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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档案iii(魔法时刻 灵魂转换 血族 欢喜冤家) by 百纳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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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好了,偷看不成羊皮卷,连觉也没法睡了。”胡步贤边抱怨边开始换衣服。徐之元也换了衣服。

  徐之元以为东郭和他换回房间后会在莱西斯的房,可是那儿只有莱西斯一个人。趁着胡步贤去找花轮的工夫,徐之元赶紧问了一句:“那什么,我们科长呢?”

  “东郭啊?他在我这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应该是回国了吧,因为他说了他还有工作。”

  不一会儿的工夫,睡眼朦胧的花轮和气势汹汹的胡步贤赶来了。

  看到东郭不在,胡步贤并没有太惊讶,也没有生气。他格外平静地把毗拉卢带给他们的消息告诉了两人,然后说:“开始制定计划吧。天一亮,我们就走。”

  ☆、NO。5 02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5 02

  几个人本来在莱西斯的房间里商量计划,却在不知不觉间陆续打起瞌睡,最终弄了个全军覆没,都睡着了。

  当第一个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九点钟。

  “哦!My God!我们在做什么?!这么重要的关头,我们居然还sleeping?!”

  花轮的惊叫把其他三个人吵醒了。徐之元立刻摸摸怀里的盒子,它还在。他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莱西斯也懊恼地揉着脑袋。

  胡步贤有点气急败坏:“我看他妈别搞什么破计划了,咱们立刻动身,见机行事。”

  四人各自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饭,直接从隔界到了拉斯维加斯。俩人一组,分头寻找女祭司阿尔特尼斯的下落。

  午饭时间刚过,花轮和莱西斯那组就传来好消息。他们在一家名叫小丑小丑的酒店里找到了孤身一人的阿尔特尼斯。

  四人于是在那里碰头。胡步贤用魔法催眠了前台,给大家搞到两个标准间,就在阿尔特尼斯房间的左右两边,便于观察。

  这位女祭司看起来糟透了,一张青春貌美的脸上除了绝望再找不出其他感情。她的负面情绪很显然已经感染到周围一些敏感的普通人,有些人开始无缘无故哭鼻子。而她就像没看到这一切,坐在一楼赌场的一台老虎机前,专注地打着游戏——拉斯的每家酒店、宾馆都附带赌场、表演场和各种场所,能满足客人们的所有需求。

  “我们现在过去吗,baby?”

  四人躲在稍远处一个装修华丽的冰欺凌摊位偷看着。

  “不行。”莱西斯说,“她在希腊见过我们每,现在过去会被认出来。除非是小徐和胡……”

  “少来,我对这类妞儿可不在行!”胡步贤断然拒绝,转去买双色球的冰欺凌甜桶了。徐之元耸耸肩,表示他也对这种事不在行。

  花轮笑笑:“baby,认识又怎样?难道她见到熟人不会happy起来?”

  莱西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怎么了baby?”

  莱西斯无奈地回答:“如果这么容易就能让她高兴起来,我们也不必在这儿烦恼了。”

  正说着,那台老虎机稀里哗啦地吐出了很多游戏币。女祭司捧着游戏币到服务台兑换,工作人员给了她一沓子面额一百的美元现钞。她看了看那些钱,把它们统统还给了服务台,转身就走。

  “哦!My God!那可是美元呀!”

  “就是啊!”

  四个人乍着舌,隔着一段距离穿出赌场,尾随而去。

  小丑小丑酒店在拉斯维加斯的土地上算不得奢华,却也能够满足一个游客的所有需求、叫初来乍到的人眼花缭乱。刚刚的小规模赌场已经让徐之元暗暗吃惊和佩服,而紧接下来的各种各样的齐全设施,几乎让他忘了自己的工作——在一排排精致店铺的后面有条过道,那儿居然排列着他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魔法师算命机和水晶球游戏机。

  “组长,那是什么?”

  他拉住胡步贤,指着通往A座住宿区门洞上的一个白色硕大的人面像。胡步贤瞥了那石膏像一眼:“别露怯,那是赌神面具,这儿随处可见。”

  “那个呢?”徐之元又指上前边一个非常闪亮的摊位,“那卖什么的?”

  “呀!他们过去了!”

  胡步贤不再理会他的搭档,追赶着莱西斯他们跑掉。徐之元也只得追上,路过那个闪亮的摊位时,他留意看了一眼。那是个卖手机壳兼做彩指甲的小摊。

  阿尔特尼斯走进一家服装小店,逛了一圈,试了几件,选定一条白色的希腊风格长裙,还配了一双罗马鞋。

  她一点儿都没察觉到有四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尾随着她,又去美发店做了头发、去美甲店做了指甲、还给她的iphone手机配了一个华丽的外壳。可是这些都没让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她最终走出酒店,开始迎着微风逛街。她独自参观了一比十六比例的埃菲尔铁塔、凯旋门、模仿纽约市街景的有着缩小版自由女神像的纽约纽约酒店、大门口就是一座狮身人面像的黑金字塔大酒店,还有知名的BALLEY’S大赌场和世界上最大的酒店,米高梅大酒店。

  徐之元完全被街景迷住了,特别是那些行色各异的酒店。他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有如此多有个性的建筑师设计建造了这些令人拍案叫绝的酒店——拉斯维加斯!他敢指着自己的脑袋打赌,这是他这辈子去过的最棒的地方!

  “组、组长,你瞧哇?有小火车从那摩天轮下边穿。出来了!”

  徐之元说的摩天轮,是纽约纽约酒店的一部分。

  “那是城市轻轨。别顾着看景儿了!”胡步贤催促。

  “哦哦!”徐之元答应着,还是只顾看风景。

  太阳逐渐西斜,靠陪游客照相维生的角色扮演者陆续汇集到街头。《变形金刚》里的大黄蜂、《剪刀手爱德华》里的爱德华,还有海绵宝宝,形形。色。色。徐之元兴奋地看着他们,他们同他打招呼,他也热情地回应他们。他忽然发现,大黄蜂胸前的灯带还能发出蓝色的光。他想如果这会儿不是在工作,他一定早跟他们照了无数照片了。

  不一会儿,他们跟着祭司进了凯撒大酒店。那儿有个室。内。后。花园,被鲜花簇拥着的风车房子和旋转木马,还有那美轮美奂的彩灯,再次让徐之元吃了一惊。

  当他们跟着祭司混入威尼斯人大酒店、踏上那儿的意大利风情街时,徐之元惊叫了出来:“哇靠!”

  这条建在室内的街道如此逼真,以至让人有种真得穿越到意大利的错觉。拱桥下就是弯曲的河水,贡多拉载着一对对情侣在有限的水域内滑行。祭司走上一座小桥,眺望着假街景发起了呆。

  莱西斯看看手表——六点半。“四百年来,她从没离开过希腊,”他说,“也许她觉得拉斯是个不错的地方,可咱们不能再陪她耗下去了,必须想办法。”

  “你有办法?”胡步贤问。

  莱西斯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阿尔特尼斯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人呢?!”

  四个人不得不分开行动。

  二十分钟后,莱西斯给同伴们打了电话,说他在美丽湖边发现目标。几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时,美丽湖的音乐喷泉表演刚刚结束,夜幕彻底降临。

  “天黑了,”胡步贤看一眼女祭司的背影,给莱西斯使了个眼色,“你去吧,尽量躲在阴影里,她不会看出来。”

  “我?”莱西斯不太明白,“你想让我干什么?”

  “当然是色。诱。她!”

  “baby!”花轮笑了。

  徐之元吃了一惊。莱西斯也吃一惊:“胡!我从没干过这种勾当!”

  “只能靠你了!”胡步贤看看花轮和徐之元,“一个张嘴闭嘴‘baby’的日本人,一个白痴!”他又拍拍他自己,“还有个未成年!难道你觉得我们当中有谁比你更能胜任?”

  花轮和徐之元谁也没说话。虽然他们不喜欢胡步贤的说话方式,但他们承认胡步贤说得有理。

  莱西斯低下了头:“好、好吧,我试试。”他看看他的三个同伴,独自向阿尔特尼斯靠近。

  他站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陪她看完了整场的海盗船表演,在同伴的默默催促下,跟着她走进了那家餐馆。

  他的同伴们在餐馆外面等待着他的好消息,由于担心会被阿尔特尼斯发现,他们谁也没敢用魔法视线和神眼偷窥。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阿尔特尼斯出来了,只有她一个人。

  “莱西斯呢?”

  三人互看了一眼。

  又过了两三分钟,莱西斯走出了饭馆。和同伴们碰头后,他只说了一句:“失败了。”

  “你这么帅的家伙她一点儿都看不上?!”

  “是的,一点儿都看不上。”莱西斯有点沮丧。

  他们不得不又跟上阿尔特尼斯。

  祭司这回进了一家招牌绚烂的俱乐部。四人没有票,只能用魔法对工作人员进行催眠,然后混进去。

  俱乐部里即将上演一场表演——拉斯维加斯除了酒店与赌博,各种各样的秀和表演就是它的特色。

  他们在祭司后面相隔了六排的座位上挨着坐下,谁也没注意到周围的女性们正瞟着他们偷笑。直至有一个人笑出了声,引起徐之元的主意。徐之元环顾了一番,对旁边胡步贤耳语:“组长,怎么都是女的呀?”

  “什么女的?”

  “那什么!就是来看表演的呀?您没发现场子里只有咱四个老爷们儿?”

  剧场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响起,表扬即将拉开序幕。

  胡步贤一皱眉:“你丫看错了吧?”

  话音刚落,演员上场了——五名身材健美、容貌可以忽略的男人,在音乐的节奏下开始跳舞,边跳边脱衣服。

  “哦!My God!是chippendales!”

  花轮看着舞台上的男人哼笑起来。

  “组长,什、什么是‘奇彭代尔斯’?”

  “脱衣舞男秀。”

  胡步贤板着脸盯着舞台,抱起了双臂。徐之元看得出,他生气了。

  看到台上那五个男人脱得只剩下内裤、领结和腕铐,莱西斯无奈地撑住了额头:“没想到祭司大人还有这种雅好?”

  “我受不了了。”

  胡步贤起身就走。徐之元只能跟着他。莱西斯也起了身。

  “等我留下小费!”

  花轮在座位上放了一美元,跟了出来。

  从那一排排女。性。观众身边走过时,徐之元看见有几个女人对他们四个人吹口哨。他赶紧低下了头。

  “没别的办法!必须再让一个人靠近她!”胡步贤压抑着怒火。

  他们出了俱乐部,在门口徘徊,不时扫一眼门口的动向。

  “还能有谁呢?”

  伴随着莱西斯的问话,胡步贤把目光转到了徐之元身上:“你去。”

  “啊?我、我呀?”

  ☆、NO。5 03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5 03

  “说什么只有我是小白脸,难道花轮脸色暗沉吗?你自己不也说过‘只要我想,没人能拒绝我’的狂妄语言吗?希腊人失败了,凭什么就轮到我呀?”

  徐之元一边小声抱怨,一边返回正上演着“奇彭代尔斯”的俱乐部。他的搭档和战友们在后方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让他无从退缩——那三人一致认为徐之元作为小组头头儿,该在关键时刻出马。

  他照旧用魔法作弊,混进了俱乐部。他低着头、用一只手遮住脸,一溜烟小跑到阿尔特尼斯左边的空座位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不敢窥一眼旁边的女祭司,也不敢想象对方是否已觉出他亦是一名神迹,拼命思考搭讪的措辞。忽然,他听到旁边穿来一阵隐隐的缀泣声,忍不住偷瞄,只见祭司在哭。

  她看着舞台的方向,不停地流泪。

  难道脱衣舞男秀那么让人感动?徐之元扫一眼舞台。五名肌肉男正跳得起劲儿,他们雪白整齐的牙齿在大大的微笑下闪闪发亮。

  一点也不感人!

  徐之元又把视线转回到祭司身上:“那、那什么,你为什么哭啊?”他从兜里扽出皱巴巴的手纸,递到祭司面前。

  希腊姑娘惊诧地看着他,眼里泪花闪闪:“你、你是男的?”

  “啊?我是啊。怎么了?”

  “你——你对男人感兴趣?”

  “啊?!您干嘛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来看表演?”祭司用徐之元给她的手纸擦了擦鼻涕,“你没看到观众都是女性?”

  徐之元想了想,答道:“那什么,其实我是来这儿找一个朋友的。他、他对男的有兴趣,可不知怎么,他没来……”心里却说:“对不住了组长,一切为了工作。”

  “那么你那位朋友喜欢男人了?”

  “他、他是喜欢。”

  “哦!爱情真伟大!”

  “嗯。您又为什么来看这个?这就那么让您感动?”

  祭司擦干了眼泪,说: “我刚吃了顿不错的晚饭。之后,我本来打算去死,可偶然在皮包里发现了这里的票——票是我昨天预订的,我太难过了,以至忘了它。于是我想,反正快死了,干嘛不干脆看完人生最后一场演出?”

  “活得好好的,您为什么要死?”

  徐之元看出这是个很好的开始,赶紧把话题继续下去。

  祭司摇摇头:“你太年轻了,不会理解?”

  徐之元吃一惊:“难道您知道……”

  “对,你刚一过来,我就觉出你是一名神迹了。拉斯是个好地方,到处都能感觉到同类的存在。”

  徐之元实在没法告诉她,那都是他和同事们的杰作。

  “难道碰见同类不能使您高兴吗?”

  “我希望那能,也努力过了,可惜不行。我也不愿这样,不过比起让无辜的凡人因我而受到连累,我情愿去死。你知道吗?死对神迹来说也需要很大决心。我到拉斯三天了,想在这儿找回快乐,却把悲伤抛洒得到处都是。我给这儿的人代来那么多麻烦,却还厚着脸皮到处找乐子、看表演?!几分钟前,我居然还在餐馆里和一位英俊的同乡调情?!一想到这些,我就更加难过!”

  她哭得更凶、更大声了。

  后面的女观众敲敲他们的椅背,示意他们小点声。徐之元于是起了身:“我们能出去说吗?”

  “我和你?!”祭司诧异地盯着徐之元的脸,坐着没动,“我们根本不认识呀?”

  “谈了那么多,不能说不认识了,走吧?选个好地方去死?”

  这句话格外奏效,让祭司一下子笑了。她把右手伸给了徐之元:“你会帮我选?”

  “会、会吧。”徐之元把她拉了起来。

  两人挽着胳膊走出俱乐部——是阿尔特尼斯主动挽着徐之元,这让徐之元产生了一股优越感。

  他的三个伙伴就在街对面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闲坐。花轮喝着咖啡,莱西斯面前摆了一听啤酒,胡步贤顶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抽烟。

  他故意带着祭司从他们面前慢慢走过,意在告诉他们他成功在望。可他们回应他的表情却是:你小子得意什么!

  他惊竦地扫过他们一眼,带着祭司灰溜溜绕开了。

  他们开始逛街。

  虽然徐之元白天尾随她逛了一遍,但他一点儿不介意晚上再逛一遍。令他惊讶的是,这城市的夜晚比白天更美。如果把它的白天比作一个华衣裹身、朱光宝气的贵妇,晚间它则摇身成了一名惯于穿梭夜店的时髦性感女星。

  街上到处都是惊人的霓虹、艺人,和发放夜店名片的男女。当徐之元想接过他们递给他的一沓子名片时,祭司阻止了他。事后祭司告诉他,那些名片上全印着不穿衣服的美女,而在全美开设色。情。行业唯一合法的地方,只有拉斯维加斯。这又让徐之元大开一次眼界。

  他们跑上天桥眺望夜景,徐之元看到天桥角落里坐着两个纤瘦的白人男子和一条狗。一个男子躺在那儿逗狗,另一个抱着吉他。他们的前面,立着一个厚纸板牌子。徐之元以为他们是街头艺人,拉上祭司朝他们跑过去,像恋人那样愉快地大声对她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他想给她点一首披头士的歌,直至接近那两个男人,才看清纸板牌子上写得什么——他承认他英文挺烂,不过好歹在大学过了四级。他看到牌子上用英语写了这么几句:性。服务,随意选择方式,一次23美金。

  他当场愕然。

  祭司突然爆笑,笑弯了腰:“天哪!”

  “别、别误会!我还以为点歌的呢!”

  他在那两个男人恳求和迷惑的注视下,拉着祭司慌张张跑下天桥。他知道胡步贤他们在后面跟着他,他都可以想象出他们嘲笑他的脸。他羞愧极了。

  “你太有趣了,年轻人!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们跑出了老远,祭司还哼笑不住。

  “我?那什么,您叫我徐得了。”

  “那么徐,你耳朵里戴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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