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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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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消息都靠梵钊,她抱不了他,就替他处理一切。“我想你。”她对他说,没顾忌梵钊和秦琰臻,只说感觉。
  沐禹笑着,把她的刘海别到耳后:“辛苦了。”
  辛苦,不及高先生的辛苦,也未必有梵钊的操心。草草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方盒:“给你的——”沐禹打开,一枚钻戒,剔透的光,耀眼。“用曲阿姨的骨灰做的,陶叔叔一枚,你一枚。”草草取下了戒指,递给梵钊:“你来帮他戴上吧!”
  镶钻的戒指,卡在了沐禹的无名指,跟素戒重叠。“我爱你。”梵钊说一个事实,最初的,现在,和以后。
  晚上,像个聚会,没有聚会的气氛。宋衍抱着肖梵高赶了过来,岑悦仹最后才到,孩子活泼。“妈妈,你怎么回来啦?”肖梵高觉得肖卿妍不应该回来,现在既不是中秋也不是过年。
  “我想你们。”肖卿妍躬□子,亲了亲小小的人,只有孩子才有不懂悲伤的权利。
  “哦。”肖梵高想了想:“可是我不想你,爸爸才想你!宋爸爸老是跟我说你,好烦!”
  宋衍杵在一处,尴尬:“我只是想让他记得你,你不常在他身边——”
  “我明白。”肖卿妍笑着带过,时过境迁,迟。“是我不对——”
  “卿妍。”宋衍看着迟暮的肖卿妍。过往,他的爱情是好看,现在,他的爱情是耐看,不同了,沉下心来爱老的女人。“我——”
  “我现在呆在瑞士,任何时候都可以滑雪,Will很喜欢那儿的巧克力。啊,我跟你说过Will吗?他是个非常有趣的男人,我们在意大利遇到的,然后一起去了法国,他在巴黎铁塔下向我求婚,我跟他说我是个不婚主义者,然后他就很沮丧的表示这辈子都戴不上婚戒了,我送了他一枚戒指,他很高兴。我不结婚,可是可以跟他在一起,他要求不多,很爱我,任何样子的我,我很幸福。”肖卿妍轻轻的说,淡淡感伤:“希望你也能幸福。”
  宋衍一滞,苦笑:“你不给我幸福的机会。”
  “我们错过了。既然错过了,不如再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爱你。”被肖卿妍奚落过的单句,兜兜转转的,回来。宋衍坦诚心结。
  “爱”这个字,包含的太多,遗憾更甚。“宋衍,我不爱你。”肖卿妍不爱他了,爱过。这一屋子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沾着彼此的爱,此间红尘。
   

作者有话要说:JJ好抽。。。

对不起宋衍。。。




153

153、第 153 章 。。。 
 
 
  尔后,臧草草每天会来梵家接沐禹去沐草馆,晚上再由梵钊把沐禹接回家。高先生成了被照顾的人,照顾得那么明显。“马卡龙好吃吗?”草草拣了个草莓味的,把玩。
  “不如你做的甜点好。”沐禹浅笑。
  “我做不好马卡龙。”草草把咬掉一角的马卡龙放到眼前,真像月亮,粉红色的月亮。“肖卿妍走了?”
  “走了。”
  “我们这圈儿人,只有她忍得下心。”草草顿了顿,看向高先生:“也只有你心最重。”
  痛苦是轻的,心才重。沐禹垂下眼,看指间的戒,两枚,各自璀璨。
  “曲阿姨走得很安详,睡着的时候去的,死得很漂亮。她一辈子都没有变老。”
  永远漂亮的曲欣然,轻易想象,永远,想念。
  沐禹牵着想念和梵钊过日子,两不耽误,只是郁了些。梵钊亲吻了高先生的嘴角:“不好笑吗?”他说了个自以为很逗趣的笑话,哄心爱的人。
  “不好笑,你才好笑。”沐禹摸着梵先生花白的头发,他花了心思爱他,放下脸面放下自尊,多么好笑的人,笑到心里去了,泛起晕晕的暖。
  “那笑一个给我看。”
  沐禹笑着,吻他。从此不揭旧伤。
  肖梵高上小学了,宋衍非要亲自接送,可孩子更亲岑悦仹。拿肖梵高的话说就是——“岑爸爸好帅!宋爸爸一天到晚的腻死人了!”,至于高爸爸,他不敢撒娇,梵爸爸好凶的。妈妈最好,会做可口的甜点,他可以把好吃又好看的甜点带到学校,讨好心仪的女生。
  “妈妈,明天给我做绿豆糕吧!晓晓喜欢吃!”肖梵高放了学就缠着宋衍来沐草馆,噼啪响的小九九。
  “晓晓是谁?”臧草草挑眉。
  “我同桌!”
  “你喜欢她?上星期你不是喜欢豆豆吗?”
  “我这星期喜欢晓晓!”
  “那等晓晓答应做你女朋友我再做绿豆糕。”草草扶额。小屁孩儿的“喜欢”能不能长久一点!转念就抱怨了宋衍:“果然是你的种!”
  风流不下流的宋衍已经金盆洗手好多年了,着实委屈:“也是肖卿妍的种。”肖卿妍在夏威夷跟一个叫Josh的男人学冲浪,至于Will,已经是过去式了,其间还有各种字母开头的名字。
  “彼此彼此。”岑悦仹插。进来,对草草笑道:“一杯花茶。”
  “你怎么来了?”草草送岑悦仹一盏苦丁。
  岑先生皱眉,啧啧:“货不对板。”
  “肯定是避祸来的。”宋衍扔下一句,抓起梵高:“沐禹,今晚梵高住我家,明天我再把他送回来。”
  “不许乱由他吃糖。”高先生嘱咐着,别头就对岑悦仹摆手:“你不许再拿我当挡箭牌了!”沐禹怕了,岑先生三天两头的来避祸,追他的人多,被他蹬掉的人也多,死缠烂打的,就使一招“正宫牌”,没来由的把沐禹推出去,说是他爱人。两三次后,被梵先生发现了,高先生各种折磨,六月雪。
  “嗯——”岑悦仹话没落,就见一男人惊慌失措的进来。这次真没拿高沐禹做挡箭牌,只是把臧草草拖了进来,说自己改过自新了,突然意识到异性种种美好,跟“春光乍泄”的过去一刀两断。
  草草差点儿没一口气憋死过去:“操!老子翻过年就四十八了!你他妈存心不让我过好本命年是吧!”
  “谁叫你给我苦丁。”岑先生眦睚必报。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尾了~就这两天~




154

154、结尾 。。。 
 
 
  本命的年,有本命的灾。草草躲在厨房,把眼线哭花了,沐禹把她揉到怀里,好声好气的问:“怎么了?”
  “秦,秦琰臻的,的报告。”草草从坤包里掏出一沓纸,被捏烂了,又重新舒展开:“胃部有阴影,他,他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先生仔细看过健康报告,疑似阴影,需再次检查确诊,两个月前的结论:“你问他了吗?”
  “我不敢。”草草揉着眼睛,一团的晕,憔悴:“沐禹,我好怕,秦琰臻不能死——”
  “那就问清楚。”沐禹拨通了秦琰臻的电话,让他下午务必来沐草馆一趟。
  秦老爷屁颠屁颠的来了,没见着好脸色:“怎么待客呢!可是你叫我来的——”
  高先生把报告摊到秦琰臻面前:“叫你来说这个。”
  “啊?这是什么?”秦老爷掂起纸翻了一阵,抽筋的表情:“草草给你看的?”
  “嗯。”
  “她在哪儿?”
  “厨房。”
  “我去找她——”秦老爷扔下话就去了厨房,哄,哄一个天黑,总算把草草匡好了,一身大汗。“媳妇儿诶,不是我不说!我想确诊了再告诉你,免得你跟着我瞎紧张!后来复查,什么事儿都没有!真的!你老公起码可以再活五百年!行了,别哭了,去卫生间把妆补补,这闭月羞花的样儿坚决不能浪费……”
  沐禹递给秦琰臻一杯银针:“你就不该瞒着她。”
  “不是我想瞒她。”秦琰臻苦笑:“怕她担心,也怕自己真有什么。万一我不在了,就没人宠她了,这世界没有人比得过我对她的好。沐禹,我也怕的,那些天怕得睡不着吃不下的,可是还得装,装得平常一样,一宿一宿的看着草草,就想多看一会儿,一会儿也好。拿复查报告的时候,我的手跟得了帕金森似地,你不知道我有多慌,医生说我健康的时候,我‘哇’的一声就在他办公室哭了起来,快JB五十的大老爷们儿跟个娃儿似地哭,可我乐意,乐意丢这脸——”秦老爷的脸,风霜,每一道纹路都有爱的痕迹。
  “琰臻——”高先生动容。
  “我真爱臧草草,哥们儿,我真爱她,这条命都是她的,不敢轻易死。”秦琰臻揉着发红的眼尾,一甩头就嬉皮笑脸迎向草草:“媳妇儿诶,我们出去烛光外餐?”
  高先生目送他们,无数小悲剧的闹剧,收场。“不敢轻易死”,真好。
  第二天,臧草草押着秦琰臻去医院又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又押着他去杂志社辞职。秦老爷从社会精英一下掉成了社会游民,不带眨眼儿的。“咱以后就真的吃软饭了!”
  “老娘养得起你!”草草送了一客椒盐酥给秦老爷。珍贵的人,要在眼前,时刻。
  沐禹好生羡慕,梵先生太忙,晚上才见得着,即刻想念。
  再过几天,草草甩给沐禹两份保健预约:“给你和梵钊定的,健康是个大问题!”她不给高先生拒绝的机会,挂了个手机就吼道:“宋衍,你这两天得空来沐草馆一趟,叫上岑悦仹啊!我给你们预了健康检查!必须来!否则我叫肖梵高收拾你!没商量……”女人的紧张,浮在面上,要人看到她的紧张,再赋她一个安心。
  高先生把草草的预约单揣回了家,炖上一锅山药排骨,等梵先生回家。梵钊挽住切菜的沐禹,亲吻。“别,痒——”高先生手执菜刀,却没有匪气:“梵高呢?”
  “岑悦仹说要和他吃全家桶。”梵先生咬着沐禹的耳朵:“我同意了。”
  “怎么老给梵高吃这些垃圾食品!”沐禹愤愤,无奈鞭长莫及:“啊,对了!草草给我们定了两份健康检查——”
  沐禹看着预约单:“被秦琰臻吓怕了?”
  “嗯。”沐禹拌着鸡肉色拉:“我们要去吗?”
  “随便。”
  随便即同意,梵先生不得不腾出半天时间跟高先生玩医院约会的游戏。“明天出报告,你现在回公司吗?”高先生裹紧了围巾,初冬。
  “不了,我们约会吧。”梵钊不介意荒废,这个人,值得荒废。
  两个大叔,一前一后的走着,看落叶,看日暮,分享一杯暖手的牛奶,还有无数爱恋的眼神。两个大叔,也是从正太走过来的,走下去。
  “梵钊先生是吗?”手机那头,客气。
  梵钊翻文件的手,顿下:“请问,你是——”
  “我是W院的,您的健康报告出来了,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来医院一趟——”
  “有问题?”
  “有些情况必须当面跟您谈。”
  “好。”梵钊调出了行程表,约定了时间。
  “梵先生,我看了你的片子,肺部有阴影——”医师慎重的说着,掂量气氛,略略宽心:“还想请你再复查一遍。”
  梵钊答应,想起秦琰臻,不知道有没有如此的运气,换得虚惊一场。沐禹跟他讲起“不敢轻易死”,现下,又是一番境况。确认了拿报告的时间,回公司坐到了深夜,什么都没做,回忆翻腾。
  “怎么现在才回来?”高先生揉着眼睛,从沙发里爬起来,瞧了眼墙上的钟,凌晨两点。
  “临时有事。”梵先生低□,一吻:“怎么不回卧室?”
  “等你。”沐禹笑道:“我收到报告了,可是没有你的,奇怪——”
  “我请秘书去医院拿了——”
  “难怪。报告怎么说?”
  “你呢?”梵钊推回了问题。
  “就是贫血什么的,其它都好。”高先生除了瘦,哪儿都好。
  “那就好。”梵钊牵起沐禹:“睡觉吧。”
  梵先生抱紧了消瘦的爱人,挨过了夜晚,生生的挨,挨一个结果。“I期肺癌,幸好发现得早,很有希望通过手术治愈,只要术后遵循医嘱配合放疗化疗,经过五年观察期,以后完全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医生大为庆幸发现得及时:“我现在就安排你住院——”
  “必须马上住院吗?”梵钊笃眉,有太多得事情要做,太多。
  “耽误不得。”
  “请给我三天时间。”梵钊平静,跟医生协调了入院时间,回公司召开股东大会,破格提拔岑悦仹为执行主席。
  “为什么要那样做?”岑悦仹追上了梵钊,质问。
  “我有必须那样做的原因。”梵先生微笑。
  “不能告诉我么?”
  “可以告诉你,毕竟还要靠你消除不利影响。”梵钊淡然:“我得了早期肺癌,必须尽早接受治疗——”
  “梵钊——”
  “我告诉你是信任你,希望你替我保密,公司因此受挫就不好了——”
  “沐禹知不知道?”岑悦仹垂下了肩膀,无力。
  “我会亲自跟他说。”梵先生的笑意,经世的美。
  交接工作,烦乱,还好岑先生配合。梵钊环顾了办公室,似乎没什么可带走的,call秘书进来:“帮我安排一位私人律师,业界内有保证的。”
  肺癌早期,治愈率70…90%,多有希望,多有希望也不敢放松。他没时间伤心,尽可能的安排,愿高先生余生高枕无忧,热腾腾的遗嘱出炉,签上大名,认可。梵家的人,终其一生,都相似。梵钊想起父亲躺在床上立遗嘱的情形,他当着他的面立下一个遗嘱,让他抗梵家的责,多重都好,一定要抗,如父所愿,只有这个,他能帮他实现。“如果我死了,第一时间通知高沐禹,梵家的人要跟沐禹分开听遗嘱。”梵钊担心沐禹被骚扰,处处留心。
  回家,沐禹做了梅菜扣肉,蚝油青菜,鹅掌清汤。梵高围着他不停的闹。还好有肖梵高,梵钊突然感激肖卿妍,不太高明的决定改变命运。“还站着干什么,洗手吃饭!”高先生朝梵钊笑道,无尘无碍的。
  梵钊陪沐禹吃了个闹腾的饭,肖梵高没有老实的一刻,连看电视都要缠着高先生,把学校的见闻讲完了还不够,又说起晓晓。“爸爸,晓晓说吃到绿豆糕才当我女朋友!可是妈妈说要晓晓当我女朋友才能吃绿豆糕!你说怎么办啊!”肖梵高很烦恼。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你现在必须睡觉了。”沐禹抱起儿子,对梵先生轻道:“我哄他睡觉。”
  “好——”梵先生沉吟:“等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你先哄他睡觉吧。”梵钊抽出一支烟,点燃,烟草侵肺。
  ——“我叫高沐禹,喜欢打篮球——”青涩的高沐禹站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风浮起他的刘海儿,露出棕色的瞳孔,他在恨他,恨得这么露骨,有意思,这个穿天蓝色T恤白短裤的男生,真有意思。他没想过深刻,仅仅是有意思,仅仅是观察他,拘谨又散漫的人,不会隐藏,不会撒谎,一直观察他,看到喜欢,想在他身边,一直在他身边,他也说“喜欢”了,他说了,就不放手。
  “要咖啡吗?”沐禹坐到梵钊身边。
  “睡着了?”梵先生杵灭了烟。
  “嗯——”高先生微笑:“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沐禹。”梵钊默了一刻,缓道:“我生病了。”
  “生病?上次检查报告出来——”
  “我没有说我是健康的。”梵先生微笑,文字的把戏:“我生病了,三天前确诊的,肺癌早期,明天住院。”
  “梵钊,这个笑话不好,我不喜欢听。”沐禹握紧了梵钊的手,冷。
  如果只是笑话就好了,但自我欺骗更糟。“沐禹,我生病了,肺癌早期,治愈率很高,我不想放弃,想跟你在一起。我说过要比你早死,可是不是现在,我没活够,没爱够你。”梵先生抱住高先生,安慰。疾病自私,一如人。
  “怎么办——”沐禹的眼泪,皱纹折了去路。
  “没关系,我会好的。”
  “一定要好!”
  “一定。”
  高先生想象不了没有梵先生的生活,想象不了。这个冷冰冰的男人长在他的血肉里,呼吸间的感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跟秦琰臻一个答案。”梵先生亲吻了沐禹的头发:“只是,没有他的运气。”
  “我在你身边。”
  “我知道。”梵先生只庆幸这个。
  高先生抹了把脸,起身:“我去收拾东西。那个,医院是双人间吗?我想跟你住一起——”说着,就一股脑儿把自己的东西也塞进了箱子:“梵钊,我是答应了比你晚死,可晚死一秒就够了!多了我接受不了——”
  “傻瓜。”梵钊的傻瓜,从未改变。
  “你答应了我一辈子的,这辈子还没过完。”沐禹摸着戒指,疼,濒死的疼,不散,换了岁月再来,活的证据。“不许死。”
  “不死。”梵钊搂过沐禹,轻声。
  然后,高先生没收了梵先生的香烟和打火机:“我们都要努力。”执着于生命。
  一晚,煎熬,平静。早上,沐禹请保姆送梵高上学,一个人把两大箱行李扛上了车。“我只是预了床位,不一定能陪床的。”梵钊瞧着满当的后备箱,笑高先生的紧张。
  “不能陪床,我就在过道打地铺。”沐禹发动了车子,坚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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