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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农启示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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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我记得我妈店面的邻居就是本地人,每月逢时便要焚香祷告,做得很是心诚,他们的做法看起来有些怪异,其实并非迷信,只是一种祈福,一种念想,我喜欢这种不忘根蒂的做法。
  只是这家有点不同,他的神农旁边有个书架,架子上摆放了不少旧书,我端着眼镜花了不少时间才看清书上的字,《金,瓶梅》《玉,女心经》《春宫全图》《国色天香》《玉楼乡》,我看那老者一身威严,又一言不发,我也不好意思过去仔细翻阅,不料老者开腔说到:“理论源于实际,却高于实际,实际是表现出理论的高深,所以理论当世代流传,想当年我的祖上入道一来无不凭着技术的卓越而称霸业界。遥想当年我一身战十女,”他说到这里,后面传来陈云杰杀猪般的哀嚎,惊心动魄,我立马站了起来 ,老者面不改色,“年轻人都这样,刚才说道哪里了?对了我说到一身战十女,而金枪不倒,十女个个叫喊连连,受用如归。。。。。。。”
  他有些意气风华的话还没说尽,陈云杰和何男便从后门箭一样的冲了出来,我还没问为什么,陈云杰大喊道:“曹飞,快跑。”
  里面不一会儿出来老二,他捂着小腹叫道:“爸,那小子伤我。”
  老者怒发冲冠,一手严厉的重重的怕在桌子上,茶杯都震得七零八落,他吼道:“来人把这几个没教养的给我关起来。”
  我见这阵式剑拔弩张,大家都吃了火药,我也跟着他们狂奔,后面追了四个大汉一条狗。
  跑得汗如雨下,呼吸困难,那帮人几乎快要被我们甩掉,不料后面有人在叫喊:“二叔快拦着他们。”我一听叫二叔一定没好事。
  前面一个农民正推着板车,他把车一横挡着我们的去路,我叫苦,真是前堵后追,在体力严重透支的情况下,何男一声大喝,那二叔应声倒地,陈云杰大叫:“我跑不动了。”
  我说:“你小子,东亚的病夫,能坚持么?”
  他说:“昨天吐的太多,今天胃还在扭着呢。”
  我望了一下前面笔直的公路正一筹莫展,何男夺了二叔的板车,推了过来说:“二位兄弟,内力不支,在下着就载二位避难。”
  “大侠大恩大德陈云杰没齿难忘,”陈云杰临危也不忘幽默一下,我俩跳上板车,何男大步流星的推着我们走,直到后面几个人渐渐变小,我寻思这板车前面就是一匹马在拉也跑不了这样快,这何男真是其力过人。
  陈云杰笑道:“何兄好内力,这凌波微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何男说:“陈兄休得多言,好让我专心跑步,免得真气泄露,又落入淫窝。”
  我俩默然。在何男的机器般的不知疲倦的奔跑下,我们安全了,那些人再也没有机会追上我们,于是我们仨弃了板车,顺着水泥路,边走边问,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车水马龙的同集路口。
  来不及思考下一步咋办,我实在好奇,陈云杰和何男进去发生了什么事,我说:“那个淫窝是什么意思?”
  何男说:“反正就是教人脱裤子耍流氓,真是□□不堪,我此生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陈云杰说:“你住山上当然没见过。我也只是有所耳闻。那叫逼良为娼。
  “我刚进门里面就放起了小日本的片子——曹飞你懂的,看的我是受不了,一分钟后那老二拿着尺子来量我们的尺寸,叫我俩脱得精光,开始我以为是公司的体检,也没在意。后来他带着我进入另一个房间,那里面全是摆出各种姿势的充气娃娃,老二命令我们对着电视里的镜头为参照,和充气娃娃做个各种体味的动作,然后他叫我做了四十个标准的府合撑,发现我的那里还是硬起来的。”
  我说:“你都做了?我草。”
  陈云杰说:“做了。你想那满屋子的□□,那些日本娃娃那么逼真,你说能不硬么,不然就不是男人了。何男也一样。”
  我说:“也不至于打起来啊。”
  陈云杰说:“之后老二一边称赞我们天赋秉异,一边给我们套了个巴掌大的铁铲在□□上,要我俩挖沙石,最后他有拿个台虎钳,叫我们把□□摆上面,要测我的硬度,我顿时明白了我应聘的是什么工作,我誓死不从,老二发毛,何男这时也一肚子火,一个拳头打在老二脑门上,我俩赶紧穿起衣裤跑,老二追来,何男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就是你看到的。真他妈的荒唐。”
  我说:“何男,没想到看你憨厚老实,这动起手来也不赖嘛。”
  何男说:“为非作歹,江湖不容。再说,二位是何男远在厦门的好友,于何男说话最多之人。能带何男行走江湖,何男已认二位是兄弟,今兄弟有难身处险境,何男拔刀相助,义不容辞。”
  我说:“我要是把这事情告诉李娜不晓得她会有何反应。”
  陈云杰说:“曹哥,我已经知道错了,怪就怪我太想李娜了,我想和她在一起,这让我很为难。你懂的,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每次我都喜欢看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怒一骂,这些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的心脏,我做梦也梦到她,醒来她就会在我眼前浮动,挥之不去,我得相思病了。可是她好像看不起我,我想找个好工作赚钱,为了她,至少男人的实力是人民币,不是么?”
  我说:“我靠你别把动机指到李娜身上。”
  何男说:“原来陈兄已有心上人,陈兄可知你的心上人最最像要的是何物,陈兄可以给予,便可得到芳心。”
  “钱!”陈云杰说。
  我大概记得,张馨雨说过李娜一个月的工资买化妆品都不够,而陈云杰的经济状态当时能充当李娜的三分之一都难,可见二人之间的距离在钱上面便可表现出来。钱和感情都是不能勉强的。可我认为陈云杰何李娜应该是一对的,他俩他们自己或许也懂。
  “曹哥,我们还找工作不。”陈云杰问。
  我说:“找。”
  我在市场红屏前记下了几个车工招聘的电话,我选了个最近的打了过去,问了基本的情况。他又忙碌的声音问:“你们再那。”
  “同集路。”
  “你们别走,我马上专车来接。”
  “好!”
  挂了电话,陈云杰说:“咋样?”
  我说:“专车来接。”
  陈云杰嗤之以鼻地说:“我已经不相信这世界还有专车。”
  老板说的马上一般都是至少三十分钟,我记得表哥遥控我送货,他老是忽悠对方说马上马上,对方等得不耐烦打我电话都打爆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到达,对方说我不准时,我说你也是老板你应该懂的,他点头笑。
  今天也一样,秋天的骄阳一如既往的温暖,看着前面一辆一辆的汽车路过均与自己无关,难免有些不胜无聊,这不,我们仨坐路上发呆,陈云杰和何男都已经同周公聊天去了,只余下我努力抗拒着长了磁性的一双眼皮。这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于是我听着旁边如雷的鼾声,在半梦半醒中摇曳。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吧我惊了起来。
  奔驰停在了我的前面——是奔驰牌重卡。车上探出一个人,那人双浓眉大眼,脸型微胖,剪了个平头,精神抖擞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叫我上车。
  我攀上车瞟了一眼后方的货箱,六个直径为一点五米的大型焊接件,下面铺了一层圆钢,这是我从前见所未见的,它们陌生的让我胆怯,我有些望洋兴叹,我自己太渺小了我是井中的青蛙,他继续笑道:“快上来。下面睡觉的两个。”
  我又下去踢了一脚陈云杰的屁股,他有些恼怒说:“干,我正梦到李娜牵我的手呢!”
  我说:“专车来了!”
  陈云杰大喜:“这车霸道。”                        
作者有话要说:  

  ☆、美女2

  我们仨挤车里惹得老板好是高兴,他说他正从外面进一些材料回来,回来时候正好遇到我们的电话,所以顺道过来接了我们。随后问了我们的工作经验,我们说做了小半年。他听了要不就沉默不语要不就不停的接电话。这让兴奋的我们有些感到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始终觉得从一无是处到小半年的机械生涯过于短促,任何老板在选择自己的技术工人时,总是在半信半疑中的心态上进行,没有谁会真正敞开胸怀的真正接纳你,老板说得最多的话是:“年轻人要多学习。”
  然后一路缄默。汽车小心翼翼的停在一处小作坊的门前。
  不难看出这里应该即将被征地,四周全是东倒西歪的简易彩钢房子,当地农民呈着大举拆迁,尽最大可能的回收利益,我没有想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也藏着数个铁件加工作坊和瓷器制造商。各家门前堆放着杂乱无章的物件,看得让嫌弃,我的内心又无了着落,总觉得经济发达的厦门这地方的存在是拖改革开放的后退,毫无前途可言。
  那时我并不理解当一个小作坊的老板的艰辛,甚至认为这地方做工太不搭调,对不起厦门这个称谓。尤其是看到东家横七竖八的机床,上面尘土沉积,不知上次打扫是何年何月,地上的铁削布满每个角落,几乎让人无从下足,即便走起路来也不放心自己的鞋底被多少铁削刺穿,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都凉了半截;当然东家看到我们的初次感觉也是心都凉了半截,从上车后的他的表情变化不难看出,他一定在心里说:开什么玩笑,你们就是菜鸟。当然后来用他的话来讲,想不到斯斯文文的白白净净的我也会做这种活,而且做的有板有眼。
  我们下车后黄关心便把我们带到不足二百平米的工厂了,同我们谈起自己这个作坊的来历:十年前便落到了这里,创业扎根,最多时候有十来个人上班,机台有6150改装数控,6280车床,630车床,牛头刨二台,摇臂钻一台,前苏联制造的立车,最后一台是崭新的大连飞达立车——后来我们管他叫镇厂之宝。之所以招人是因为最近可能有一笔大动作,也许会搬迁到环境更好的地方。我大意望了一眼,活路不少是焊接件的,实心的不多,我们在表哥那里都没有见过这类工件,想必做起来也得要充分小心,难度不小,不过我不怕。
  老板娘从里面出来,问黄关心吃饭没。黄关心说:“外面吃了,你问这几个小师傅吃没?”
  我成了小师傅,我听了舒服。我看那个老板娘还不错,身架略显清瘦,头发束成马尾,眉目间一片清秀,嘴唇薄薄的,和我一样高,看起来姿色还是有几分,她问我们吃饭没有,我们摇摇头。她立马回厨房端了些饭菜出来,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就是些剩饭了,不过都没怎么动过,他们不喜欢吃辣。”
  我们仨吃起来,他们俩吃得不亦乐乎,我则拿着碗小吃了几口,环顾了一下这乱七八糟的作坊,心里也乱七八糟。老板娘往我们吃饭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她看着没有胃口的我说:“我们这里你别看太小,将来很快就要迁到正规厂房去,我们有各种证照的,还缴税,这几天太热,工人都放假。”
  “不错,你这里还为工人着想嘛。不过这几天都还热的话,夏天你们咋办,不是都要放暑假么?”我说。
  老板娘:“哪敢啊。主要是做出来的零件会变形,你知道的焊接件极其不稳定会变成椭圆,都飙到一毫米了。我们做的是风力发电设备。夏天我们有其他业务的,比如高压线的地脚螺母,还有其他的杂件等等。”
  我说:“原来如此,焊接件的震动厉害,车的时候没觉得,拆卸下来变形很大,不妨加点东西进去,车好后取下来就行。”我发觉我的天赋还行,我认真起来也是有几分专业和聪明的 。
  “那是必须的,”她答道,“风力发电设备要求高,要有相当的精度的。”她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当时我就觉得她说的前途远大的样子,只是想为这个毫无章法的作坊留几个人。
  我又扒了几口饭,盘子里的肉比菜还多,我努力吃起来,想这比外面的地沟油好多了,解决一顿总是好的。脚下一条脏兮兮的白狗慢慢靠了过来,它双眼殷切的望着我一动不动,我赶紧夹了一块肉,抛给它,那狗竟凭空接着了嚼了起来,我大奇,它立马对我亲热起来,在我的脚上一蹭一蹭的,有向我撒娇的意思,老板娘笑着说:“这狗通人性,养了十五年了。前面时间得肝炎,花了几百块钱给她看医生打点滴,这会终于痊愈了,胃口也还不错。”我想宁做盛世狗莫做乱世人,但愿我这个盛世人不要做得连乱世狗都不如。
  我又追问了一下工资,她回答得扭扭捏捏的,这也难怪,车工的工资总是因人而异,我说:“平均多少。”
  “二千。”她答道。陈云杰听了不停的点头。
  然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吃饭。何男那厮先吃饱,他站起来对着老板娘做辑道:“在下先行谢过贵人,贵人的一饭之恩无以为报,今日在下就不走了,听凭贵人差遣。”一个小跑,来到卡车上,便要卸货,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只见何男扛着五十大七米长的圆钢向下堆有如起重机一般,黄关心夫妇看得欣喜若狂,满是佩服的表情就像看着力拔千斤的项王。
  陈云杰和我坐公交商议是否去黄关心哪里上班,结果是跟着黄关心有肉吃,所以上班。
  我回厂里想到明天就要搬走,有些不舍的神伤,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便有了家的感觉,总想一辈子扎那里岿然不动,即使明白我只是个过客也无用,我想大约是我有些懒的缘故,大约是从前搬得太多搬怕了,所以每次搬动都会让人吃到连根拔起的残忍。
  听着窗外萧瑟的秋风,吹动鬼魅的龙眼林,失眠却占据了上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表哥的厂里。怀着若有所失的心绪,我穿起了工作服,下了楼,开了车间的电灯,启动着机床,按照以往做过的图纸,车削起来。
  夜已深大家都已经深睡,我干得依旧顺手,直到东方泛白,我把做好的零件点数,写在了小魏名下的计件单上。
  厨房大爷说我要搬,跑过来不注的说,你要走了谁给我除冰,上次是我错怪你了,多好的娃。表哥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讲了不少,总之希望我留下,就连我先前的出去见世面的理由丝毫不能动摇他要留我的决心,他甚至拿我妈来吓唬我,结果还是不管用。
  最后我说:“我已经找到厂了,以后技术好再来帮你。”
  他说:“你要考虑好。”显然从以前的糖衣炮弹到深度的鄙视,我和我妈已经看穿了他的嘴脸。
  我想厂里的事算是尘埃落定,就搬着少有的几件便衣和干净的工作服,轻装上阵,陈云杰那厮说:“再见了新安,再见了李娜,你等我开着宝马来接你。”
  电话铃大作。那头一个女声说:“曹飞。你们找到工作了么?”
  我说:“你是谁呀?”
  “李娜。你忘了。”
  我对陈云杰说,是李娜。那厮凑过来偷听,李娜说:“姐姐和我也在辞职了。想请你一同前往找工作,人多力量大,可以相互照顾。”
  陈云杰夺了我的电话说:“娜娜。曹飞和我都找到工作了,平均二千多工资,现在就都搬了。”陈云杰有些底气了,我想要是张馨雨李娜加入和我们一起找工作的经历来的话,依着陈云杰的所作所为,陈云杰的暗恋有要历经“没有到最后就已经最后“了。
  电话挂了,陈云杰高兴的说:“李娜她们要来帮我们搬家。”
  我说:“得了,这次你得感谢我的电话,再次见到李娜你都省了个宝马钱。”
  秋天把厦门的树染成金黄色。这个季节的太阳也是金黄色的,看起来像个得了感冒的泼妇,有些慵懒,失去了厉害,晒得穿着尚薄的人们一阵惬意,于是,下夜班的脸色苍白的人反倒看起来格外的气血满满。
  张馨雨和李娜在新安等候已久,张馨雨穿着灰白的牛仔裤,上面穿了个红色的长袖衬衫,半边头发别到左边的耳朵后面,阳光涂撒到她的红衣裳上让她的面庞看起来有种粉红的温存;李娜挽着她姐姐的手,有些浮躁地看着迎面如来的汽车,还是那么漂亮的脸蛋,穿着灰麻的毛衣,黑色的牛仔裤,高跟鞋,怎么都是路人回头的对象。
  她们俩只是为我们搬家的打扮,朴素,并无平时的艳丽。
  李娜看完下车,她像兔子一样的奔来,有好奇的说:“怎么你们就这点东西,”她把我的两个口袋的衣物和箱子接了过去,“一点点都不像搬家。”
  我自问这东西虽少,对于一个羸弱女子来说还是有相当分量的,她立刻把东西往闷骚得没有话的陈云杰身上挂,她说:“陈云杰这样才叫搬家。陈云杰一个人搬家,其他人精神支持。”
  于是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三个人闲庭碎步,背后一个身挂三个大袋两个箱子的牛一样的陈云杰,
  公交车上面没几个人,过了一个站点之后就我们四了,简直成了我们的包车。
  忽然我觉得昨晚那种如有所失的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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