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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城雾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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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前院和后院的区别,后院的人根本连这一盆水都没有。因为后院原来是会馆停放待运的棺柩的地方,本身就很小,用木板隔了数个房间,监禁那些男修养人。
    大多是十多个人一个屋子,屋子窄人又多。睡在阴湿的地下,挤得连翻身都不可能,大家只好侧着身子睡觉。想翻身的时候,大家一起翻身,这不是行动一致,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室内只放置一个尿桶,那味道骚臭难闻,别说得跳蚤臭虫多,就连老鼠也大摇大摆地走过。
    要是想大便呀,你还的提前打招呼,由看守押着你去外面旮旯的厕所、最主要的是没有水,不能洗脸更不能理发刮胡子,几天干下来,一个个都成了络腮胡子蓬头垢面的埋汰人了。
    后院的修养人日夜锁在屋子里,不给放风散步的机会,相互之间更不许交谈,只能整天的蜷坐在地上,忍受着潮湿和蚊虫叮咬,保持着愤怒而又无奈的沉默。
    能够走出去活动一下的时候,也只有使大便的时候,带着沉重的脚镣,才能活动一下筋骨,呼吸一下还算清新的空气。
    没有人关心这里的修养人生活的如何,尤其是后院关押的修养人,他们的生命比一只臭虫还廉价,能否活着出去全看他们的造化。
    看上去这里似乎看守不是很严格,其实这里并不是很规范,因为出去执行任务的人员,回来后也可以做看守,如果他们在外面稍有不顺心,就会回来拿这里后院的人出气。
    周金丰觉得这样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怕,因为这里的人要比其他地方的人多遭受不少莫名其妙的侮辱。
    他似乎觉得周浩洋说过,他们那里是比较正规的地方,看来说的可能有道理,周金丰每每这个时候都会想起周浩洋。
    其实他心中有一种渴望,如果能够把自己关进息烽集中营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见到周浩洋,就可以让他为自己伸张自己的委屈。
    这里虽然不受什么折磨,也还有一点的自由,但是毕竟这里还是限制了他们的一些活动,而且这里把他们关起来后,根本就是不管不问,他担心时间长了军统会把他们忘记,被军统忘记了,他们就有可能沦为后院的那种修养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那太可怕了。

  ☆、02 又有了希望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化,1943年元旦周金丰他们那期的特训班学员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学业,霍言旺亲自请示戴笠这批学员的工作安排,同时自己也提出离开特训班。
    这是霍言旺的自知之明,他很快升迁走了,这是戴笠不管霍言旺提不提出来都要做的事情,他不会让一个人但当两任的校长,这是他心里绝对不能更改的法则。
    这一批学员可是戴笠手中的宝贝,他为了这批学员的安排照实费了一番的心机,他很有耐心的来到息烽,和每一个学员都做了思想上的交流和谈话。
    然后精挑细选了其中的二百名精英秘密的派遣到京沪杭一带的日本占领区搜集情报建立电台策反伪军,让他们勾结敌伪破坏中共的游击部队,等待着日军投降的时候作着接收工作。
    把另外二百名学员送回原单位提升一级使用,剩下的几百名学员被充实到东南各省区的军统系统机构,在缉私处,货运处,稽查处,高警室,水警队,刑警队,调查室,情报处,中美合作所,水陆交通运输检查站,邮检所,航空检查站,秘密监狱,以及戏院,旅社,浴室,照相馆等特种营址单位。
    部分的精英和女学员被分配到军委会,外交部,财政部各个经济部门,以及第三战区的政治部,参谋处情报处,以及各杂牌部队的第二科等单位。
    我仔细算了一下,几乎当初所有比较重要的部门,都有了这批特训班学员的身影,不难看出这批学员的素质之高,不能说个个都是精英,起码每一个都是拿得起来放得下的。
    这就是为什么郑介民毛人风为什么也想插手这里的缘故。
    不过戴笠是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机会的,在调走霍言旺的同时,他也把费力奇田鹏柳氓全部调走,只留下了钱三强继续担任政训处主任。那一年金驰也离开了特训班。
    不过要说的是霍言旺还是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他在自己离开这个岗位的时候,再次和戴笠重申了周金丰他们七个人的事情,他确定周金丰一定是被冤枉的牺牲品,希望戴老板能够给他们一个重新获得自由的机会。
    其实这件事情戴笠已经考虑到了,周金丰毕竟是一个军统战线的英雄,他的名字还在清白家风的册子上,他更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水落石出,既可以多一个可以利用的人才,又不至于给自己的清白家风流下话柄。
    他决定把这件事情重新进行审理调查,如果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准备让周金丰再一次前往日本占领区,他需要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多面手。
    他想到了一个地方一个人,那就是息烽集中营,那个人就是周浩洋。
    他很清楚周金丰他们在望龙门会馆,只是关押,并没有进行调查审理。那是因为自己觉得那个地方不应该涉及到息烽的一些内幕,这是他自己对息烽的重视程度而决定的。
    1943年的五月,在州渝公路上,行驶着一辆军用的卡车,它的外形看上去很是一般,车上罩着草绿色的帆布伪装。
    他的车速也不快,很匀速的行驶在道路上,滚动的车轮在吐绿的春色中轻轻地驶过,似乎要纪录下一路的春色和鸟语花香。
    车厢里很平静,两排对坐着七个脸色憔悴没精打采的青年人,他们不是别人就是从望龙门会馆转移过来的周金丰,郑浩宇等七人。
    应该说在望龙门的那段日子,对他们的煎熬和打击还是很大的。
    煎熬主要是源自没有人对他们审讯问话,甚至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存在,似乎他们就要在望龙门被幽禁继而蒸发掉一样。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那是在等于说,你们虽然不被审讯,但是你们也不会有希望离开这里了,你们就是已经被定性了,就是那种对军统没有任何意义的棋子,能活着就是你们最大幸运了。
    心中的那份渴望,渴望重新获得自由想法,慢慢的被打磨掉了,他们的身心虽然没有受到摧残,但是他们的精神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沉闷,慢慢的忻州的希望也就熄灭了。
    当被告知将会被押往息烽集中营的时候,他们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悸动,他们没有任何的恐惧也没有任何的兴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息烽集中营的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进去的人不死也要把一层皮,也就是说他们彻底的将要走向死亡,这不过这是一个更加漫长的自杀性死亡。
    应该说除了周金丰所有的人都最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他们没有心情观看沿途的风景,尽管这绿色着空气对他们来说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他们的目光却不想多停留片刻,没有了生命的可能,那么所有的美好都将化成泡影。
    只有周金丰他的眼神透过了军绿帆布的空隙,在扫视着外面的景色,在尽情的呼吸着这难得的清新空气,他能感觉到车子在慢慢的接近息烽,因为息烽的空气早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条道路的路况,是到了某一个位置。
    当年他也是这样的来到的息烽,不同的是那是夜晚,当年他也曾凯旋回归走的这条路,不同的是那时他是一个英雄。今天再次在车里感觉到这条路,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当知道要回到息烽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他不敢奢求还能见到方似虎他们,因为他知道他们应该毕业离开了。
    他不知道霍言旺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霍言旺一定受到了或多或少的牵扯,不然他不会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不过他确信自己到了息烽集中营,起码可以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周浩洋。
    自己的感觉中,周浩洋对自己的喜欢相当的强烈,远远的超出了霍言旺和童新岩,更不要说马旺冶。
    想到周浩洋,周金丰最先是在身体上有了一种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液体在流动,进而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生命之树热情的搏动,一股黏黏的液体轻轻地滑出泉眼,他似乎感觉到了周浩洋的舌头化成轻风在他的生命之树上轻轻的吹拂。
    生命之树的张开并不是要展示自己的坚强,而是要带动树根下面隐藏的那个桃花洞的暗涌,一股股潜伏的暗涌慢慢的向上渗透,慢慢的侵蚀了他的桃花洞,哪里水汪汪的,把干涸成桃花的野菊花,慢慢的浸湿复原。
    与别人不同的是,再忍受自由被限制,精神被孤寂,生活被降质的同时,他周金丰还要忍受着一种身体上的渴望的煎熬,他已经习惯了有别人填充的生活方式,现在到了这里,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和环境,那种煎熬也是相当的难受。
    他们不需要经受折磨,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尽管是粗茶淡饭,但是小伙子身体里精华的储存还是很正常的,倍添宠惯了的洞口总是渴望着有人冲击打磨。
    于世良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再者他的身体受到了一进来时的疯狂折磨,一时半会很难复原,他没天的事情就是晒太阳睡觉,在尽可能的来恢复自己的精神头。
    周金丰也不想打他的主意,看上去都没精打采的,自己的同情多于动情。
    那个保安团的王师长,看上去五大三粗黑区了光的,没有一点的爱人肉,而且他说起话来更加的粗糙,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师长的。
    周金丰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看待和评价自己的两个室友的,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说想和他们怎么样了。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他渐渐的发现了那个王师长,其实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随着他火爆脾气的慢慢磨去,整个人平和下来之后。他那拉得老长的脸慢慢的有了笑容,渐渐的开始说俏皮话都自己和于世良开心。
    并且在生活上开始关心起于世良来,这种气氛慢慢的感染了周金丰,他发现王师长慢慢的变得顺眼起来,他的肌肤也被潮湿蒸捂的白皙起来,脱去衣服抓虱子的时候,发达的肌肉和毛柔柔的体毛,让自己有些心动起来。
    天气热的时候,他更是大咧咧的把自己脱得精光,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凉爽。
    用他自己的话说,既然不能被这帮人好好的照顾,那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去,因为外面还有美好的生活等着他们,还有无数的娘们渴望着他们的征服。
    当然说着话的时候,他那黝黑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显得相当白皙而又茁壮的生命,早就高高的翘起了头,那架势像是马上要冲锋陷阵一样,看的周金丰直咽唾液。
    于世良则不同,就算是在闷热,他也要把自己尽可能得捂得严实,似乎生怕别人看见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份一样,这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一个有着知识分子高贵气质的人,尽管身心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可是他的心里依旧要保持那份质量。
    这是周金丰对他那种行为的理解。所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是周金丰靠着王师长,而于世良自己蜷缩在小屋里的另一个角落。似乎和他们赤身露腿露弟弟的人睡在一起都影响他的斯文一样。
    周金丰可以确定他和王师长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进入,但是两个人却都在对方身上真要到了一种乐趣。
    那就是在漆黑的夜晚,王师长会紧紧地搂着和他一样没一丝布条的周金丰,让自己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在周金丰双股间的缝隙里进进出出,知道一股琼浆喷薄而出,然后再用宽厚的手掌,让周金丰释放热能。
    当一切过后,两个人有像是毫无关系一样的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那样的日子,多少慰藉了王师长和周金丰的饥渴,但是他们都没有越过那道心里的界限,紧紧地局限于此。
    王师长比周金丰走得早,不知道家里怎么得到的消息,送来了十根金条,他便被释放了。
    走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了周金丰用笨拙的舌头狠狠地吻了周金丰的双唇,也许他从来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所以才这么笨拙,但是他传递了一个真挚的情感,算是对两个人相互帮助的一种感激吧。
    望龙门会馆,留给自己的最深印象,也就是和王师长的那一点说是风流却不是风流,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的那点事情。其它的真的没有什么。
    此刻看着从眼前飘过的一棵棵树木,周金丰先前又浮现了周浩洋那壮实的躯体和有些色色的微笑。他的心里有一种期盼,这种期盼不光是想念,还有这周浩洋能够帮助自己洗刷冤屈的渴望。

  ☆、03 生财之道

息烽集中营,就是军统为之自豪的大学,那是一个一听到名字就会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其实对于一般人来说,死亡也没什么可怕,不过是一个子弹一刀割去脖子,有的时候你只是惊慌哪一个瞬间,就不再有任何的感觉。
    只要你在短时间内有自己的信仰和意志,你就可以英勇就义流芳千古或者遗臭万年。
    息烽集中营绝对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都知道一下子了解痛快,那不就显示不出息烽的残酷了吗,一般的人提起息烽都会感到脊梁骨冒凉风。
    是这样的,反动派习惯了用尽龌龊的残酷手法来把活生生的人慢慢的折磨致死。似乎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扭曲的心才会得到一种相当快乐的满足,真是令人发指。
    息烽集中营,这个处于深山峻谷中的人间炼狱,被囚禁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浮肿夜盲,记忆力衰退乃至残废,最后免不了一死。
    被送到这里的人都是他们说的属于案情严重,判三年以上甚至无期徒刑的,以及还有一种叫做不定期的也就是长期无休止关押的仁人志士。当然只里面不定期的最多,几乎占了一半以上。
    在望龙门会馆的时候王兆槐就说过,望龙门的修养人是以日来计算自己的囚禁时间的,属于短期所以叫小学。
    白公馆的修养人是以月来计算囚禁时间的所以叫中学,而息烽集中营是以年来计算囚禁时间的所以才叫大学。
    所以,和周金丰一切坐在车上的人,都很消沉,望龙门的经历已经让他们感到了恐怖,想一想息烽集中营,他们怎能不绝望。
    仔细想一想,人的一生能够有多少个“年”,许许多多的人竟被万恶的反动派长年累月的剥夺了自由生存的权利,不仅仅是剥夺,还要忍受着非人的酷刑,和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屠杀,大批的集体屠杀,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仔细想一想那个年代存活下来的人,已经被他们折磨过的英雄烈士,就不免得要发出一声感慨。
    凡是被送来息烽集中营的人,都首先要把自己随身的现款,首饰手表钢笔以及书信等自己交出;然后再进行严密的搜身,搜出问题先记着进去后一起算账。
    这道程序过去后,就要给你编一个号码,因为在这里你不需要有名字,只要记住自己的号码就可以。如违反了这个规定,直呼姓名或者相互打听对方的案情,那将受到追加的处分。
    先进来集中营的人,不准向后进来的人说这里的情况,当然后进来的人也不允许说外面的情况,隔绝一切消息的传递是这里的霸王条款。
    如果你侥幸获得了释放,那更是要检查搜身的,穿的棉衣外衣要脱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的进行捏摸,若发现有信件地址之类的碎纸片藏匿,那就立刻在关押回去,还要加重你的监禁时间或者直接枪决。
    进入息烽集中营的修养人,终日的劳动和审讯,所吃的饭水分很大,煮的又不烂沙石和椑子极多,饭的颜色又黑又黄,被称作黄金饭和蛋炒饭,你要是有胃病的话吃了以后根本消化不了。
    饭是如此菜更不用说了,白水煮老白菜每人一瓢,贵州这地方缺盐,物以稀为贵,规定是每人每天二钱五的盐,早已经被贪污掉了,这样的伙食没有盐,长此下去,没有人不生病的,虽然这里有医官每天巡诊,那也只是形式而已。
    集中营里的修养人所穿的衣服全是破乱不堪的,那是因为被捕以后,不准与外界联系,就不可能获得自己的衣物,只有随身穿的一套衣服。
    冬天了会发给棉衣,所谓的棉衣就是军统局每年发给军统分子新棉衣后收回来的旧棉衣,就是这些脏烂破臭的棉衣,每个修养人也只发一件,被监禁的年头长了,这些面已经过审讯的抽打和自然的磨损,已经是捉襟见肘,棉花硬撑了铁板板,别说是御寒就是穿着都露东露西的。
    息烽集中营既然是有名的大学,他的警卫方面自然是相当的严格。大围墙外碉堡林立,二道围墙是武装站岗,各斋房还各有一道围墙,门口的守卫虎视眈眈,斋房的内外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便衣和看守以及管理员日夜的巡逻不停。
    周浩洋曾经在给周金丰讲述他们的警卫的时候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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