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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娘子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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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留吧!反正爹养得起,不怕。”
  林苹嗔他一眼,心口却是甜的。哪个女人不爱自家相公威武可靠?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磨难,也或许是大周给了他极大的锻炼,她觉得来到这里后,高亢一天比一天稳重,眉目间隐隐透出一股山岳般的气势。
  只是,他成长了,那曾经待她一心一意的情感,不知有没有变?
  “不管她们成不成年,婆婆要你将她们收房,你打算怎么做?”
  他摸着下巴,思索半天,她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这个嘛……”他摇头晃脑,就是不说出个结果。
  她为之气结,秋眸便罩上了薄雾。“两个小丫头,你该不是想养到十八岁,再纳作妾室?”
  “冤枉啊!娘子,为夫从没想过纳妾。”齐人非福,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怎么会去找那种麻烦?
  “那处理两个小丫头,你得想这么久?”
  “她们听了我的胡言乱语,不知道会不会随处传,我当然要谨慎考虑是把人转手卖到异国,让她们永远回不到大周坏我们好事?还是直接杀人灭口算了?”
  她倒吸口凉气。“杀……杀人?你不会当真吧?”
  他的脸色很阴沉。“我现在有老婆,还有一双子女,我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得为家人负责,任何可能危害到你们三个的人事物,我都要斩草除根。”
  过去,那些受欺负、破产的经历化成一道阴影,每想一次,就像在他心头割一刀。现在,他的心已经被切得只剩很小、很小一块,只能容下妻儿三人,至于其他人,他们的死活与他何干?而且,谁知道他好心好意对待他们,会不会又换来一次的背叛?不如谁也不信,独善其身的好。
  林苹很讶异。“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冷酷?”
  “不是冷酷,是看清现实。小苹,过分仁慈并非好事,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安全,有些事就算不想做,也得去做。”
  “所以你是为了顾家?”是他自己改变了,还是大周这个环境影响了他?她不知道,但受过二十一世纪的教育,她有一套自己的人生观。她同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她的防范绝不以杀戮为出发点。
  “高亢,我不同意你的想法,那毕竟是两条人命,不能说害就害。”
  他却觉得她是妇人之仁。“万一她们管不住嘴巴,引人疑窦,你就不怕杀身之祸近在眼前?”
  “凡事当然以自保为第一要素,但是……”她俏目定定地望着他。“你回答我,若是在我们那个年代,你会动不动就想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吗?”
  “问题是我们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这里是大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想在这里过得好,就必须融入它、适应它,变成它的一分子。”
  “你真要当个大周人,就该同意女儿十二岁成年,十八岁以前出嫁。”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平平是人,你却有两套标准,这就有问题。”
  “娘子,你要讲点道理,我们自己人当然要护着自己人,其他的,我们没能力、也没必要管的。”
  “好,那你去杀了她们。”她推他下长榻。“随便你要砍要掐,等到她们死后,午夜梦回看你安不安心?”
  “我——”说很容易,但亲自动手,高亢却跨不出第一步。他还是不够坚决,只恨自己心太软。
  “高亢,我们可以想办法融入这里的生活,但在某些方面,我们内心最深处的人生观,那些从小就记在心里的是非黑白,是永远改不了的。”
  他咬紧牙根,好半晌,颓然叹口气。刚才还目光凛凛的眸子里荡漾着一股深沉的疲惫。
  她瞧得心好痛,张开双手抱住他。
  “我知道你最近在外头辛苦了,你不必什么事都自己扛,我会陪着你,你不是孤单一个人,所以没必要强逼自己去做一个连你自己都不喜欢的人,好吗?”
  他有一种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的感觉。做一个大周的官,听起来威风,其实他根本不爱官场,也不懂政治,只要一踏入衙门,他就有种脖子被某一条无形细丝勒住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半个月了,我还是打不进衙门那个圈子。”他苦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真怕自己最终还是护不了妻儿,重蹈覆辙,他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地过活。
  她瞧着好心疼,怎么抚慰他伤痕累累又疲惫不堪的心灵呢?
  想了一会儿,她娇笑地拉了拉他垂落两鬓的长发。“我以前总觉得男人留长发好娘,可现在看你,长发一束,金冠圈起,配上一袭月白长衫,风流儒雅,很有离尘出世之感。你知道我想起什么吗?”
  话题有这样转的吗?牛头都对不上马嘴了,他微愣,摇头。
  “我踏月色而来——”她小手卷着他腰带上悬挂的玉佩,轻轻地,便在他腰侧磨蹭起来。
  他目瞪口呆半晌,大笑,满心的郁闷消了些许。
  “你当我是楚留香啊?”
  “楚留香也没你现在好看啊!”古龙小说里的楚留香也许是人中龙凤,却太不羁,无法给女人安全感。高亢不同,他俊逸潇洒,深情而不滥情,对妻儿的重视更令她倾心。
  他心窝一暖,林苹为了安慰他,如此“违心”之言都说出来了,怎不让人感动?
  “谢谢你,娘子。”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你现在呢,大概胜香帅三筹,如果你再拥有他的洒脱和逍遥,那么十个楚留香也比下上你了。”
  “越说越夸张。”他脸红了,虽然喜欢林苹夸他,但称赞得太过火,他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才不呢!”她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了。“楚留香风流花心,你深情专一,光这一点,你就胜他太多了。只是你太死心眼,总将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扛,难免委屈了自己,让我心疼,这方面就差一些。”
  他怔住了。她的话好像一道闪电劈进他的脑子里,那箍紧他心神的黑雾,瞬间被劈开一道裂缝,一点接着一点的光芒闪耀。他想起了童年时两人的欢笑,求学时的相扶相持,结婚后的恩爱甜蜜……他要保护她,但她何尝不是他心灵上的依靠?
  人心难测,但至少云云众生中,他还是有一个可以倾心相信的人。
  至于其他的,像是官府中那些处处与他作对的书吏、师爷……
  “妥协应该是双方面的吧?而不是我一昧地忍让。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呵呵呵,原来我却是太过客气,而被小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闷透了的心胸倏地解放,难以言喻的喜悦充斥心房,高亢大笑起来。穿越过来半个月,他头一回笑得如此开心。
  “小苹、老婆、我的好娘子,你真是为夫的福星。”他抱起她,快乐地转圈。
  “放我下来——”她两只手抱紧了他。“快放我下来,我头晕了!”
  “不放、不放!”搂着她,一起滚到床榻上。“娘子,为夫爱死你了。”
  高亢抱得她好紧,饥渴的吻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热烈。
  她的皮肤泛着粉红,稍碰一下,便酥麻了心窝。
  情欲来得既快且急,等不及她适应,她已经喘息得像要窒息了。
  他的手沿着她的衣襟往里探,温柔地,抚上了那柔细的肌肤。
  她的肤触柔软滑腻,像要把他的灵魂吸进去,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细碎的吻沿着她的唇落到颈项,深深地印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朵灿艳的绯樱。 。 想看书来
  “嗯……”她修长的双腿在榻上曲起,那藏在绣花鞋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她甜腻的呻吟传入他的耳里,如一簇火,瞬间沸腾了血脉。
  想要她,迫不及待地。
  他双手拨开了她的衣襟,露出粉色肚兜,衬着嫩白雪肌,说不尽的魅惑。
  当他看见她鹅黄衫裙底下玲珑窈窕的身躯、小巧的胸脯,呈现一个美丽的弧形,没有深沟丘壑,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却狠狠撞击了他。
  他立刻忍住气,怕自己不是变身为禽兽,就是不必上阵,已经丢盔弃甲。
  嗯,后者的情况可能大一些。
  为什么?她的脸还是一样,身体的曲线没变,但对他的吸引力却是高出了百倍、千倍。
  “小苹,我我我……”他口干舌燥。可以吗?她才生产完半个月,他原本打算继续忍耐,然而……他胀得好痛。
  她明媚的黑眸里漾着一汪秋水,雾蒙蒙的,每一轻眨,全是风情。
  “以前我们读健康教育的时候,课本上是怎么写的?”她不想推开他,搂着他的腰,细碎地吻着他俊逸的脸庞。
  他皱眉沉思半晌。“好像没写到这一段。”编教科书的人太不负责任了,如此人伦大道,怎能不教得仔细?
  “你有看过不行的医学报导吗?”她修长的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她的身子热着,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呀爬的。
  他又皱眉。“没印象。”
  “那你觉得呢?”她的小手也爬进了他的衣襟里,贴着他的胸膛。
  他用力咽了一大口口水。“能试试吗?”他不想伤害她,可很想要她。
  “嗯。”她咬着唇,轻颔首,情欲早已潮涌,哪还忍得住?
  “娘子……”太兴奋了,他伸手便要解她的腰带。
  她喘着,轻扭腰肢。“门窗都锁紧实了吗?”大家庭,有钱是不错,但隐私差,总让她不安。
  “应该吧?”就算泄漏了一点风声又如何?“我们是夫妻,难道还不准行周公之礼?”
  “我怕被人发现,向公公密告我们白昼宣淫,又要挨家法。”她现在对高家的家法可是很忌惮的,至于婆婆说的什么月子内不能服侍夫君……唉,林苹已经看清高老夫人就是个护犊的老母鸡,只要高亢喜欢,要老夫人爬高梯上天摘月亮都没问题。
  “万一被告发,就跟高老爷讲,我们在威基基海滩参加天体营好了。”他额上冒汗。这可恶的腰带,为什么解不开?
  “神经,你再胡说八道,小心被当成妖怪烧死。”
  “我要是再解不开你的腰带,我就先把自己憋死了。”他没好气地说,不懂大周姑娘的腰带为何要结成这样复杂的花样?存心整人。
  “唉呀!”她这才发现,他把她的腰带弄成死结了。“你这样拉,永远也解不开的。”
  “那你来。”
  “都弄成这样子了,我也解不开。”
  两夫妻对视一眼,同声开口:“剪刀!”
  “在妆台里。”她说。
  他跳下床榻,正要去拿剪刀,便有人拍门。
  “少爷!”
  高亢咬牙切齿,一双拳头在半空中挥舞了大半天。
  “这是在耍我吗?”太可恶了!
  林苹手忙脚乱地拉好衣服,下了榻。“听声音是绿娃,你先到榻上躺着,我去开门。”
  “不理她行不行?”
  “你说呢?”她白他一眼,推他上榻。
  待高亢躺好,林苹走过去打开房门,正是绿娃端了醒酒汤、红蝶捧着一盆热水来了。
  “东西放下,你们出去吧!”
  但绿娃和红蝶依依不舍地看着高亢。老夫人选她们过来伺候前说过了,怀了孩子便扶做妾,比起一辈子做丫鬟,妾当然是更好的选择,但接近不了高亢,她们又如何怀孕呢?
  林苹怎会看不穿两丫头的心思,本来她还忌惮着婆婆,怕让老人家没面子,变成婆媳问题,但高亢自己承诺不纳妾了,她也就心安理得地赶人。
  “还不出去,愣在这儿做什么?”
  绿娃鼓起勇气道:“奴婢要服侍少爷喝醒酒汤。”
  “房里只要有少奶奶就好,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榻上,高亢比冰还要冷的声音响起。
  绿娃、红蝶同时一哆嗦。以前见少爷,总是一副笑咪咪的样子,从没发过火,怎么冷下脸来却是如此可怕?
  “还不滚?要本少爷亲自请吗?”既然想通了“妥协”和“忍让”是两码子事,高亢就不会再处处委屈自己顺从这里的规矩,他有他的一套原则,从现在起,他会做一个全新的“高亢”。
  “奴婢告退。”绿娃、红蝶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碍眼的人走了,高亢立刻翻下榻,跑过去锁上房门,又回来抱住林苹。
  “娘子……”是不是可以再继续呢?他热火未消啊!
  “相公!”她的声音好嗲、好娇、好柔。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娘子,你……还好吧?”林苹生性独立,很少这么撒娇的。
  她钻进他怀里。“热水耶!”
  “好娘子,你有话就直说吧!”
  他喜欢被她依赖,大大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但她用这种灌了糖蜜般的口吻说话,却令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噘起了嘴。“婆婆说,月子内不准洗澡,也不让我踏出房门一步。”她闷透了。
  “没问题,入了夜,相公帮你烧水去。”大周人有忌讳,他高亢没有,只要娘子高兴,上刀山下油锅他都行。
                  第四章
  高亢吹着口哨走进小院落,就看见两张小婴儿床摆在榕树下,一对宝贝午睡正酣。
  林苹和绿娃、红蝶则围成一圈,正缝着一些小衣小裤。
  林苹受够了大周人把娃儿绑成粽子的习惯,坚持自己带孩子,也照着二十一世纪的做法,缝制婴儿专用的衣衫鞋袜。
  高老爷和夫人原本不赞成媳妇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孩子就该裹在包巾里抱着,跟大人一样穿衣算什么?而且穿穿脱脱间着凉了,谁负责?
  但林苹以事实驳斥了那些老旧的观念,她把一对儿女养得白胖可爱,那小手挥舞着让人抱的样子无比地惹人疼,时日渐久,两位老人家也打消了拿包巾捆孙儿女的念头。
  至于绿娃和红蝶,林苹打算把她们调教成心腹,下了一番苦心指导她们读书识字、明礼仪、知进退。
  只是两丫头终是奉命来侍寝的,那两双俏眼有事没事就爱往高亢身上飘。
  无奈全高府的人都知道,少爷自当上爹爹后,文弱的性子大改,不仅敢对上发飙的老爷,连衙门一班油条捕快也让他调教得服服贴贴,送上门的红包虽然照收,但巡街时再也不会白吃白喝白拿百姓们的东西。
  光这一项改变就够春水县民对这位县太爷感恩戴德。
  高亢这位大少爷是越来越威风了,行走间,自有一股昂然气势。
  两丫头尽管心思涌动,也不敢对他使出丁点狐媚手段,只默默地在小院里待下来,期待有朝一日能得恩宠,飞上枝头做凤凰。
  林苹见高亢回来,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上去。
  “笑得这么开心,可是有好事?”
  “娘子聪明。”他俊逸的眉眼飞扬,带起阵阵春风,悄然拂进她耳畔。“为夫今日可算真正坐稳县太爷的位置了。”
  “你不是早收服了衙门众捕快?”她细语回道。
  “那群鲁汉子,只要有酒有肉,他们见谁都服的。”他温柔地为她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一股深情瞧得绿娃、红蝶眼里都发亮了。几时见过这般知冷热、贴心怀的伟丈夫,若能侍得少爷,可真是祖宗保佑了。
  林苹脑筋一转,小手抚上他胸膛。“相公可是收拾了那些难缠的师爷、书吏们?”
  “现在一个个乖得跟小猫似的。” 。 想看书来
  “这么厉害?”小手在他的衣襟上画着,她媚眼如丝,好似会勾人神魂。
  “小妖精,想使坏吗?”他拉住了她的手,指头顺着她宽大的水袖往上爬,直到软嫩的藕臂,细滑的肤触瞬间酥麻了他心窝。
  “再坏也没你坏。”她曲起手指,在他腕上弹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转呀转的,说不出的古灵精怪。
  他胸口又是一热,腾腾的欲火便又在体内烧起来了。
  “绿娃、红蝶,少爷要洗浴,你们俩烧水去。”
  两丫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高亢,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少爷总不喜欢她们。
  “还不出去?”高亢沉下了脸。
  “是,少爷。”绿娃和红蝶边走,隐隐还有抽泣声传来。
  “你真如此狠心?”林苹笑着刮了他的脸一下。
  高亢捧起她的脸,印下一吻。
  “我宁可现在狠心,好过将来没心没肺。”两情若要长久,岂能系于一张容颜?一个孩子?甚至是几句空口白话?他爱林苹,无他,知心而已。
  至于绿娃、红蝶,高亢与她们根本没话讲,又怎会生情呢?留着她们,是林苹心慈,他舍不得拂了娘子的意,但休想叫他好颜相待。
  “知道你心肠好。”她藕臂攀着他的脖子,小巧的鼻子与他的厮磨着。“这些日子,婆婆每回过来,总是喜笑颜开的,说外头百姓夸你这父母官当得好,简直就像我们常说的包青天了。”
  高亢大笑。“我一件案子都没审过,还青天咧!”他对她眨眨眼。“也许我这一任啊,根本不会审到一件案子。”
  “啊?”她倒有些愣了。“县官不审案,那要干么?”
  “今儿个彻底屈服了那些师爷、书吏,我才知道,知县名义上要管一地的钱粮、户口、刑案、考取……看似是多得不得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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