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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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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算知识分子的群体,在这百分之十的识字人群中,最多也只占比百分之一。

    至于医生,那就更夸张了。

    能请医生看病的人群,基本只有贵族勋臣和大地主大商人。

    其他人一旦得病,就只能硬撑,运气好的话,可能能弄到点草药就不错了,当然也可以找巫婆什么的祷告,跳大神,至于有没有效果……就只有天知道了……

    譬如仓公淳于意,他看病诊治的人,基本都是一千石以上的官员或者公乘以上爵位的贵族。

    至于老百姓,估计连请他上门诊治的出诊费都出不起……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本身首先得是个知识分子,不然,根本看不懂黄帝内经和素问,就更别说理解复杂的辩证体系了。

    于是,医生这个职业成了当今天下最稀缺的职业。

    一般,在此时,稍微懂些医术的人,都能在地方上广收尊重。

    若是医术高超,那立刻就能成为地方郡守与藩王的座上宾。

    于是,医生就成了贵族富人的专用品。

    而仓公,是可以改变这个局面的关键之人。

    刘德从摆放在房中的一个上取下一本他很早以前就放在哪里,用着后世的简体字写成的小册子,将之打开来看了看。

    纸上面写着两个名字:桂枝汤、麻黄汤。

    这是后世鼎鼎大名的《伤寒杂病论》中两道名方。

    桂枝、麻黄,就是现代西医传人中国前,古人最有效的感冒冲剂。堪称中医史上的变革之制。

    在张仲景之前,对伤寒感冒,基本上,在医学上是无解的。

    所以才有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序中所说的:其死者三有其二,伤寒十居其七的感慨。

    穿越之前,刘德曾读到过这篇伟大的巨著,中医的圣典,虽然对其中的药剂、辩证什么的完全看不懂,也记不得什么,但对于张仲景的序章却记得相当清楚,实在是,这篇文章的文字太美了,而且行文感人。

    即使是将近二十年后的今天,刘德依然对这篇美丽的文章,记忆犹新,如在眼前一般。

    跟大多数穿越者都能背诵天朝太祖诗词一样,刘德也能一字不差的背诵出这篇明文。

    而在那部巨著中,最经典的两个方子,同时也是最简单的两个方子,无疑就是桂枝汤和麻黄汤。

    刘德虽然完全不记得这两个方子的和用药以及辩证之法。

    但没关系,这两个名方本身的名字就揭露了它们的特质。

    中医用药,君臣佐使而已。

    知道了君药,就迟早能推断出其他的药名。

    但刘德不是医生,对此束手无策,而身边除了一个石穰之外,再无他人可用。

    显然,石穰不足以承担这样的重任。

    而仓公就不一样了。

    他手下弟子众多,完全能群策群力,破解桂枝汤与麻黄汤,将之提前几百年,呈现于世人眼前。

    只要能搞出这两个汤剂,那么,大多数的伤寒感冒导致的死亡,都能避免了!(。。)

    (。)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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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六节 条件与答应() 


    刘德亲自带着人,来到营门,远远的,刘德就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几个男子的搀扶下,站在门口。

    刘德于是立刻迎上前去,稽首道:“敢问可是仓公当面?”

    对面的人似乎有些吃惊,稍微愣了一会,然后,那老者才躬身答礼:“老臣意,不敢当殿下之礼……”

    这时候,刘德身后的石穰才出列拜道:“弟子穰拜见恩师!”然后叩首三遍。

    “仓公长者,小子向来敬仰有加,自然当得……”刘德颔首道:“请长者入内一谈……”

    于是,刘德就将淳于意一行人到自己的客厅之中,以上卿之礼,将之恭请入座。

    各自跪坐下来后,刘德命人上酒,然后,举樽敬道:“小子今日得见仓公,足慰生平,敬长者!”然后,满饮樽中之酒。

    淳于意连忙躬身拜道:“殿下厚遇,老臣感激涕零!”然后饮下满樽之酒。这才问道:“不知殿下命人传召老臣,可是有要老臣效力之处?”

    刘德笑了笑。

    从怀中取出一份帛书,命人传递给淳于意,拱手道:“确实有事想请仓公帮忙……”

    “此帛书,是小子偶然从一卷战国简之中整理出来的一位位仲景的医者所著之书,可惜年代久远,残破不堪,只有序言与几个模糊不清的方名留下,小子观之序章,以为大医也。只是,辩证之法与药方之名尽数遗失,小子才疏学浅。不能明之仓公为我解惑!”

    淳于意接过帛书,心里起初还是有些不屑的。

    谁能比他的师承扁鹊还厉害?

    但,只看了一眼序言的前面几句,淳于意立刻就被震撼住了。

    “余每览越人入虢之诊……”这一看就完全收不住了,整篇序言,不过千余字。但淳于意却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感觉自己被从内到外,都接受了一次洗礼。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啊……”淳于意感慨着。与这名为仲景的医者相比,他无论是见识还是道德或者是学识统统都是完败啊,再向下看,却只见到了几个似乎是方名的名字。

    “桂枝汤?麻黄汤?六味地黄汤?”

    “这些是什么?”

    “说好的伤寒辩证十六卷呢?”

    刘德闻言。站起来。揖首道:“这些是小子所能找到的最后三个完整的能看出字迹的方名了,其他的包括辩证、用药以及病例全部遗失了……”

    “只能隐隐约约从残缺和腐朽的竹片中,看到一些‘少阴病……’‘太阳病……’‘解表发汗’一类的模糊描述!”

    淳于意听了不由得失望无比,扼腕叹息道:“此医书若能保全,老臣断言,可为当世医者必读之书,可惜,可惜……”

    淳于意并没有怀疑什么。

    因为。秦末的战乱毁灭了太多的典籍了。

    别说区区医者之书了,就是《尚书》《诗经》如今都只剩下残篇。韩非子、商君的论著,也遗失了大半。

    这位仲景先生的医术能留下些只言片语,已经是邀天之幸了,甚至淳于意感觉,可能是这部书太强了,所以上苍才故意只留下这么点残章断片。

    “不知仓公能否为小子还原这三个药方?”刘德拱手拜道。

    淳于意想了想,道:“老臣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吧……”

    他拿着刘德给他的帛书,仔细看了看,道:“以这位名为仲景的医者在序言中所说之事来推断,此人当是周赫王早年之人,似是卫人……”

    “殿下您看,此处就有‘余宗族素多,自赫王纪年以来,向余两百……’的记述……”

    刘德微笑着点点头,其实,那是他改的……

    “再从殿下所述之‘少阴病’‘太阳病’等描述来看,以及序言最后所提及的诊脉、辩证与其所参考的医书来看,此人所用的辩证之法当是脱胎于《素问》中的辩证法,似是以解表而断?”淳于意思考着道。

    这个倒还难不倒他,他的先师扁鹊就已经提出了病分表里的辩证法。

    “请容老臣细思几日……”淳于意道:“看看能否还原……”

    “桂枝汤与麻黄汤,老臣一月左右当能大体还原,至于六位地黄汤,老臣只能尽力了……”淳于想了想又道。

    桂枝与麻黄,这个看上去应该是个简单的汤剂。

    对于淳于意这样的老医生来说,知道了君药的话,只要根据君药的药性与药理来推断,再经过思考,应该能还原出大概。

    只是那六位地黄汤就复杂多了,他是完全没把握的。

    刘德闻言,大喜过望,能弄出桂枝汤与麻黄汤,与刘德而言,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若有这两个药剂,起码大部分的伤风感冒都不再是绝症了,不再需要人靠自身的体质来抵抗了。

    而且,这两个药剂都是廉价便宜的药。

    譬如桂枝,有桂树的地方就能找到药材,可以说是此时的阿司匹林也不过分。

    于是,刘德拜道:“一切拜托仓公了!”

    刘德想了想,道:“无论仓公能否解出此三方,小子都想恳请仓公,留于长安,教授弟子!”

    “小子愿出千金,于长安起一医学,以仓公为祭酒,传授天下有志医学之青年医书医道!”刘德诚恳的道:“除此之外,小子还可向父皇请求,益仓公弟子宗族子侄五人为郎官!”

    淳于意闻言,脸上的神情立刻就变得有趣了。

    弟子宗族子侄五人为郎官?

    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

    要知道就算彻侯家族,也最多只能萌弟子子侄一人或者两人为郎官!

    他能萌五人,对仓公来说,这个好处他无法拒绝。

    当此之时,医学的伦理道德和哲学思想因为没有张仲景、孙思邈等人的发扬和传播,所以基本为零。

    像仓公这样的名医,基本上不会给百姓看病,也不会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他们给人看病诊治都是要钱的!

    简而言之,没有好处的事情,基本不会做。

    因此,想要让淳于意拿出真本事,真心诚意的传授别人医术,刘德就得拿出一些他无法拒绝的东西。

    什么东西不可能被人拒绝?

    答案是弟子后代的前途。

    而在汉室,再没有比郎官更加前途光明的职位了。

    于是,淳于意立刻拜道:“老臣既蒙殿下厚遇,敢不效死?”(……)

    ps:嗯,我不是医生,更不是中医,所以,这章写的我特别吃力。

    但是,说实话,我个人最尊崇的古代名医只有张仲景和孙思邈,其他人医术再高明,也永远与这两人比肩,因为,这两人一个是完善了中医的辩证体系,建立起了一套科学的辩证之法,另外一人建立起了中医自己的伦理道德观与价值观。

    话说,今天是剁手节啊,大家消费了多少?

    看我要做皇帝

第两百三十七节 贿赂() 
刘德与淳于意聊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

    将淳于意师徒交给石穰照料和安排后,刘德正准备洗脚睡觉,这时候,王道走进来,跪下来拜道:“殿下曲城候蛊捷求见……”

    额……

    刘德摸了摸头,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此人跟他还是有些关系的。

    譬如现在在长安,辅佐剧孟办事的蛊臬柔就是蛊捷的侄子。

    只是……

    他来见我做什么?刘德心里狐疑着。

    这种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偷偷跑来见人的,十个有九个,所求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

    刘德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要用到蛊捷这个二货的时候,于是,道:“就说我睡了曲城候明日再来……”

    “诺……”王道点点头领命而去。

    过了没多久,王道又折返回来禀报道:“殿下,曲城候说一定要现在就见您,他拿着丝公的拜帖……”

    “袁盎?”刘德眼珠子转了一下侍女给他擦干脚,穿上木屐,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袁盎这个家伙啊,就是喜欢到处种人情……

    只是,蛊捷这种家伙的人情都种,刘德就觉得,袁盎有些走火入魔了。

    人脉这个东西,说很,说不,一毛不值。

    就譬如,年前袁盎被晁错一脚踢出朝堂,他平时结好的朝臣,种下人情的勋贵。有几个帮他开口说话了?

    要不是袁盎有个大靠山窦太后,刘德觉得,除了申屠嘉外。愿意理会袁盎,还会把他放眼里的,估计也没几个了。

    所以说啊,刘德一直都懒得去跟朝臣有太多牵扯,也懒得跟彻侯勋贵家族有太多联系。

    龙有龙路,蛇有蛇道。

    与其花费时间和心思去跟那些几乎是墙头草的家伙建立关系,还不如多拍一下皇帝老爹和窦太后的马屁。经营好跟刘嫖的关系。

    就如现在,错非蛊捷有袁盎的拜帖,刘德根本懒得见他这样一个蚂蚁般的人物。

    没多久。王道就领着一个外貌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见到身穿冕服,头戴旒冠的刘德,立刻就跪下叩首拜道:“臣曲城候蛊捷拜见殿下!伏问殿下安好!”

    “安!”刘德坐下来,对左右吩咐道:“给君侯备坐!”

    等到蛊捷坐下来。刘德就问道:“君侯深夜拜访。可有什么事情吗?”

    “殿下……”蛊捷满脸堆笑的出列拜道:“请屏退左右,臣有一件喜事禀报……”

    “喜事?”刘德呵呵的笑了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君侯若有喜事,直说就是了……”

    对于蛊捷的事迹,刘德心里跟镜子一样,这就是个奇葩啊!

    光是他的曲城候爵位两废两立的过程就足够明载史册,为后人讥笑了。

    更别说此人的两次废立都是犯法被废。走关系被复。

    刘德记得,他以前听章德说过。蛊捷最近一次起复是因为重贿了刘嫖跟周仁,起码都是一家一千金的重贿……

    因此,对于此人的所谓喜事,刘德嗤之以鼻。

    蛊捷却是尴尬的笑了笑。

    但他脸皮厚,对刘德话语里明显的不耐烦和不屑一点都不以为意。

    他媚笑着轻声拜道:“殿下,臣奉淮南王之请,拜见殿下殿下为王转圜,只要殿下答应,淮南王愿立刻奉上黄金一千五百金,钱三千万为谢,若殿下能保淮南王王位不削,淮南王事后愿岁岁献金五百,钱两千万,美姬十人……”

    刘德听了哈哈大笑。

    重生这么久了,终于第一次碰到了前来贿赂他的人了。

    这算是对他地位的认可呢还是讽刺呢?

    刘德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汉家宫廷贿赂成风,刘德早就知道,前世,他就干过贿赂宫廷贵人和幸臣的事情。

    只是,现在回头看来,刘德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恶心。

    实在是决定脑袋。

    如今的刘德,是准储君,未来的太子,天子,这江山社稷都是他个人。

    自己的产业,怎么可以被外人私相授受?

    尤其是,当刘德想到后来连堂堂大将军卫青都要贿赂宫廷宠妃以自保,

    连卫青这样的大将,功臣,立下不世之功的将军,都只能用贿赂来自保的时候,天下谁人不贿赂?

    县令贿赂太守,太守贿赂九卿,九卿贿赂宦官、宗室外戚。

    而且,这些贿赂行为,几乎都是明目张胆,甚至是潜规则。

    就如现在蛊捷敢光明正大的用重贿来打动刘德一样,后来的卫青贿赂了李夫人后,刘彻那个傻缺居然表扬卫青,大为赞赏……

    “要是我的话,一定骂他个半死!”刘德心里这么想着,自己就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蛊捷问道:“君侯难道是以为我缺那一千五百金,三千万钱?我就穷到这个地步了?还是说,在君侯心中,我刘德就值这么多?”

    “送客!”刘德挥手毫不留情的道:“君侯,此事我会上报父皇……”

    说完,刘德就完全不理会蛊捷的求饶声跟话语,直接走进内殿。

    王道连忙跟了进去,一进内殿,王道就跪下来,哭道:“殿下赎罪……奴婢有罪,收了曲城候一百金的贿赂……”

    刘德看了他一眼,算他聪明!

    这种事情,刘德自然知道,假如不是拿了蛊捷的好处,王道岂会再三禀报?

    拜托,宦官,尤其是王道这样的宦官是很忙的。

    主子第一次拒绝后,还想他通秉第二次,没有足够的好处,傻子会冒着得罪主君,失去宠幸的风险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再次通秉?

    “王道啊……”刘德看着这个自己最亲信和最信任的贴身宦官,道:“你能主动交代,这很不错,你将收受的贿赂拿出去,自己再拿一百金出来,全部去买布帛,做成衣裳,分给大阳县十岁以下幼童,另外,我再罚你,去打扫营帐三天!”

    “你可服?”刘德看着王道问道。

    “奴婢愿服……”王道是真的吓坏了,因为他从来没见到过刘德刚刚看他的眼神,那么的恐怖、冷酷和无情,他很清楚,他的权势是谁给的。

    “以后不要再收贿赂了……”刘德拍拍他的肩膀,道:“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能给你,但是,假如我再发现你接受贿赂,那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诺,奴婢知道了……”王道连连叩首。

    刘德心里却叹息了一声。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前世刘安能毫发未伤了。

    简单,这么强大的金元攻势下,能不动心的人太少了。

    尤其是刘德的那个姑姑……

    但对这个局面,刘德无能为力,他现在只能做到自己保持清白,却不可能去约束刘嫖、周仁甚至袁盎、晁错等人。

    “等我登基,铲除这种明目张胆的贿赂之风,将是首要任务!”刘德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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