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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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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登基,铲除这种明目张胆的贿赂之风,将是首要任务!”刘德心中想着。(。。)
第两百三十八节 丧母()
第三天,刘德刚刚起来,就收到一个坏消息。
长安来报,丞相申屠嘉中风了……
刘德闻言,垂然长叹。
前世申屠嘉死于六月,今生虽然避免了吐血而亡的下场,却忽然中风。
而一旦中风,即使他能康复,作为丞相,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他的政治生命也已经结束了。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紧接着,又一个消息传来。
刘德的老妈,几乎都快被他遗忘的粟姬,重病不起,即将不治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虽然说,对刘德来说,粟姬随便怎么样,他都不会关心。
但闻知这个消息后,刘德立刻就强迫自己了悲伤情绪之中。
马上就哭着跑到老爹那里,鼻涕眼泪一起流着,跪求准许他先回长安。
于是,在文武百官和公卿大臣眼里,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孝顺的不能再孝顺的儿子。
天子刘启自然不可能不批准刘德的这个请求,于是,依旧命中郎将郅都为护卫,护送刘德赶回长安。
只是私底下,天子刘启却单独召见了郅都,交给了郅都一个绝密的诏命。
刘德在得到了老爹的许可后,将义婼留下来托付给袁盎照看,陈阿娇托付给老爹后,立即出发,一天之后,刘德就来到函谷关下。
这时候,刘德又得到了长安的传书。
他的生母粟姬已经病重离世,还给刘德送来一封遗书。
“我儿刘德。吾病重,将不久于人世……望女躬身自省,孝顺太后、陛下、皇后。他日承继宗庙,以慰吾之生平……”刘德将这封遗书看完,已经是哭成了一个泪人。
但他心中,却是跟镜子一样明白。
他的老妈死的绝对不自然。
毫不夸张的说连这封遗书都是在胡扯。
那些宽宏的话语和勉励也就算了,粟姬居然遗命还要他孝顺皇后,视之如母,粟姬能写出这些文字?
开什么玩笑嘛……
假如粟姬真有意外。恐怕诅咒和埋怨是占据最多篇幅的文字。
只是对于粟姬的死,刘德完全没有感觉,反而在心中觉得。她死的正是时候!
但是,煞笔才会将这种情绪表露给别人看到。
相反,不管有人没人,刘德都是泪流满面一副孝子失母痛不欲生的情形。
不止如此。刘德在看完遗书后。立即命令,缟素全军,自己亲披孝带,亲持灵幡,步行着三步一叩首,通过函谷关。
还命人在函谷关前立下了一块石碑,勒文于上。
等刘德一行从函谷关通过之后,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围到了那块石碑前。
有识字的文人上前。看着石碑上的文字,给其他人念了起来:“天下之最悲。莫过于丧母之伤,天下之最哀,莫过于儿未孝而母已丧,诗云:凯风自南,吹彼棘心,哀哉!哀哉!有子七人,母氏劳苦,有子七人,莫慰母心!题诗一首,以殇丧母之痛: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至孝啊!”许多人听完别人的朗诵后,立即就纷纷议论了起来。
“天下至孝,无过于殿下!”有人赞道:“谁言寸草心,报与三春晖!区区十字,直指人心,直抒人伦之大道,非至诚至孝,谁人能作之?”
也有人赞道:“天家素来纯孝,当年太宗皇帝,为太皇太后尝药,衣不解带,日夜伺候于塌前,今上亦奉孝为大德,如今这位殿下,也是至孝,难怪当年太宗皇帝要说:此子类我,日后当王天下了!”
……………………………………
刘德一行加度,在日落之前,穿越了崤山,到了华阴县城。
当天晚上,刘德就住在华阴县城城外的天子行宫中。
挥退左右之后,刘德悄悄找来了王道,问道:“我命你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殿下,都已经办妥了……”王道躬身答道。函谷关的那些文人,特别是那些非常热情的帮着不识字的百姓宣读石碑上的文字的人,十个人里有九个是水军啊!不然,高高在上的读书人,那里来的那么多闲工夫给泥腿子们解释?
函谷关的表演,只是整出大戏的开始而已,刘德揉了揉他那已经都快哭肿的眼睛,想了想,命令道:“治丧之事,一定要等我回长安,再进行,另外,再派人八百里加急,去河间、常山,告知刘荣皇兄与刘阏皇弟……”
生母病逝这么大的事情,朝廷里的礼仪官肯定已经派人去告知刘荣、刘阏了,这两个兄弟肯定也在马不停蹄的赶回长安。
刘德之所以多此一举,只是想告诉自己的两个兄弟和天下人。
这次治丧,以他为主,其他人打酱油就行了!
刘阏好说,肯定会听话,但刘荣就未必了。
刘德想了想。
刘荣虽然不成器,没有什么能耐,但绝对不蠢。
粟姬的死,太蹊跷太不正常了。
要是刘荣闹腾起来,那就不好收拾了。
于是,刘德找来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了些文字,交给王道,纷纷着:“立刻派人急送长安馆陶长公主!”
想要刘荣老实下来,非得搬出窦太后不可。
可是窦太后又不是刘德的奴婢或者臣子,怎么可能刘德说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只能再求刘嫖帮忙。
等王道走了之后,刘德就仰面躺在榻上。
现在,他基本猜到了粟姬的死是怎么回事了。
老刘家从开始就有着杀妻弃子的传统。
当年,刘邦活命,把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还有女儿统统推下车……
后来的刘彻也做过杀母存子之事。
现在,刘德要上位,粟姬不止成了刘德最大的障碍,也成了他的老爹的眼中钉。
事实证明,千万别惹毛皇帝。
皇帝狠下心来,什么事情都敢做。
粟姬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只能说算她命好了,起码死后哀荣和将来的追封都少不了。
要知道在前世,刘德记得非常清楚,粟姬最后的下场是凄惨的死在永巷之中,刘德的老爹甚至在粟姬死后不许刘德刘阏回长安哭丧,只准在王宫中哭临三日,服孝半月。
哪能跟现在这样,三子齐奔丧,甚至日后能被追封为皇后,与皇帝同葬?(。。)
ps: 嗯,加快一下情节!
不然,写了半天,还没写到吴楚之乱,那就太悲伤了。u
第两百三十九节 回长安()
越过渭南平原,长安城就已然在望了。。yb。
刘德身披孝戴,一路哭着回到了长安城。
在灞桥之上,已经得知了消息的粟氏外戚全部聚集在一起,与刘德一样身披孝服,迎接着刘德的归来。
至于其他……
死的不过是一个妃子而已。
想要全城缟素,百官共哀,那还差了点。
因此,基本上除了过去粟氏外戚的子弟与刘德的臣子之外,其他人歌照唱,舞照跳,也是没有关系的。
“舅父大人……”刘德下了马车,迎上前来迎接他的粟冉,即使再怎么鄙夷这个舅舅,在此时节,该要做的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刘德对着粟冉跪下去,深深一拜,眼泪流了下来,深情的道:“不孝子刘德回来晚了,不能见母妃最后一面……”
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德的脑海中竟然浮现一个奇怪的画面,仿佛眼前有个电视机,电视中,一个穿着西装,红光满面的政要,仰望着星空,沉痛的对着镜头说:“对不起大家,我来晚了……”
这种感觉真是有些违和刘德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刘德的这番表态,马上就蒙住了粟氏外戚上上下下的成员们。
粟冉更是在心中盘算着:“不管之前怎样,终究血浓于水,这层关系再怎么都抹杀不了……”
“细君是无福了,但我或许可以靠着刘德。将来混个彻侯一类……”
表面上粟冉悲痛的抱住刘德的身子,流着眼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不得不说。粟姬真是个悲剧,即使是死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甚至连儿子,都没几个真正悲伤的,反而是大部分都在打着借其之死来捞取好处。
刘德也不例外。
在一众舅舅表弟表哥的搀扶下,刘德‘勉勉强强’‘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问道:“母妃的治丧之事。诸位舅父可曾有所安排了?”
粟冉带头答道:“回禀殿下,臣等安敢自作主张,一切唯殿下之命是从!”
刘德等的就是这句话。毫不客气,一点也推脱,马上就点头道:“舅父大人辛苦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我这个不孝子来处理吧!”
“母妃生前温婉淑德。最不喜铺张浪费,遗书与我,也命曰:毋有所厚敛重葬……”刘德一脸的追忆神情,演技在这瞬间max,毫不知耻的说着谎话:“我虽不孝,但也不敢违抗母妃遗命!”
刘德转过身子,对静候在外侧的张汤命令道:“张卿,母妃治丧之事。就交托于卿去安排,不要太过铺张。就以寻常诸侯王后的下葬礼仪来安排,也不要发动诸侯百官前来吊丧……”
刘德这番话一出,粟家的人顿时就嗡嗡嗡的议论了起来。
刘德这可是要薄葬其母啊!
以一般诸侯王后的礼仪来下葬?
那都掉分啊?
粟冉连忙就道:“殿下……不可啊……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天下人恐怕会有所非议和耻笑……”
刘德看了一眼,心说:“恐怕你是担心,薄葬显得粟氏没有面子,在朝臣和诸侯贵族面前显得粟氏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
刘德摆摆手,制止了粟冉说下去,对剧孟下令道:“剧卿,你去准备,在我母妃陵墓之前,为我起一草庐,为我守灵斋戒之所,从今日,我将为母斋戒三月,守灵半年!”
刘德这话一出,粟家的人顿时就失去了的借口。
再多的陪葬品,再高的下葬礼仪,能比得上一个儿子的赤诚之心?能比得上堂堂皇子,汉家准储君的守灵之志?
“诺!”剧孟立刻拜道。
刘德这一招,学的是金二胖的招数。
当年,大胖跪了以后,二胖就是给大胖守孝三年,结果,就在朝鲜国内建立起了坚固的统治基础。
连朝鲜那种近代国家,这种招数都能行的通,在这西元前,应该也能感动不少人。
至于,粟姬的陵墓选址、梓棺规格以及下葬日期,这些事情,就不是刘德能插手的了。
按照制度,亡妃的陵墓由天子所赐,梓棺与下葬日期由太后决定。只有葬礼和致哀由刘德这几个儿子来处理。
这时候,一个骑士从远处飞奔而来,见到刘德,就跪下来拜道:“殿下,太后请您入东宫拜见!”
刘德于是推开粟氏外戚,对那骑士道:“我知道了,这就去拜见皇祖母!”
然后,对粟家的人道:“我要去拜见皇祖母,回来后,再与诸位大人商议余事……”
然后,就乘着马车,在郅都的护送下,他手下的臣子的陪同下,朝着长安内城的长乐宫而去。
…………………………………………
半个时辰后,刘德马车抵达长乐宫宫墙之下。
刘德下了马车,酝酿了一下情绪整个人再次悲伤的状态。
窦太后可是这个家的家长!
平时你怎么闹都成,但像这种大事上,一点小小的破绽,假如被她发现了,那就至少要被骂一顿,甚至可能从此被嫌弃。
譬如说,前世,刘荣之前怎么样都成,但刘荣一死,窦太后就为之报仇了。
还有刘彻,他搞建元新政搞的热火朝天,各种胡闹,窦太后都是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然而,王臧一带头要求刘彻不要再请示她,窦太后马上就动手,废除建元新政,将刘彻赶回未央宫去当宅男了。假如不是刘嫖在一边周旋,恐怕,刘彻连皇位都保不住!
所以,见窦太后,刘德知道,自己要表现的更加悲伤。
在长乐宫卫尉窦甫的带领下,刘德穿过重重庭院宫殿,来到了永寿殿。
出乎刘德的意料,窦太后基本没有的考校他或者试探刘德的意思,从头到尾,窦太后都是在安慰他,劝勉他,嘱咐刘德不要太过伤心。
窦太后竟然完全没有考虑过,刘德会在丧母的问题上演戏的可能……
这让刘德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
有了窦太后的配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于是,刘德就只需要不断点头,叩首、感恩,就将本来以为会很麻烦的窦太后这一关给过了。
刘德拜别窦太后,刚刚出了永寿殿,就迎头撞上了入宫的馆陶长公主刘嫖。(。。)
ps: 今天下午写细则去了,上次写的细则早被写完了,最近十万字都是想到哪写到哪,感觉这样不行,于是又写了一下午细则,大概能撑个十来天吧~
第两百四十节 刘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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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看到刘嫖的瞬间,微微有些愣神。?。。
他记得非常清楚,在回长安前他曾写信给刘嫖她帮忙去做某些事情了。
所以,刘嫖是能准确的计算出刘德回来的时间。
那么,就很显然了。
刘嫖是特意来长乐宫堵刘德的!
刘德迅速回过神来,脸上露着哀荣,躬身朝着刘嫖行礼:“侄儿拜见姑姑!”
“刘德……”刘嫖看着刘德脸上的落寞跟哀伤之色,也被刘德蒙了过去——实在是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混账王八蛋,十恶不赦之徒,对于父母也一般都是孝顺的,一般不管父母干过什么,到了最后,就连人渣都会感觉很悲伤。因此,没有人会去怀疑刘德是否在演戏,反而觉得这是真情流露。
因此,刘嫖心中也是一软,走到刘德面前,轻轻的抱着刘德安慰着:“节哀顺变……你母妃在天之灵,肯定也不愿意见到你太过悲伤……”
“知道了……”刘德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哭这种事情,是每一个政治人物都必须掌握和熟练的一项基本技能。不会哭,不懂哭,那就只能说明你不合格。
刘德前世做了十几年诸侯王,别的可能掌握的不太好,但哭这个技能却已经max了。
因此一路上,他都能做到随心所欲,想哭就哭。
刘德甚至怀疑自己的泪腺已经被改造过了……
“对了……”刘嫖送开刘德,忽然道:“前些时候,我听说,淮南王刘安被淮南国丞相张释之弹劾要谋逆?还软禁了起来?”
“是有这么回事……”刘德抬头看着自己的这个长公主姑姑,心里面已经猜到大概了。
目测,刘安的金元攻势已经攻破了自己的这个姑姑的防线。
嗯,即使以蛊捷贿赂刘德的标准来看。
单次奉献一千五百斤。三千万钱。这样大手笔的金弹攻击,刘德不觉得,刘嫖能抵挡得住!
但,作为晚辈,尤其是刘德还有求于刘嫖,刘德也不敢说什么太多的话,只能低着头。想着怎么即不伤了彼此的感情,又能置身事外的招数。
谁知,刘德就听到刘嫖感慨道:“啊呀。这个刘安,真是贼心不死呢!也不看看他的王位谁给的。居然还敢谋反,真是……”恩?刘德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一脸义愤填膺,仿佛正义化身的刘嫖。
别人说这种话,刘德可能还不会放在心上。
但刘嫖说这种话就……
“只有两个可能……”刘德心里想着:“第一:我这位姑姑跟刘安有仇,所以,趁机落井下石……但可能性不大。刘安十五岁后在阜阳度过的。在那之后再未来过长安……”
“第二:有人出大价钱,至少是比刘安的价码更高的价钱。来要刘安的命……”
“是谁?”
但这也只是一个疑问而已,刘德不敢断定,只能将这些疑问埋在心中。
但有一点确认无疑,没有刘嫖说好话,在窦太后耳边吹风,刘安这次想跟前世一样侥幸逃脱惩罚,很难!
尤其是,晁错根本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怎么用这样子看着我?”刘嫖却是有些做贼心虚的道。
她心中明镜一样。
昨天晚上,德候刘广找到她,奉上黄金一千金,以及在长安的店铺三个,庄园一座的好处她务必要为刘广报仇。
据刘广所说,当年,刘安曾羞辱于他,因此,这次刘安落难,刘广一定要刘安死。
德候是谁?
宗室诸侯,当年的代王刘仲之孙。
刘仲是高皇帝刘邦的长兄,就是那个当初被太上皇认为肯定比刘邦有出息的家伙。
但是,这个被太上皇认为有出息的长子,最后被证明是个窝囊废,封为代王时,匈奴入侵,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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