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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 by: 绿香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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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怒了,龇牙咧嘴对着皇帝吼了一声,甩了尾巴把屁股对着两人,不再理他们。身后传来笑声,哼,两个混蛋!
第39章
长河春洪化险为夷,朝中上下均松了口气。榜眼治水后,以父丧为由告假守丧,得了皇帝恩准。
他潜伏在宫外,不可能听大皇子的话返乡种田,定然在暗中谋划些什么。
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御花园里的桃花都开了,皇帝怎么还不带我们去翠啼山呢?
朝中政事不断,薪国发来请函,邀请我朝使者参加老皇帝六十大寿。两国之间明面上友善平和,暗地里潮涌不断,随时有可能爆发战乱。朝中臣子都在讨论此事,皇帝叫大皇子拟一份使者名单。
朝臣很少见到大皇子,但他常坐在御书房内室,倒是都认识他们。他将名单送到御书房,正巧遇上出来的探花郎。探花笑吟吟道:“难得天气好,不如我们一起去园中走走?”
大皇子没有异议。我跟着他们,走到御花园亭中,女婢上前倒茶。探花道:“这次治水的功劳全在殿下,朝臣虽然不说心里也都明白。大皇子立下奇功,人人看在眼里。”大皇子淡淡道:“秦大人谬赞,不过凑巧是我知道的事罢了。”探花笑道:“大皇子何必自谦?只是我感觉有些可惜,大皇子如此才干,却只能躲在后宫暗处,不能堂堂正正站在朝堂中。”大皇子笑了一声,“我若站在朝中,反而要被千夫所指,又是何必?难道以我素国残孽的身份,还能指望在仇国建功立业扬名天下?”
他笑得讽刺,探花碰了个钉子,只好说起今日早朝中的琐事。话题绕到出使薪国的臣子上头,探花问道:“皇上想必也问过殿下的意思,殿下以为哪位大人出使最合适呢?”大皇子冷淡一笑,“这事总归是皇上拿主意的,皇上并未透露于我,秦大人问我也无用。”他摆明不想与探花多谈,探花素来善于察言观色,只能讪讪告辞了。
午后皇帝回到寝殿,又与大皇子说起此事,“薪国那个老不死真是老糊涂了,至今仍不立储,眼睁睁看着儿子自相残杀,败损国力。”大皇子道:“他已错过立储的最佳时机,几个儿子势力都坐大,现下无论做什么决定,只怕要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皇帝笑道:“这个时候叫我们的人去参加生辰宴,真不知打什么主意!”大皇子淡淡笑道:“总归是褚国更有利些,皇上以不变应万变便好。薪国的皇子之间积怨已久,关键时刻不会齐心协力来打褚国,反而拔刀向己更有可能。皇上只需等薪国皇帝死了,国内混战元气大伤,坐收渔翁之利。”皇帝点头,“阿沼说得不错,但朕觉得,他们这次生辰宴怕是要惹出什么花样来,于我朝不利。”大皇子问道:“皇上决定由谁出使了么?”皇帝便道:“秦云照。”
秦云照却是探花郎的名字。大皇子略吃一惊,“如此重任,为何不交付长年出使薪国的老臣?秦大人毕竟年轻,万一有事恐怕难以收拾。”皇帝微笑道:“阿沼这样为朕考虑,朕很高兴。你别担心,朕派他去自有打算。”
大皇子听后,笑一笑也不再多说了。
第40章
自皇帝答应带大皇子去翠啼山那日开始,他便吩咐在山上建起行宫。御花园的桃花开了又谢,终于在四月的一天,皇帝兑现承诺,带着我们去了翠啼山。
山上行宫只建了一角,辟出几座院落,供皇帝和大皇子连同奴才厨子入住。
天气晴好,两人换了一身骑装,背弓扬鞭,冲入密林。大皇子骑射均不俗,箭箭射中猎物要害。皇帝抚掌大笑,拍马跟上,要与他一比高下。他眼中迸发出掠夺光芒,这一场狩猎,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随行奴才被远远甩开,早不见了踪影。深山老林,繁叶蔽日,凡世种种都显得微不足道。洗净繁华,撇开过往,余下的只不过是一颗狂跳的心脏。我立在一块巨石上,眼前大皇子张弓搭箭,箭尖遥遥直指皇帝。
皇帝坐在马上,微笑自若,望向他的眼神犹如最多情的恋人。大皇子轻启双唇,无声以唇语道:“皇上不要动,向左偏三寸。”皇帝目不转瞬,身体忽然移动,几乎是同一瞬间,大皇子的箭破空而来,堪堪擦过皇帝的右肩,射入一只花鹿的额头。
两人一齐看向那头花鹿,再一齐望向对方,对视片刻,一齐笑出声来。
杀气那么明显,连我的情绪都受到波动,却不知那马上二人究竟是何等滋味。大皇子在政事上愈发出色干练,自从皇帝说他不介意养虎为患,他便不愿意再藏拙。朝中臣子日日劝诫皇帝除去大皇子并非空穴来风,但我大约明白皇帝的心思。
就像越难捕获的食物越美味,越有毒的花越漂亮,不止在人间,世上万物皆是这个道理。
越危险,就越迷人。
回行宫用过午膳,皇帝道:“后山有一处温泉,阿沼可要去试一试?”大皇子笑道:“太好不过,上午出了一身大汗。”
去温泉的路上开凿了山阶,与我先前来时已不同。我跑在长长山阶上,站在高处回头等他们,再往前跑一段等一回。两人穿着轻便衣袍,一路笑谈,身后跟了一溜奴才,却不敢跟得太近。
路上渐渐崎岖潮湿,脚下石头发烫,草丛泥土松软温暖。阉奴领着皇帝去了最好的那口泉眼,池子不大,能容纳十来人。皇帝叫奴才们候在远处,拉大皇子坐在池边石上。
我环顾四周,暗暗赞叹。山下的桃花已谢,山上却开得正艳,层层环绕着池子,如罩上一片红雾。东首的那株桃树,不知有多少年岁,树冠伸展开来,树下铺着厚厚落瓣。
一阵风吹来,就好像下起一场雪。
第41章
皇帝起身,拉着大皇子的手,慢慢走下池边石阶。大皇子轻笑道:“皇上,衣服还没脱呢。”皇帝笑道:“不是从前便说好,你替朕穿衣,朕替你脱衣。”大皇子无奈笑着,任由皇帝把两人衣裳除尽抛在岸边。
水面上热气袅袅,蒸得两人面孔发红。我趴在池边,小心翼翼探出一只爪子,嘶——好烫!亏那两人还能好好泡在里面。
两人抱在一起亲着对方,皇帝将大皇子身体往下一拉,便一同沉入水下,只留脑袋在水面上。水下动静不小,时不时激起水花,大皇子咯咯笑起来,忽然叫道:“不要,皇上!好烫!”皇帝笑着去亲他,“把阿沼烤熟了?”大皇子躲闪道:“我们到上面去,好不好?皇上,烫死我了!”他抬起脸来,眼中有些委屈,皇帝看他片刻,柔声道:“好,我们上去,到那棵树下。”
他抱着大皇子站起来,龙根插在他穴中,就着这个姿势爬上石阶。大皇子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慌乱大叫:“皇上,放我下来!啊——唔!”皇帝吻住他,手肘夹住他的大腿,随着走动忽然将他向上一托。皇帝用力将他双臀分得更开,粗壮骇人的性器借着他下落的力气狠狠捅了进去。大皇子的呜咽声被皇帝吞下,眼角禁不住飙出泪珠。
每一步皆是难磨,好不容易走到树下,大皇子刚松了口气,背脊却被大力抵在树干,双腿高高撩起挂在皇帝手臂上,几乎没了支物点,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的巨物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插入他的后穴。“皇上……啊……让我下来!”他哭喊不止,随着撞击桃树亦不堪忍受,落了漫天的花四处飘散。大皇子发出一声极长的嘶音,精液喷涌出来,粘满了深色树干。
他沉浸在高潮中,连手指都发颤,无力地挂在皇帝身上。皇帝支撑他的重量许久,也有些气喘吁吁,终于肯让他双脚落地。大皇子几乎站不住,身体夹在皇帝和树之间,被他捧了脑袋,深深地亲吻。两人唇舌绞缠,分开的时候垂着银丝,目光不由追着它,直到断在空中。皇帝摸着大皇子的脸,问道:“好些了么?”大皇子点点头,皇帝笑了下,“转过去,朕还没射。”
大皇子背过身去,双手撑着树干伏下身子,皇帝却道:“腰再沉下去些,屁股翘得高点。”大皇子依言做了,皇帝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磨擦过度而发红的后穴,弯腰拾了一把地上的桃花瓣,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什么东西——!”大皇子话没问完,龙根已猛然冲了进来。那些花瓣尚新鲜,被他横冲直撞乱捣一气,便有殷红汁水随着动作滴淌下来。皇帝笑了一声,俯首轻吻大皇子方才被磨破的背脊,一面低声道:“是桃花瓣。”他重重一顶,将花瓣捣得更烂,“都流出来了,好像流了血,可惜阿沼看不见。”大皇子气道:“又不是没流过血!”皇帝但笑不语,抓牢他的臀,狠狠几个冲刺,仰首喘息道:“阿沼,朕要射在你里面了!”他小腹不断起伏,双目紧闭,显然爽到了极点。大皇子呜了一声,前端也流出液体,比方才却要稀薄不少。
第42章
两人喘着气,相互搂着躺了一会儿,大皇子坐起身体道:“这下真要洗了。”皇帝将他拉起,一块儿往池子走去,待下了水,叫来阉奴送上冰镇水酒。两人靠在池边,端着酒盅慢慢轻啜,间或相视一笑。
大皇子扶了扶额,轻笑摇头,“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泡得时间久了,有些发晕,我先上去。”皇帝道:“朕和你一起。”起身拿了干软布巾披在大皇子身上,复又回到那棵树下。二人并肩躺在地上,大皇子笑道:“在皇宫待久了,难得出来偷得半日闲,真是赛过神仙。”皇帝问道:“阿沼从前在素国,也常常逃出宫玩么?”大皇子笑起来,“我年纪也不小,早在宫外有自己的府第,但这般闲散快活,却从未有过。”
皇帝侧过头静静看他,然后起身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件物什,在大皇子眼前轻轻一摇。那东西不过半个巴掌大小,随着晃动发出清脆声响,非金非玉。大皇子讶然接过,“这是什么?看似一口缩小的钟,材质也奇怪得很。”皇帝道:“是朕幼年一位算命先生送的,说与朕的命格息息相关——”他还没说完,我猛然冲上前,叼住那口小钟,跑出老远才回头看那两人。
好大一阵风吹过,刮得满地落英如暴雪迷乱。我心慌意急只想大喊,却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眼前断断续续闪过几个画面——漫天的大雪,非金非玉的钟,还有我。
“老虎,怎么了?”大皇子忧心看我,遥遥向我伸出手。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渐渐消退,我定了定心神,向二人踱去,将小钟还到大皇子手中。皇帝拉了把我脖子上的铃铛,“老虎怎么见着会响的就叼了跑?那个是阿沼的,这个才是你的!”大皇子回头吃惊道:“皇上?”皇帝笑道:“朕把它送给阿沼可好?”大皇子一面摇头,一面却忍不住打量摆弄小钟,极是爱不释手。皇帝微微一笑,将小钟上穿着的红线挂在了大皇子的颈间。大皇子低头轻轻抚弄着它,“多谢皇上,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似的。”皇帝笑起来,“朕第一次见着的时候,也这么觉得。”
原来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不止我有。但他们只是凡人又未开过天眼,于它的感应仅限于此。
我愣愣站在一边,看风卷起花瓣,真如一场倾盆大雪。大皇子赞叹道:“桃花在素国很稀罕,我从未见过那么大的桃树。”皇帝道:“朕从前去过南方一个地方,桃花开得比这里还要好,连风都是香的,水都被映红。”大皇子听得面露神往之色,皇帝翻身将他揽在怀里,轻吻他的额头,“朕带阿沼去可好?”大皇子一笑,竟显得有些调皮,“我明天就要去。”皇帝大笑,“好!朕明天便带阿沼去赏桃。”
北面的桃花都谢了,南方哪里还能赏桃?
这个念头,我当时竟没有想到。
他们是被桃花迷住了眼睛,忘记这一点?还是景致太美,反而不愿去记得?
皇帝和大皇子,究竟谁更聪明谁更傻?谁更多情谁又更无情?
我只知他们第二日便启程微服南下,而半月后回来的,却只有皇帝一人了。
第43章
皇帝回宫的那天夜里,马车径直驶到寝殿门口。我本躺在廊下,不安抬起头来,血腥气实在明显。
赶车的人神色焦躁,竟是许久不见的状元郎。他停了马,跳下车掀开车帘,皇帝的心腹阉奴扶着皇帝小心下车。皇帝面颊苍白,唇色却异样发红,步履轻颤。我低叫一声,跑到他的跟前,他低头匆忙向我一笑,便在阉奴和状元的搀扶下入了寝殿。我跟在他们身后,身子跨过门槛,却转过去向着门外。
周遭全无那人的气息,大皇子去了哪里?
我入了屋子,状元连忙关上门,向阉奴道:“刘公公,快去御医馆请当值太医来!”皇帝躺在床上,低喝一声慢着,艰难道:“直接去张太医府上叫人,除了他和你,决不要让第三个人看见!”阉奴领命,匆忙去了。
状元侯在床前,“臣疏忽了,还是皇上想得周到。”皇帝道:“李卿救驾有功,朕不会忘记。这几日国事且交给你和朝中几位老臣,辛苦你们了。”状元一脸肃然,只差没跪下来,“请皇上放心!”他们等着太医来,一时无话。状元急得在屋中打转,忽然恨声道:“素国贼子,如此狼子野心!皇上对他青眼有加,他竟恩将仇报!”皇帝睁开眼挥挥手,叫他闭嘴。
那张太医大约是从床上被叫起来的,衣服系错了带子,官帽也戴得歪。他一把年纪,发须俱白,果然处变不惊,一言不发上前替皇帝诊脉。他沉吟许久,状元忍不住急道:“张太医,皇上的伤如何?”太医沉着道:“外伤不碍事,体内的毒却是棘手。”他说完,细细察看皇帝的眼眶舌苔,半晌道:“臣先替皇上换药。”
皇帝脱下上衣,左臂绑着布巾,拆下后露出两道刀伤。太医打开药箱,替皇帝清洗伤口涂抹创药,再用干净布巾重新绑好。皇帝穿好衣,向状元道:“李卿数日未眠,今天就此回去罢。”状元不太情愿,终是听话告退。
屋内只余下心腹阉奴和太医,皇帝道:“张太医,如今已无外人,你尽可告诉朕。”太医道:“皇上,此毒由素国北境雪山中的数种毒花炼制而成,毒花种类成分不同,制出的毒药也大不相同。恕臣直言,恐怕惟有制毒者的手中才有解药。”皇帝默然,良久道:“如此说来,若无解药,便是连张太医也无法可施了?”太医摇头道:“所幸此毒并不霸道,臣替皇上配几副药,勉强可将毒性压制,起居皆如常人。只是毒根难清,终有一日要发难。”皇帝问:“能压制多久?”张太医道:“若皇上坚持每日服药,大约可有十年安然。”
皇帝的面孔隐在烛火的阴暗中,过了许久轻笑一声,“十年?朕知道了,有劳张卿,回去歇息罢。”老太医颤巍巍告退,皇帝嘱咐阉奴送他回去。
门被关上,屋中便只有他一人。我安静趴在墙角,不去打扰他们,此刻缓缓走到床前,看清皇帝的脸。皇帝目光转向我,伸出未伤的右臂摸了摸我的脑袋,“老虎。”
我发热的鼻息喷在他冰凉的手上,抬头把鼻子送到他的掌心。皇帝,大皇子在哪里?你中的毒与他有关么?
皇帝无法答我,就像我无法问他。他歪过头,沉沉睡去,不知梦见什么,眉头紧锁。
第44章
皇帝的精神不太好,一天总有六七个时辰在睡觉。他高烧不退,张太医干脆搬来寝宫,辟出一个小间亲自替他煎药。那药为了祛毒大概有催吐效用,皇帝常常睡到一半惊醒了便吐,引得阉奴手忙脚乱去唤太医来。
屋子里的气味难闻,我待在窗外廊下,等皇帝醒了才进去瞧一瞧。他醒来,便宣状元入殿,强撑着精神讨论些朝政上的事,头一桩问的却是探花一行是否已赴往薪国。状元道在皇帝离宫数日后便已出发,他似是松了口气。皇帝离宫前将国事托付给几个老臣,对其他人只道自己在宫中休养,一去一回,除了状元和那几个臣子,竟没人知道他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所幸朝中并无大事,用不着皇帝一一过问。
他们在一起说话,难免提到宫外究竟发生何事。我在一旁听着,隐约明白个大概。当时皇帝带着大皇子去南方小镇,快到的途中遭到一队人马的袭击,领头人便是榜眼。皇帝被砍伤,幸亏随行阉奴向左近办事的状元求救,这才带着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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