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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如月色 (长篇小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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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时常在深更半夜突然醒来,仿佛听到敲门声。牛郎织女还一年一见呢,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回来了,我已无法接受他,心理上的障碍是很难抚平的。我觉得他脏,脏了感情也脏了肉体。我怕得上精神上的爱滋病,那将毁灭我对人性建立来的一切美好的情感,我毕竟受过高等教育。

  压抑的酒,渗进我的五脏六腑,慢慢发酵、膨胀,让我失去生活的快乐。我时常自闭在小楼里忘记了太阳,忘记了星星和月亮,没有了到太阳底下翻晒一下自己的心情。我需要爱,就像花儿需要开放,泉水需要流淌,小鸟需要欢叫。

  打开音响,克莱德曼的钢琴曲轻轻响起。《命运》、《致艾丽丝》、《秋日的私语》,听完心情毫无改善,我体会到生活的另一面:仅有华丽的服饰是不够的,必须有所附丽,那就是友谊和爱情、亲情和温暖、体贴和爱心。

  一天,我到兰绮那儿去,我们聊我们目前的生存状态,霎时,我激动地说,兰绮,干吗我们女人对自己那么苛刻?为什么我们要将容忍男人的错误当美德,并用来惩罚自己?我们不是自虐狂。假如我们错了,谁又来容忍我们?兰绮什么也没说拍拍我的肩说,哥们,跟我桑拿去,外加小生按摩,为了一种忘却,也为了一种心理平衡。难道我们身体的所有积蓄的压力都不值得挥霍?现在满世界的人都在寻找爱情,起码我们没找到。她玩世不恭地说,走,找找看!为什么要苟且偷生,蹉跎了大好年华?她不满地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我从没有固定的情人、固定的";鸭子";,在他们面前我们没有真正的身份。把露水情当成一碟滋味不同的新鲜点心。浓妆改变了我原先的脸谱,为的是日后没有人纠缠我。对性我也可以呼之即来,挥之而去,来来去去无牵挂,我们也有了这种境界。这是没有灵魂的相互激励的慰藉,常让人感觉找不到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传染了当代精神爱滋病。是谁将饮食男女的基本欲望都扭曲了?不管是上帝还是人类自己,我们都不想再去毫无意义地追究。深刻的思想早已多余,就像当代分币,市场已不作价值单位,可以忽略不计。

  兰绮是海城最富有的女人之一,她开创了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成了海城有名的也是惟一的女性房地产商。她仿佛阅尽人间沧桑,一双杏眼总是从那树脂镜片后透出淡淡的笑意,笑看人间。

  她说,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而我们却是在自缚。我有人人羡慕的豪宅别墅,我有家,可家的感觉离我太远。为什么有些人做不到:接受家的温馨可靠,同时也接受它的平庸和不变;投进了它安稳的怀抱,就准备接受它对你的束缚。。。。。。有些人皮鞋脏了,擦了又擦,纤尘不染,锃亮夺目。而使用了这么多年的家,你擦过或是专注过吗?这种人极度的自私。家还不如他那脚上的几双不断更换的高级皮鞋。身边的姐妹们的丈夫他们在外面也许很派头,但至少他们的精神是阳萎的,他们制造的痛苦扭曲着自己,也扭曲了妻子儿女们。望着兰绮,兰绮起码有王先生的一段真诚。想想自己,我与女儿相依为命。我不敢再爱,已输不起。其实人人都以为爱情如天堂,而谁看见了天堂里的玫瑰?既然如此,而今,再碰到一个让我动心的,我也不以为然。女人,就算做了别人的妻子,眼睁睁地看着他朝秦暮楚,到时候要再生个孩子,这一辈子就都攥在他的手里了。纵然繁华富贵,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再次被伤害。我的这番彻悟,顿使我全身透凉,像手中的鸡尾酒,多味而冰凉。

  其实,对那晚的事,我心如止水。我冥冥之中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古人的遗训,是至理名言。可人就有这个毛病:不见棺材不落泪。随他去是我对生活的态度,因此,我不再感觉痛苦的滋味。我相信命运,我只有无可奈何地等待,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而此时此刻,我对自己的堕落说不上是悔恨还是不甘。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曝光丑闻席卷海城
曝光丑闻席卷海城

  黑夜像猫头鹰一样伸出头来,阴森恐怖。

  经过了一夜煎熬的两个女人,终于熬到了天亮。

  晚报暴出了一条新闻《酒吧一服务生深夜猝死》:

  ——昨夜凌晨2点钟左右,梦幻爵士酒吧一服务生在808房猝死,死者23岁。警方正在全力以赴查明死因。。。。。。 

  《海城晚报》报道了这条惊世骇闻!街头巷尾,像炸了锅,议论纷纷!

  欧雪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报纸,浏览着,心往下一沉,两腿就发软,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一种从心理到生理都负荷太多的累让她真想躺在床上永远地睡去,永远的不要醒来。她茫然地伫立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花岗石不同色彩拼接出来的圆形图案富有立体感,让她有一种幻觉。乳白色娇嫩的真皮沙发在厅中围绕着旋转玻璃茶几,客厅安放着落地38寸新画王电视和台式组合音响,客厅的一角设有一个小型酒吧台,备有各款精致的酒杯,柜上摆满了中外名酒。费娜、兰绮、伊莉、叶之时常来此聊天小聚,锤子剪刀布行酒令猜拳,也算是剪出了女儿国一道耐人寻味的风景。嬉笑打闹,也算是苦中作乐、借酒消愁,找到一点慰藉。当欧雪的目光停留在酒柜上时,她鬼使神差地移动着脚步向前走去。她抓起一瓶金牌马爹利,仰头就灌,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二分之一,好爽啊!原来喝酒也需要强烈的情绪。正当她气喘吁吁之时,电话铃刺耳地响起,震得她全身一紧。她犹豫片刻,还是跳起身来冲上前接了。喂……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欧雪,我费娜。早上的报纸你看到了吗?我们该怎么办?欧雪皱紧眉头,情急之中没好气地说,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费娜说,我看还是大家一起来我这商量后再说吧。我真的乱了套了!

  费娜、兰绮、伊莉、叶之纷纷到来。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充塞着费娜的客厅,空气仿佛变成了一块块铅块,哗啦啦地往下掉,让人感到沉重。客厅里已没有了往日鲜亮的笑声。她们心中明白,这桩案子对公安局来说不算是什么疑难的案件,早晚要水落石出。她俩必将成为丑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们的";光荣事迹";也必将在海内外报刊上闪亮登场,让人一惊一乍的轰动一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磨牙小菜。

  费娜终于忍不住先说话了:我将怎么面对这个世界?我的老公这下可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下岗了,孩子也将从我身边轻而易举地被夺走,我真的一无所有了。这就是我们女人不守妇道的下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然就没有高山、盆地、江河、溪流,你不识时务只能螳臂挡车。我就弄不明白,法律是什么?公平吗?为什么男人嫖娼罚款了事,女人卖淫却要劳教?钱能摆平他们的罪孽,那么法律的尊严呢?我们嫖了鸭,是不是也罚款了事?

  欧雪说,算了费娜,最后的解决办法是不犯法,谁教你知法犯法?就算我们不是人,也是人的另类,也许是低级动物就不会产生这些问题和烦恼。这下好了,不自省反倒振振有词,现在不是讨论法律是否完善的问题,而是我们该如何走下一步。

  叶之说,该如何走就如何走,你们不能逃避了,你们只有面对。

  欧雪像抓住一根稻草似的,慌忙问:怎么面对呀,叶之?欧雪、费娜、兰绮、伊莉的目光也都一齐聚集在叶之身上。叶之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想这个选择是明智的,如果大家同意,我们一齐陪她俩去投案自首。大家没有异议。

  欧雪说投案自首可以,但我不甘心。我要找个律师为我们辩护,起码我们绝对不是故意的,他的死太突然了,那饮料太特别了。费娜也说,我正在想这饮料的问题,我也觉得不对头。公安部门不知检验出来了没有。最好找个有同情心的律师。

  叶之眼睛一亮:我有一位中学同桌,现在就是当律师的,她叫虹妮,有些名气的。欧雪如抓住救命草,说,快叫她来吧,太好了,起码是你的朋友,不会耻笑我们。费娜说,我有话对她讲。叶之沉吟片刻:既然同意投案自首,到时我们按法律程序找她。晚上,我可以先和她通个气。叶之沉沉地说,如果大家没意见,就这么定了。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掉一根头发丝都能触动人心。

  费娜突然泣不成声地叫道,我们也是受害者,谁说我们不是受害者?!她与欧雪相拥而泣。

  窗外太阳正炽,刺眼地狂热着,与都市跳着燃烧之舞,像梵高笔下燃烧的向日葵,忽忽喇喇发出灵魂尖叫的声音,仿佛要穿透整个地球。

  一声鸟鸣打破了沉寂,然后流放到一无所有的天空。

为待罪的羔羊辩护
为待罪的羔羊辩护

  叶之一直在为费娜与欧雪着急。";红蚂蚁";的死,无论如何她们都脱离不了干系。两个富婆却是两个自叹苦命的女人。这个世道谁错了?是男人还是女人?也许天老爷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在观察她们,一不老实就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不循规蹈矩。可她们浑然不知,以为男人能干的事女人怎么就不能干了,不是男女平等吗?男女都一样吗?这下好了,再叫你平等去吧,看谁平等谁了?还没平等了别人就被别人平等了自己。一玩个花样就玩出问题了,这世界是让女人玩的吗?玩不转,玩不出水平就老实点,这不叫弄巧成拙是什么?一切都已经惊天动地地发生了,现在只有面对现实。叶之决定去找律师虹妮,帮这两个待罪的羔羊。律师也许是她们的引渡方舟。

  虹妮不是那种一头扎进钱眼里的律师,不像有些律师,对诸如离婚案之类的普通民事案件一律不接,专打那些数额比较大的经济案件。她大案小案都接,这就体现了她与众不同的优秀品质。叶之来到南江律师事务所。

  虹妮正坐在大班桌前精神焕发地等着她。见到叶之她起身上前打着招呼,说,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坐下,喝杯茶,大作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叶之说,这次来我还真有事,想让你出名娜。虹妮拢了拢一头乌黑的长发,眯着单眼皮关切地问,真有事?真要离了?叶之说,你巴不得我快点离,咒我哪!虹妮说,那你还有什么事?是来向我汇报你坚守死亡婚姻战果累累,初战告捷?终于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叶之说,就不许我有点别的事,整天就沉浸在那么点破事里?你就把我看得那么平面!虹妮拉长音调:我从来就把你看得很立体、很色彩、很多姿、很丰富。叶之说,没心思和你开玩笑。虹妮说,什么事让你如此忧国忧民,一脸的阶级斗争?有什么阶级仇民族恨请慢慢道来。

  叶之说,我没那么高瞻远瞩,贫民百姓,我很知趣。我是为我的两个姐妹而来。你看过这几天的报纸吗?海城发生的两个女人玩死一个男人的案子,就是她俩干的。

  哟,你的姐妹很有本事嘛,把人都干死了,成了新闻人物了。不是一般人能搞得这么惊天动地的啊!虹妮身子向前倾了倾,又打趣说道,真是时代不同了,乾坤颠倒了,这是社会的倒退还是进步?我当律师以来第一次接到这种类型的花花案子,打起来可是没经验哟。

  叶之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虹妮笑道,你好像很同情她们。叶之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她们不是故意的。你得全力以赴啊!全当治病救人嘛!

  好吧,那你来谈谈过程吧。

  其他我就不重复了,怎么回事报上也报道了,社会上也传播了,我就不费口舌了。你们律师感兴趣的是重要的细节。她们本想找个男生放松一下,可喝了饮料后,就不能自持,也就是说,这家夜总会经营上有问题。她们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理智的,包括那个死去的";红蚂蚁";也喝了这种饮料。这种催情药是从海外走私来的,副作用极大,过量容易造成心跳骤停。

  有证据吗?虹妮正色追问。

  有,这已被公安人员从残留物上查实。

  假如这一切都属实,你的姐妹就有救了。其实这个辩护律师不难当。

  只是现在死者家属有些难缠,无非是想多弄点钱。

  给他们做做工作,人死不能复生。要说责任,双方都有,让他们开个价,金钱能够让人心理平衡。对他们讲明利害关系,不要到时搞得人财两空。双方都有责任嘛。

  叶之心里有了底,显得踏实了些。她对虹妮说,真是作孽!这人要是无感情、无思想、无痛苦,有吃有穿,衣食住行样样齐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偏不是,就派生出这么多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来。她俩真是活该,什么不好玩,偏好这一口!

  虹妮说,这人没有满足的时候,他的缺憾永远是下一个,否则就没有烦恼可言了。温饱思*,这是人的本性,表现的程度取决于一个人的修养高低。不过你的姐妹也够意思了,居然把男的给干死。

  叶之忍不住嗤地一声,嗬嗬嗬嗬笑出了泪,说,你什么时候 说话变得这么直接,这么通俗,这么惨不忍听?

  虹妮乐了,说,男女之间的关系到底得用什么形象来比喻?我左思右想想不出来,真是简单又复杂的通俗故事,容不得你不去读,虽然我早已读腻了,读烦了,可还得硬着头皮读。每了结一桩离婚案,我都要松一口气。我当了16年的律师,也记不清办了多少离婚案。平平淡淡的,奇奇怪怪的,家庭暴力的,冷战的,性事不合的,第三者插足的,互相背叛的,脚踩两只船的,不可思议的,莫名其妙的,林林总总没有统一的模式。我从不勉强劝和,缘尽了,便落入了烦恼深渊,帮助他们分手脱离苦海才是明智的,强扭的瓜不甜,我看得多了,感情便不容易冲动,变得十分的理性。这也是我一直找不到感觉以至独身到现在的原因。有时候我的心里还真有过像费翔唱的";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可理性总是战胜感情。有时候我想,我是不是心理变态了?或是患了婚姻恐惧症。

  叶之说,肯定有心理障碍,职业病,这很正常。而在中国,人们总是害怕正视自己的内心世界,总怕别人说自己心理有病,心理医生少之又少,医院几乎没有设置相应的心理专科。而越是发达的国家越是重视心理疾患。人们不重视是因为它和肉体疾患不同,比较隐蔽,加上对医学认识不够,存在着愚昧的观念。虹妮说,我还不至于,只是对人类的爱情有些失望而已。走,我们到上岛咖啡厅去宵夜,坐在摇摇椅上边吃边喝边聊。叶之说,好啊,我就蹭一顿了。但是我得先打个电话向我儿子汇报,委屈他吃筒面。不过每当我批准他吃筒面他都高兴得手舞足蹈像过节一样,就不知筒面营养搭配不全。

  又来了,还没到上岛咖啡厅聊天,你就先聊上你儿子啦。

  嗨,別嫉妒了,你是没有孩子,要有,一见面肯定像嚼口香糖似的嚼得比我更津津有味。

  叶之和虹妮律师来到上岛咖啡厅。厅内装潢别致精巧,休闲味很浓,摇摇吊椅的吊绳缠绕着长青藤,充满着浪漫异国情调。灯光柔和,绿丛成荫,花草翩跹。虹妮点了两杯皇家咖啡,几盘小吃、甜点,其中卤水鸭下巴是叶之最爱吃的。

  虹妮,你生活这样随意悠闲、无牵无挂,我倒要羡慕你了。虹妮说,别说风凉话了,你以为我对自己这样的生存状态很满意吗?我倒羡慕你有个可爱的孩子。要是女人不结婚就能正当的要孩子就好了。

  我们海城怎么就没开展人工授精术,并让单身女人享有这份合法待遇?给一个证书,证明不是私生子,免得孩子生出来,被社会轻视。你说,这不是很好吗?

  那男人怎么办?都别找老婆啦?

  得了,真有了我说不定还烦呢!人哪,总是看别人才是风景,打量自己怎么都成不了一幅完整的画。

  叶之说,这叫做没有经历过的总能成为美好的向往,经历了,美好的向往常常伴随着失望。

  虹妮说,我干脆就永远地向往。

  叶之吃着卤水鸭下巴说,味道真不错。可我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你对我的姐妹的那件事有把握吗?至于死者家属,你是否能出面说明利害关系?对于钱,她俩愿意出,只要家属不要闹,能息事宁人。

  虹妮沉吟片刻说,到时随机应变吧,我看没有太大问题。钱方面我会尽量压低,维护我的当事人的利益,防止他们漫天要价。一分钱不给家属,家属也没辙;给了,你的姐妹会减少一些麻烦。

  叶之说,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帮助她们早日脱离苦海。

  虹妮说,我又不是万能的上帝。

  叶之说,上帝离我们很远,你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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