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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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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此时,他何其弱小,一个陶青就能把他按在地上胖揍。
但如今一切却都反转了过来,陶青在他眼里,却连威胁都算不上了。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刘德抬头看着天空:“我还得更努力的获取更多权力!”
带着这样的想法,刘德在章德的带领下,跨过一道门槛,进入了清凉殿之中。
“儿子刘德拜见父皇!”刘德长身一拜道。
“起来吧……”天子今天好像有些感冒了,嗓音明显带着些嘶哑,吩咐左右:“快去给殿下备坐!”
刘德坐下来之后,天子刘启问道:“刘德,你有事?”
“启禀父皇,儿臣最近微服去了次民间,略有所得,因此,将所见所闻所想写成了一封奏疏,还请父皇过目!”刘德说着,就将怀里的那封帛书呈在手上。
“刘德你能想到去走访农家,不错!”一听到刘德微服私访的事情,刘启立即就来了兴趣:“拿来给朕看看!”
立即就有一个宦官将帛书取走,呈递君前。
刘启将帛书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心里就暗暗有些点头了,这篇帛书且不管内容如何,单单是这工整的笔迹和整齐排列的文字,就能加分不少了。
“看来,朕的这个儿子,也找了几个好帮手了!”刘启暗暗点头。
再看内容,从第一个字开始,刘启就感觉这封奏疏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特别是当刘启看到了浓郁的李悝文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法家之中,刘启最是欣赏李悝那种根据事实进行述事的风格,而其后,当奏疏开始谈论起怎么解决谷贱伤农,谷贵害农这个问题时,天子的眉头渐渐的紧锁起来,然后又慢慢舒缓开来。
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之后,天子刘启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刘德,问道:“这是你自己想的?”
“不敢欺瞒父皇,确实是儿子的想法……”刘德昂首挺胸的看着便宜老爹答道。
“是否可行?”天子刘启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案几,他问道:“用保护价来保护百姓的收入,这个想法好是好,但就是步子大了些,未知是否会遇到阻力!”
刘德的奏疏中其实就是抄袭的后世大天朝的粮食保护价格政策。
通过在各地建立大量仓储设施,丰年时以政府制定的保护价不限量的收购一切涌向市面的粮食,在灾年时再以低价抛售,平抑粮价。
这也是历朝历代对付谷贱伤农,谷贵害农的基本措施。
只不过天朝多了个保护价格。
刘德自己很清楚,他的这个政策一提出来,首先被激怒的就会是那些大粮商们,特别是从关东向关中运粮的大粮商。
所以便宜老爹才说他步子迈的大了点。
但是,商人是什么?
不就是统治者养的肥羊吗?
那些商人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认识几个官员了,就敢在这种国家大政上胡言乱语的话,刘德并不介意制造几起腹诽的案子。
“一家哭何如一路哭?”刘德拜道:“父皇,此事儿臣以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应早作决断!”
天子刘启踌躇了一会,道:“此事先不急……明日早朝,朕会将之付之公论,到时候,你来旁听,知道了吗?”
“诺!”刘德大喜过望,旁听早朝,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储君才有的权力。
这是否意味着便宜老爹已经决定立他为储了呢?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还有事?”天子刘启见刘德迟迟没有告退,问道。
“启禀父皇,儿臣想知道刘阏会被封在哪里?”刘德长身而拜问道。
“刘阏啊……”天子刘启笑了笑有意试探:“应该不是长沙就是临江了……”
“儿臣请父皇怜悯,刘阏自小身体不好,去了南边,儿臣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刘德跪下来拜道:“恳请父皇加以怜悯!”
“好了,好了,起来罢!”天子哈哈的笑了一声:“朕怎会不知刘阏身体太差了呢,因此已经命宗正改到了河间国了!”
刘德这才一块大石落下,拜道:“儿臣多谢父皇!”
“若无事,你就早些回去准备一下明日的早朝吧……”天子摆摆手道:“朕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诺!”刘德一拜道:“儿臣告退!”
出了清凉殿,外面依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
“殿下……殿下……”远远的刘德仿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王道!
算算时间,他确实该回来了,不过,他是否带回了剧孟呢?
王道一路风尘仆仆的走到了刘德跟前,跪着道:“殿下,奴婢幸不辱命,已为殿下征辟到了剧孟!”
“好!”刘德高兴的扶起王道,道:“辛苦你了,剧孟人呢?”
“回禀殿下,剧孟先生跟他的门徒奴婢都安派在长安的一处商铺内歇脚……”王道答道:“殿下想见他们?”
“他们?”刘德问道:“一共来了多少人?”
“十三人!”王道高兴的表功道:“全部都是雒阳的豪侠,剧孟先生的门徒等!”
……十三太保吗?
刘德在心里腹诽了一声,还是点头道:“先带我去看看他们!”
………………………………………………
还是咳……
不过比昨天好了~~~
今天看看能写多少吧~~
第六十七节 安排()
刘德为了见剧孟,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皇子冕服。
“你此去雒阳,一路上可还顺利?”刘德从墙壁上取下一把佩剑,问着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王道道:“你与我说说,那位剧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殿下,奴婢路上一切顺利,就是征辟剧孟之时,遇到了些麻烦,好在如今都过去了,奴婢幸不辱命!”说着这王道就跪下来磕头。
“起来吧……”刘德摆摆手道。
刘德自是知道作为一个宦官,王道这路上肯定没少吃苦。
不说别的,单单是他人异样的眼光和鄙夷的神色,就够一些心理素质不够好的人疯掉了。
王道起身道:“殿下,奴婢与剧孟一路同行,此人为人豪爽,东出雒阳之时,送行车马足有百辆!其人重诺必践,但凡他答应下来的事情,没有不尽心尽力的!”
刘德点点头,回忆了一下,然后他对王道吩咐道:“去将那把朱家曾用过的剑给我拿来!”
朱家是汉室第一代游侠的典型代表,杀人犯法,窝藏朝廷钦犯甚至通过自身的影响力影响国家政策。在朱家的庇护下,许多人都逃过了法律的制裁,甚至有人还能在被通缉后翻案。
剧孟无疑是朱家的脑残粉,嗯,有了朱家的剑,基本上就能让剧孟感受到他的诚意了。
至于这朱家的剑嘛,还是刘德从辟阳侯审平继的收藏里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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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雨在下着,剧孟端坐于席位上,看着兄弟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
其实最开始,当一个来自长安的宦官拿着某位皇子名头对他说要征辟他时,他是不屑一顾的。
他可是剧孟!!!!
函谷关以东,几乎没人不知道他。
若是轻易的就被一个宦官打着某位皇子的旗号就给征辟了的话,那他也不用混了。
因此剧孟连人都懒得见,直接叫人婉拒。
只是没想到那宦官被婉拒之后却是锲而不舍的黏上了他。想着法子接近他,还投其所好的买了蛐蛐,加入到了雒阳的斗蛐蛐大赛中。
被这宦官的诚意所打动的剧孟,这次才答应见他。
谁知道这宦官第一句话就将剧孟打败了:君欲封侯拜相还是任侠列国,一言可决!
然后那宦官又搬上了五百金真金白银的钱物,剧孟这才勉强答应应征。
但这一路上剧孟打的主意是很清楚的。
倘若事有可为,而且还能看到前途,那就专心留在长安,若事不可为,征辟自个的是个草包,那也要趁早做好准备开溜。
可到了长安,剧孟才发现自己原先考虑的、想的东西似乎都已经跟不上这个世界的脚步了。
征辟他的皇子,目前扶摇直上,大有进位储君的架势。
这就彻底的打乱了剧孟的盘算。
因为若只是一般的皇子的话,约束力并不强,他随时都可以挂印而去。
可换了储君就没这么容易了。
最重要的是,剧孟听说了征辟他的那位名叫刘德的皇子貌似手下还有人,另外还会开一个考举来选拨人才。
这意味着什么剧孟再清楚不过了,假如现在征辟他的那位殿下将来能被册立为储君的话,那现在就跟随和追随他的人,将来都是会被视为‘潜邸之臣’,享有许多看不见的优待。
此时此刻,剧孟是无比懊悔的。
“早知道我早些答应应征就好了!”剧孟心里想着,感觉压力有些大。
至于挂印而去的想法,自然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么大的一根金大腿,可不是等闲可以亲自伸出来让人抱的……
剧孟书虽然读的少,但也知道千金市马骨的典故和原木立信的故事。
燕昭王千金市马骨,也只做过一次,商君原木立信,同样只做过一次。
这两个故事告诉剧孟,想要发达,就要抓住机会,无疑,皇子刘德的征辟应该是他的机会了。
“可惜,浪费了许多时间,若我早来长安,凭我之名声,足以为殿下清理干净长安!”剧孟想着:“可惜如今却被他人抢了先机了!”
“不过我却是殿下亲自点名征辟的,比之他人还是有所优势的……”怀抱着这样聊以自、慰的念头,剧孟终于等来了召见他的命令:“殿下有令,请剧公面谈!”
剧孟连忙穿戴好衣冠,然后,跟自己的兄弟们吩咐交代一声,再坐上对方的马车。
……………………………………………………
刘德是在城东的宅子里接见的剧孟。
“小民剧孟拜见殿下!”剧孟被人带着走进这宅院,然后看到一位身着冕服的贵公子端坐于上首,立即就知道谁是主人了,毫不犹豫的朝刘德表忠。
“先生不用多礼……”刘德的眼睛藏在冠旒的珠子中,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赐座!”
就有着下人抬着坐席过来,待得剧孟坐下来后,刘德道:“剧先生,可愿暂居我之治下直市丞一职?”
剧孟自然不无不可,顿首道:“臣遵命!”
这就算是宣告了两个人之间建立起了正式的主从纽带。
刘德将剧孟打发去直市是有想法的,现在也只有剧孟这种三教九流都能通吃的家伙才能镇的住场子。
“卿上任不可无贺礼!”刘德拍拍手,王道立即就抱着一个崭新的剑匣出现在了剧孟身边,王道将剑匣打开,介绍道:“这是殿下寻访到的前代名家朱家之剑,宝剑赠英雄,殿下现在将此剑赐予你,望你好好珍重,不要辜负殿下之望!”
剧孟一听,竟然是朱家曾经用过的宝剑,顿时就只觉得心脏都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了。
要知道,朱家那可是他从小到大的偶像,不夸张的说,基本上每一个游侠儿,都以能得到一柄朱家的剑而光荣。
他剧孟虽然有名,可惜,成名之时,朱家早就死了,因此直至今日他都没完成他那个儿时的梦想,却没想到刚来长安,这个曾经的梦想就这么轻易的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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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病求票票安慰~~~~~~~~~~~
明天应该能恢复了吧,今天没怎么咳了,就是吃的药搞的我精神恍惚的~
第六十八节 早朝(1)()
第二天,刘德还在梦乡之中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呼唤着:“殿下……殿下……”
刘德猛然惊醒,抓住那人的肩膀,将之反扣在塌边。
“你听到什么了吗?”刘德冷冷的问着。
“殿下,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啊,殿下,奴婢只是来请您准备上朝的……”那个宦官流着眼泪,都被吓坏了。
刘德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没说谎,这才放开他,道:“以后记住,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离我太近,我常常做噩梦,在梦中酷爱杀人!”
刘德有着太多的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他很清楚,在睡梦中他的警惕性将会大大下降,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就是个**烦。
因此只能学习曹孟德了。
“诺!”那宦官流着眼泪磕头道:“奴婢知道了!”
刘德起床,在左右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问道:“王道呢?”
“王侍郎在给殿下准备车马……”一个宦官答道。
刘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走到铜镜之前,看着镜子里的少年。
一身玄色冕服恰到好处的遮住了他还有些单薄的身子,使之看上去还算挺拔,旒珠垂在眼前,看着颇有气势。
刘德很自恋的挺起胸口,汉服华章,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美。
“剑来!”刘德吩咐着。
立即有宦官捧着一把剑过来,刘德接过,锵的一声将剑拔出来,刘德抚摸着寒光闪烁的剑刃,赞道:“好剑!”
他知道,自己今天就是这把剑。
谁反对,砍了他!
谁捣蛋,灭了他!
收剑入鞘,刘德一挥袖子,道:“走,上朝!”
周围宦官侍女的脸上都是流露出欣喜交加的神色,虽然他们之中除了王道外,还没人能得到这位殿下的信赖,但仅仅靠着皇子刘德的下人这个名号,在宫廷里腰杆凭空就粗了三分,说话声音也高了些。
如今主人的地位眼看又要向上蹭一点,他们这些奴婢自然也能跟着沾光。
登上马车,刘德发现,自己的马车已经焕然一新了,不单里面的装饰,就连马车的车盖都被换了新的。
“谁换的?”刘德对王道问道。
“回殿下,是少府的人……”王道回答道。
拍马屁的人哪里都有,可惜,这次他们的马屁拍在马腿上……
“去,给我换回来!”刘德跳下马车。
开什么玩笑,第一次上朝,就乘坐全新的马车前往,这让大臣们怎么看,天下百姓怎么看?
当然,也可能不是拍马屁……
刘德转瞬之间就又想到第二种可能。
这还没当太子呢,就明枪暗箭都来了,要是坐上去,指不定还有什么花样在等着刘德……
想到这里刘德就轻笑了一声:“这种低级的把戏还想在我面前玩?哼,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
有着大天朝的表哥的前车之鉴,刘德天生就对此类的把戏具备了免疫。
王道也不傻,他看到刘德跳下来,在宫廷中生存了三年之久的他立即就想到了此事的后果,背上顿时冷汗直冒,跪下来道:“奴婢万死!”
“行了,以后长个心眼就是了……”刘德也不忍苛责这位忠奴,道:“赶紧的给我换回来就是了!”
好在旧的马车库房里还有两辆,很快,王道就带着宦官们将马车换好。
刘德登上去,摸了摸有些陈旧的车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戒骄戒奢,此先帝之遗德,尔等都谨记了,今后我的宫中,不许出现奢侈之物!”
“王道,从今天开始,你就领着殿里的下人们在殿前挖个菜地,种些蔬果,知道了吗?”刘德吩咐着。
“诺!”
………………………………………………
乘着马车,沿着宫中的道路前行,一路之上,不时会有巡逻的军尉好奇的注释着刘德的马车。
当刘德的马车出现在了宣室殿前宽广的平台前时,许多原本昏昏欲睡,等待着早朝礼仪开始的大臣与公侯,立刻就醒来了。
他们的眼睛盯着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那辆皇子标示的马车。
谁都知道,没有天子的许可,任何皇子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这里。
而能出现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将来的储君。
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刘德跨下马车,走到地上,一只手拿着腰间的绶带,一只手握着佩剑的剑鞘,在宦官们的簇拥下,朝着前方而去,他走到最前面的丞相申屠嘉之前,行礼问好道:“丞相好!”
申屠嘉看上去依然精神抖索,充满着战斗力,他对刘德点头道:“有劳殿下挂记,老臣一切都好!”
他咧着嘴,嘿嘿的笑着:“还有许多乱臣贼子在等着老臣收拾呢!”
在申屠嘉的左侧,晁错的脸抽动了一下,心里暗骂一声:“倚老卖老!”但偏偏却发作不得。
刘德看着活力四射的申屠嘉,心中也是惋惜了一声,刘德很清楚的知道,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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