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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不吃回头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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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家里的十天并不难过,宁洋每天装作无所谓,文漠颂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就好似真正的家人。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吃饭,看电视,聊天,偶尔会聊着聊着就滚上了床。
  好像是他们之间打的一个赌,谁都没有明说,却彼此都知道。文漠颂要是输了,那么他也就明白以后不再可能走进宁洋心里。如果宁洋输了,那对他来说是可以和万劫不复相比了。
  这是关于爱情的一个赌,谁都不敢输。
  宁洋侧躺着,背对着文漠颂玩手上的戒指,文漠颂从背后抱着他,和他说话。
  “任非凡的事情办好了吗?”
  “还有一个股东没有表态,太难说服了,他说明天的股东大会上才会做出决定。”文漠颂说道:“虽然他平时和任洲的交情不错,但是还是希望他会支持非凡。”
  “不算上他,会怎么样?”
  “算上他还是比较有把握,任氏的董事有十二个,股东也有三十多个,我这几天一直在收购些散股,还不怕真的连裤子都没得穿了。”
  “是哦,你那些衣服好多钱呢。真不知道你穿衣服还是衣服穿你。”
  文漠颂呵呵笑了起来,忽地打了个喷嚏,再说话时就带了浓重的鼻音。
  “鼻子塞住了。”
  宁洋转过身,问道:“感冒了?”
  “还行,睡吧。”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嗯。”
  “等会,把内裤穿上。”
  “不不,不用了。”
  “那你别老是蹭我啊。”
  文漠颂把头窝在他的颈侧,呼吸均匀地进入了睡眠。宁洋与他面对面地侧躺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注视着他的脸。这十天来文漠颂都很忙,却每天晚上都会陪着他。跟那时候的文漠颂一样,从来不跟他说自己有多累。
  之前对文漠颂的排斥,抗拒,这几天都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宁洋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走错路的机会。这条路他只能走十天,明天他如果再不回到原来的路,就再也走不回了。
  记得李子忱问过自己,是不是还爱着文漠颂。他到现在也无法回答,因为自己曾经是那么恨他。他这么迷茫,找不到答案,他还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又爱上文漠颂了,还是一直爱着文漠颂。
  他恨文漠颂,恨这个字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因为有多爱,就有多恨。他们之间的爱情是结束了,还是开始了,是他现在忽然无法确定的事。
  手机在静谧的房间中发出一声轻响,宁洋小心地起身,是李子忱的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宁洋回复道:“明天就会回去。”
  黑暗中只有屏幕发出的亮光,宁洋对着那条短信呆了好久,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设置静音,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帮文漠颂盖好被子,睡觉。
  他很快入睡,旁边的人缓缓睁开双眼,吻了一下他的脸,将他抱紧继续睡。
  这些年压抑够久了,两个人都是,直至今日其中一个人才知道自己不爱身边的人,另一个才隐隐约约明白还没有忘记当初那个人。
  他们之间没有一辈子,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翌日清晨,文漠颂吃了饭,在玄关等着宁洋。宁洋换上十天前被弄脏的那一身休闲服,蹲在床头柜旁,打开抽屉,把左手的铂金男戒摘下来放回戒盒中。
  他对着戒盒笑了笑,关上抽屉,去公司看好戏了。
  宁洋是总经理助理,完全可以让文漠颂帮忙找个理由在会议室旁观。文漠颂这十天来耗费巨资收购的散股足以让他作为一个股东出席,至少对宁洋来说这是巨资。
  股东们已经入座了,个个都绷着一张脸,看来各自有各自的打算。至今还没有答应支持任非凡一派的林董却是轻松地坐着,与其他人完全相反的表现。
  九点整,任非凡和任洲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任洲经过宁洋那里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任洲坐在主位上,那架势真有董事长的风范。
  宁洋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听文漠颂说任非凡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总裁的位子倒是能保住,但是拉任洲下台,就要看林董最后到底支持谁了。
  其实任家内部已经很乱了,任氏成了他们较量的战场,任非凡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兼任总裁,任洲是董事长。自从任家老爷子不再管公司之后,这家公司虽然叫任氏,却已经不只是任家一个人的公司。
  任洲想要的,不过是任非凡让出总裁的位子。而任非凡想要的,是把任洲拉下台。文漠颂作为任非凡阵营的,任非凡是胜败与他关系极大。
  股东大会已经开始,任洲列出种种证据以证明任非凡在上任总裁期间的碌碌无为,希望能让总裁换人。那些证据是公司业绩下降,股价微跌的资料,虽然不能完全怪任非凡,但是他这个首席执行官难免要站出来负起责任。
  支持任洲的那些董事表示可以接受重新选定首席执行官兼任总裁的人选,而任非凡那一派的董事却没有任何表态,文漠颂和任非凡也出乎意料地没有动作。
  众人商议许久,最终决定重新选任总裁。宁洋好奇地望着任非凡,发现他正与任洲对视着,眼里充满了寒气。
  待得全部的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任非凡站起来说道:“各位,总裁的事情先别急,我有东西要给大家看一下。”任非凡招手让秘书把资料一份一份的发到各位董事与股东面前,当然,任洲面前也有一份。
  “各位可以看到,我们公司的董事长虽然面上做得好看,但是背地里做的事情,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吧。”任非凡就坐在任洲旁边,他低下头朝已经变了脸色的任洲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虽然刚刚被董事会解除了首席执行官兼任总裁的职务,但我作为董事会的成员,我觉得有必要揭发任董事长的恶行,我们董事会的主席,也该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43

  众人哗然,资料的第一页,正是上次文漠颂拜托宁洋帮忙核对报表的结果。支持任洲的那些董事脸色亦不好看,都一言不发的地把资料从头看到尾。
  股东们的反应皆不同,可以从表情明显看出谁支持谁,谁又是中立。文漠颂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资料,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与旁边的人交头接耳,偶尔拿出纸巾擦鼻涕。
  宁洋:“……”
  任非凡放出大招,一下子就爆出任洲的报表金额不符与泄露公司重要信息等一系列事件,在场的董事与股东纷纷开始思考,到底支不支持董事会主席重新选任。
  任非凡发现现在把任洲儿子的事情捅出来也没什么作用了,又说道:“我们任董事长看来很难胜任这主席的职位了,董事长……噢,不,是任董事,你还是先想想,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任洲火冒三丈,叫道:“任非凡!”
  “我看,董事会主席还是另选吧。至于这个新主席,任某觉得自己可以胜任,各位董事,各位股东,大家觉得怎么样?”
  某位董事问道:“刚才总裁的事情……”
  “刚才的事情,大家都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任非凡自从在这个公司当总裁的那一天起,不敢说成绩斐然,但是尽心尽力,也绝对不损害公司利益。”
  “任洲做的事,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件都可以让公司陷入危机。是相信我手上的这份资料,还是相信任洲说我没有资格继续当总裁的话,孰轻孰重,大家又有怎样的抉择,是该好好考虑了。”
  任非凡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宁洋待在角落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是真正的总裁酷帅狂霸拽啊。反观任洲,已经气得不成样子,正在烦躁地捏着自己的手。
  会议室里的人都沉默了,片刻后,本来还没答应支持任非凡的林董说道:“我支持重新选任董事会主席,也觉得任非凡董事完全可以胜任。”
  先前已经表示站在他们这一方的董事们也都纷纷赞同,两位弃权,任洲那一方加上他自己,也只有四人而已,而支持任非凡这一方的董事已经超过了投票董事人数的一半,任非凡完胜。
  任非凡举起一份文件,说道:“我手里的是股东文漠颂先生的股份转让书,现在我手上就有了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那么请各位董事投票吧。”
  任洲那一方一开始就被压制住了,处于被动,有一个董事甚至临阵倒戈支持任非凡,于是任非凡以六票的支持率上任董事会主席。
  这本来是在董事会会议上决定的事情被放在股东大会上处理,让任洲被搞得面子全无,没有台阶可下。任非凡上台致辞,任洲被拉下台,只剩下董事会成员这么一个名号,让他很不甘心,看任非凡的眼神都变了,仿佛随时有可能冲上去打一架。
  股东大会就这么闹哄哄地结束了,任非凡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任洲,后续事件还多着呢。总裁没选出来,由董事长兼任,任非凡没有丢掉总裁的位子,还成功当上了董事长。
  而文漠颂,从头到尾只是坐在那里,擦鼻涕。
  宁洋跟着文漠颂回办公室,见他把鼻子都擦红了,问道:“是不是真的感冒了啊。”
  “有点,鼻涕一直流。”
  宁洋帮他冲了一包冲剂,让他喝下去,然后问:“你这十天居然收购了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怎么办到的?这也太扯了吧。”
  文漠颂道:“高层换人本来就是件大事,股价一直跌,有些人按捺不住,以为要崩盘了,就开始低价抛售了,一点一点收集起来,就有了百分之六,剩下的百分之五是从股东那里买回来的。”
  “全部给了任非凡?”
  “不是给,是卖。”文漠颂笑着说道:“按我出的价格翻两倍,全部卖给了非凡。不过照他的能耐,在他手里翻十倍都不成问题。”
  宁洋回想起刚才股东大会结束时任洲如菜的面色,说道:“那任洲会怎么样?”
  “不会好过就是了,他所做的事,足够让他吃上一个大麻烦。”
  宁洋:“任非凡今晚的宴会,你去不去?”
  “不去了,有点累。”
  文漠颂说着躺到了沙发上,渐渐昏睡过去。宁洋帮他盖了毯子,把空调温度调高,静静地坐在沙发旁发呆。
  他眼下的黑眼圈很重,看得出这几天他有多忙。任洲下台,宁洋可以放心地来上班了,也不用再回到那个家去住。他伸出手看了一眼,才想起戒指在早上已经被他放回盒子里了,而文漠颂却仍是戴着。
  宁洋坐着发了一会呆,又到窗边开了一条小缝,杵在那里抽烟。直到两根烟抽完,才发觉开的窗缝根本不起作用,文漠颂的办公室被他弄得满屋子淡淡的烟草味道。文漠颂没有醒,脸颊变得通红,呼吸有点急促,缩在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宁洋过去一看,果然不只是感冒,有点低烧。
  “喂,醒醒,带你去看医生。”
  文漠颂哼了一声,没多大反应,又继续睡着。宁洋叫他,他没反应,推他,也没反应,于是直接一个耳刮子,不痛但响,文漠颂醒了。
  “怎么老是打我!”
  “叫不醒你,对不起啦。起来,带你去看医生。”
  “喝个冲剂就好了,没力气起来。”
  “夏天感冒不容易好,快点!”
  宁洋把文漠颂撑起来,扶着他出了办公室门,文嘉嘉连忙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有点低烧。你一起下去,帮忙打个车,我送他去医院。”
  文漠颂一直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拉着宁洋的手不放,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全是靠宁洋在走的。文嘉嘉帮忙拦了车,两人一起把文漠颂塞进去。
  文漠颂靠在宁洋身上,半死不活地说道:“不用去医院了吧,多麻烦。”
  “不去你就等着发高烧,然后烧成神经病吧。”
  宁洋的话毫不客气,文漠颂或许是烧迷糊了,嘴一时没拦住愤愤地回了他一句:“你才是神经病。”
  他以为宁洋会像平时那样狠狠地骂他,开始对他冷言冷语,可是宁洋只是愣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
  能骂别人神经病,就不允许别人骂他神经病?宁宁真奇怪。
  “对啊……神经病……”
  他会毫无考虑就和文漠颂一起生活了十天,期间两人就像四年前那样亲密,真是神经病啊。他现在会担心他发低烧,折腾自己把他扛去看医生,真是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44

  “没事,有点疲劳过度,挂两瓶水就好了。”医生给怏怏坐着的文漠颂挂了水,说道:“待会叫护士帮你们拔了。”
  文漠颂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想睡觉……”
  “哎医生,能不能给他弄个床位,让他躺一下。”
  “哎呀现在床位太紧张了,挂个水要什么床位啊,挂完就精神百倍赶快回家吧。”医生说完端着消毒用品走了。
  宁洋:“……”
  即使是坐着,文漠颂也是不大有力气自己撑着,宁洋便坐在他旁边让他靠着。这时间来医院挂水的人倒是少,安静得很,文漠颂一手放着,针刺进青色的血管里源源不断的输入药水,一手与宁洋紧握住,安心地枕着他的肩膀闭目养神。
  宁洋无聊至极,烟瘾犯了,医院又不能抽烟,只能烦躁地用食指划着自己的裤子。他最近抽的很多,平时最多一天两三根,现在变成五六根了,他想克制住自己,可是烟瘾来了他也没办法。
  他在他们以前的家住的十天,文漠颂上班的时候他就睡觉,看电视,抽烟,吃饭也没有规律,总是睡醒了就草草吃一点。
  他甚至有一次睡了两天,文漠颂也只是以为他累了而已,以为他起来过,其实他睡得很沉。他的嗜睡症真的时好时坏,而且处在两个极端,好的时候很好,坏的时候很坏。
  他也很容易做梦,最近不是梦见以前和文漠颂在一起的情景,就是梦见自己处在一片模糊中,周围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宁洋不能抽烟,手里便把玩着打火机,呆呆地望着前方。一不留神打火机掉在地上,文漠颂又靠在他身上,一时没办法把它捡起来,只好无奈地看着地上的打火机。
  刚想抬起头就看到一只手指修长的手帮他捡起,放在他掌心,说道:“挂个水去小诊所好了,跑大医院费钱。”
  宁洋对着张恩浩翻白眼,说道:“没办法,毕竟人家是总经理,钱又不是问题,要是我也去小诊所。”
  张恩浩道:“最近怎么样?”
  “时好时坏,嗜睡症比上次还严重。”
  “你是不是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上次都叫你多运动运动了,没事做肯定想睡觉。”
  “我每天上班上课那么忙,哪有时间运动。再说了,累都累成那样了,就权当运动了。”
  张恩浩无奈地看着他,宁洋也睁着死鱼眼与他对视,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宁洋舔了舔嘴唇,道:“医生你去买果汁吧,好渴。”
  张恩浩看了一眼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的文漠颂,只好走到楼梯边上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两听果汁,打开递给他。
  “好好养着点这种话我已经不想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会听,老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张恩浩一手拿着易拉罐,叹了口气,说道:“只希望别再发病就好。”
  “我知道了,谢谢。”
  “说什么谢啊,你我认识这么多年。”张恩浩一口气喝光了果汁,把易拉罐捏扁扔进垃圾桶里,继续说道:“你自己能控制住,而且本来就不算太严重,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你的嗜睡症一直没好过,反反复复的,自己别放松,你啊,总是不能坚持到底。”张恩浩说完,有意无意地瞥向昏昏沉沉睡着的文漠颂。
  “嗯,不太坏就是了。”
  宁洋一口一口地喝着果汁,张恩浩在旁边坐着,两人又开始一言不发。
  过了片刻,张恩浩接了个电话,站起身说道:“有个预约的病人过来了,我先走了。”
  宁洋点头,和他招手。
  吊瓶中的水快挂完了,宁洋轻轻摇醒文漠颂,喊了护士过来拔针头。文漠颂病的不算严重,只是来的猛烈,刚才挂的水已经起了作用,现在人清醒了许多,已经不再昏昏沉沉的了。
  宁洋带着他回到和李子忱住着的小区,从他身上掏出钥匙开了隔壁的门。文漠颂家看来是有专人过来打扫的,空了十天也没有落灰,宁洋把他扶到床上,帮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
  转身想去帮他煮碗粥,却被他拉住了左手。文漠颂摩擦着他的手指,慢吞吞地说道:“戒指……”
  “戒指……放回去了。”
  文漠颂这下清醒了,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帮你煮粥。”宁洋用力挣开他的手,文漠颂病得没有力气,只能让他挣脱,看着他走出房间,眼里充满了悲伤。
  宁洋自己戴上戒指的那一刹那,他几乎要以为宁洋已经完全接受他了,没想到这种幸福只维持了十天。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尝到这滋味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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