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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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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墨家,在天子的大力下,于墨苑中成立分别对口不同领域的研究小组。

    喜欢玩武器和工程器械的。是一个组。

    热爱民生器械研究的也是一个组。

    甚至,还有专门针对世界原理和规则研究的小组。

    每一个小组,哪怕是那些基础原料的小组,都有着资金和支撑。

    这位墨者,就是墨苑中专门研究如何设计和制造捕鱼器械的小组。

    他姓吕名政。是齐人。

    齐国人酷爱吃鱼,而且有着极为悠久的历史传统。

    春秋时期,鲁国的孔子,生下儿子,鲁候就送了一条鲤鱼作为贺礼。

    因此孔子给他的儿子取名孔鲤。

    孔夫子自己也说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虽然儒墨是死敌,见面不是喷口水就是直接约架。

    但在吃这方面。齐鲁地区的墨家门徒,一点也不介意跟孔夫子有相同的爱好。

    生鱼片什么的,常常是墨者们游历四方时的简易美餐首选。

    所以当天子下令墨苑与少府的东园衙门联合研究和制造能大规模,集约化捕鱼的器械后。

    吕政立刻就报名参与。

    在经过广泛的调查。听取了齐鲁渔民的意见后,墨苑的墨者们提出了两个巨型渔网设计。

    适合在内河捕捞的大型围网,还有适合在大洋中捕捞的拖网。

    本来,现在出现在新化这边的,应该是更适合内河区域,更加简单、便捷、易于维护和修补的围网。

    但在当时,东园令把整个上林苑里的苎麻都砍光了,也只能勉强弄出够造三到四具拖网或者围网的原料。

    于是。这事情被拿去请示天子,天子御批,优先制造拖网。围网的话,暂时先放着。

    想着这个事情,吕政也是无奈的摇头。

    当今天子什么都好,但就有一点,但凡什么东西涉及到了海洋,那他立刻就转头去那个能在海洋中大展身手的东西。

    拖网如此。楼船也是这样。

    吕政听到些风声,在江都国原来吴逆刘濞的造船厂中。正在制造一种全新的战舰。

    根据参与了该舰设计工作的同门说。

    那是第一种以风帆为动力,且完全针对海洋设计的战舰。

    天子交代下去的设计目标的第一条就是:要能适应海洋风浪。有一定远航能力。

    吕政这样想着的时候,黑水河里的工作,也了尾声了。

    巨大的吊机在滑轮组的拉动下,将已经基本清空的拖网吊起来,吊上楼船的甲板。

    然后,早有准备的少府工匠一拥而上,开始清理拖网中的杂草、残留的鱼,并查看有无破损。

    同时,楼船调转方向,朝码头驶去。

    一刻钟后,庞大的楼船缓缓靠山码头的泊位。

    一条船板从楼船上放下去。

    薄世与徐偃笑眯眯的走到吕政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辛苦明公了,某在新化城中已略备薄酒,还请明公赏脸!”

    吕政黝黑的方脸上,微微一红,颇有些羞涩,想了想,他还是选择了拒绝:“多谢两位将军厚爱,但我墨家有规矩,外出办事,不赴宴,不饮酒,不享乐,如有违反者,将受墨规处置!”

    薄世与徐偃闻言也不勉强。

    现在,虽然还没有成语墨守成规。

    但随着墨家在长安复兴,无论贵族还是官僚,都已经知道,墨家是一个有着强大的组织结构和制约性极强的内部纪律的组织。

    墨家的墨者们,恪守自己的思想与理念,并将之贯彻到生活中。

    他们还有着强大的感染力。

    徐偃就知道,现在,已经有一位列侯的世子,被墨家的学说所吸引,加入了墨家。

    这个事情整个长安都为之震动!

    这意味着,自秦亡之后,墨家再次在国家的金字塔顶端,有了他们的代言人。

    而且,那位列侯世子,可不是什么打酱油的列侯继承人。

    他可是高皇帝一百零八功臣之一的广阿候继承人。

    初代广阿候任敖,是高皇帝在世,极为信任的臣子。

    虽然,这位广阿懿候在整个楚汉争霸和随后的多次平叛战争中。没有什么亮点。

    但人家可是给高皇帝看老家的!

    任敖是在丰沛就跟着高皇帝起兵的老臣子。

    高皇帝起兵后,他做了三年的丰县县令,楚汉争霸,他又被派去守备上党,陈烯反叛的时候。就是任敖在上党扛住了叛军的攻击。

    然后,就借着这个战功,任敖进了长安,做了御史大夫。

    历代以来,广阿候家族,都跟刘氏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

    太宗皇帝从代入京。承继大统。

    广阿夷候任竟,就是内史。

    先帝在位的时候,本代广阿候任但,做了给事黄门侍郎的位置。

    虽然广阿任家的官职,一代比一代低。

    但。任家每一代,都是天子亲信。

    从御史大夫,到内史,再到给事黄门侍郎。

    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而广阿任家的世子,倒向墨家,这几乎宣告了,墨家的王者归来。

    时隔八十年,墨家再次拥有了成为显学的潜力。

    什么是显学?

    孟子当年就很好的描述了显学的面貌: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于杨,即归于墨。

    简单的来说。显学学派,就是一个能参与制定和讨论‘普世价值到底包括哪些’的学派。

    当今天下,唯一的显学,就是黄老学。

    其他什么儒法,只是次一级的学派,最多只能影响郡国事务。

    到了朝堂上。他们的声音就被黄老学所淹没了。

    作为列侯阶级的成员,无论是徐偃还是薄世。都不想站队,跟墨家的人走的太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知道,傻子都看出来了,广阿任家倒向墨家,与其说是任家的那位世子忽然间就觉得:我这辈子都干了些什么啊?不行,我要改过自新,为人民服务。

    于是就被墨家洗脑了!

    倒不如说是天子硬逼着任家去给墨家站台。

    让墨家获得一张能在朝堂上发言的入场券。

    就像当年太宗皇帝想扶持法家一样,强行让东阳候张相如给法家站台。

    还利用儒家,给晁错发了一张好人卡。

    这种故技,大家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更别说,广阿任家这一手玩的太明显了!

    堂堂列侯世子,居然亲自跑去墨苑,找了墨家钜子求入伙。

    这蒙谁呢?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列侯世子,哪个能受得了墨家的清规戒律和严苛法令——要知道,墨家对成员的要求,是高于法律的,甚至比秦法还严苛。

    锦衣玉食的列侯公子,能吃的了那个苦?

    列侯们纷纷表示:呵呵,你这骗鬼呢!

    所以,吕政拒绝后,薄世跟徐偃也乐得如此,面子上能过得去就可以了。

    下了船,薄世还没得及适应平地的状况。

    一堆的濊人贵族就在沧海君的率领下,围了上来。

    一个个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那张在甲板上,被数十位工匠围着检查的拖网,一个个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上了。

    对于濊人来说,那张拖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宝物,无所不能的。

    这么说吧,拖网在濊人眼中,大抵就等同于古代中国人发现了一个穿越时空的化肥工厂。

    这是圣物啊!

    不惜一切,哪怕把最后一条**当掉,也要弄一具回家!

    但问题的关键是怎么弄呢?

    这就很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不管是新化令薄世还是新来的那位汉朝贵族,在这个问题上都没有决定权,但他们有建议权啊!

    天子远在长安,这新化濊人部族里,他能记得的名字,估计也就一个沧海君了。

    其他人在天子那里,估计也就是路人甲乙丙丁。

    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新化令薄世,还是新来的那位年轻贵族,都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长安的判断。

    大家都很清楚,这样的圣物和,长安赏赐,不会太多。

    最多也就两具到三具左右。

    其中,沧海君绝对能在其中至少拿到一具,甚至可能包圆了——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可没有人希望,好处都被沧海君家族拿光了。

    所以,濊人贵族们,这个时候,在薄世跟徐偃面前,真是跟孔雀开屏一样,各种肉麻巴结跪舔的话,不要钱的往外撒。

    归根结底,只表现一个面貌:我是真。狗腿子,汉朝爸爸收下我的膝盖吧!

    但可惜,薄世跟徐偃,现在都没心思这些。

    他们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马上将捕获的渔获,称重,然后飞书长安报喜。

    给皇帝报喜或者报捷,自古以来,都是升官发财的不二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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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节 战略() 
七月的长安,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大火炉。

    所以,刘彻很没节操的躲到了甘泉宫。

    甚至连考举都没有回长安去主持,而是将之丢给了汲黯跟颜异负责。

    如今,考举已经结束。

    今年总共有九千一百多人报名参考,其中约有三千人是回锅肉。

    总共录取了大约四千人。

    其中有一千人,将被分配到军队。

    剩下的人,除了少数的贵族和大臣子弟,其余人都将前往郡国基层赴任。

    这是考举制度诞生以来的最大的一个挑战。

    离开了关中这个刘氏的大本营,去到情况错综复杂,利益阶层盘根错节的地方,还是要出任那些直接与地方豪族、百姓打交道的亲民官。

    毫不夸张的说,这就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

    刘彻觉得,今年这分配到地方郡国的两千多名士子,三五年后,能生存在官场的人数,可能只有几百人了。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但刘彻害怕,将来这些考举士子,抱团取暖,官官相护。

    这是历史上的科举制度在实践过程中发生过的事情。

    什么同窗同乡同年同门,各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将整个官场笼罩进去。

    所以,刘彻就又给考举制度打了个补丁:他规定,禁止两个相邻的官员,出自同一学派,同时,假如衙门,倘若主官是法家,那副手,就只能从黄老、儒、墨等学派中产生。

    这个补丁打下去,虽然没办法避免将来不会出现官官相护,抱团取暖的事情。

    但至少,增加了类似事情出现的难度。

    反正以目前的局面来看。刘彻不觉得,一个法家的县令能跟一个儒家的县丞同流合污,欺上瞒下。

    而且类似的设计,也能让整个体制。保持一定的活力。

    更不会出现一家独大,朝堂变成某个学派的一言堂的局面。

    有竞争,才有活力嘛。

    最近的内政方面,也就考举值得刘彻多了。

    剩下的事情,自有丞相和九卿处理。

    但来自北方的匈奴的情报。却显然让刘彻没办法安安心心的在甘泉宫泡温泉了。

    七月,东胡王卢它之那边,就源源不断的向汉室传递起了匈奴内部的消息。

    不得不说,卢它之这个双面间谍玩的很嗨啊。

    吃完原告吃被告,脚踩两条船。

    看似在走钢丝,其实安全的很。

    假如匈奴想动他,那么汉室就会立刻给予这位‘身在匈奴心在汉’的忠臣庇护,他马上就能跑到长城里面来避难。

    现在,汉室政权,依然在长安的戚里。为这位‘长安候、燕王’的后代,保留着官邸。

    他的堂兄弟们,依然活跃在长安,并且受到了汉室政府的优待。

    而汉室就更不会动他了。

    这么一个宝贝,别说动他一个指头了。

    就是连责罚都舍不得啊!

    毕竟,除了卢它之,汉室没有第二个能准确弄到匈奴高层情报和信息的渠道。

    而且,卢它之的存在,还相当于汉室插了个眼在草原上。

    虽然这个眼有时候会失灵——五年前,他就失灵了。

    但有眼总比没眼好!

    万一能发挥作用呢?

    所以。在汉室这边,卢它之只要回来,最起码就是一个列侯的位置。

    正是因为瞧准了这一点,卢它之在匈奴与汉朝。两边当起了双面间谍。

    哦,不,现在,应该是三面间谍了。

    拿着手上,卢它之传回来的情报,刘彻嘴角露出了冷笑。

    “匈奴人跟乌孙人打了起来了……”

    “卢它之可弄不到这么详细的战报……”

    用想都能知道。匈奴在西方的军事行动,压根轮不到窝在幕南的东胡王卢它之过问和知晓。

    卢它之或许能知道匈奴人跟乌孙人发生了冲突或者战争。

    但这详细到了匈奴要将白羊王都调去西方战场的情报,就不是卢它之这样在匈奴金字塔中位于边缘的贵族能知晓的事情了。

    只有王庭的大人物,才能知道具体的细节。

    很显然,卢它之的背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下注对象。

    可能是伊稚斜,也可能是单于庭某个不甘寂寞的贵族,甚至可能是军臣某个看上去忠诚可靠、死心塌地的心腹、

    谁知道呢?

    匈奴人的历史,就是一部背叛与再背叛,夹杂了阴谋与清洗的史册。

    从冒顿单于到现在,直到匈奴这个民族彻底消失在中国历史上,有关匈奴内部政变和相互倾轧的记载就不绝于书。

    前一秒还是盟友,后一秒就拿刀子捅对方的例子数不胜数。

    这是由匈奴的政治体制所决定的。

    单于虽大,虽强,但内部的山头,却也不弱。

    不仅不弱,甚至有好几个,都能对单于庭构成威胁和挑战。

    就连中国,遇到这样的局面,也马上就会出现唐末的藩镇割据,民国的军阀混战。

    更何况,**裸的信奉肉弱强食,优胜劣汰的匈奴?

    刘彻非常清楚,当匈奴的老上单于去世,但在老上死前,却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匈奴的体制,使之成为一个类似辽金或者满清那样的中央集权型政治实体。

    那么,匈奴人的命运,就永远无法改变了。

    因为,老上是最后一个可以依靠个人威望和魅力,强行将匈奴回炉再造的政治强人。

    至于现在的军臣?

    刘彻看着卢它之传回来的情报。

    “不过是一个依仗父辈余萌,毛手毛脚的政治糙货!”刘彻不屑的评价道。

    卢它之传回来的情报非常详细,详细到了匈奴与乌孙交恶的前因后果都说明了。

    乌孙人拒绝与匈奴联合西征,同时举族放弃了通向西方的道路,迁徙至了西域南方,扼险而守。

    这让军臣勃然大怒,认为乌孙人背叛和羞辱了自己。

    于是,下令攻击……

    然后,两个万骑在乌孙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虽然损失很小,大概也就损失了几百人吧。

    但这对匈奴的打击是非常严重的。

    这从军臣气急败坏的将白羊王也调去西边就能看出来。

    要知道。白羊、楼烦,这两个部落,向来就是匈奴最能打,最强大。最精锐,作战能力也最强的王牌。

    历史上,胭脂山之战,霍去病面对的就是白羊与楼烦两个部落的主力,并一举在正面的白刃冲锋中。彻底消灭了这两个部落的有生力量。

    从而打断了匈奴人的脊梁骨。

    正是那一战之后,一汉当五胡的神话诞生了。

    而白羊部落,作为匈奴双头鹰政策中戒备和警示以及入侵汉室的绝对主力,被军臣调去西方。

    这等于匈奴人的东方部落,露出了它柔软的腹部。

    只要刘彻愿意,随时能发动河套战役,收复河套。

    只是……

    “朕想要的不仅仅是河套啊……”现在出兵,百分七十以上的可能性,刘彻能一举收复河套,获得那个对汉室极为的养马地和战略支撑点。

    但这样一来。也等于拉开汉匈全面战争的序幕。

    刘彻可没那么傻,更不会跟军臣一样,一点点利益和一时之气,就不顾战略和全局。

    是的,军臣犯下的最大错误,不是攻击乌孙。

    而是主次不分,战略定位不清晰。

    对匈奴来说,他现在最的是什么?

    当然是西征。

    既然要西征,那么就不该将力量浪费在乌孙人身上。

    这就好比二十一世纪初,米帝说。哥要打萨达姆,谁赞成,谁反对?

    除了英国,法德明确表示反对。

    结果……

    米帝压根无视了法德的反对。拉着英国强行开了伊拉克副本,世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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