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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黑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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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地到了北区,一下车,就有个陌生的面孔堆满着献媚的笑容朝我点头哈腰。
“离哥!”那声声的离哥,叫得我心里犯毛,“人家叫我胖哥,您叫我小胖就可以了。”看着那张白白嫩嫩的脸,就让人联想起鲜美多汁的白斩鸡。
“早就听说您离哥的威名了,今日能见到真人,真是……”小胖恭维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听得让人心虚。
“带我四处转转。”为了堵上他的嘴,连忙吩咐他道。
“是,遵命!”小胖察言观色,也知道我有些恼了,立即闭上嘴巴,领着我朝一栋写字楼走去,“请,离哥。这是我们耀星最大也是最出名的杂志社,在北区的名声也是响当当的。
跟着他上了电梯,又跟着他走进了一家貌似普通的办公室,瞟了眼门口挂着的金字招牌。
“香怡周刊。”念着上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中飘出一丝丝的书卷气。
“离哥,请!”小胖在前为我开道,“你们还不快叫离哥。”
“离哥!”刚走过前台,就见齐刷刷地站着一排人。
“离哥,我给您介绍哦!”小胖站在人群旁,一一指着他们给我介绍,“这个是编辑阿福,这个是……”
听着小胖的介绍,觉得自己的整个头晕晕乎乎,只是不住地朝他们点头。
“离哥,这个是您的办公室。”终于小胖指着最靠里的独立办公室对我说道,“请!”
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懒洋洋地坐在皮质转椅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小胖给我泡的茶,惬意异常。想想没什么文化的陆离我,竟然当了几家杂志社的头儿,不免有点得意忘形。环视着四周,这个办公室简洁大方,没有以往为主的黑色基调,整间办公室显得明亮许多。可惜对于我们这种习惯生活在社会黑暗面的生物,这令人炫目的阳光还真是有些让人不适。
“去拿几本香怡周刊让我瞧瞧。”转着椅子,突然闲得发慌。
“是,离哥。”小胖子接到我的旨意,立刻冲了出去,不出多久,就抱了厚厚一打的杂志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离哥,给。”
“嗯!”喝了口茶,心里正在猜想着香怡周刊八成是什么文学杂志吧,但是转念一想,耀星是混黑的,既然是它名下的杂志社,应该不会那么正统才对。不过就算再不济也应该是八卦杂志吧。
“噗~”可惜当我一边喝着茶,一边用余光瞄到杂志封面的裸体女郎,还是吃惊得喷出了满口的茶水,“是、是色情……咳、咳!”茶水呛得我直咳嗽,满脸涨得通红。
“离哥,小心!”小胖见状,立马绕到我身后,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帮我喘气。
“香怡周刊是色情杂志?”连续翻了几期,望着那入眼皆是丰满而又性感的裸体女人以及充斥着色情小说的香怡周刊,顿时之前所有的幻想都被一一破灭。
“是啊,离哥。”小胖的回答再次撕裂了我的美梦,“香怡周刊可是北区乃至全市最有名的色情杂志呢!销量只高不下。”
“妈的!”真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表面上说起来是这北区的半个大哥,其实搞了半天就是个出版色情杂志的大哥,真是窝囊透顶了。
“离哥……”小胖见我脸色不好,胆怯地低声问道。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朝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出去。
不过自己虽然胸口堵得慌,但是也能理解孔雀的用心良苦。现在孔雀和八哥在耀星斗得厉害,而孔雀更是不希望让我趟这个混水。当了这个北区的大哥,至少可以有能力自保,即使万一孔雀或是八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可以占据耀星一方山水。
喝着小胖泡的茶水,掐指一算,我已经窝在这家杂志社有三个月之久了,虽说时日也不长,但是大大小小的事务也多少知道了不少。
伤口完全愈合后,孔爷也替我在北区另外安排了住处,不过恐怕这样的做法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我和孔雀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无论是对孔雀,还是我自己。
自从当了北区的老大,自然手头上也阔绰了许多,攒了点钱,自己也买了辆车,身边也总有一、两个小弟跟进跟出。可是内心始终不敢与这些小弟走得太近。无论是阿鬼还是鸡皮的死,都刻骨铭心,害怕再次经历那种撕裂心扉的悲恸。感情越深,当死亡临近时,那种痛楚也越为沉重。但对于孔雀,我却想都不敢想有分别的那一天。
突然原先的宁静被杂乱的争执所打断。开始我不以为意,可是后来吵闹声越来越响,其中还混杂着女人的哭泣、尖叫声,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才勉强地从柔软的转椅上爬起来。
刚打开门,就看见小胖一巴掌地甩上了一个女人的脸。
“你们在干什么?”我脸色不快,口吻也不禁有些愠怒。
“离哥!”小胖见我的神色,立马点头哈腰,“这个女人的老公欠了我们耀星一大笔钱没有还,所以唐哥叫小弟们拖她过来拍裸照……”
“我不拍!”小胖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就大嚷起来。
“闭嘴!臭三八!”小胖刹那间变了脸色,恶狠狠地举起手,就想再给那个女人一个巴掌。
“啊,离哥!”想动粗的手臂被我捏在手里,小胖刚想骂人,可一转头,见是我阻拦了他,又即刻软了下来,脸上堆满了奉承的笑容。
“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我皱了皱眉头,放下了小胖肉鼓鼓的手臂。
“离哥,可是……”小胖还想说什么,可是见我瞪了他一眼,就收了声。
“你派人去告诉唐哥,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毕竟是她老公欠债,还债的也应该是她老公才对。”望了眼那个女人脸上泛红的淤青,身体瑟瑟发抖,心里更是气恼。
“是、是,离哥!一切听离哥的。”小胖顿时心领神会,不过看他那暧昧的眼神在我和那个女人身上来回游移,想必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你想什么呢!”弹了下他的脑门,“脑子里只会想那些乌漆抹黑的东西。”
“是,明白!”小胖有点可笑地护着他的脑袋,但又不忘冲着愣在一旁的女人吼道,“还不快多谢离哥!算你走运,回去告诉你男人,再不还钱,小心剁了他的手脚。”
“多、多谢离哥。”女人畏畏缩缩地对我鞠躬道谢。
“呵呵!”我笑了笑,“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就让我想起这辈子唯一惦记着的女人——自己不知所踪的老妈,一个似乎从不需要男人的女人。
“不、不用了。”她有些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直想拒绝我的好意。
“走啦。”我拉着她的手臂,就向外走去。
她被我拖着下了楼,又被我塞进了车,可却一言不发,低着头,也不敢看我,最多只是胆怯地用眼角偷偷瞟了我几眼。
“你家住哪里?”我系上安全带,问道。
“大、大哥,放过我吧!我、我不陪人上床的!”我话刚一说完,她就战战兢兢地对我说道。
“你……”我望着她胆战心惊的样子,苦笑连连。难得做好人,结果却被人误会,“呵呵,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送你回家罢了。”
“真、真的?”她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我,那种喜极而泣的脸孔不禁有些可笑,却更让人心酸。
真是无巧不成书,她的住址就在我奶奶家的隔壁一栋老式公寓里。也因此根本就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轻易送她到了家。一路上,虽然她话不多也对我始终有所顾忌,但至少我问她什么,她答什么,相处还算融洽。
“多谢了,离、离哥!”下了车,还不住地向我鞠躬道谢,可拘谨的味道淡了许多。
“没事,我奶奶就住那一栋301室,有空陪她老人家喝喝茶。年纪大了,总希望有人陪着。”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说这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只有一面之交的女人那么友好,也许是自己麻木的同情心在泛滥吧。
望着那抹柔弱的背影在视野中慢慢消失,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本以为我与她是第一次见面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但殊不知,由于我此次的善心,却再次让我从死神的手中捡回了一条命。

21
开着车回到杂志社,还没有进门,就看见小胖朝我走来,在我耳边低语:“孔雀哥来了。”
心头顿时一惊。由于掌管北区的地盘后,与孔雀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距离我们最后一次相处已经快有整整两个月之久。
打开办公室的门,孔雀棱利的五官以及他黑亮的双眸霎时映入眼帘。压抑的思念顿时犹如惊涛骇浪般奔涌而来,不时一言难尽。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孔雀象征性地挑了挑英挺的眉,微微上翘的眼角满是无法抑制的笑容。
“哪、哪有!”不禁陶醉其中而无法自拔。
“呵呵……”孔雀只笑,起身缓缓走来,结识的臂膀缠上我的腰肢,“刚才去哪里了?”低哑的声音绕上耳际。
“随、随便走走。”神智顿时清醒,不敢回头直视孔雀的眼眸,“因为小胖逼个女人拍裸照,我见她可怜就……”对于那明察秋毫的孔雀还是老式交待才是上上之策。突然有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呵呵……”身后再次传来意味深长的笑声,“陆离,我从小到大,最讨厌和别人共享一物。”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是孔雀的暗示还是明白在心。对于那冰冷的语调更是心有余悸。
“晚上来我家。”湿暖的呼吸略过后颈,孔雀的下体时有时无地蹭着臀部,那明显带有挑逗意味的举止让我一时甚神智迷离,“我先走了。”
“啊!”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满脸通红,“疯子!”对着已经消失在身后的孔雀吼叫连连。而被咬的耳垂传来一丝令人酥麻的痛楚,心头不禁一暖。
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回家洗了澡,刷了牙,干干净净地开着车去赴约。可是车驶到孔雀家门口,却又有些犹豫,心里直骂自己犯贱。孔雀的一句话,就非但让自己心花怒放,还屁颠屁颠地送上门给人上。想到这些,心情不时有些沉闷起来,人也驻足停留。
“你在发什么呆?”孔雀站在我身后,敲了下我的后脑勺。
“啊!”没有料到孔雀竟然是从外面回来,吃痛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进来。”被拉着手,走进了阔别快三个月之久的别墅,可惜一切还是那样熟悉,与记忆中丝毫不差。
“唔!”还在沉思中的自己,顿时被一阵拥吻夺取了呼吸。缠绵的柔舌在彼此口中穿梭。那一阵阵发自内心的渴望却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点燃。
抬起酸软的手臂,撩起散落在床边的外套,摸索着口袋中的香烟。
“谢谢。”吸了口孔雀为我点燃的烟,舒散的悠懒不觉浑身一颤。
“拜托你下次别像疯狗那样咬人了。”望着自己满身的狼藉,不觉皱着眉指责眼前的罪魁祸首。
“不要!”孔雀孩子气地嘟着嘴,脸上全无平时的阴冷。
“真想把你生吞活剥了吃下肚。”光裸的双臂紧紧搂住我早已酸麻得毫无知觉的腰肢。说完,软软的嘴唇紧贴着我的脸颊,牙齿开始啃咬我的皮肤。
“你……”对于如此的孔雀顿觉有些无力。
“送你的!”不知从哪里掏出条精致、耀眼的黄金手链戴在我有些淤青的手腕上。
“什么?”低头一看,就被那俗不可耐的金色以及沉甸甸的分量而皱着眉头。
“避邪的。”孔雀脸色不善,“嫌丑就还给我。”说完,就想从我手腕上扒下来。
“谁说的!”耳根一热,忙护着链子不让他碰。
“不希望你死。”再次紧紧地被扣在怀中,虽然无法看见孔雀的神色,但是那无法言语的依恋让心不觉一沉。轻轻抚摸着手上的链子,感觉好沉,好沉。
这份羁绊让彼此在血腥而又残酷的日子里,依旧相守着誓言。不再畏惧死亡,而是害怕望见彼此眼眸中悲恸的神情。
那次的小聚之后,一别又是将近两个月之久。虽然从小就不是喜欢粘人的男孩子,可是当越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思念也犹如无法抑制的泉口,汩汩涌出。手里也不知不觉颠弄着那沉甸甸的黄金手链。
在道上混久了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大哥或是小弟,都会弄根金链子。不是为了炫耀,只是相信黄金能保命避邪。
“喂~”桌上手机的铃声响起,放下链子,抓起了手机。
“陆离……”孔雀熟悉的嗓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但是依旧冰冷的语调却有丝不同以往的寂落。
“是我。”突然一股激动涌向心口,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老爸心脏病发,住院了。”孔雀的口吻依旧平静如常。
“啊!你在哪里?要不要赶过来?或是……”顿时我慌了手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人的话,不时有些语塞。
“没事……”孔雀低低地笑着,脑海顿时闪过他微微翘起的嘴角,“我先挂了。”还不待我出声,他就掐断了通话。
“浑蛋!”也不让我把话说完,现在倒搅得我心神不宁。我恨恨地把手机甩在了桌上。
之后,满脑子都是孔雀的影子。总觉得他现在雕塑般缺乏表情的脸孔一定满是担忧,总觉得他就是一个戴着面具做人的大男孩,总觉得强硬的气势下有股不易触摸的温柔。
在杂志社坐立不安,终于忍耐不住,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完全没有意识到孔雀送我的手链被落在了办公桌上,也因此一场浩劫在所难免。
驱车到孔雀的赌场,却被告知行踪不明。打孔雀的手机,却被告知对方关机。由于不知道孔爷被送去了哪家医院,所以也只能开着车回到了孔雀在近郊的别墅。
望着紧闭的大门,四周了无生气。突然才发现自己简直愚蠢得要死,孔雀的一句话就让我如此不顾一切。想离开,可双脚却似有自我意识一般,上了车,傻傻地将车停在了路边,静静地等待着孔雀的归来。
不知不觉,从黄昏到黑夜,从凌晨到日出。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睁开朦胧的双目,活动了麻木的四肢,饥饿感顿时袭来。透过后视镜瞟了眼依旧紧闭的大门,心里总觉得缺了一块似的。掏出根烟,烟味充斥着苦涩的口腔。

22
匆匆从孔雀那里开车回家,随便塞了些食物,换了套衣服,就去了杂志社。一连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心里虽然记挂着孔雀,却始终无法与他取得联系。此时此刻,才突然发现,自己重要的手链不翼而飞,在办公室找了很久都不见踪影,之后询问了小胖,他都说没有见着。
“孔雀!”手机再次响起,顺手一抓,就报出了孔雀的名字。
“……”电话里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喂?”我不停地叫嚷着,始终没有回音,直至传来阵阵的忙音。
“他妈的!”我冲着手机狠狠地咒骂了一声,然后翻查着来电显示,发现确实是孔雀的手机号码后,就再次想拨打给他。
可惜号码都还没有拨完,就收到一条孔雀发来的短信,显示了他老爸所在的医院地址。之后,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抓了外套,再次飞奔而出。很久之后,每当回想起往事,假使自己没有如此鲁莽,惨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驾驶着车在公路上狂飚,心里的不安始终挥之不去,总觉得只留一窜医院地址给我的孔雀此刻一定是悲痛欲绝。然而我却从未怀疑过其中的蹊跷。
匆匆赶到医院,可是由于不知道孔爷的病房号码,而无所适从。孔雀的手机始终无法接通,前台又不愿向陌生人透露任何有关VIP病人的相关资料,即使自己在大厅急得焦头烂额,却根本没有解决之道,最后值得灰溜溜地离开医院。
再次开着车来到了孔雀的别墅,大门依旧紧闭。多日的委屈与失落瞬间爆发了出来,胸口好似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闷得发疼。透过后视镜望着镜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蓬头垢面还外加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整个人憔悴不堪。看着看着,不禁苦笑连连。
逼迫着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回家倒头就睡死在床上。突然被一阵巨响惊醒,一群手拿家伙的小混混破门而入。身体本能地从床上跳起来,将手中的薄被朝他们扔了过去。他们顿时举起手中的刀向我劈了过来,脆弱的薄被瞬间四分五裂,白色飘柔的棉絮在空中漫天飞舞。
随手抓起放至床头的棒球棍迎上了向我劈来的长刀,使出浑身解术,奋力地向逼近的人群挥舞,刹时惨叫声此起彼伏。趁着他们短暂的驻足,翻身从卧室的阳台跳了下去。幸好这套公寓只有两层楼那么高。
跌跌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朝自己停在马路边的车跑去。可惜还未将车门打开,就只见身后的追兵已经一刀劈了过来,虽然我敏捷地一个闪身,但是锋利的刀刃依旧在车身上划了一个大大的裂痕。
“妈的!”我一挥手中的球棒,打中了对方的肋骨。
“唔!”一个不留神,被另一个小弟在手臂上砍了一刀。虽然自己躲得快,但是却始终被刀锋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液顿时汩汩地向外涌,阵痛瞬间传达而来。
凭着求生的本能,挥舞着手中唯一的武器,抵挡着那一刀刀向我劈来的光影。望着越来越多的小混混,只得用球棒在人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拔腿在大路上狂奔,身后叫嚷着的人群却紧跟不放,身上的伤口泛着剧烈的痛楚,鲜血渐渐染红了浅色的棉制睡衣,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一辆火红的跑车停在了身旁,刺耳的刹车声让人晕眩。
“上车!”车门敞开,孔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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