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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不相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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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想吵架,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不要听就随便你,但事後可别怪我不早讲。」欧阳珉坐到一旁小圆椅上,手弄著头发。
「你要说就说阿,反正我现在人在这哪都去不了………」
「告诉你吧,小彧要离开台湾了。」
罗名像是听到了什麽一样,惊讶的表情都显露在脸上,「你、你说什麽!?」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到的消息,去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好像是不会再回来了,我想这对你很重要吧,所以就来跟你说了。」
怎、怎麽会!?那家伙要离开了?
在这里我还有机会见到他,但他若走了,我该到哪里去才能再见他一面!?
欧阳珉看他很久没有说话,「喂!!你怎麽了!?」
「………他什麽时候要走?」
「记得是明天的早上班机………」
隔天早上七点十分,罗名躲在门後趁人送饭过来时,拿花瓶将他打昏,然後逃了出去,当被看管住的囚者跑掉时,监视系统那里马上就会作出反应,罗名很快就被抓住,与私警扭打成一团,他只有一个人,手无寸铁,不只是脸被打伤,鼻孔也流出了血,手、脚都有瘀清、腹部更是被打了力道不轻的一拳,他痛得趴跌在地上,「呜…呃……」
周彧已经收拾好行李,正要前往地下停车场开车,途经花园,看到一群人在吵闹,他上前,「在干什麽!?」
周家的私人警卫队小队长一看到他马上说,「二少爷没事,我们只是抓到了小偷。」他用身体挡住周彧的视线。
周彧觉得事情没有这麽单纯,「让开,我看他是谁。」
「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二少爷。」
「给我让开!!」
小队长有些吓到就慢慢的退开,周彧走过去看,觉得这身影怎麽有些熟悉………?
「呜……彧、周彧……」他费力的说出一些字,周彧一听声音就发现了他的身分,「罗名!?」
再看了他破损的衣裤,还有脸的伤、手跟脚的瘀青,不看还好,越看越生气,「是哪个混帐把他打成这样的!?」
周彧给大家的印象一向都是温文儒雅,脾气又好的男人,如今暴怒的样子真把在场所有人给吓得不轻,没有人敢出来,他眼神锐利扫视全部的人,「他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数陪葬!!!」抱起已经昏过去的人,往房里走去。
罗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他缓缓撑起身子想要坐直,但腹部却突然传来疼痛,让他又倒了回去挺尸。
「这……这里是哪里?」
「地狱。」
「你说什麽!?」
「嗯?怎麽了?」耳边传来温柔又熟悉的声音,他再次睁开眼睛一看,是周彧,不顾身体的疼痛,双手一伸,将他给抱住,「告诉我……不是作梦……」
「是真的………」他也回抱。
罗名缓推开他,「你要走了吗?」
「在你伤好前,我不会离开。」
「………不用了,我去住医院就好。」
「告诉我,你为何还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是被囚禁了,你信吗?」
「当然。」
「……你离开台湾打算要去哪里?」
「还没决定。」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後,周彧才开口,「肚子饿了吗?」
罗名点头。
「那等我一下,放心,你在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事。」
「恩。」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周彧端著一个餐盘走进来,上头有热麦片粥、炒青菜、还有他最喜欢吃的清炒鸡胸肉。
「久等了,你手不方便,我来喂吧。」拿起粥,挖一口起来吹了凉,「来。」
罗名听话的一口又一口接著吃,他总是一个人吃饭,有时候吃泡面,有时候吃外卖,有时候吃速食,有时候自己勤劳动手作,不过都是些简单到不行的料理。
「很好吃,你没当厨师太可惜。」吃饱後,他说。
「懒得去考证照,所以就当业馀的罗。」他收拾碗盘的速度很快,抽卫生纸帮罗名擦嘴角。
看到他脸上的纱布,还有手跟脚缠著的绷带,「你会受伤…都是因为我………」
周彧垂下了眼,「………对不起。」
听到他这样说,罗名有些惊讶,因为他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如此难过,听见这个男人用近乎自责的语气跟他道歉。
明明就不是你的错啊…………
「笨蛋!你没有错……况且……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保护我……」他摸了摸周彧的头,「你没有对不起我,反倒是我欠了你太多,我想我穷其一生都还不完了………」
「罗名………」他不晓得要说什麽好。
「……这样好不习惯啊,你还是叫我四个字的吧。」
「美人先生…这样吗?」
「对啊!」
两人又天南地北的閒聊了一会,罗名才因为伤势关系而被他劝说睡下。
把碗盘收拾好,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你确定要这样作?不会後悔嘛?」李慕致倚靠在茶水间的墙壁,喝著咖啡问。
周彧帮自己倒了杯绿茶,「只有这样作,才能保护他,之前都是我过於天真了。」
「你不怕他哪天想起来…………」
「不会的………这次……」
他的生命里将不会再有周彧这个人,他的记忆会像被格式化的资料一样,被清除得乾乾净净,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那就是周彧选择保护他,爱他的一种方式,也是最好的选择。
明知道自己是不能够爱任何人的,却还是贪心的想要,你说我没有错,不,其实你知道吗?
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自相遇的那刻起,错误便开启了命运的转轮。
罗名是无辜的,他不该遇见自己,不该卷进他与哥哥的纠葛中,不该让他爱上自己,明明知道,你明明就知道!
为什麽还要去招惹他?
你以为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你以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以为不会有意外,但你今天都看到了什麽?
是他被囚禁,是他被打伤,是他昏倒的场面,你到底…………
到底还要害他多惨你才甘心?
难道真的要让那件事再度重演吗?
不要自以为聪明,在命运面前,不要自以为总有把握。
你不会凌驾於他,但他却能掌控你,这就是未知的命运。
爱情总是来得太过突然,让你措手不及…………
想要的时候等不到,不想要的时候他偏来…………
蚀你的骨、喝你的血、惑你的脑、迷你的智、乱你的心。
曾几何时,他认为自己不会恋爱,曾几何时,他认为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直到他永远沉睡被埋在土下的那刻到来。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认为……………
而那份认为,不过就是他的过度自信与自傲罢了。
我喜欢你,四个字,我爱你,三个字。
听起来很浪漫,但却也是最沉重的一句承诺。
给不给得起,他自己也不知道。
「等他伤好後,就麻烦你送他回去了。」
这样,所有事情都可以作个结束了吧?
「你想一个人独自背负心酸,承受爱人忘记你的痛苦吗?」
「呵呵…没错,不然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再继续把他留在我身边,只会让他受到更多伤害,那何不从现在开始就斩断所有关系……
「阿彧…你真的太傻了……」
「阿致,我希望他能幸福……」
你的不幸全是因我而起,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把一切都重新洗牌,重新来过,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人生,从交集线再度回归到平行线………
「如果他想起来…会恨你的………」
「我不怕……」
那就恨吧…………
因为我已经别无选择……
对你最好的,就是放你自由……
而那沉重的枷锁就套在我身上吧………
「那你还要离开台湾吗?」
「大概会出国一年再回来吧…………」
这段时间,对我或者是你来说,都足够去忘了彼此,抚平那伤痛了吧?
「老爷他……」
「你不用担心……」
望向窗外的天空依然是如此的蔚蓝清澈,好像地上的人所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抽了口菸,再吐出烟圈,让它重重的味道弥漫在小小的室内,他不恋栈,对於菸,他不恋栈,对於钱,他不恋栈,对於权势,那唯一还让他眷著的………
便是那放不下的情,曾经他以为,自己是永远的旁观者,对於爱情,可如今,他是个身陷泥沼的当事者,谁都不能放弃,谁都无法割舍,而最终……………
苦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承诺二字写起来容易,说出来简单,但作到却是最为困难。
「不加糖,冷掉了便涩。」
喝起来不顺口的绿茶,是因为真的难喝,还是心中的伤?
「你从不喝茶类。」
「想换个口味,不好吗?」
是阿,好不好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何况是他人?
人有时根本就是玩自虐而不自知,蠢蛋。
「我该离开了,他,拜托你了。」
「………恩。」
看著他走出茶水间的背影,李慕致不知道要说什麽,从小和他们兄弟,还有黎青月是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是朋友,也能说是亲人,所以周匜跟他之间的那些恩怨情仇,他算是明白但也混沌的旁观者,不能说谁对谁错,也不能纯粹用爱与恨二字来形容,因为那远远不够………………
或许他会这样作,也是源自於那份可悲又无奈的伤吧………………
罗名,如果哪天你想起来了,请不要怪他,因为那是小彧已经进无步、退无路的最後选择了。
如果你还爱他,就原谅他这种看起来笨又蠢的行为吧,好吗?
到底要走到哪里才算是终点?没有答案的问题就是无解………你明白吗?
不打不相识【24】
两个月後,台北——
罗名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又返回工作岗位,至於这些日子到底是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可以说是只有一些很模糊又零散的记忆,每当他想要去厘清时,头就会莫明的痛起来,渐渐的,他也不再去作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了,只是,他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就好像少了什麽东西一样,有时还会感到痛楚,真的很奇怪。
『你没有错阿,笨蛋!』有时候脑子里会突然出现这句话,到底是谁对谁说的啊?
『我欠你太多,穷其一生都还不完了……』什麽意思?
谁欠了谁?要还什麽?
『对不起……』
嗯?谁在对我说?
「呃!头又痛了……」可恶,到底是怎麽样!?你们到底是谁?
罗名趴在桌子上,他试著将脑子里那些话都给抛掉,可是没办法,越想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楚。
我,到底是怎麽了?
走出十王,下午一点,这是他第一次请假,人生中第一次因为个人因素而请假,对他来说真的很稀奇。
无聊走在路上,看著熙熙攘攘的路人,每个都是他人生中一个小小的过客,他想起了一件事情,距离初爱好像已经是他二十岁的事情了吧?
十八岁时,他向老头坦承自己是同性恋,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他不用想抱孙子了。
本来以为会被毒打或是毒骂一顿,结果没有,反而是被称赞,说他很有勇气,原来老爸早就发现他的性向了。
「我一直在想你什麽时候才会对我说出真相,如果你一直没动作,我大概就会问了。」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喔,我想想,应该是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吧……」
「居然是两年前……」
第一个男朋友交往了两年,那是他的学长,也是他爱得最苦的一场。
在夏季快要结束时的某一天,他走在要回教室的路上,遇到了他暗恋的同系学长,那时他还很青涩,把人拦了下来,「学长!」
「喔,你是那个可爱小学弟,有什麽事嘛?」
「我、我,你、你有交往的对象吗?」
「没有喔,目前是单身。」
「我、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他想了一下,「好喔,但你要记得,『不要太过爱我』。」
那时候他不懂这句话的意义是什麽,但就在两年後的某一天,还记得那时他想给生日的学长惊喜,所以带了蛋糕去他家,因为有备份钥匙,所以他能自己开门,不进去还好,一进去就看到两双鞋子,两人份的衣裤从客厅一路零散到房间门口,他当时觉得有些不妙,但是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说,绝对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但现实总是和你期望的相反,当他看到那一幕时,真希望老天是与他开一个大玩笑,可惜,并不如他所愿。
他哭,他生气,但对方却只是把他搂进怀里,摸摸他的头,和他讲,「名,不要太爱我,保持若即若离,当初说好的,不是吗?」
就这样,一段恋情结束了,那是他的初恋,也是他投入最多心力的一次。
他希望情人是全心全意的爱他,只看他一个,只注意他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也知道自己很贪婪,但爱情不过就是那麽一回事,在这之後,他又谈过几次恋爱,维持的时间都不长,最多就两个月,分手原因就是他累了,不知道为什麽,或许跟学长有关吧,对於他人追求,总是保持壁上观,他不完全投入,以免身陷泥沼而无法自拔。
感情,玩玩就好,太过认真,只会把自己伤得太深。
那是他一直告诉自己的话,久而久之就成了座右铭……
「好累……」
「你好久没来了。」
狄兰拿了一杯气泡水给他,「最近很忙?」
罗名喝了一大口後,摇晃杯身看著里面的冰块,「也还好,只是我觉得很闷。」
「嗯?阿你的好情人呢?」
「什麽好情人?谁啊?」
「就是之前在这里缠著你,後来你们交往的那个还满帅的男人……我记得叫作周彧的样子喔?」
罗名想了一下……「啊?我一点印象也没有阿,而且上一个应该叫作李塓吧。」
「不会吧!?你真的不记得了???」狄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说的周彧……我真的没印象阿……」罗名摇头,怎麽找就是在脑子里翻不到有这个人。
「……怎麽可能呢…你们…」
「反正我不知道他是谁就对了,再给我一杯,那还满好喝的。」
狄兰又倒了一杯给他。
怎麽会呢?
他们那麽相爱,之前他受伤这家伙还很伤心,现在怎麽会说忘就忘………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也太奇怪了,就好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
咦?等等!安排好的?
难道说他会忘了周彧………
是被安排好的??
……看来有必要好好的去查清楚了,
在尚未明朗前,暂时就先别提了吧。
罗名走出了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走路有些摇晃,因为喝了点酒,而他又是一个容易醉的人,酒量很差,所以现在已经有点意识模糊。
撞上一个人,他正想看清是谁,那人就先开口了,「还真让我好找阿,罗名。」
在听到声音时他就知道是谁了,可惜,他在作出反应前就已昏过去。
等到他恢复意识清醒时,睁开眼睛却只见一片漆黑,手脚都被绑住,没有办法动,他试著喊,「是谁!?是谁把我关在这里的!?」
「怎样?被缚的滋味还不错吧?」
「果然是你这个变态!!」
「这麽久不见,你遇到我还是只有这句话阿…换点新的好嘛?」手摸著他的脸,因为看不到,所以其他感官就更敏锐。
「放开我!」被碰到的地方让他觉得好恶心。
「你的脸还是一样嫩阿,都三十岁了吧。」
「关你什麽事!?你把我抓来这里到底要干什麽?」
「恩,就想你罗,这样可以吧?」伸手解开他的眼带,罗名重见光明後首先就是瞪他。
「唉唷,你这样我很怕呢,美人的眼神还是要柔一点才好喔。」
「你手要是敢过来我就咬下去!不信试试看!」罗名恶狠狠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好笑,「放心吧,我可没那麽笨,虽然被美人咬是一种幸福……」
「恶心!!」
「你的嘴巴还是一样坏,不过我很喜欢。」
他倒了一杯水,拿到罗名面前,「喝吧。」
「不要。」
「你怕我下毒?」
「哼!谁知道你会作什麽……」
「唉唉,你真的不识好人心啊!害我好难过!」
「少装了!鳄鱼眼泪!」
「哈哈哈!多年不见了你都没想我阿¨…」
「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
「喔,你现在手脚都无法动,是要怎麽作啊?」
「………」
「你阿,还是乖乖听话,我们就像过去一样,好吗?」
罗名想了一下,决定先答应他,「好,那你要解开这些东西。」
这男人有时疯疯癫癫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就暂时先听他的话吧。
又过了两天,罗名虽然得到了行动上的自由,但却无法踏出这个家一步,因为只要想做什麽,他都会知道,这男人以前只是变态了一些而已,现在………
总觉得有点恐怖,我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又过了五天,罗名知道他下午两点时会离开一阵子,所以,他已经作好了逃走的准备,他知道後门那里有一条隐密的小巷子,於是他把自己弄得像是乞丐一样,偷偷的、慢慢的从後门溜走。
一路上他一直跑一直冲,不顾他人奇异的眼光看待,他只知道一定要跑,离那里越远越好,
他跑到一栋大楼前停了下来,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警卫看到他就来驱赶,「走走走!不要站在这里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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