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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如月色 (长篇小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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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是叶之吗?我是,你是谁?我们没必要互相认识,我是黄青的朋友。

  什么事?

  我只想劝你一句,不要再纠缠黄青了,人家有老婆孩子,你不要去破坏人家的家庭!

  颠倒黑白,无耻!叶之挂了电话。电话铃又响了,叶之抓起电话大叫:无耻!无耻!!无耻!!!

  然后啪地一声将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起,叶之刚拿起话筒,对方说,别放下,是我,庄成。刚才你干吗发那么大的脾气?叶之哽咽地说不出话。庄成说,喂,你怎么不说话?喂喂喂,叶之,你怎么不说话?叶之缓缓地把电话放下了。这时她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庄成冲进了叶之的办公室。

  叶之有些意外地望着他。叶之,发生了什么事?唉,真是一言难尽。不说也罢。你来干什么?

  你还是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你应该相信我!

  叶之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字条给庄成,说你看吧,是黄青写的。

  庄成展开看看,气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个混蛋。

  叶之说,他早对我心术不正,他写了这些字条,我装着不明白,想让他知趣地退出,没想到,他昨晚装着喝醉酒到我那儿要茶喝,很晚不走,我只得请他妻子来将他带走。也许我的做法有些过火,他们回去后一定吵架了,黄青一定混淆是非欺骗他妻子和朋友,一大早一位自称是黄青朋友的男人打电话来,说是我纠缠黄青,真是颠倒黑白!

  庄成说,你的做法并没错,对这种人只有采取这种办法才能了结是非。这些字条你千万不能丢掉,先放我这,我替你收藏着,我要以未婚夫的身份,带上这些字条,找他谈谈,看他再怎么狡辩!叶之说,算了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用麻烦你。庄成说,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就算是一般朋友也不能!叶之被感动了。

  黄青这几天没来上班。叶之听说他在积极办理病退,准备赴香港。单位的人说他姐夫在香港有一家装潢公司,要他帮忙打理。

  这对于叶之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人既然走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通过这件事,叶之对庄成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起码在自己有麻烦的时候,他能挺身而出,虽然他其貌不扬,个子也矮,不是她心目中的男子汉形象,可他对自己表现出一往情深。自己还需要什么呢?人世间,最珍贵的难道不是一个";情";字吗?叶之同意庄成对外公开他们的关系。

  同事们都知道了叶之有了未婚夫庄成。

  我会让你幸福的

  落叶和秋风一起舞蹈。秋天是开始需要温暖的日子。

  闽南的秋风没有萧飒之气,但有点凉。它喜欢横扫着落叶,将其卷进沟里变成泥土。

  庄成来到叶之宿舍,与叶之相拥而坐。他狂吻着叶之,说,叶之,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们结婚吧。

  叶之说,可我还没对家里说,结婚是大事,一辈子的事。你总得去见见我的亲人再说吧。

  庄成忧虑重重地说,可我怎么去见他们,我应该带什么去见他们呢?我现在一无所有。说着他动情地压低嗓音唱起《一无所有》。庄成唱得有些眼湿,叶之也受到了感动。庄成时常对她讲起苦难的童年,那种苦是叶之未曾经受的。叶之从心底里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但她不善于表达,她只想今后与他在一起生活,无论灾荒和疾病,无论温饱和饥饿,都要有同甘共苦的精神。她想好了怎么应对母亲的担忧。

  礼拜天,叶之和庄成买了几斤水果来到叶之母亲家。

  母亲是宽容的,开通的,她虽对庄成不甚满意,但女儿同意了的事,她也不太好反对。她对女儿说,婚姻是大事,你自己要看准了再说,不要太急作决定,它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叶之答应着。母亲说,本来我已答应人家等你回来去一个人家看看,那个男孩子不错,来了好几回,一口一个阿姨叫得甜,是个大学生,也在机关工作,父母都是老干部,有一个很有教养的家庭,各方面我都满意,可你这么急就找好了,也就算了。

  叶之说,妈,是我自己找的,好坏我自己承受,我愿意。母亲说,女儿大了不由娘,人都带来了,说明你们交往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唉,就随你的意吧。不过男方的家你去看过吗?叶之说,我几次要去,庄成刚好都有事。母亲语重心长地说,家庭也很重要,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教养是否完善,心理是否健康,这对于一个人来说也十分重要。叶之说,妈,放心吧,我们商量好了,一定得回他家去看看的,再说我找的是他又不是他的家庭。

  叶之和庄成回来后,庆幸完成了一件事。庄成说,你妈真好,也没有向我要彩礼。叶之说,彩礼?咱们还没结婚她怎么会向你要彩礼?再说,我妈不是那种嫁女儿为钱财的人。你不了解她,只要我幸福她就高兴。庄成,什么时候去你家看看?

  庄成说,我父母那儿好说,你妈没意见了,一切都好办了。庄成,至今,我还不知道你哪年哪月生的?

  庄成说,你看不出来吗?我比你老相,总之比你老。

  叶之说,你回答问题总是不干脆,曲里拐弯的,真气人。庄成说,我比你大一岁。叶之说,那好,将来吵架的时候你可得让我,不许打人骂人。庄成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搬出来了,我爱你还来不及,我怎么会舍得和你吵架呢?更不用说打人骂人了。叶之比较满意庄成的回答,她觉得自己没有其他的要求了。这也是她唯一的最低线的要求。

  初冬,庄成和叶之商量着结婚事宜。两人一致决定旅行结婚,这样既可逃避烦人的酒席,又为以后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他们为了省钱,只到临近的海滨城市旅游。他们去领结婚证。路上,叶之说,小时候我常看别人结婚,长大了别人便要看我结婚。不管是简单还是复杂的婚礼,我都不喜欢。因为新娘新郎总被人当猴耍,一点庄严神圣感都没有,难道这就是中国人对婚姻的态度?那时我不明白";闹洞房";的意义,总觉得强人所难,便渐渐失去了看热闹的兴致。直到现在这份感觉还没有完全改变。庄成乐了,说,那太好了,这正中我意。咱们打了结婚证,发送些甜嘴粘舌的糖果,表示我们是同林鸟就是了。叶之说,我喜欢欧式婚礼,新郎新娘在神圣庄严的礼拜堂里举行婚礼,那誓词那交换戒指的仪式都充满了婚姻的无上的庄重,让人感动,给婚姻一个信心。可惜我无缘举办这种仪式了。做为女人她感到十分遗憾。但和婚姻本身来比,这又是一种形式而已。虽然它是一个美好的神圣的仪式。眼前的条件让她只得割舍。爱一个人就得为他(她)考虑。

  庄成和叶之到了办事处,将顺便带来的喜糖分发给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当叶之捧着烫金的红色证书时,暗自庆幸此生有了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同时也望着这一纸契约默想:但愿人长久。可她在工作人员登记的时候,这时才知道庄成比自己小两岁。不知不觉她与他并肩走出了大门口。这一天叶之和庄成即是法定夫妻了。这一晚庄成要叶之别走。叶之说,等结婚那一天。庄成说,打了结婚证,其实就是实质上的结婚,受法律承认与保护。

  叶之说,结婚简单我赞成,但总得有一个仪式吧,你把我从家里接出来,表示我们结婚了。

  庄成说,我向朋友借辆车去载你,要不你妈会认为我是强盗。叶之笑了:听你的。

  庄成来到叶之的家,还带来了两位壮行色的朋友和一个小巴驾驶员,并搬来了一箱事先包成小包的糖果及香烟让母亲分发左邻右舍。母亲说,你们的婚事办得也太简单了,简单得让我提心吊胆。这么慎重的事,就这么轻率地给办了。

  叶之说,妈,都什么年代了,我和庄成在一起是为了过日子,而不是摆排场,排场是一时的,过日子才是长久的。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我和你爸结婚时也很简单,不过那是50年代末。唉,也罢,只要小俩口相亲相爱一辈子,黄土也会变成金。

  母亲只嘱咐了庄成一句:你要好好待她!从恋爱到结婚叶之很少向娘家袒露她与庄成之间的事。当叶之向母亲谈到婚事时,母亲一时懵了头。女儿是她的心头肉,怎么能让人轻易地从身边挖走?而天下的女儿十有*都是叛徒。木已成舟。叶之在一阵鞭炮声中乘车走了,一直没有勇气回头。

  夜深人静时,叶之默默地望着窗外一弯明月,为了一种告别她泪如洗面。

  她总觉得单身的女人有属于自己的一片静地,有更多的时间去追求梦中的花环,现实生活的她终于体味到,平凡的女人不能没有家。这时庄成轻轻地唤她一声";老婆";,叶之的心为之一颤。环视小屋,属于他们新家的是一台与庄成合资共同购买的彩电和一块有着淡淡忧伤情调的粉红色窗帘。庄成从身后拥住叶之说:我会让你幸福的!叶之泪如泉涌。

  庄成将叶之接走后,他们即进入了旅游结婚的程序。程序简短而简单,三天后就各自上班去了。

  奇异的婚俗

  叶之和庄成结婚的事在朋友之间传开了。庄成的朋友要求庄成请客。庄成说,春节吧,我父母说回去再办几桌。接着是叶之的女友陆续来访。女友伊莉在海城师专担任美术老师。她是个快人快语的女子,读美术院校时,与叶之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此刻见到叶之的生存状况,责怪说,叶之,这么大的事你搞得这么简单,这在80年代末已是不多见了。叶之说,有什么条件办什么事,目前的处境是暂时的。伊莉说,你真浪漫,也真大胆,怎么找一个永华县的?那里有句歌谣:蜡烛弯弯倒,火笼当棉袄;辣椒当油炒,薯丝吃到老。你难道不知道那里的习俗?那里的女人有多苦?她们不堪其苦,自杀率全省第一。再听听那个地方有名的《打某歌》吧:大哥打某(妻子)举枕头,小弟打某举锄头。弄着一空血直流,连瞑要回外家头;好命(幸亏)阿婆出来留,若无就会歹空头(不得了);劝恁翁某着相好,母嗵(不要)一个睏一头。

  叶之说,他受过高等教育,不至于受当地的影响太深。再说不是每个永华人都这样。伊莉说,一个人的观念不是上几天大学就能轻易改变的,脱胎换骨?等着吧,你的苦日子在后头。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或许也不应该说。只能说我祝你好运,祝你幸福。

  叶之对女友的担忧很是感动。但她不相信自己的命运不好,人总是会改变的,人间没有万世永恒的定律。内因外因都可以改变一个人。她不知是说给女友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她说,伊莉,其实并不是我超凡脱俗。人生很短,地球是大家的旅馆,随缘,虽是佛的境界,却能给凡夫俗子减少苛求凡事完美的烦恼。你看,这间小屋安放了公用的床和桌,已容不得我们建设一个新家园。我们相信,面包会有的。

  伊莉说,你是从小没尝过没钱的苦恼。所以你轻视它,它怎么会对你钟情,小心有一天报复你!

  叶之听了有些不舒服。但伊莉是为自己好,她理解她的好意。叶之关切地问伊莉,你都结婚三年了还不要孩子?伊莉说,顺其自然吧,我那位好像也没要的意思。我们天天在一个学校里工作、生活,越来越觉得无聊,都快要成了陌路人了。

  叶之说,你看过一篇颇有争议的小说《一年只有十五天》吗?相比起来你们是太幸福了,太富裕的相处时间,让你们忘了珍惜吧。伊莉说,也许吧,但好像又不是,人是务实的,没有孩子也会造成夫妻感情危机。感情这东西让我越来越觉得虚幻。伊莉与叶之长谈之后走了。

  闽南的春节是最冷的季节。那种寒气和冷风让怕冷的叶之瑟瑟发抖。叶之打点着行李准备与庄成回永华县老家过年。庄成告诉叶之,父母要按当地民俗给我们举行婚礼。叶之不解地问,我们不是已经旅游结婚了吗?庄成为难地说,我也不同意再搞,可父母说外面是次要的,家里才是主要的。老人喜欢就让他们去忙吧,你清清闲闲做新娘就行了。叶之说,我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回老家也没啥事,权当一次体验生活吧。这叫着随遇而安。

  公婆对叶之的到来异常高兴。特别是婆婆忙里忙外,两脚生风,一身轻捷,手脚极为麻利而勤快。她长得十分娇小而干瘦,却有惊人的吃苦耐劳的精神,从早到晚,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而公公则一手扶烟斗,一手端茶杯,一如乡间贵族,悠闲地享受男人的特权。婆婆忙里忙外忙得不亦乐乎,表现出对新媳妇的极大热情,一会儿端来热腾腾的甜鸡蛋,一会儿又端来可口的点心。她是那么善良而任劳任怨,让叶之为之感叹不已。庄成的弟妹都来了,又多了一个弟弟,原来他弟弟并没有送人,庄成看叶之爱静,怕叶之有顾虑而使用了心计瞒了她。叶之知道后也没计较,心想庄成这样做是因为爱自己,怕失去自己。新娘房充满喜庆而简朴,一架中山床敦实而厚重,一张桌子,几只板凳,尼龙蚊帐前布置了花色布做成的床眉。木门外挂着新门帘,与门外土的世界相应成趣。这个小山村是典型的贫穷的小山村。山大多是秃头山,给叶之的感觉是穷山恶水,与山清水秀挂不上边。叶之也明显感受到,物质的贫乏给村里的人带来的生存的艰辛。当叶之坐在床边,一阵声响让她极为好奇,当她掀开床单,漂亮的床单下竟然铺满了原汁原味的稻草。一股稻草的原香扑鼻而来,叶之喜欢闻这味道,甚至觉得有些浪漫。但她又感叹,都快90年代了,还用稻草来铺婚床,农民们真是不容易啊,活得这么原始和潦草。桌上放着糖和饼干,吸引着孩子们,他们挤在门边向内望着,身后还有一些大人,边看叶之边议论着,关怀地问叶之,这里不比城市,你过得习惯吗?叶之说,习惯。她站起身端起糖分发着,送走了一批人,又来了一批。有的一天来数次,说是为了来沾些喜气。

  快用餐时人走得差不多了,一会儿,一位妇女端着米筛带着一个拖着鼻涕的小女孩走进新房。这位消瘦而干练的中年妇女要叶之坐好。她端着米筛在叶之头顶晃来晃去念念有词,咕咕哝哝的,神神叨叨的,让叶之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到底念了些什么。她只觉得有点好笑。念毕,中年妇女在房里转来转去拜来拜去的,又拿着一炉烧得火红的碳火,放在床下。她做得那么尽心,那么认真。甚至有些圣神。她做了一系列让叶之叫不出名堂的程序后,婆婆又抱来一位胖墩墩的男娃娃,让男娃娃在新床新被上滚来滚去。叶之猜想,这大概是要让我给他们生个传宗接代的儿子。男娃娃被逗得乐不可支,慷慨激昂地送给叶之一床单水晶晶热乎乎的见面礼。大家更是笑开了怀。只有叶之暗自犯愁,晚上怎么睡呀,湿乎乎的。不一会儿,婆婆取来电熨斗,放在尿湿的床单上,";噬";的一声,烟雾腾腾,尿臊味扑面而来,叶之想将来自己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呀,这尿臊昧真让人受不了。婆婆很快把床单熨干了,解了叶之的忧虑。

  夜深了,人散了,一位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怯怯地站在门边,一直注视着新娘房里的一切。望着望着她念起了歌谣:结婚新厅堂,爱睏新眠床,新遮风砰砰响,新枕头无油垢,新蚊帐断蚊吼,新被新席断虼蚤。叶之听罢开心地笑着,将小姑娘拉到身边,送给了她一把糖。小姑娘接过说,新娘房,呀水(很漂亮)。叶之对这里的山村办喜事的方式觉得老土又觉得稀奇新鲜。这时庄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进了新娘房,告诉叶之,他要到村里朋友家转转应酬应酬,转身出门了。叶之只得无聊像一只任人参观的大熊猫。她佩服乡下妇女的耐心和好奇心。她们居然可以坐在门边或挤在门口一两个小时不停地看新娘。有的早上来了下午还来,有的走了又再来。村里有个说法,看新娘能沾上点喜气和好运。每来一个新面孔,叶之就递上一把糖或者一个桔子或一把瓜子,再倒杯甜茶送上,然后回到床边愣愣地坐着,无聊之极时干脆托起腮帮,看一看看自己的人,她们反倒被叶之看得羞涩地咧嘴一笑,叶之也随着咧嘴一笑,表示呼应。天黑了,人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叶之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时婆婆端了点心让她吃了。庄成回来了,带一股寒气,可见门外的村庄被寒冷包围着。天色已晚,叶之一天未休息,庄成把门关上,亲吻着叶之。突然小木窗下,有沙沙的脚步声,让叶之毛骨悚然,本来山村的小屋,四处无围墙就让叶之有些害怕,这回窗下的声音让她以为是野兽,她惊慌地从庄成怀里挣脱出来,说,你听,有野兽。庄成二话不说,爬起向小木窗猛敲一下,窗下的沙沙声,变成落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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