用小心翼翼装可怜的语气装可怜,问谢星珏。
“好的。”谢星珏周末轮休,没有什么事情,他也想要会会蓝采。
如果可以,其实将蓝采拉拢过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现在只能作为一个想法,阿尔泽的科洛并不适合作为征程的起。点,这里太多双眼睛,也太多人注视,无法发展自己的势力。
事实上,想要从无到有的发展势力,在几年之后一定会有开荒期,就是所谓的开发新的星球,也号称“放逐”。
这是一个必然要经历的时期,掌权者会以这种方式将一些人放逐出去,就是像谢星珏这样有过功勋,但是没有背景的人,他只是作为一个依附,靠着喻家,让自己站在了避风港而已,而更高的功勋者,譬如克洛斯,喻臣澜这样政权军权在身的人会坐镇阿尔泽的科洛,连带于连和傀儡帝程邱白,西斯尔的教廷军队虽然数目不多,却也是作为精英存在,如同古希腊的天使军团。辛古的穆璐达,拜修斯六王联合政治领袖约翰·塞巴斯,拉布斯多达宗教领袖特伦姆想必都在这里停留,议会制和类似内阁联合让这几大势力平衡,相互牵制。
开荒虽然被许多贵族视为一项苦差事,但是却是谢星珏求之不得的,因为一旦远离这里,就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想必连喻臣澜的几个儿子都要离开。
现在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无非是将阿尔泽建设好之后,作为一个蓝本,以供所有人作为参详。尽管可能因为星球环境不同,实施方案不同,在这时集合所有的力量
医院普及之后,人口就会开始膨胀,尤其是在试管培育和机器孕育婴儿后,阿尔泽的人口已经有暴涨的趋势,第一年的新生儿数量已经达到了490万之多。
这是一个让人恐惧的数字,但是和星际扩张比起来,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也就是说,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第二天的太阳依旧美好,空气依旧清新,谢星珏按地址找到了地方的时候蓝采正在逗弄一盆含羞草,听到他的脚步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对他微笑点头,又开始逗那盆害羞草。
他的手指一碰含羞草,叶子就卷了起来,但是等了一会,又自己舒展开来,蓝采就等着再次舒展的时候,再去碰碰,乐此不疲。
“你精神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谢星珏坐下来后许久自己先开口了。
蓝采微微一笑,一手懒洋洋地托着自己的下巴,手指修长纤细,有意无意的继续勾着桌子上摆着的那盆害羞草。“叫你出来挺不好意思的,但我想,除了你,大概我也找不到人一起说话聊天了。”
蓝采的眼底盛放着悲伤,如同反射蓝色光芒的海洋,谢星珏在那忧伤的微笑中晃神,没由来的想起了站在桔梗花丛中的喻文晦。
“这时候可以叫我,没有事情的话我一定会来,而且我觉得你有必要扩大一下自己的交际圈。”
蓝采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上半身往前一倾,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依然带着魅惑,“你说,有多少人愿意和一个男。妓做朋友,除了你这样傻傻的?”
谢星珏摇摇头,摘下了手腕上的通讯器放到桌面上,两手往四面拉了拉通讯器的显示屏,一个原本只有手表大小的通讯器的显示屏扩大了近十倍,成了一台暂时的放大显示屏,然后把母亲的照片点出来给蓝采看。
蓝采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失声低呼了一句,“她是……”他后半句没有说出来,似是明白了什么。
照片上的人和谢星珏有些像,在轮廓上,还有眉眼那种相似。
“她是我妈妈,我想你应该见过她。”谢星珏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任何黯然神伤,或者自卑,如果说有什么的话,一定是心疼,“她受了很多苦,所以我要保护她。”
“我不可能歧视你,因为我从小也生活在这样的氛围当中,那种,因为实力的落差,而不得不选择忍耐的感受,我和你一样懂得,蓝采。”谢星珏轻声叫了蓝采的名字,声音中没有任何轻浮,而是严肃的,认真的道,“英雄不问出路,向前看,实力越强,受到的外界约束越少,也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想要完成的事情。”
蓝采眼中露出一闪而过的杀意,谢星珏敏锐的捕捉到那丝不同寻常的情绪。
他现在,可以轻易探测到人们情绪转变那种波动变化,而分析这种情绪变化的能力,还尚未探索出来,或者说,没有进化出来。
这都是贪狼告诉他的。
“因为我们太过于相似,至少目标一致,所以不妨达成同盟。”谢星珏缓缓的把这些说出来,“我有我的理念抱负,你有你的计划决心,所以我诚挚的邀请你来到我的世界,一起创造。”
“你说这话真的很像是空手套白狼啊,”蓝采轻声叹气摇摇头,“我虽然在政治上不敏感,依然知道现在的形势如何,你们并不乐观。”
是的,不容乐观。喻家一直在致力于走群众路线,和权势贵族走的越来越远,克洛斯则和他们相反,现在只是初现端倪,但不久的未来,势必要因为这种相离的趋势而爆发一场颠覆运动,而流放不会成为这场运动的起源,大概时间会在这之前许多。谢星珏想,在阿尔泽的中心城市科洛建成之后,大概就会进行功勋表彰,然后借由这个机会,将那些中校少校上校和准将派往星球开垦。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十分准确,因为重建和跃迁功劳,自己想必就要成为准将了。
星空的眼睛(四)
光杆司令的准将,想到这里谢星珏有些想笑。他依然带着贪狼,暂时没有人想要随随便便的就收回血瞳贪狼,他们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大概会以为这只是一架力量比较强大的机甲而已。
古老智慧型机兵,目睹历史和拥有亿万年经历的它们,简直如同神明一样让人膜拜,谢星珏只是淡定的继续收着,将贪狼的资源利用率提高。
“各取所需。”蓝采抿了一口咖啡,他的是纯黑咖啡,一块糖也没有加,喝起来眉头都不皱,像是连味觉都失去了一样,谢星珏自己受不了这种味道,所以他只叫了一杯橙汁。
植物学家林清保存的种子在这里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种植植物面积像是病毒一样,迅速蔓延整块大陆。
“那以后我该用什么姿态面对你呢?谢星珏,我觉得你的心狠大,我自己是承受不来这种压力的。”蓝采道,“我只是想要杀人而已。”
“亲手屠戮你会遭到法律的制裁,尽管这里是新世界,但是也要受到法律的限制,但是在政治上不见刀子不见血的杀人,才是杀人的艺术。”谢星珏收起了自己平日里那张面孔,带着冷静,无情,理性,一字一顿的对着蓝采说话。
一个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单纯,善良的人身上不会发光,当然这是一种夸张的形容,事实上他们身上会黯淡,没有那种精明的光芒。
谢星珏这时候像是忽然变成了能量全满的状态,他眼睛中闪现的那种光芒让旁人也无法忽视,灼烧的人眼睛痛,他口中的话和他此刻的微笑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
“野心勃勃。”蓝采轻声吐出四个字。
“不,我不是野心家,你可以叫我梦想家。”谢星珏打趣,那种精明的,野心的光芒又慢慢从身上隐去,变成了有些普通的那个谢星珏,“我想邀请你一同建设一个梦想中的新世界,来吗?”
“我尝试过很多角色,也扮演过很多不同的职业,但从来没有一样,是来当一个设计师,以及建设者。可以问一下,设计师会获得好处吗?”蓝采眯着眼睛,像一只不知满足的饕餮的狐狸。
“权力。”谢星珏诱惑他,“象征着做事自由的权力,当然限于一些人,我想你也没有挑战底线的兴趣。”
“你是对的。”蓝采做了一个思考的表情,然后落落大方伸过来手,谢星珏也将自己的右手放到桌上,“或许以后可以合作愉快。”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蓝采笑的不怀好意,“你似乎跑题了呢,跑题先生。”
“我只是想用清粥小菜引出主餐而已,毕竟在我看来,感情是个人问题,似乎我这样的外人不适合指指点点。”
“我只是有些想要倾诉,你知道的,人总是需要一个树洞来说一下自己隐秘不愿意见人的想法,和难以难说的欲。望,但我想要对人说,这样即便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人会记得这些事情,知道我来过这个世界。”蓝采笑吟吟的把杯子放在木制的桌子上,右腿放在左腿上,优雅的翘着腿,他的手随意的放在了大腿上,姿态看起来很随意。
他在紧张,因为他的小拇指和食指的角度非常的僵硬,不自然的摩挲有两种解释,一是思考,二是紧张,而五指不灵活,有摩挲有僵硬,说明蓝采在紧张。
第八回
蓝采小时候就有这种小动作,他紧张的时候就会手指僵硬,那时候谢星珏偶尔会邀请这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小男孩来到家里一起度过迷茫而无聊的白天,而每次听到楼梯的脚步声的时候蓝采就会僵硬,时间长了,谢星珏也就知道了他这个习惯。
“我想我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听客。”谢星珏温柔道,“我想你既然找我出来,应该对我有了一定的信任,我姑且这么看,我会守口如瓶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比较私人的。”
“你可以先问,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直接回复你或者保持沉默。”谢星珏没有直接回答,转圜之间把问题又推回道蓝采身上。
“你会爱上和自己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人吗?”蓝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还蹙着眉,似乎被这样的事情干扰到了心情。
演戏的人常常无义,因为投入感情过多,最后会活生生的拖死自己;靠和人上。床为生的人常常无情,因为上一次床就投入一次感情,无异于亲手拿起刀子,往自己的心上捅了一刀又一刀,为什么不捅别人?
既然都是一把刀子,不如对着向外的方向,也好过让自己无比痛楚。
“我想,大概,不会。”谢星珏斟酌的把自己的答案说出来,这种问题遮遮掩掩向来没什么意思,“我更倾向于投入感情后然后爬滚到一张床上。”
“扒X无情多好。”蓝采有些愁苦,“这样我也苦恼。”
苦恼通常来自于自己也动心了,谢星珏心中这么想,也有些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蓝采这样久经风尘的人也动心。
“我想让你都能犹豫的人,应该是具有人格魅力的人。”谢星珏随口夸了一句,好话总好过不疼不痒的话,这样无论说什么总不会错。
蓝采果然用一种十分无奈的眼神看向了他,“其实如果能早几天见到你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舍身饲狼,他哪里是什么具有人格魅力,根本就是老流氓。”那语气半是慵懒半是嫌弃,还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上心。
谢星珏被他这样的神态给逗的笑了,“我想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我想其实我应该给你最好的祝福。”
“谢谢你。”蓝采眼中带着诚挚,“我早就应该知道,如果婊。子也有情的那天,流氓为什么不该有心?我们这样的人配到一起,也省的祸害别人。”
“不需要自己贬低自己的,”谢星珏将最后一口橙汁饮下,站起来认真的对蓝采道,“如同众星之中总有一颗照亮自己一样,茫茫人海总有一个人波长和自己相契合。”
“看清自己才不会得意忘形。”蓝采将咖啡勺从杯子中取出轻轻的在碟子上磕了磕,让勺子躺在了碟子的旁边,也站了起来,敛眉,眼睛看着那杯还剩着残渍的咖啡,如同看到他剩下的生命一样,“才能在关键时候,明白自己究竟是干什么的,卑微的活着,然后一跃而成功。”
布衣之怒,如流星击月。
“可以有幸请教老流氓的姓名吗?”谢星珏和蓝采并肩走的时候半侧着头问蓝采。
蓝采忽然顿住了脚步,带着苦笑的表情道,“我想你可以直接看到他了,你应该认识他。”
谢星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站在门口的,正是极风隼。
好久不见的极风隼。
这里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因为两人在一盆成人高度的盆栽后,所以极风隼并没有将目光投射到这里,他叫住了服务生,然后在比划,看他的动作,应该是在询问蓝采。
蓝采这时候的表情很难形容,那种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的样子让人心中不忍,他动了情,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动情,怕受伤,越是脆弱的心就越怕扔到地上碎了一地,再也拼接不起来,以后更是破罐子破摔。
那服务生似乎是明白了他比划的是谁了,往这边指了指。
蓝采没有后退,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极风隼。
极风隼看到蓝采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然而目光转移到旁边的谢星珏的时候,神色一凝。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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