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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不吃回头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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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忱一时无话可说,便调戏道:“……你的腿好白。”
  宁洋:“谢谢,你的也是。”
  两人沉默了,继续吃全家桶。关于生活费的问题没必要再讨论了,反正也讨论不出钱来,就等着饿死吧。
  宁洋有点后悔,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把五十块给文漠颂了,至少还能买泡面,冲动是魔鬼。
  隔天早晨,宁洋站在隔壁的门口,面无表情地按了门铃。文漠颂打着呵欠一开门,他就开门见山地说:“昨天你说的还算数吗?我来应聘保姆。”
  文漠颂拉着他的手,笑得特别欠揍,“我就知道你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19

  文漠颂让宁洋进门,要给他倒水喝,宁洋摆手表示不用,说:“说正事吧,每小时多少钱?”
  “五十。”
  “五十?累死累活只有五十?再高点。”
  “那好吧,八十。”
  “……工资要日结。”宁洋无语了,他不知道给人当保姆工资多少,只是觉得对得起自己累死累活去帮他做家务的价格就好,也同意了文漠颂的想法,“行,那就八十。”
  文漠颂点头,告诉他得先去给他洗衣服然后再做别的,而且要求还很多。有的衬衫就要手洗,西装也不能用洗衣机洗,免得变形。
  宁洋面对着一大堆衣服火冒三丈,挑出必须手洗的衬衫西装之后,也就几套家居服、睡衣还有内裤。宁洋才不管可不可以混着洗,通通扔进洗衣机里,省得麻烦。
  给文漠颂洗完衣服,晾完衣服,文漠颂早就没影了,亏他还真相信自己,就只留下一份备用钥匙。宁洋把客厅和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却发现有一间房是锁着的,干脆就不管它了,少做点还可以省点力气。
  待到全部完事之后宁洋才躺在文漠颂家的沙发上休息。他上次来还没看清楚这房子究竟是长什么样,现在看来果然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有钱人的房子。
  这里全都是黑白灰三色,显得沉稳大气,一看就是个男人的家。而且还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字画或者艺术品,宁洋知道他不喜欢搞这些。虽然是同一层楼,但是明显和他们家的版式不一样,文漠颂在客厅还弄了个大飘窗,一切显得简单又安静。
  相比他们家,他和李子忱找你租房子以来,根本没动过里面的摆设,有时候还有一种住在别人家的感觉。
  宁洋躺着躺着,觉得他把家务全做完了,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吧。窗户的玻璃可以几天擦一次,天花板看着也不用经常打扫吧,反正浑水摸鱼赚够这几天的生活费就行,他可不会尽心尽力地帮文漠颂做事……
  说起来,文漠颂什么时候搬家了啊,他还以为他会留在以前的那个房子里。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换房子跟换衣服一样容易。
  宁洋望着文漠颂的大飘窗,心里一阵羡慕。飘窗可是他的最爱,以前他和文漠颂住在一起时,经常趴在飘窗上看夜景,那会给他的心带来片刻的宁静。
  丝丝凉风从阳台吹来,宁洋转过头注视着那些在晾衣架上轻轻飘动的衬衣。
  忽然好想去闻一闻味道,阳光的味道和文漠颂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他好想……
  宁洋眼睛缓缓地闭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这次却是很平静的梦。梦里他看见文漠颂给他做早餐,围着围裙的样子很帅。而他半趴在桌子上慢慢的对着文漠颂喊,要他快点把早餐端上来。
  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这个情景,让宁洋没由来地怀念过去,明明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过去。
  他看见文漠颂把早餐端上来,要他喝牛奶。他不肯喝,文漠颂就哄他。他不情不愿地喝完牛奶之后,文漠颂便低下头与他接吻。
  宁洋想起来了,这是他们在一起时经常会有的情景,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原来记得如此清晰。那种看到文漠颂做饭的怦然心动,他哄自己时的温柔模样,接吻时的触感,全都牢牢地记在脑海里。
  他真的爱过文漠颂,而且刻苦铭心。
  可是,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彼此相爱的话,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宁洋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
  已是傍晚,客厅里没有开灯,文漠颂蹲在沙发旁,温柔地注视着他。记忆里的文漠颂与现在的他重合,宁洋不自觉地睁大眼,眼角一颗闪亮的水珠滑过。
  文漠颂用拇指拭去,问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宁洋很想让他不要靠自己这么近,很想对他冷嘲热讽,这样才能让他的心不再那么慌乱。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地摇头。
  自己说那种话的时候,文漠颂是不是很伤心……
  文漠颂半抱着他,让他坐起来。宁洋睡了很久,浑身酸软无力,神情也有点呆滞。
  “看你睡得这么沉,就没叫你起来。”
  “我睡得很沉?”
  “嗯。”文漠颂握着他的手,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宁洋没有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而是身子一侧又躺下了,他每次起床都要缓好久,不然使不上力气。他闻到空气中一股浓郁的香味,说:“你在煮什么东西,去看看吧,免得烧了。”
  文漠颂没说话,只是注视着他,伸手去拨他黏在眼睛旁边的细碎头发。宁洋也看着他,任他抚摸自己的脸。
  文漠颂慢慢地低头靠近他,彼此的气息交融,似要吻他。
  一时间两人静静对望,气氛越来越怪,宁洋想开口说话缓解这种让他感觉到尴尬地局面,却被一阵铃声抢先打断。文漠颂站起身接电话,宁洋则是坐起身整理被压皱的衣服。
  文漠颂也不避讳,在他面前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地应了半天,也没说一句话。宁洋侧身想走,却被他拉住了手。
  “我去厨房看看。”
  文漠颂这才放开他的手,宁洋走进厨房,就看到炉子上放着一口砂锅,文漠颂刚才在熬汤,旁边还有一个打开了的保温壶。
  宁洋拿勺子去搅拌,立刻闻到更加浓郁的香味。文漠颂又是熬汤又是拿保温壶,大概是要给他那个生病的母亲喝吧。
  想到这里,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厌恶。宁洋把火关小,出去找文漠颂结工资。
  宁洋向刚刚打完电话的文漠颂伸手,说:“我的活干完了,八十。”
  “还没完,你帮我把汤盛到保温壶里,跟我去一个地方。”
  宁洋下意识地认为他要自己跟着去看他那个妈,马上拒绝道:“我不去。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没有义务跟你去外面乱晃。”
  “我是你的老板,这样,今天事出突然,给你两百,一起去吧。”
  文漠颂好声好气地说着,想要直接把宁洋绑到刘姝面前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他紧紧抓住宁洋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宁洋怒气冲天,心里又更加笃定文漠颂想要用两百块钱把他骗到那个女人面前,真是太天真了,他才没那么容易上当。而且,他居然试图用钱来左右他。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工资记得给我啊,不能白白帮你干了一天活。”宁洋狠狠甩开他的手,想要离开。
  文漠颂却从背后抱紧他,低声说:“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  

  ☆、20

  昏暗的客厅里,文漠颂抱着宁洋不肯松手。彼此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待着,仿佛是一场拉锯战,谁先说话,谁就输了,只听见厨房里那只砂锅熬汤发出的细小的咕噜咕噜声。
  宁洋是不会先开口的,一开口,就会失了主动权,他对付文漠颂还是有办法的。他只要对他所做的一切不做反应,那文漠颂也拿他没辙。
  那文漠颂只能主动了,反之,他对付宁洋的办法就是主动主动再主动。让宁洋没有喘息的机会,到最后只能被动地接受他,他当初也是这样才追到宁洋的。
  文漠颂低沉的声音在昏暗中想起,他说:“你明白了是吗?我保证,不会逼着你去见她,你在车上等我就好。”
  宁洋冷冷地道:“你的保证有什么用?”
  “这时候发誓是没什么用了。”文漠颂放开他,与他面对面,说:“我要是硬来,或是骗你,反正医院那么多人,你可以喊救命不是?”
  宁洋看着他,思考了很久,心里还是挺愿意相信他的。如果他不骗自己,也许可以在车里等他回来。
  “喊救命很丢人。”
  文漠颂见他态度有些松动,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趁机吻了他一下,自己去厨房盛汤。
  “回来马上给我结工资。”
  “我知道了。”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宁洋坐在副驾驶上不动,文漠颂提着保温壶走了,离开前还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似乎希望他跟着一起上去。
  宁洋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这医院也是张恩浩的医院,上次来这里遇见文漠颂,原来不是巧合,那个女人就是在这家医院啊。
  刚转过头准备点烟,就有人敲了敲车窗的玻璃,宁洋抬头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跑的比什么都快。
  张恩浩待得他摇下车窗,跟他打了个招呼,“哟,最近过得好吗?”
  “还不错。”
  宁洋打开车门,出去与他说话。他拿出烟盒给张恩浩递了一根,自己也拿一根含在嘴里,抬起手给彼此点烟。
  张恩浩看他精神不错,没了之前萎靡的样子,便说道:“最近嗜睡的症状减轻了吗?”
  “嗯,不过也就减轻了一点。”
  “慢慢来,这种事情又不是吃药就好了的,靠你自己了。”
  宁洋点头,很快把烟抽完,手指一松烟头就掉在地上,他也不去踩灭。他刚才拿的是文漠颂留在车里的烟,味道简直要比他平常抽的高级多了,一不小心就抽的这么快。
  张恩浩看着他,比了个喝酒的动作,说:“我刚刚下班,一起去喝一杯?”
  “改天吧。”宁洋婉声拒绝道:“我在等人。”
  “嗯?”
  “文漠颂说,那个女人住在这家医院里。”
  张恩浩马上就明白了,宁洋是跟着文漠颂一起来的,大概是不愿意见到她,所以在车里等他。虽然他这个旁人理不清也管不了他们的家务事,不过他还是想给宁洋提个醒。
  “你的事情你自己想清楚点,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问问自己的心。不过还是小心点好,虽然你现在的情况很乐观,但我还是比较担心会影响你的病。”
  他说完,把烟头扔在地上,连同宁洋之前扔的一并踩灭。宁洋点头表示自己有分寸,他便转身走了。
  张恩浩话中的意思,宁洋很明白,他现在不会圣母地去考虑别人,只会优先考虑自己。所有发生的事,让他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自私的人,但是他不得不自私,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
  宁洋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包饼干,他今天一不小心睡着之后,连中饭也没吃。嗜睡症发作之后,食欲多多少少也会受影响,他经常一整天不吃饭,一饿就拼命吃,这样下去胃迟早会被自己弄坏的。
  ……
  文漠颂打开保温壶,给刘姝倒了碗汤,要她喝下去。等到她喝完,文漠颂才告诉她,宁洋就在医院楼下等他的事情。
  刘姝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角似有泪光,差点打翻手边的碗。文漠颂拉着她的手,劝道:“妈,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等到宁宁愿意见你,才能把他带到你面前来。”
  “妈知道,妈知道。可是妈怕来不及了,妈……”
  文漠颂听到她要说出丧气的话,安慰道:“医生找我谈过了,你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不如明天我来接你出院,我们一起住吧。”
  虽然他想把宁洋和她住在同一层楼的事情告诉刘姝,但是还是怕如果真的接她回去住,她会迫不及待地去找宁洋,这样肯定会适得其反。
  万一她见到宁洋,宁洋对她极其排斥的话,文漠颂还怕她的身体受不了。如果宁洋见到她,那更不用说,他好不容易缓解的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肯定会进一步僵化。
  所以他的打算是,把刘姝接回去,让他们在无意中碰面,这样伪造出来的偶然至少比刻意相遇要好的多。
  “不了,妈想去庙里静养一段时间。”
  刘姝拒绝了文漠颂的建议,不知怎的,文漠颂居然松了一口气。也许他自己还不知道,他是多么害怕他和宁洋的关系再度恶化。
  既然刘姝都这么说了,那文漠颂便认可道:“也好,那我明天来办理出院手续,带你去庙里再打点一切。”
  母子俩说说笑笑,和乐融融,文漠颂记起宁洋在楼下等他,忙收拾了东西要走。
  文漠颂打开门,抬头一看却发现宁洋站在走廊里注视着他。他叫了一声“宁宁”,宁洋就疯了似的跑了,他赶紧去追。刘姝听到他的喊声,颤抖着走出来看时,两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宁洋本来是在车里等得不耐烦,在前台打听了刘姝的病房位置就上来了。他想要催促文漠颂赶快回去,当他看到病房前的墙上写着刘姝的名字时,心里还是没办法接受和她见面,又回头准备下楼去,没想到刚好遇上从病房里出来的文漠颂。
  “宁宁,等一下。”文漠颂在电梯关闭前稳住电梯门,挤了进去。宁洋跑得太快了,他怕追不到,为此弄得气喘吁吁的。
  宁洋冷着一张脸准备面对他的质问,质问自己怎么愿意上来却不愿意进去。没想到文漠颂却说:“怎么不等我一起下去。”
  “……”宁洋见他没有要问到底的样子,忽然很诚实地对他说:“她听见你叫我,肯定要出来了。”
  文漠颂点头,拉住他的手并肩站着。
  宁洋:“文漠颂,快点给我结工资,我要回家去吃饭了。”
  文漠颂:“当做让你等我这么久的赔礼,我请你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很想说,现在炖肉是没办法了吧,有机会会补回来的

  ☆、21

  宁洋在隔壁家当了两天的男保姆,文漠颂没有再让他跟着一起去医院,而是很自然地要他做这做那,下班时又笑眯眯地给自己发了工资。
  躺在床上想东想西,想来想去都是围绕着文漠颂。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他身上,宁洋刚翻了个身挡住刺得眼睛发酸的光芒,电话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李老头,宁洋脑子乱哄哄地,也没细想发生了什么事就接起了电话,没想到被李老头狂轰滥炸。
  李老头火冒三丈,大清早就特别有精神。他大骂道:“你滚去哪里了?我的课你都不上了吗!”
  “啊?连饭都没得吃咯,谁还有心思上课。”宁洋懒懒地说道:“而且我不去,你就不用受我的气,我这是为你着想。”
  李老头怒气冲天了,说:“我谢谢你哦!今天你还不来,毕业证就别想拿了!”
  电话被挂断,宁洋无奈地撇撇嘴,他从文漠颂那里拿到了两百八,够这两天的吃饭和抽烟费用了,去食堂吃很便宜。
  宁洋穿了衣服,把放在柜子最里面的泡面放在饭桌上,准备给还没睡醒的李子忱。等到他们发工资,就可以去吃一顿好的了,李子忱这几天吃饭都是用纸巾塞着鼻子吃的。
  坚强是我的心,毅力铸就我的命,泡面让我不腐,全家桶让我永存。
  宁洋哼着歌往文漠颂家的门缝里塞了一张纸条,说要上课,请假一天,如果更好的话,希望可以带薪休假。
  文漠颂坐在玄关等他,却看见一张纸条塞了进来,看了内容之后不禁扬起嘴里,折好收起。
  离让宁洋讨厌的冬天已经过去很久了,春季的来临,让他心情也格外舒畅。尤其是在面对李老头的批评的时候,只是眯着眼听着,而不会说上一两句能让他气死的话。
  为了生计,他好久没有来学校了,连王越也是许久不见。宁洋在后排趴着听课,收到了王越的短信。
  我把你嫂子带回来了。
  师兄。
  宁洋嚯的一声坐起,心里很是激动。他想马上去找王越和阮琨婷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偷偷把书收进包里,弓着身子溜出去了。
  李老头:“……这个问题我们就这么回答,接下来,宁洋,你来回答下面这个问题。”
  “……”
  发现没人应声,李老头往前望去,别说让他回答问题了,连个影都没有。
  李老头:“宁洋呢?”
  众博士生摇头:“不知道……”
  宁洋飞奔出学校,坐了计程车这种烧钱的交通工具到达王越的家。他还没按下门铃,阮琨婷给他就开了门,“宁洋。”
  他大叫一声,扑上王越,把他压在地上,问道:“怎么回事啊啊,为什么我不知道。”
  王越被他压着,叫苦不迭,慢慢地解释给他听。
  在上次阮琨婷决定和老家那个相亲对象结婚之后,王越联系了她几次,她都没有接电话。后来王越直接杀到婚礼现场去,把阮琨婷带了出来,宾客们还没看到新郎新娘,就被告知婚礼取消。
  尽管阮琨婷的父母如何火冒三丈地大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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