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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不吃回头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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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漠颂在心里苦笑着,问道:“那我去帮你办理住院手续?”
  “不用了,我去住酒店吧。”
  “酒店没人照顾你,还是去我家吧。”
  “我们两个住隔壁,去你家不一样会被子忱发现。”
  文漠颂望着他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们的家,以前的……那里。”
  宁洋愣住了,怔怔地和他对视。他以为文漠颂搬家后就不管那里了,没想到那个房子还留着,而且可以住人。不过,文漠颂搬家也是正常的吧,那里满满都是他们的回忆,他有了新的男友之后,又怎么会想住在那里呢。
  文漠颂帮他去拿消炎药,他在医院门口给李子忱打电话,编一个临时出差不回家的谎言。自从和文漠颂重逢后,从来没有骗过李子忱的他也会对他撒谎了,但这只是不想他担心而已。
  因为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当个助理都会遇到这种危险的处境。
  “喂?子忱?”
  “我今晚不回去了,临时出差,正准备登机。”
  “没事,别担心……对,和大叔一起……行李没来得及拿,到时候用大叔的钱买就好了……没事……知道了,记得吃饭。”
  文漠颂开了车过来,停在他面前,宁洋上了副驾驶,不说话,看着窗外发呆。
  宁洋不说话,他在想李子忱的事情。文漠颂也不说话,他在想宁洋的事情。
  他们之间夹了一个李子忱,不管三人想法怎么样,以后一定会很辛苦。文漠颂不会放手,李子忱也会紧紧抓住宁洋,而宁洋,大概会两难,亦或是选择李子忱。其实这么争下去,李子忱比他更有胜算,他和宁洋四年的空白,是李子忱去填补的。
  他的想法很无理取闹,总之就是我现在要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可以有了别的男人?文漠颂在心底嘲笑自己,一时蒙蔽了自己的心,所以失去了宁洋,现在人家身边已经有一个很好的李子忱了,能不能追回来就看宁洋的心思了。
  他们以前的房子坐落在一个不算高档的小区,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不大不小,很温馨。宁洋双手随意地放在裤袋里,看文漠颂拿钥匙开门,然后开灯。
  宁洋:“……”
  屋里的摆设一点都没有变,台灯也是以前的台灯,电视也是以前的电视,甚至连茶几上放着的纸巾,也是宁洋以前惯用的牌子。
  “挺干净的嘛。”宁洋说道。
  “我偶尔会过来小住,每周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她昨天刚来过,冰箱里应该会有食物,我去帮你做点东西吃。”
  四年前和宁洋分开后他就跳了槽,到任非凡公司去做总经理。然而这房子他从没想过要卖,只是留着它,而且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原状。他跳槽后那个人也跟着辞职,在他和母亲的劝说下做了空少,那本来就是他大学读的专业。后来他就开始趁着那个人飞到世界各地的时候回这里住上几天,并让家政公司的人每周都定期来清扫,在冰箱里放上食物。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只是在这个家里,他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文漠颂进房间里帮宁洋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他放了水让他去洗澡。宁洋身上的衣服早就脏兮兮的,现在一安下心来,马上就觉得不舒服了。
  “我出去煮饭,你自己可以吧?”
  “没事,你出去吧。”
  宁洋站着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洗头,不能把额头上的纱布弄湿。洗澡也要坐在浴缸里,把脚跨在边上,免得脚底的纱布被弄湿。
  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变,洗发水也是放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矮柜的抽屉里有一支没拆封的牙刷和一条毛巾,还有角落里一支小小的指甲刀。
  原来在这里啊,记得那时自己还找不到来着,因为不能剪指甲,烦了一整天,后来是文漠颂下班的时候买了一支新的,才让他安静下来。
  宁洋呼了一口气,朝外面喊道:“抽屉里的牙刷和毛巾我能用吗?”
  “可以。”
  拿起牙刷和毛巾,宁洋缓缓关上了抽屉,也不再看这个浴室里轻易就能勾起自己回忆的任何东西,刷了牙穿上衣服便出去了。
  洗手台上,刚刚拆封的蓝色牙刷和旧的白色牙刷一同放在玻璃漱口杯里,毛巾也搭在原本就有的那一条的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  

  ☆、40

  宁洋呆呆的吃着面,文漠颂见他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很累吗?”
  “没有。”宁洋摇头,想起港剧特有的台词“你肚子饿不饿啊,我下面给你吃啊”,忽又拉起嘴角,笑了出来。下面给你吃一直是个很容易引人遐想的台词,没想到在和文漠颂面对面吃饭这么略带尴尬的时候他能想起来。
  “好吃吗?笑得这么开心?”
  “有点辣。”宁洋拿勺子把面条上的辣椒酱舀到他碗里,还替他拌开,文漠颂的碗里红红一片。他突然笑得像个神经病一样,不可抑制。
  文漠颂:“……”
  宁洋以他取乐,他也不会介意了。这是四年后他第一次见他这么笑,也许今晚自己在某一方面触动了他的心吧。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方面,但还是希望能维持住,尽管是短暂的。
  “你这段时间还是留在这里吧,不用去上班了。免得任洲又会对你们做出什么事来,如果他们再次下手,我怕你会更危险。”
  “嗯,我知道了。”宁洋点头,说道:“你们说的股东大会什么时候举行?”
  文漠颂道:“还有十天。”
  “那我岂不是还要十天才能不躲在这里。”
  “下午我和非凡本来是在和一个股东谈这件事,结果接到你的电话,害我吓个半死。非凡刚才打来电话说,那个股东会支持我们的。”他顿了顿,轻声对宁洋说道:“你这十天就安心待在这里,我给你带薪休假。”
  “不能出去?”
  “嗯,你也知道,有钱人想做什么都很容易,任洲这会应该在查你们的下落了。”
  “子忱不会有事吧?”
  “嗯,只要你不出现,他们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
  “那就好。”宁洋叹了口气,呼噜噜把面条全吃下去,说道:“我有点累了,想睡觉了。”
  “到房里去睡吧。”
  “那你呢?”这个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他到房间里去睡,那文漠颂怎么办?
  “我睡沙发就好。”
  “不好吧……那个,你是主我是客。”
  文漠颂但笑不语,拉着他进房间,还贴心地帮他把门关上。宁洋说他是客,自己是主,很大程度上给他造成了心灵上的打击。气氛还算不错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就使他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登时跌入谷底。
  曾经他们也在这个家里生活过,缠绵过。可如今,其中的一个人现在以客人自居,让他有一种往事不可追的感觉。怪不得人的珍惜总是在失去之后,幸好他现在还有机会去努力。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旦有了裂缝,再怎么努力心里也还是会有芥蒂,何况是他背叛了宁洋。
  文漠颂围着围裙在厨房洗碗,宁洋在房里睡觉。这感觉就好像四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晚饭后宁洋总是会让他洗碗,然后自己靠在墙边和他聊天,那是家的感觉,是真正让他安心的感觉。
  和那个人在一起时,因为工作原因总是聚少离多,虽然双方都努力想要将这段感情维持不变,但或许已经是表面不错而已吧。
  将最后一个碗擦干放入消毒碗柜里,文漠颂在裤袋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抽着烟对着墙壁发呆。
  ……
  “颂,今天回来得好晚。”宁洋趴在文漠颂背上,让他拖着走来走去。
  “没办法咯,不多赚点钱,怎么让你吃上高档的洋气的进口果冻?”
  ……
  “颂,我今晚不洗碗。”
  “洗碗的话,给你果冻吃。”
  “吃几个?”
  “一包。”
  “马上去洗。”
  ……
  “颂……”
  “宁宁……我爱你。”
  宁洋忽的惊醒,睁大眼睛不停地喘气,窗帘没有拉,阳光照在他迷茫的脸上。
  没想到会做这样的梦,他和文漠颂一起生活时的点滴。梦里他是那么的安心,仿佛文漠颂还在他身边一样的让他感到温暖。宁洋起身,靠坐在床头,床头柜上放着几瓶药水,脚底和额头上的纱布也换了新的,文漠颂在他睡觉的时候帮他换的。
  他昨晚睡得很沉,梦里不断重复着以前的种种。就好像在看一出感同身受的影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就连感觉,也是那么地真实。
  宁洋觉得有点糟糕,因为他,差点要沉浸在那个梦里不能自拔了。
  阳光把整个房间照得明亮,宁洋下床洗漱。文漠颂的毛巾还带着湿意,看来刚出去不久。洗手台上也放着昨天没有见过的电动剃须刀,这都提醒着宁洋,他正和文漠颂住在一起,相隔四年后,又像两个亲密无间的人一样生活在一起。
  餐桌上放着几个三明治,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文漠颂写的,说牛奶在冰箱里,自己热热。
  其实文漠颂有的时候真的很温柔,很贴心。只是他对文漠颂,早就没了之前的那份感觉。现在就算他们之间不再计较那件事,不再计较刘姝,那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是很想放下,可是真的很不甘心,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善人。
  宁洋听过文漠颂和刘姝打电话,他们之间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子,母慈子孝。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听到有关刘姝的任何事,哪怕她病了,他也不会心疼。可是他居然还妄想让文漠颂来找他,想要和他再见上一面,这可真讽刺!
  宁洋套着衬衣,睡裤也不穿,敞开了胸膛坐在沙发上抽烟。空调的凉风让他觉得有点冷,手脚冰凉,连心也跟着麻木了。
  门窗禁闭的空间里,满屋子的烟味,宁洋开始在这让他安心的味道中参观记忆中的这所房子。卧室他也不用看了,客厅一目了然,只是书房的门一直关着,宁洋握着门把,却发现没有锁。
  书房的摆设也一样没有变,办公桌上放着几份文件,看来文漠颂昨晚在这里办公了。书架上的书多了几本,宁洋抬手用指尖一本本地掠过,一本本地读着它的名字。
  可是在靠近窗边的那一格上,摆着的不是书,是三个相框,和宁洋之前没有带走的小玩意。
  宁洋拿起其中一个,注视着其中的两个拥抱着的人。那是之前在家里照的,他和文漠颂逆着光拥抱,接吻。
  “宁宁?”
  背后传来文漠颂询问的声音,宁洋不知怎的,手一抖,相框落在地板上,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41

  两人静静地看着地上的相片和几块玻璃,片刻后宁洋蹲下身想去捡,却被文漠颂拉住了手臂。
  “不用捡了,你没有穿鞋,小心玻璃。”
  “不不,你别拉我。”宁洋抵抗地格开他的手,退后几步,靠着墙,以免自己踩到了碎玻璃。
  文漠颂也不理那个碎了的相框,伸了手想去拉宁洋,却被他更强烈的抗拒吓得一愣。
  “都说了别碰我!”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我出去了。”
  宁洋把敞开的衬衫拉好,语气带着慌乱,一心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房间。
  文漠颂面对面抱着他的腰,让他无奈地张开双手接受他的拥抱。宁洋不去看他的眼,把头低下,埋在他的颈窝。文漠颂侧着头,用嘴巴去碰他的脸,轻声问道:“怎么了?乖,告诉我。”
  “打碎了相框,对不起。”
  “没事。”文漠颂抚摸着他的头发,侧头与他接吻,宁洋出乎意料地安静下来,没有反抗。
  他明白了,是他把这个家维持得像彼此都没有离开时那样,这里有他的东西,也有宁洋的东西,这样一来就好像是两人还生活在一起。
  这是宁洋最想忘记的过去,偏偏成了最能打动他的回忆。这个地方,是宁洋的家,这里曾经有疼他爱他的人,是他的港湾。他知道这几年宁洋住的都是宿舍,不久前才和李子忱搬出来自己找了个房子,在他心中,这里都是最能给他温暖的地方。
  他了解宁洋的童年,把这个家保持得一如四年前那样温馨,或许是他这四年来关于宁洋,唯一一件没有做错的事情。
  文漠颂半抱着把他拖回卧室,双双扑向那柔软的大床,把宁洋压在底下,继续接吻。宁洋闭着眼睛接受,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在文漠颂面前表现得最乖的一次。以至于文漠颂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好乖。”
  文漠颂道:“我想抱你。”
  宁洋:“……上班呢?”
  文漠颂:“不去了。”
  微微喘着气与他对视许久,宁洋才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地说道:“就一次。”
  文漠颂呵呵笑着,深深地望进他眼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
  在这个家里抱着他,与记忆中的情景重合,那时候的宁洋也是这么乖。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宁洋会这么恨他。因为在那个时候,他是宁洋的全部,是他的整个世界。而他自己走出了宁洋的世界,现在对他来说,宁洋也是他的全部,不是整个世界,却是他的世界中心。
  “颂……”
  “我爱你……”
  下午一点多,烈日当头,宁洋吹着冷气,在被窝里醒来。身体酸软,他刚醒来,只能一动不动地对着天花板发呆。耳朵旁边是文漠颂均匀的呼吸,他一手被他枕在颈下,一手与他十指相握。
  宁洋突然很想抽烟,来缓冲一下他的迷茫。他轻轻拉开文漠颂的手,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想要点燃时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文漠颂,还是把倒出来的烟重新装了回去。
  随手把烟盒扔在上面,可是口干舌燥,烟瘾犯了,宁洋拉开抽屉,连同打火机一起扔进去,眼不见为净。拉开抽屉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里面没有别的,就是几张他和文漠颂的照片,还有一个熟悉的正方形的小盒子。
  拿起那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对铂金男戒,有一只是他当初摘下来还给文漠颂的,没想到还在。宁洋用拇指磨擦着戒指,陷入了沉思。
  ……
  “不戴戒指,我不是女人。”
  “男戒!多漂亮,戴了就跟我结婚了。”
  “哟,可真不要脸,谁想跟你结婚了。”
  “谁是我老婆谁就跟我结婚。”
  ……
  “宁宁,对不起。”
  “戒指还给你,我把我的爱情全都还给你,妈妈我也不要了,全都给你好了,再见。”
  宁洋拿起戒指,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对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凝视。
  和这个房子里的东西一样,这对戒指也没有变,一点灰尘都没有。东西没有变,可是他和文漠颂却变了。这七年来经历了很多,他们有幸福,有难过,有分离,有重逢,只能说是生活太不平静了。
  他的世界里,阳光黯淡了,爱情停止了,是两个人都变了,他是真的受伤了。
  阳光很强烈,通过落地窗的玻璃折射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金色的光芒映在地板上,大半张被子也被染成金黄色。宁洋有一种错觉,沐浴在阳光下的他想起了爸爸还没去世的时候,他坐在床边守着他,那时的阳光也是这么灿烂,让他心中的阴霾消散。
  刚想把戒指摘下来,旁边就伸出一只手,与他相握。文漠颂坐起身,从背后将他抱着,然后拿起另一只,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两只戒指相互触碰,发出轻微的声响。宁洋不自然地想挣来,却被他按住头,接吻。
  “别,放开。”
  文漠颂拿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说:“我要去上班了,有点事要处理。”
  “快走快走,别亲我。”
  文漠颂起身穿衣服,说:“还有四个股东得去交涉,顺利的话就保住非凡总裁的位子,还可以把任洲一并拉下台。”
  “亲叔侄,何必呢。”
  “对于他们家来说,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亲人。当大家都有了私心,想要去得到某件东西的时候,亲情恰恰是最大的绊脚石。”
  “公司会受影响吗?比如……裁员什么的。”
  “你放心,你不会丢了工作。”文漠颂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这次如果非凡真的成功了,到时候你的工资可能会有提成。好了,再睡会吧,我走了。”
  门开了又关,留给宁洋的,是满室的阳光与寂静。他把空了的戒指盒扔回抽屉里,顺便把烟和打火机重新拿出来,点上一根,开始坐着发呆。
  他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似的,只能被动去接受这里的一切,包括文漠颂。
  望着手上的戒指,宁洋想摘下来,却又顿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42

  在这个家里的十天并不难过,宁洋每天装作无所谓,文漠颂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就好似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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