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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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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义纵看了看那个幕僚,犹豫着道:“子清啊,皇长子殿下,尚未立储,以后休得再提神圣之事……”

    汉室,只有皇帝和太子,才可称为神圣。看本书请到8网 p;#119;。800book。

    其他皇子,只能称为殿下。

    义纵虽然年轻,但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面,他还是很理智的。

    但他这一表态,却等于告诉部下与幕僚们,他确实有意为皇长子竞争储君之位。

    自古以来,飞黄腾达的最快捷径,除了从龙之外,就是定策了。

    众人‘精’神为之一震。

    毕竟,大家就算再怎么热情,这个事情,义纵若是自己不愿意参与,也是一场空不是?

    于是大家纷纷畅所‘欲’言,各献其策。

    有人主张联络朝臣,上书请立,有人觉得应该先收买宫中贵人,联络消息,发动舆论,壮大声势。

    “都尉,末将以为,此事还需慎重……”当然也有冷静的,张次公,就是其中之一,他起身拜道:“当今之事,关键在于,陛下怎么看……若陛下有意,都尉如此行事,自然不无不可,但若圣意不愿,那都尉如此作为,岂非陷夫人、殿下、都尉于险境?”

    “末将以为,都尉不妨镇之以静,圣意……”

    义纵听了,浑身都出了身冷汗。

    确实如此。

    今上的为人,素来极有主见。

    决定的事情,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而且,今上睚眦必报的‘性’格,比之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初,卫氏朝鲜的王子,不过是在朝觐时,被发左袵,以蛮夷自居,就恶了陛下,结果,一年多一点,卫氏国灭族亡。

    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人能在恶了今上后还能活蹦‘乱’跳的。

    义纵,可不想因为此事,招致天子恶感甚至不喜。

    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倘若他身为皇长子的唯一外戚,没有有所动作,势必将让朝臣以为,皇长子一家。只愿享清贵之福,那就糟了!

    历来。储君之位的争夺,即是需要皇子们各自的努力,也离不开朝野贵族的。

    义纵可是记得清楚,今上坐镇太‘子’宫时,表面上看着好像是孤家寡人,只能宅在思贤苑与太‘子’宫。

    但实则,在朝中文有袁盎,武有周亚夫、窦婴,更与馆陶‘交’好。根深蒂固,因此无人能撼动今上的储位。

    而这些关系,在今上还是皇次子时,就已经巩固。

    若非如此,先帝十子,岂能全部败下阵去?

    一时间,义纵真是纠结无比。

    “或许。吾当去请教丞相?”义纵心里琢磨着,但随即否决了这个想法。

    当年,萧何都需要自污,才能保全自己‘性’命与地位。

    何况如今?

    丞相若是参与夺嫡之事,恐怕未央宫立刻就要地震!

    该怎么办呢?

    义纵正踌躇之时,忽然。‘门’房来报:“主上,‘门’外有太仆袁公拜帖!”

    “丝公来了?”义纵脸上不由得‘露’出狂喜之‘色’。

    袁盎袁丝的能量就是丞相周亚夫也要甘拜下风。

    这位当朝太仆,外知己遍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列侯至‘交’,封疆好友。

    就连东宫太皇太后那里,袁盎便是布衣,也能来去自如。

    义纵自认自己与这位太仆。并无深‘交’。

    此公选了这个时候递拜帖,所为何事?

    义纵心中踌躇着,但嘴上却立刻道:“打开中‘门’,快请丝公入内……”

    他又对自己的战友、幕僚们拱手道:“诸君与吾一道去迎丝公……”

    众人自然轰然应诺。

    …………………………………………

    袁盎,端坐在自己的马车之中,老神在在的望着东成候府邸的‘门’槛。

    他一生都在押注,一生都在结好未来的巨头。

    除晁错实在与他理念不合,矛盾重重外,如今朝堂上,十个朝臣,起码有八位与他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

    宫廷的贵人与宫外的外戚,他更是早早的就结好。

    大家都说,袁丝知己遍海内,人缘天下无双。

    但只有袁盎自家知道自家的苦楚。

    他朋友确实很多。

    但这些朋友,锦上添‘花’,人人愿意,雪中送炭,却是一个也无。

    他们或许会看在袁丝这两个字上,在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高抬贵手或者予以声援。

    但真要碰上大事,能保持中立,就已经是很给他袁丝面子了!

    前两年,他被晁错一竿子打落云端之下。

    除了故安候外,谁为他说过半句话了?

    就连周亚夫都是一言不发。

    所以,从那时起,袁盎就明白了,他得有一个足够粗得大‘腿’来依靠。

    刘彻,就是这样的心理下不自觉做出的选择。

    可惜……

    这位坊间传闻的‘太宗孝文皇帝指定之隔代继承人’,确实不愧他太宗子孙的头衔,一上台,就吃干抹净,拍拍不认人了。

    对他的定策之功和辅佐之功,虽然也论功行赏,升为太仆,各种事情上也给予了充分的尊重。

    但是,与袁盎想要的东西,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甚至,死对头晁错,依然稳坐御史大夫的位置。

    晁错只要还活跃在政坛上,袁盎就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没有保障。

    他很清楚,假如晁错有朝一日失势,他会怎么料理对方。

    晁错绝非善男信‘女’。

    有朝一日,他要是被晁错抓到了马脚,袁盎很清楚,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而袁盎更清楚,他身上的痛脚和黑材料,与他的朋友一样多。

    旁的不说,当年他担任吴相的那几年,黑材料就多的能塞满一间屋子。

    虽然,那些事情,很多都是得到了太宗孝文皇帝默许后干的。

    但,刘氏向来有制度,连诏书倘若没有归档,就一律定为伪诏。持诏人处死,更何况连一个文字证据都没有的那些破事。

    所以,袁盎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位足够强大强势的盟友来保护自己。

    而义氏,是目前袁盎所能选择的最好的下注对象。

    义氏外戚,此刻正是方兴未艾之时,整个义家。统共就两个人。

    一个东成候,一个义夫人。

    人丁单薄的外戚。很难在政坛有太大的发挥。

    当相对的,天家最喜欢用这样根基浅薄,难以坐大的外戚家族。

    而且,义夫人刚刚为天子生下一双儿‘女’。

    在不是母以子贵,就是子以母贵的汉室宫廷,长子是一张非常漂亮的先手牌。

    先帝时,如今的中山王刘荣就差一点,就能被立为太子。

    且,东宫两位太后。以袁盎所知,对于长孙,可谓是期盼已久了。

    皇后陈氏,固然与太皇太后亲爱,但是,袁盎更知道,太皇太后的宠爱。是可能会转移到新出生的皇长子身上。

    东宫另一位薄太后,就更不用说了。

    以袁盎所知,薄太后在听闻皇长子诞生的消息后,喜不自胜,立刻就去高庙贺喜。

    薄太后地位现在是不如太皇太后,但以后呢?

    谁知道呢?

    即使只是薄太后的。新生的皇长子,在出生的那刻,其实就已经领跑了。

    有着如此多的优势,袁盎觉得,今日此行,或许将成为他者一辈子最成功的投资!

    …………………………………………

    东成候侯府的大‘门’缓缓打开。

    几位下人出了‘门’房,恭立两侧。躬身拜道:“丝公,我家主上有请!”

    袁盎听了,微微一笑,抬脚走下马车。

    迎面,袁盎就见到了一位年轻的贵族,身着朝服,向他走来。

    袁盎自然认得对方,就是如今新一代外戚中炙手可热的郎中令,驸马都尉义纵。

    他一个健步向前,拱手作揖道:“鄙人冒昧打搅,万望君侯,不要见怪!”

    “丝公说的那里话?”义纵哈哈一笑,作揖回礼,拱手道:“还请丝公入内详谈!”

    袁盎抬头看了看,见着义纵身边簇拥的将校,心里也是微微点头。

    义纵崛起太快,身边能用之人太少,这是弊端,但也是他的优势。

    身边之人,俱是亲自提拔、考察的亲信,才干暂且不说,内部的凝聚力,应当是很强的。

    这样的人,只要中途没有如同薄昭一样陨落,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跟着义纵进了内室,袁盎也不客气,径直坐上客席。

    以身份来说,袁盎身为太仆,与义纵同属九卿,地位对等,这样是无可厚非的。

    “鄙人先要恭喜君侯,帅师伐国,开疆拓土,千百年后,青史之上,君侯之名必然可见!”袁盎坐下来后先是贺喜着。

    好话谁都爱听,义纵也不例外,而且年轻人,很少有太深的城府,几乎都是喜形于‘色’。

    更何况,还是袁盎这样当世名臣,天下公认的贤才?

    但义纵还没来得及谦虚一二,就听袁盎道:“可惜,鄙人担忧,君侯恐怕要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义纵脸‘色’顿时大变。

    他就算是个文盲,也能明白这话的意思。

    义纵的脸上,顿时就不怎么好看了。

    毕竟,换了谁,被人说要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都不会痛快。

    “敢情丝公指教……”义纵强忍不快,拱手道。

    袁盎见了在心里暗笑几声。

    这也是他的优势。

    别人若是在义纵这样的年轻外戚面前,如此这般,恐怕哪怕说的再有道理,主人也要发怒,甚至赶人。

    但袁盎从不担心这一点。

    他的名望摆在哪里,哪怕是天子,也要听他把话说完,才会考虑其他。

    袁盎抚着胡须,微笑道:“君侯可知,如今君侯之姐为陛下诞下皇子,此事固然可喜,但在某些人眼里,君侯恐怕就要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意‘欲’除之而后快了,且君侯之兴,何其速也,朝野嫉妒甚至嫉恨者,何其多也?此辈成事不足败事绰绰有余,以鄙人之见,君侯此刻,如坐一干柴之上,只需要一点火星,恐怕,就是祸及‘性’命!”

    袁盎自然没有撒谎。

    在政坛上,政敌的种类,多如牛‘毛’。

    有些人,不需要你去得罪,甚至可能与你都没有见面过,但他就是恨你,你是没有办法的。

    而且,馆陶长公主的势力,何其大也?

    在宫中人脉何其多也!

    毫不夸张的说,馆陶要是发疯了,一个义纵,说杀就杀了!

    义纵自也知道。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如今外甥出生,他就算是什么事情都不干,馆陶也一定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朝野妒恨他的人,也不会因此而放过他。

    义纵在政坛上时间虽短,但也明白。

    放弃作为,无异于束手就擒,引颈待戮。

    当年赵隐王,放弃,最后结局如何?戚夫人苦苦哀求,又是个什么下场。

    这些故事告诉义纵,夺嫡之战,不是说不争就不争的。

    陷入这个漩涡之中,想脱身,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他那位外甥,若是晚几年出生,他或许还能有退路,但既然身为长子,就不得不战了!

    义纵起身,整理一下冠帽,对着袁盎深深一拜,道:“请丝公救我!”

    袁盎在心中点点头,但脸上却是‘露’出惊讶的神‘色’,一个快步上前,扶着义纵,道:“君侯如此大礼,鄙人可受不起!”

    义纵却是一副坚决的模样,坚持拜道:“丝公名动天下,三朝元老,素为我所敬仰,如今,我义氏身陷泥潭,天下非丝公不可解厄丝公救我!”

    袁盎叹了口气,心里头却是非常满意。

    义纵的聪慧与敏锐,足够支撑他未来走的更高更远了。

    这样,他的投资,就显得更有价值。

    “既然君侯如此厚爱,那鄙人就献丑了……”袁盎躬身一礼,在义纵耳边轻声道:“以鄙人之浅见,君侯当如此如此……”

    义纵听着,脸上一时凝重,一时欢喜,一时忧愁,一时犹豫。

    但最终,义纵思虑片刻后,对着袁盎深深一拜:“丝公大恩,无以为报,来日,纵必结草衔环,以报丝公今日解厄之恩!”I580

    1

第五百零三节 邺邑公主() 
长乐宫,太皇太后寝宫,永寿殿。

    已知世界权势最高的女性,大汉太皇太后窦氏安静的躺在榻上,周遭,几位贴身侍女,轻轻的为她捶打着身体,按摩着四肢。

    大汉太长公主馆陶刘嫖则跪在窦太后的塌下,哭哭啼啼的诉说着:“母后啊,您一定要给儿臣和阿娇做主啊……”

    皇帝有后,对汉室其他人来说,都是好消息。

    但唯独对刘嫖不是。

    作为刘氏的一份子,刘嫖太清楚,刘家的男人是个什么德行了。

    她的父皇太宗皇帝,她的弟弟仁宗皇帝,都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标准的推土机。

    现在的皇帝侄子,虽然看上去是挺乖巧的,对阿娇和她这个姑姑也很敬重,对阿娇也确实是非常疼爱。

    但皇帝的疼爱?这是什么?

    刘嫖又不是没见过那些被太宗、仁宗起初百般疼爱,其后弃之如蔽的女人。

    趟在榻上的窦太后却漫不经心的对刘嫖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皇帝有子,汉家有后,这是好事情……”

    但刘嫖却是不依不饶,扯着自己母亲的袖子,抽泣着道:“母后,您又不是不知道,阿娇如今,别说是怀上了,皇帝连与阿娇都没同房,如今,皇帝有了儿子,万一要是立其为储,阿娇怎么办啊?”

    自古以来天家的传统,不是母以子贵,就是子以母贵。

    简单的来说,皇后生下的长子。那天然就是储君,而储君的母亲。则一定会被立后。

    这是纲理伦常,也是普世价值。

    虽然。那位义夫人的儿子,以目前来看,是绝对没可能被立储的。

    但,万一呢?

    更何况,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不管那位义夫人生下的皇子,会是个什么地位。

    刘嫖相信,自己来哭一哭,闹一闹,总是有好处的。

    窦太后却是叹了口气。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坐起来,对着刘嫖,严肃的道:“馆陶啊,别闹了,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方才,皇帝来过了,皇长子被赐名病已,公主取名桃桃……”窦太后摇着头道:“就是哀家,也觉着皇帝有些太过了呢……那位义夫人。挺委屈的……”

    刘嫖闻言,顿时愣住了,哭也不哭了,眼泪也没了。

    病已这个名字。在如今的汉室,就跟后世的小明、小芳一样,是民间普及率最高的名字之一。

    给一位皇子取这样一个名字。

    既是天子希望这个儿子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在另外一个方面。未尝没有表明,皇帝不希望此子承担太过重大的责任吗?

    窦太后眼睛虽然瞎了。但听力却是越来越灵敏。

    听着馆陶的声音,她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这个女儿,还真是不给她省心呢!

    “馆陶啊……”窦太后拉着刘嫖的手她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不是哀家说你,便是皇帝没有给皇长子取这个名字,你也不该这么鲁莽,风风火火的……”

    “你怕什么呢?阿娇是皇后,是长秋宫之主,是哀家册封,群臣认可的,宫里头的夫人、美人,生的儿子再多,再好,能比得上皇后所出的嫡子?”

    刘氏立国凡五十九年,未有废后,未有废储。

    这几十年下来,此事渐渐已经成传统。

    惯性之大,远超想象!

    先帝时,薄氏无后,先帝尚且要顾念这个传统的力量,不敢轻言废黩。

    至于窦太后自己更是这个传统的受益人。

    当年,在太宗晚年之时,她的眼睛就已经出问题了,后元元年后,更是几乎失明。

    而彼时宫中,可谓美人云集,然而,她这个瞎眼的皇后,却还是笑到了最后。

    因此,在窦太后看来,问题的关键不是其他妃子生了多少子女,而是皇后,有没有子女。

    只要陈阿娇有个一子半女,她就能将那个亲嫡孙扶上储位!

    说到底,窦太后觉得,还是自己平日里太娇惯,太纵容这个女儿了。

    以至于她到了今天这样恃宠而骄的地步!

    皇帝有女人,有很多女人,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当年吕后的亲外孙女宣平皇后给惠帝为后时,惠帝后宫,也是三宫六院,甚至惠帝都没碰过宣平皇后一根手指头。

    吕后与鲁元公主可曾干过什么出格之事?

    又如她当皇后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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