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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震九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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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典冷笑道:“这贼婆娘不肯投降咱们可不能和她歪缠了杀了她吧!”

    卫涣应道:“是!”长鞭一招“倒卷徊澜”卷住了祈圣因的银丝鞭两条鞭纠结一起祈圣因解脱不开只剩单剑应敌。白涛道人运剑如风又封住了她的剑路李大典喝道:“贼婆娘会你丈夫去吧!”大喝声中一刀劈下。

    祈圣因毫无招架之功眼看这一刀便要把她劈为两段忽听得“叮”的一声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石子忽地把李大典的刀锋打歪刀锋斜斜削过劈了个空。正是: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挥刀救友真英杰 问罪登门枉好人】………

    祈圣因大喜叫道:“岳大哥你来了?”李大典则在大怒骂道:“好小子有种的出来!”

    奇怪的是那个人既没有现身也没有应声。

    这个人虽然没有现但依理推测一颗小小的石子绝不可能是从很远的地方打来的。这人必定是藏在附近所以才能用石子打歪李大典的刀锋。

    祈圣因心里奇怪极了寻思:“岳大哥难道早已埋伏在这儿了?但以他那样火爆的性子绝不会看见我遭受围攻还能忍耐这许多时候才暗器的道理。了暗器又不肯出来?嗯这大不像他的为人了难道是另外的朋友?”

    祈圣因受伤极重在李大典他们看来已是瓮中之鳖。卫涣说道:“这小子是个无胆匪类不敢出来。要不要我把他先揪出来?”李大典喝道:“先杀了这贼婆娘再揪这小子。留神点儿防备暗器。”李大典是惊弓之乌祈圣因虽受重伤他也还是有几分顾忌生怕分薄了人力自己拿不下祈圣因。

    祈圣因听得卫涣用激将之计那个人还是没有给他“激”出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个人绝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个岳老大了。

    卫涣应了声:“是!”水磨钢鞭一招“秋风扫叶”向祈圣因拦腰便扫祈圣因横剑一封她实在是力竭筋疲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招数用得很对可惜有气没力只听得“当”的一声右手剑已给卫涣的钢鞭打落。白涛道人看出便宜争先抢攻“唰”的一剑刺到了祈圣因背后的“魂门穴”。

    就在祈圣因性命俄顷之际那个人又出了两枚石子“叮”的一声先把白涛道人的剑锋打歪接着“卜”的一下这枚石子却打中了卫涣的虎口卫涣的钢鞭也给打落。他们两人本来已经是非常留神防避那人偷暗器了的但结果却仍然没能躲开。这人的本领显然是远在他们之上。

    白涛等人都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但在吃惊之中却也猜想得到那人的用意那人似乎只是不许他们杀祈圣因却没有和他们作敌的意思。要不然他的石子就应该是打向穴道要害而不仅仅是打他们的兵器了。

    李大典朗声说道:“阁下是哪条线上的朋友?这贼婆娘乃是钦犯阁下倘非与她一路请留个交情!”口气已是一变而为讨好那人了。

    那人仍然没有答话。白涛道人在李大典耳边悄声说道:“这贼婆娘受伤极重决计逃跑不了。咱们先对付那个小子我已经听出了他掷石的方向他准是躲在那土堆后面。合咱们三人之力可以杀得了他!”白涛在三人之中武功最强随身也有几件毒辣的暗器是以颇为自恃。对这暗藏的敌人不似李大典的害怕。

    李大典心意踌躇一时未决。忽听得马蹄之声急如暴风骤雨。这座山岗的背面就是东平镇有两骑马正是从东平镇那面跑来。转眼之间已上了这座山岗。骑在马背上的是一对中年男女。

    那男的面如锅底五岳朝天相貌极是丑陋。李大典喝道:

    “来者何人?”祈圣因大喜过望原来这次来的才是她所期待的那个“岳老大”而且连他的妻子也来了。

    岳老大出一声长啸远远的扬声问道:“祈弟妹这几个是什么人?”祈圣因吸了口气用力说道:“鹰爪孙!”

    李大典与白涛道人同一心思同时扬手向祈圣因飞出暗器。李大典的是三支袖箭白涛道人则是两枚蒺藜都是喂过毒的暗器。要趁这对中年夫妇未到之菌把祈圣因射杀。

    土堆后面一条黑影暮地长身而起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撒出了一把铜钱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把李大典与白涛所的暗器全部打落!

    但那人一露出行藏之后就不再停留打落了晴器便一溜烟地跑了。他穿着二身黑色衣裳帽沿压得很底祈圣因连他的面貌也看不清楚只是从背景看来凭着祈圣因的目光阅历大致可以判断是个少年。轻功非常特别与中土各派都不相同。

    祈圣因诧异之极她和丈夫相识的朋友之中井没有这样一个人。这人始终不肯现身此际祈圣因的友人来了他才匆匆而走却也未曾与祈圣因打一个招呼。显然他也并不认识祈圣因不想卷入这个漩涡。

    祈圣因疑团塞胸百思莫解此人既非相识何以却又在暗中救了她的性命?但此际她已无暇琢磨了李大典的暗器刚被打落卫涣拾起地上的钢鞭又在向她打来。

    祈圣因见到了丈夫的朋友精神陡振挥鞭迎敌居然一鼓作气化解了卫涣三招狠辣的招数。

    说时迟那时快岳老大夫妻已是联骑冲到。岳老大舌绽春雷声如霹雳喝道“好呀老子正要杀尽你们这班鹰爪孙!”

    这“岳老大”名叫岳霆是尉迟炯在关外做马贼时的结拜兄弟性情刚暴外号人称“霹雳火”。妻子葛三娘也是一帮马贼的领武功不在丈夫之下性情却甚温柔。他们夫妻二人因在关外被军官围袭立足不住逃进关来找寻尉迟炯。费了许多气力才与祈圣因接通消息约定了在这东平镇会面。

    岳霆听得啸声勿匆赶来一见祈圣因受了重伤不由得怒火勃飞身下马亮出了厚背斫山刀一招“力劈华山”便向李大典搂头斩下。

    李大典横刀招架只听得“当”的一声火星蓬飞李大典的雁翎刀损了一个缺口虎口竟给震得裂开沁出血丝。幸而雁翎刀还没有脱手。

    白涛道人见势不妙剑走偏锋刺岳霆的“肩井穴”岳霆心道:“这牛鼻子的剑术倒还有两下子。”大喝一声刀锋斜掠。

    给他一个强攻猛打。白涛道人知道此人不可力敌慌不迭的撤招却绕到他的背后偷袭岳霆反手三刀都给他躲开了。

    卫涣水磨鞭霍地卷来哪知岳霆的轻功虽然不甚高明腿上的功夫却极了得觑个真切一脚踏下恰恰踏着鞭梢。手上的斫山刀仍然向李大典劈去。白涛道人连忙出剑刺他膝盖解卫涣之危。岳霆舌绽春雷喝声:“去!”蓦地双脚齐飞分踢两人。白涛们身闪过李大典的雁翎刀却给他踢得飞上了半空。

    卫涣因对方蓦然放松而他则正在用力抽鞭也不禁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岳霆杀得性起叫道:“浑家你去照顾弟妹这三个鹰爪孙都让给俺吧!我这口宝刀已有多时不饮人血了今日须得杀个痛快!”

    岳霆这话却提醒了李大典他跳出了日子接下雁翎刀抛升岳霆却去攻击受了重伤的祈圣因。

    葛三娘还未来得及给祈圣因裹伤只草草的给她敷上了金创药。见李大典杀到冷笑道:“好不要脸就懂得欺负受伤的女人。”她挡在祈圣因面前待得李大典刀锋堪堪所到才倏地一剑刺出。

    李大典只道女流之辈较易对付哪知葛三娘的剑招奇诡绝伦后先至唰的一剑就在李大典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伤口。这还是因为卫涣的长鞭也已经打来葛三娘需要分神应付要不然这一剑就可以把他这条手臂削下。

    卫涣的鞭法溜滑之极采取了避强击弱的战术一根钢鞭舞得呼呼风响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不与葛三娘硬拼。却是寻暇抵隙每一招都向着祈圣因的身上招呼。祈圣因大怒忍不住样鞭还击刚敷上金创药的伤口又再血流如注!

    葛三娘道:“祈弟妹你暂且歇歇。这两个鹰爪孙我对付得了。”她的武功本是在卫涣之上但鞭长剑短卫涣与他绕身游斗急切之间却是无奈他何。李大典虽然稍弱对葛三娘也不无威胁。葛三娘吃亏在要照顾受了重伤的祈圣因每一招都必须抢在前头替祈圣因对付。如此一来也就禁不住有点手忙脚乱。

    另一边岳霆也正在与白涛道人恶斗。白涛道人是剑术名家武功高于济辈但比之岳霆还是颇有不如。不过在三五十招之内却可以勉强应付得来。

    岳霆一声怒吼疾劈三刀白涛道人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岳霆不去理他扑过去先解祈圣因之因。

    他们夫妻会合李大典等人如何抵挡得住?不过数招只听得“当”的一声岳霆一刀削去了李大典的顶戴花翎不是李大典藏头缩颈得快只差三寸就要削去了他的半边脑袋。

    白涛道人只好鼓勇上前再与岳霆交手。双方形成了混战之局在人数上倒是相等三个对付三个。可是岳霆夫妇要照顾祈圣因实际上还不如他们夫妻应数。

    但尽管如此还是他们夫妻大大的占了上风。岳霆刀重力沉无人敢与他硬拼;葛三娘展开了一套绵密的剑法只守不攻防护着祈圣因饶是白涛、卫涣如何溜滑也休想攻到他们身前。

    李大典忽地退出***摸出一支号角呜呜地吹了起来。岳霆怒道:“好呀你还要请救兵来么?老子先请你去见阎罗!”泼风似的一轮快刀杀得白涛、卫涣都慌不迭的闪开岳霆扑上前去便要斩杀李大典。

    李大典叫道:“再支撑些时这贼婆娘就要死了咱们的人也就要来了!”卫涣要已结长官只好拼命缠着岳霆。白涛道人则按剑一旁监视着葛三娘。葛三恨正在替祈圣因再敷伤药无暇理会他了。

    李大典没有听到回应的角声心中惊疑不定。忽听得自涛道人喊道:“大事不妙大白楼起火了!”这座山岗的脚下就是东平镇白涛道人看见了镇上的火光正是他们那间黑店所在的方向。

    李大典见机得快一听得大白楼起火虚晃一刀转身便走。卫涣本是与他联手御敌的李大典突然问跑开也不与他打个招呼等于将他卖与敌人。待到卫涣觉大吃一惊之时已是迟了。

    岳霆一声大吼一手抓着鞭梢呼的便是一刀劈去。祈圣因急忙叫道:“刀下留……”一个“人”字未曾出口岳霆这一刀已是劈去了卫涣的半边脑袋。

    祈圣因无暇再说一扬手用尽平生气力飞出一柄匕追上了李大典“卜”的一声插入了他的肩头。可惜气力究竟是差了一点插入不深李大典虽然痛彻心肺依然还是带着匕逃跑。他的坐骑是久经训练的战马跑到了他的身边待到岳霆劈了卫涣要去追他之时李大典已经跳上马背冲下山岗白涛道人也早已跑了。

    葛三娘道:“大哥你好胡涂。应该留个活口的。”岳霆大是尴尬讪讪说道:“反正是鹰爪孙害人何须再加审问?”他哪里知道祈圣因是要留个活口问清楚宇文雄怎样与他们勾通的事情。岳霆这一刀杀了卫涣等于间接帮了叶凌风一个大忙死无对证祈圣因认定了宇文雄乃是好细更是不会疑心到叶凌风了。

    祈圣因心里想道:“虽然抓不到活的证人想来江夫人不至于不相信我的说话。”此时她已是全身气力耗尽伤口复裂血流如注。葛三娘赶忙给她再行裹伤岳霆走了过来见她嘴唇开合似乎想说什么岳霆道:“祈弟妹你歇歇再说。”

    祈圣因吸了口气挣扎着说道:“不这事非说不可。多谢大哥相救但我受伤太重性命只怕难保。有两件事要拜托大哥。”岳霆看她伤成这个样子心里也着了慌、只好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祈圣因说道“第一件事拜托你打听你兄弟的下落。”岳霆道:“这个当然。否则要我这个做兄弟的何用?”

    祈圣因接着说道“第二件事要你立刻去办的。你去告诉江大侠的夫人他那个二徒弟宇文雄是奸细!今日这班鹰爪孙是他勾引来的!记着是宇文雄!”她生怕岳霆听不清楚把宇文雄的名字再说一遍说了之后最后的一点气也已经用尽:“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便晕过去了!葛三娘连忙将她抱住。

    岳霆大惊道:“祈弟妹你怎么啦?”可怜祈圣因已是人事不省还怎能回答?

    葛三娘道:“气息未绝心头也还温暖或许还救得活的。

    你先别惊慌!”话虽如此她口中劝尉丈夫脸上也自变了颜色了。

    岳霆当机立断说道:“此地不能再耽搁了你和祈弟妹先走我到江家报讯随后就来。咱们还有一支长白山老参你嚼烂了喂她尽人事而听天命!”

    忽听得蹄声得得有辆牛车正走上山坡。祈圣因所骑的那匹青骢马刚才厮杀的时候本来已经躲进了林子的这时忽然跑了出来。倒把岳霆吓了一跳。

    葛三娘喜道:“这辆车子来得正好。”岳霆道:“是。我马上抢来给你。”要知祈圣因伤得极重倘在马上奔驰只怕难胜颠簸之苦;而且葛三娘抱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女人在路上跑也难免惹人注目。有辆车子载着她当然是好得多了。

    葛三娘道:“普通农家没有这样大胆。只怕有些来历你先间一同他。”岳霆外号“霹雳火”性情急躁早就跑了上去叫道:“咄给我停住!”

    不料他还未曾开口驾车的那个老头儿已先问他道:“你们是江家的客人吗?”

    岳霆怔了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那老头儿道:“这匹青骢马本来是我的昨晚江家的二徒弟深夜来问我借这匹坐骑。说是要给一位客人赶路。看你们的情形敢情是刚刚碰上了强人?咦不对我这匹马不是受的刀剑之伤是给人下了毒!怎的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原来这个老头正是江南的那个棋友。他家就在附近听得这边有人厮杀赶出来看。路上搭了一个相熟的乡人的牛车。这个王老头本来也是一个江湖人物乡人都知道他有一身武艺。牛车的主人驾车往东平镇在半路上听见有“官军捕盗”的消息不知散了没有正自踌躇不敢向前。乐得有王老头搭他的车做他的保镖。

    王老头心疼他的坐骑下了车就去抚摸那匹青骢马仔细审视咕咕哦啼地道:“还好是慢性毒药但也得我小心给它调养十天八天了。”

    岳霆听了王老头的话呆了一呆道:“你说的那个江家二徒弟是不是宇文雄?”王老头道:“不错正是宇文雄。你认得他你就是昨晚在江家留宿的那位客人吗?”

    岳霆忽地大叫道:“我明白了!”他声如霹雳把王老头吓一大跳!问道:“你明白什么?”

    岳霆大叫道:“好呀原来都是这小子捣的鬼!”王老头摸不着头脑道:“你说什么?”

    岳霆哪有功夫与他多说道:“这辆车子借我一用。”

    王老头道:“这车子不是我的。但我可以和你说说张大叔——”这张大叔是牛车的主人早已吓得慌了躲在车厢里哪敢露面?

    话犹未了岳霆己把这张大叔一把揪了出来说道:“我不是白要你的这锭金元宝你拿去。我没工夫和你多说!”

    王老头气得双眼翻白道:“朋友你这是算哪一门?”你究竟是江家的客人还是强盗?我有心把你当作一个朋友你怎的这样无礼?”

    岳霆解开绳索放了拉车那两条牛把他们夫妇那两匹坐骑套上将牛车改作了马车。说道:“我不敢高攀江家我是强盗。但这桩买卖你的朋友也总不至于吃亏吧!”

    葛三娘抱着祈圣因坐上马车说道:“我知道你老人家很够朋友。但我的朋友受了伤我们急着要走。礼貌欠周你老人家多多包涵包涵!”用祈圣因那条长鞭当作马鞭“呼吓”一声赶车便跑。

    岳霆则展开了轻功向相反的方向跑在江家。他急着去办祈圣因嘱托之事无暇向这老头儿解释了。

    王老头听了葛三娘向他赔罪的说话火气稍稍平了一些兀是咕咕哝哝他说道:“真是个冒失鬼老子从前也曾做过强盗却没见过你这么样连江湖规矩都不懂的。哼我最心爱的坐骑还可以借出来谁稀罕你的金子?”他越想越觉得岳霆夫妇形迹可疑又自言自语道:“看来只怕当真不是江家的客人?他骂的那个小子似乎说的是宇文雄嗯宇文雄可是个好小子呀这人无端的骂他不知为甚来由?”

    王老头想往江家探听但那匹青骢马中了毒必须先牵回家中疗治于是说道:“喂老张咱们回去吧。你什么呆呀?”

    这张大叔一生未曾见过金元宝拈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了又瞧说道:“你看看这是真金还是黄铜?”王老头道:“当然是真金!”张大叔咕咚一声坐在地上乐极忘形地叫道:

    “妈呀那我可财了!”他是农村里兼做小买卖的生意人这金子王老头不稀罕他可稀罕。

    王老头想起车子不是自己的不禁哑然失笑:“他们一个愿卖一个愿买我又何必生这闲气?”这么一想火气也就平了下来和那张大叔回家了。

    葛三娘赶车下了山坡但王老头那番说话她还能听见不觉心中一动想道:“这老头儿很够义气看来是个正派的人。

    但祈弟妹说宇文雄是奸细这老头儿的口气却很维护这个小子。

    莫非这小子还有几分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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