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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混血儿异界游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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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萧熹一时间没弄明白,歪着头望了过来。
“就是……那个……”李希手足无措的比划了半天,直讲的脸上冒出团蒸汽也没能让萧熹明白他的意思,原本罩在外面的毯子却落了下来,外面的风一吹进来,引得他连打了两个喷嚏。
“好了,我知道了。”
萧熹一副哄孩子的语气将他按回塌上,在眉眼上温存了一会儿,李希乖乖的不做声了。
使团就这样在原地停留了两天,这期间李希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待两天之后再出发的时候,他几乎不敢出去面对那些侍卫。倒是萧熹仿佛一下放开了般,时时刻刻都要把他看在身边,便是骑马也要把李希抱在胸前,侍卫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每当瞧见他们望过来的眼神,李希还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像原先那样一起跟侍卫出去打猎萧熹不许,每当吃饭的时候找人一起喝酒也没人再敢陪他,好在萧熹一反之前的淡然,反而有些热情如火,李希反而觉得日子过得飞快。
一段时日之后,使团终于来到雄州城外,从这里开始便是梁国的势力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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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庆汴的抉择 。。。
丹国早年的太祖皇帝支持一个名为李敬的诸侯打败了晋国,但随后李敬的儿子继位以后并不愿意继续臣服,于是太宗皇帝继位以后便派兵灭了他的朝廷,太宗皇帝原以为能在中土称霸,但却被各地的义军打败,不得不退回北方,之后中土的另一位诸侯以大梁城作为首都建立了梁国。
梁国建国以后很是励精图治了一番,新近又打败了兖州慕容氏叛乱,国势大振,而丹国却由于之前的皇位更替刚刚结束一场内乱,新帝继位,境内各部族都蠢蠢欲动,于是趁梁王寿诞之际派出使节,有修好之意。
萧熹原本其实并不想接这趟差事,在他看来梁朝再强也不可能打到大定府去,反倒是国内的贵人们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新皇与太子的地位,还有那些不通教化的女直,阻扑等等的部落,他们的叛乱才是动摇丹国统治的基础。
因为已经到了梁国境内,萧熹的那支三百多人的卫队自不能继续跟着,除留了三十人的精干护卫,其余皆驻扎在边境上等待萧熹归来。被不管不问了十多天的庆汴也在李希的恳求下被以私运牟利的罪名交给了雄州官府。
雄州城内,雄州知州柴守义为怎样接待这位北朝的南院大王而伤透了脑筋,态度强硬了,会有人说他为搏虚名故意轻慢他国使节,枉顾国事;殷勤些吧,恐怕御史就要弹劾他媚侍他国,心怀不轨。
最后还是他的一位如夫人给他出了个主意,不走陆路,用船将使节团送往梁都,这样一来,不用前后仪仗,引不了别人注目,虽说要绕些远路,但坐船毕竟比走陆路要轻松,还能给朝廷充足的反应时间,另外只要安排人在船上伺候得周到些,这就谁也挑不出错来了。
此时一名走私犯的命运自然没人会去关心,庆汴在雄州府的大牢里被关押了三天之后,连过堂都未曾便被放了。签押的推官理由冠冕堂皇,庆汴是梁国的子民,若在本国犯了罪自然有梁国的差官抓捕,但官府却没有必要帮助外国朝廷审判他国境内犯案的罪犯。
但庆汴此时却宁可待在雄州衙门的大牢里,他投资的生意已经全毁了,货物皆被没收,这些消息早就被来往的商人带了回来,如今借贷给他的钱庄要催他还钱,跟他合伙做生意的想要回那些丢失的货物。更要命的是,当初他拍胸脯保证为联保社牵线搭桥带去的那两个家伙死了,联保社肯定要找他问个清楚。虽说联保社表面上看起来是河北普通的习武合作社,但很有一些传言说它背后是由尉卫寺撑腰,要是真进了尉卫寺的大狱,那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走投无路的庆汴于是决定逃跑,由于不敢走大道,他将在雄州的房屋田地抵押换来的钱买下了一条小船,每日昼驰夜行的往大梁而去,但很不走运的,在瓜州渡口,他还是被联保社的人拦截了下来。
瓜州这一段每逢日中便水面和缓,日暮则波涛汹涌,大白天的,庆汴顺风顺水,一不小心竟睡着了,当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强行给拖起来的,两个身材彪悍的汉子一左一右将他架到了另一艘船上,待他看清楚主位上坐的是联保社的老大郭恒人称天字头上一把刀的郭一刀的时候,什么睡意都吓醒了。
“庆公子别来无恙啊!”郭恒一只手抵在抬起的膝盖上摸着他额头上的伤疤说道。
“嘿嘿,大当家好。”被押在地上的庆汴只能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找你也没别的事,就是问问……问问我那兄弟是怎么死的?!”后半句几乎是用吼的。
庆汴这才忆起,那两人当中擅使飞刀的那个家伙貌似也是姓郭。
“这我真不知道啊,大当家,那天我们刚到望京楼就被一个夷人给认了出来,……至于为何会独独查我的铺子我实也非常纳闷,为了疏通官府我一年五千贯的投下去,可恨这些生番,收了钱连报信都不成。”当下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代了一遍。
“他们当然不会给你报信,封你店铺的是南院大王府萧熹的侍卫。”说话的人一副儒生打扮,庆汴却是不认识。只见他径直凑到郭恒身边继续说道:“雄州柴守义身边的小妾是在下的人,萧熹此番来朝是为了开边互市,走的水道,今夜必到。”
“消息可靠吗?”郭恒对这儒生似乎也有几份尊敬,低了低头问道。
“走水路的话,这瓜洲渡是往大梁的必经之地。”儒生说完似乎还怕郭恒不够坚定,遂又添了一句“倘若朝廷真的开放互市,关系缓和,这河北的军费定会消减,到时河北房供应给大哥的……”接下来的话却是心照不宣了。
“他奶奶的,我兄弟死在番狗手上,这个仇不能不报,让弟兄们准备好,今天晚上杀他个直娘贼的。”郭恒终于下定了决心。
庆汴初时还有些疑惑,但当看到他们调动人手,伪装舟船,前前后后冒出上百人之众,便也知道这帮人恐怕并非是专门来截他的,正当他心中惶惶害怕被杀掉灭口的时候,那个主事的儒生却来到他的面前,手里捧着一口钢刀说道:
“久闻庆公子大名,素怀钦佩,但今夜还需事从机密,不知公子是愿生安乐焉?死富贵焉?”
这话却是在问他,是舒舒服服的去投胎,还是拿命去搏一场名声富贵。
庆汴想都没想便回道:“尔死富贵!”一把抢过那口刀。
入夜,瓜洲风起。
庆汴伏在一艘小船的船头,随着水浪一起一降,在他身后两名联保社的刀手同样了无声息的匍匐着。在黑夜的掩藏下,周围同样的小船足有十几艘之多。只等南院大王萧熹搭乘的船队到达,便群起而攻。倘若成功,联保社便是英雄,万一失败,他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庆汴隐隐能猜到他之后的结局,即便今夜他能侥幸不死,下半辈子恐怕也得整日在两国细作的追杀之中了。
未及,前方冒出一点朦胧的灯火,庆汴心中一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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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你是谁呀我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各位观众可能会觉得李希的性格与第一章描绘的不符,恩恩,现在开始谜底揭晓了~
三日后,大梁皇宫,朝议
“……船至瓜州,遇袭,贼用火攻,南院大王萧熹以下仅十人还……”枢密副使魏仁浦高声念着传回的急报。
“淮西征战在即,对丹国应以安抚为上,素闻萧熹亲贵,此番在我境内遇险,恐战端再开”
“丹国适逢内乱,他主动谴使前来,担任使者的又是南院大王这样的高位,恐也欲和也,下旨安抚即可。”
“陛下,臣以为应速速捉拿行刺诸犯。”
“不妥,不妥,此举恐让忠臣义士寒心……”
“臣以为……”
“陛下!……”
御座上的皇帝眉头紧锁,任凭底下的臣子不停的发表意见,乃至争论着,待他们都安静下来以后方缓缓的开口道:“柴守义处置失当,罢雄州知,翰林院即刻拟旨,安抚萧熹,至于行刺的案犯,放榜缉拿。”
见皇帝一口气下了多道旨意,朝臣们皆明白过来,皇上是早就拿了主意,如今不过是知会他们一声罢了,也不知是谁开的头,只见满朝的文武齐齐道贺“吾皇圣明!”
时间倒退回三天前。
庆汴的小船猛的一下撞破了那艘大船的船舱,一只系了绳子的铁锚被扔上了甲板,身后那两个汉子这时拿着刀,虎视眈眈的望着他。庆汴没办法,只能将那柄单刀衔在嘴里,就着绳子往上爬去,爬到一半的时候,左右又传来砰砰两声,其余埋伏的小船也已靠了过来。
“有刺客。”
“保护大王。”
甲板上猛的热闹了起来,一连串踏着木板的脚步声响起,当中还混杂了许多刀剑出鞘的声音。
庆汴本想在绳子上多磨蹭一会的,这会儿却是不敢再拖延了,万一上面的护卫发现了绳子,来个守株待兔,他可不想上去就立刻挨一刀。
风越来越大了,这种天气,弓弩的效力都要大打折扣,再加上天黑浪大,船上又站不问,靠的便是硬碰硬了。南院大王府出来的侍卫个个精挑细选,庆汴刚刚爬上甲板,便听见前面一个联保社的发出一声惨叫,随后扑通一声落进水里。
庆汴不想上去拼命,但那两个跟在他后面的汉子却高喊道:“雄州庆汴庆少彦在此,胡狗受死。”
庆汴心里大惊,这些家伙居然连他的表字都知道,看来是早就计划好要栽赃给他,这么一喊,他就是想不拼命也不行了。被胁迫的向前冲了两步,迎面被一个丹国侍卫拦住去路,庆汴对着灯光,所以对方很容易看清楚他的样貌。
“是你?”
庆汴虽然没见过对方样貌,但那声音他却是记得的,前些日子拷问他的其中之一。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出乎那两个联保社的预料,庆汴当即大吼一声冲了上去,接连几下不要命的招数,竟把对方逼的节节后退。
联保社的其余诸人也被他的行为激励的士气大振,越来越多的行刺者出现在甲板上,幸而船上的过道并不比得陆地,人数的优势在将保卫者逼入船舱之后便有些难以发挥,也不知是谁开的头,很快就有人喊道:“扔火把,烧死这帮直娘贼。”
一支支火把被扔进了船舱,但很快就被里边的人扑灭,也不知是疯了还是怎的,有些人开始四处点火,油布船帆几乎见火就燃,风又大,很快四周围便是一片火海。这时大船后面亦开始传来砍杀声,原本落在后面的船只已经赶了上来。
庆汴此时亦已经冷静下来,眼见着脚底下横着几具尸体,不由的为刚刚自己的行为后怕起来,再看那两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联保社,顿时察觉出他们眼中的不怀好意来。
“快看,那儿有胡狗!”庆汴神态做了个十足,那两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庆公子不要怪我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两人渐渐逼近,周围却是已经没多少地方可退了。
正在此时,庆汴果断的将手边一条缆绳砍断,船上的木桅本就烧的摇摇欲坠,立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咛,倾倒下来,幸运的将庆汴跟那两人分割开来,不待迟疑,庆汴多少亦已经明白了对方打的什么算盘,惊觉他不经意间竟卷入了一场国与国之间的阴谋当中。
船上大火眼看着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而那些驶来的小船则更早就沉没了,这更让庆汴嗅出一股阴谋的味道,正想是否拆一块木板逃生的时候,身后不知什么物件被引燃了,突然喷出一阵气浪,将他直直的打入水中……
风高浪急,在船上并不觉得怎样,但一入了水,庆汴就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漂浮的浮木,这才微微舒出一口气,耳边还传来一些旱鸭子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此时的庆汴只觉得浑身脱力,自保尚且不能何况救人,只尽力维持着一丝清醒,随波荡漾到天亮,睁开眼才惊觉他已经睡了一觉,再一看更是吓了一跳,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在浮木的另一头也缀上了一个人。
接连呼唤了两声,都没有反应,庆汴几乎怀疑他已经死去,水流依旧很急,庆汴这时亦没信心有脱离了手上这根木头游到岸边的力气,直又漂流了近一个时辰,才发现一处滩涂,偏偏另一人依然无甚反应,他只得尽力向那浅滩划去,直把身上仅剩余的一点气力全部耗光,才勉强上了岸。
这时另外那人才动弹了一下。
倒是便宜了这小子!庆汴合上眼睡着之前心里这样想着。
睡梦里,庆汴又梦见自己被抓进了牢房,行刑的皂吏不知为什么总是不停的掌嘴,即便是换了一个依然还是掌嘴……掌嘴……
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嘴巴火辣辣的疼,不是做梦!是真有人在抽他嘴巴,另外胸口几乎透不过气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庆汴猛的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一个熟悉的脸蛋,那几缕黄毛,那绿色眼珠!唯一区别的便是其额头上沾了些干掉的血迹,被太阳晒干了,结成了块。
“醒了么。”声音跟庆汴之前听见的一样,但语气却相当的感觉不同,也不知怎么回事,从他的手腕上,突然间便冒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问道:“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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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便宜呀便宜 。。。
那匕首居然极锋利的,稍稍一碰庆汴的脖子便多出一条口子,血流了出来,不过拿着凶器的人似乎全不在乎。
直娘贼!跑到哪里都能碰上这小子!莫非是老天爷派来克他的不成?庆汴的心里已经直接开骂了,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一星半点。
“快说,你是谁?我又是谁。”李希又问了一遍,手上一动,再添一条口子。
庆汴心想,这小子在发什么疯?仔细瞧了,又瞧不出那眼里有疯癫之态来,倒是他的脖子貌似快吃不消了,但依然忍耐住没有发作,妄想把头稍稍偏离点,距离那锋锐远些。那知李希警觉性挺高,他更一动,那匕刃也随之移动,便又是一割。
这混小子真想割死他不成,便是佛也发火了,庆汴到这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声吼道:“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
“爹是什么?”
“就是你老子,你爸爸。”庆汴越来越疑惑了,莫非真傻了?
仿佛是印证他的推测一般,那恐怖的匕首终于远离,人也从他的胸口站了起来,他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胡说,你要是我爸爸,怎么长的跟我不一样?”
庆汴刚爬起来,身上还没什么力气,害怕那把刀再来划他,便随口扯谎道:“你像你娘,没见你一半头发像我么,再说了,你要不是我儿子,我犯得着从河里把你救上来么。”
李希回头望了眼不远处的河流,随即一股剧痛从脑门袭来,害得他接连退了三步坐到地上。苦恼道:“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庆汴这时用手摸了一脖子的血,还好伤口并不太深,但一片血渍看着还挺吓人。心里感叹,乖乖这得多久才能补回来!听李希发问又随口丢了一句“兴许是落水的时候撞到头了,等会儿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庆汴想起来,但却发现右边那条腿完全使不上劲,撕开裤腿一看,那截小腿已经肿得跟大腿粗了,稍稍回忆了下,觉得定是下船的时候撞到了什么东西,泡在水里不觉得,这一上了岸,经过这么长时间却是开始发作了。一连尝试了几次,依然徒劳无功,气得他淬了口唾沫:“晦气!”
这边厢,李希那一阵头疼终于过去,晃了黄脑袋,上下左右看了看,周围除了庆汴看不到半个人影,回想起刚刚庆汴说从水里救了他,还要找大夫给他看病,潜意识的有了些依赖,见庆汴腿受了伤似乎站不起来的样子,便走到他身边带着试探的小声唤了声:“爹爹,我来帮您。”
庆汴当时的感觉是,倘若他嘴里含着东西,喷不出一仗也要喷出三尺,当然幸好他嘴里什么都没有,再看了看李希的眼神,并不似做伪,口里就顺承着答应了,让出一只手搭在了李希的肩膀上,心里则开始推测起李希的来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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