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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不吃回头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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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浇缌恕!
  文漠颂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大的痛苦,宁洋不是默许了他对他好,而是根本记不起来那晚他说的话,宁洋没有别的想法,是他多想了。他抱着宁洋,反驳道:“那不是你的男朋友对么?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话,怎么会和我做……”
  “嘘……”宁洋捂住他的嘴,“两次我都喝醉了,人喝了酒难免会犯点错误,那都不作数的。”
  “我后悔了,宁宁,我后悔了。”
  宁洋笑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嘲讽,双手抚上他的脖子,圈住。只要用力,他就可以让这个背叛他的男人尝到被最爱的人伤害的滋味。文漠颂握住他的手腕,却没有拉开。他越来越用力,文漠颂感觉到了窒息的感觉,痛苦的,带着一点绝望。
  灵魂快要抽离的窒息感让他闭上了双眼,下一秒却被脸上一阵锥心的疼痛惊醒。
  四周很亮,是属于阳光的亮。他看见宁洋坐在他身旁,扬起的手还没放下,掌心微红。脸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证明了刚才宁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干嘛打我……”
  “你做噩梦了,我把你打醒。”
  “……”好痛,文漠颂伸出手捂着脸颊,问道:“我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从下午睡到现在,那个四眼要请我们吃饭,我打你电话你又不接,只好叫了酒店的人来开门。”
  “哦……”文漠颂应了一声,说:“你去跟他说,我不舒服,不去了,你也别去了。”
  “有好吃的我为什么不去?”
  “别去了,我请你吃饭,想吃多少就多少。”
  “好吧。”宁洋起身去回绝在门外等待的四眼,文漠颂坐起身倚在床头。
  那是梦,可是感觉如此强烈。宁洋无情的眼神,抓住他的手传来的温度,还有那窒息却无法辩解的无助。现在只是下午,梦中四眼对宁洋的试探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了。梦里因他对宁洋有“兴趣”而产生的怒火,使他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想要自私的占有宁洋,谁都不可以碰。
  文漠颂对关上门进来的宁洋说道:“宁宁,过来陪陪我。”
  可是宁洋只给了他一个白眼,那里面是对他的嘲讽,和梦里一样的眼神,让他有些呆愣。
  “你怎么回事?做噩梦还动来动去,满头大汗的。”
  “没什么。”文漠颂疲惫地说道:“大概最近太累了,我还有说什么吗?”
  你还……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宁洋摇头,走近坐在床边。文漠颂看着他,想要说话,却哽在喉间。他很想像梦里一样对他说爱,抱着他,永远都不让别人抢走。可是现在这样面对面地注视,却说不出口了。
  他想了很久,试探地问道:“李子忱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文漠颂听出了点端倪,李子忱如果是他的男友,宁洋可以简简单单地回答“是”。可是他说了这样的话,就代表不是,但言下之意是和自己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李子忱不是他的男友,自己便可以少了一个障碍,想法设法把宁洋追回来。
  文漠颂起身洗了澡,带宁洋去吃饭,然后买一些小玩意带回去。因那个梦的影响,他心里总觉得四眼每次投在宁洋身上的目光真的是怪怪的,让他浑身不舒服,恨不得马上带着宁洋回去,一刻也不愿多待。
  来之前想着要拖住宁洋在这里玩上几天,现在却迫不及待地要回去,真是出乎意料啊。
  他感概万千,宁洋却是丝毫不在意。在他看来,少跟文漠颂接触对他来说比较舒服,和文漠颂在一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却又不至于让他很难受。
  宁洋坐在办公桌旁,手里拿着笔整理着文漠颂新一周的会议与行程。文漠颂从三亚回来之后似乎很忙,每天都加班,把自己的神经崩成极度紧张的状态。
  从三亚回来之后生活一直很平淡,每天上班上课,和李子忱一起看电视吃饭,偶尔去找王越和阮琨婷。王越和阮琨婷快要结婚了,看来阮琨婷的父母自己完全接受了王越这个女婿。
  他也一直思考着如何正确的让文漠颂不再对他动手动脚,或者对他说些类似于悔恨的话,在他看来,大家各过各的,不再提起从前,让他趋于平淡的生活,这才是他想要的。
  可是怪自己的心太奇怪,越是正常地对待文漠颂,他就越能牵动自己。这已经不是恨不恨的问题了,他该骂醒自己。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照常地过,宁洋照常地上班上课。过分地积压压力,使文漠颂患上了失眠症,伴有轻微焦躁。不算严重,但他还是让宁洋帮他预约一个心理咨询师,开导开导自己。
  宁洋想也不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张恩浩,让他帮自己老板做心理咨询。张恩浩无奈地告诉他:“我是做心理治疗,不是做咨询的。”
  “有分别吗?”
  “有,严重的才来我这里。”
  宁洋一手翻看资料,一手握着电话,说:“随便看看好了,还能赚钱。”
  张恩浩叹了口气,妥协地接受了预约,两天后到医院去。
  “张医师,两天前预约的病人来了,在办公室等你。”
  “谢了。”张恩浩双手放在兜里,踱进办公室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文漠颂说道:“你好,你就是宁洋的老板吗?我是张恩浩,今天为你做一下心理咨询。”
  “你好,我是文漠颂。”
  张恩浩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握上他伸出的手,喃喃地道:“文漠颂……”                    
作者有话要说:  

  ☆、30

  “张医生认识我?”
  “嗯,听宁洋提起过你,他的老板。”张恩浩亲自给文漠颂沏了杯茶,不住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成熟帅气的男人。
  这就是背叛了宁洋那个可恶的劈腿男么,长得倒还不错,真是人不可貌相。宁洋现在在他身边工作,剪不断理还乱,像个小孩一样,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吗?
  张恩浩:“文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失眠,一睡着就做噩梦,每天都重复着同一个梦。”
  “能具体一点吗?”
  文漠颂冷静地坐着,没有一丝慌乱,他想了一下,有所保留地说道:“我以前有一个男友,但是我为了别人背叛了他。前段时候我和他重逢了,我发现我心里还是爱着他,所以我跟那个……那个人提了分了手。可是自从那天之后,我就经常梦见他们,他们说话很温柔……但掐着我的脖子,慢慢用力,不能呼吸。”
  “你后悔过背叛他吗?”
  “很后悔。”
  张恩浩注视着他的眼睛,察觉到他冷静的外表下藏着一丝无助。他知道文漠颂在说宁洋,同一件事从两个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别样的感受。
  旁观者清,文漠颂因为这件事而后悔,这么痛苦,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宁洋比他更痛苦。他的症状不算是病,顶多只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心理问题,宁洋比他严重不知多少倍。
  他是医生,他要真诚地对待每一个病人。
  “没什么事,你不要给自己压力。这种事既然发生了,那么后悔有什么用,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走。工作也尽量少加班,别太紧张,这会影响睡眠。”
  他停顿了一下,确定文漠颂一直平静地听着,然后说道:“关于你后悔的这件事,你有点太过自我否定,自我批判了,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压垮。人呢,要活得轻松一点,压力太大的话,可是会把你整个人都弄趴下的。你现在精神高度紧张,回家好好睡一觉,不要多想,想多了更难过。”
  文漠颂点头,与他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张恩浩送他出办公室,看着他走远。其实当心理医生,在看病时最好要能共情,就是能站在病人的角度去理解他们,从而达到更好治疗效果。
  他的共情能力不错,四年前他帮宁洋治病时,与他有共鸣,对文漠颂这个劈腿男产生了厌恶。但是今天他过来,自己又有一番不同的体会。
  哎呀,现在的人呐,没有一点忧郁症就不能说自己是文艺青年,有点忧郁症就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留下晶莹的泪水。
  但这只是忧郁而已,还远远算不上抑郁。
  宁洋饭后接到了张恩浩的电话,只说他的老板有点疲劳过度,精神紧张而已,也没有去问这个老板为什么会是文漠颂。
  “最近情况怎么样?嗜睡症有加重吗?还是失眠?”
  “有了工作之后还不错,只是偶尔会睡不够,其他的还行。”
  “好好养着,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所有人都会这么说的吧,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但是也等于没说,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压力来自于哪里,还有怎么去缓解自己的压力。就好像无形之中头上顶着一块大大的石头,周围都是浓重的白雾。无法放松下来,又找不到出路。
  这种感觉自从不再发病之后经常会有,只有睡觉能逃避这样累心的感觉,所以这四年来,他的嗜睡症总是时好时坏。
  张恩浩已经挂了电话,宁洋坐着思考,手还是握着手机放在耳边。李子忱从背后抽走手机,放在茶几上,问道:“上次去三亚,大叔有没有对你不轨?”
  “没有,我又没有那么脆弱,他想不轨就不轨啊。”
  李子忱绞着手臂,说道:“我总觉得,大叔看你的眼神有点奇怪,就好像……就好像你每次看见果冻的时候那种不亚于射灯的目光。”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是吧是吧?”
  李子忱肯定地点头,说大叔一定有别的心思。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是之前写少女文学时的那个同学。
  “小李,有事吗?”
  “宁洋啊,这边有个不错的工作,想问你要不要。”
  “不了,谢谢啊。我找到工作了,没有时间写稿了。”
  “这样啊,好吧。对了,上次你那本少女文学卖得不错,读者很多,反响也不错。”
  宁洋与他随便东拉西扯几句便挂了,他以前也写过这东西,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的书卖得好其实感觉很微妙,因为他一个大男人写少女文学实在是很奇怪。
  李子忱坐在一旁吃薯片,对他说:“我那天偶然逛了逛一间小书店,看见你的新书了。叫什么……《我在夜晚听见的雨微凉》,几个学生妹拿着书崇拜地翻来翻去,要是她们知道作者是个男人会怎么想,哈哈哈哈。”
  宁洋:“……”
  “还有,她们称呼你为姐姐哈哈哈哈。”李子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拿过薯片而散发出一股番茄味的手拍着他的肩膀,“夜雨微凉是什么东西啊,是这次的笔名吗?”
  “我去睡觉了。”
  看着宁洋起身走了,李子忱还在地毯上不停翻滚,“宁洋你别走啊,听我说,我当时真的……笑得肚子疼……”
  宁洋毫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他没有生气,李子忱不是第一次这么疯了。以前以写小说或攒书为生的时候,李子忱没少笑话过他,他也觉得没什么。
  这本青春纯爱少女文学里的爱恨纠葛,大部分是他和文漠颂的原型。当时文漠颂的再次出现对他造成很大影响,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事,但双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写进去了,作为一种宣泄。
  他不爱看书,所以很少去书店,也不知道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是受欢迎呢,还是像盗版书一样默默地躺在某个角落里。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反响很好,在小学及初中的文艺学生圈里很是流行,是属于女学生们看了之后向往青春又为之伤心流泪的那种。
  他想象着女孩子们坐在窗前,手里拿的是他的书,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眼角划过两行晶莹的泪水,轻声说道:“我在夜晚听见的雨微凉。”
  宁洋:“……”
  轻轻地摇了摇头,摇走这让自己起鸡皮疙瘩的想法,翻身准备睡觉。
  李子忱在门口喊道:“王越哥发短信说后天他们结婚,问你是不是忘了。”
  自己还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这段时间以来生活太过平静,日复一日地上班上课就好,也不用想太多,以至于好多事都忘了。
  宁洋关上床头的台灯,说:“没有,你帮我回复他,说我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文学的书名瞎掰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31

  宁洋放下资料,起身到茶水间冲咖啡。倚着冰箱慢慢喝下温度正好的咖啡,然后到墙后洗杯子,刚打开水龙头就听见进来了几个其他部门的职员,有男有女,聊着天。
  还没把咖啡渍洗干净,就听到外边有个女的用抱怨的口吻说道:“总经理身边那个新来的助理啊,叫宁洋是吧。你说他一个还没毕业的博士生,干什么来当助理。”
  “谁知道啊。”
  “喂,他能进来,我看多半是托了总经理的关系,你们看没看到总经理对他的态度,比朋友还亲。”
  “唉,有个总经理当朋友就是好,一进公司就能当上助理,活也轻松,不像咱们,天生劳碌命。”
  墙后的谈话还在继续,只是已经改了话题,宁洋洗好杯子,面无表情地走出去。那些人没想到茶水间里还有个宁洋,登时惊得愣愣的。
  宁洋径自走到门口,在离开之前回头用满是嘲讽的眼神看了一眼,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怪不得只能在这里议论别人。”
  宁洋走回办公室把杯子放好,去给好朋友总经理送需要签名的文件,和报告今天的行程。
  “明天我想请个假,我师兄结婚。”
  “嗯,待会你去人事部递个假条。”文漠颂头也不抬,专注地在文件上涂涂改改,“王越结婚?”
  “是。”宁洋接过旁边签好的文件,想顺道给他的秘书送去。
  “不对啊,明天五一,放假啊宁助理。”
  宁洋刚上大学就认识王越,大二和文漠颂交往,文漠颂自然也认识他,不过没有深交就是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怀念啊,当年的王越留着板寸头,红着脸牵了阮琨婷给宁洋介绍他的女朋友,如今已是而立之年,成熟帅气,事业有成,现在又要结婚了,人生美满不过如此。
  宁洋把文件交给秘书,她微笑着道谢。刚坐下来,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嗡嗡地引起桌面的共鸣。
  “喂,师兄?”
  “宁洋!江湖救急!”王越大叫着,很少看他这么失态,“伴郎有事来不了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那就连伴娘都不要了。”
  王越:“宁洋,听我说,我跟你嫂子呢,想来想去,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
  宁洋:“我不要,你知道我不喜欢。”
  “可是师兄真的没办法了。”王越在那边装作很伤心地呜咽,“师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礼,你也不想让师兄不开心是不是?师兄只是想要你当伴郎而已,你不来的话师兄会很遗憾的。”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他就是吃软不吃硬,况且对方是他认识了好几年的师兄,“我知道了,等会下班我会过去的。”
  “哟呵,谢谢,宁洋这么乖乖师兄真的好开心。对了,喜糖和请柬早上给子忱了,回家的时候可以吃到你最喜欢的果冻啊。”
  “明天结婚为什么今天才给喜糖!”
  “师兄忙得焦头烂额的,要体谅体谅我嘛,我们去拿婚纱了,记得晚上过来哦。”
  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王越做什么事都觉得开心,都有点嬉皮笑脸的。不过,突然提出要他当伴郎可真是难倒他了,之前王越也提过,不过他还是婉拒了,没想到这次伴郎居然有突发事件,只能临时让他上阵了。
  翌日婚礼在市郊一个有名的度假村举行,五月的第一天,王越和阮琨婷着白色礼服,接受众人的祝福。
  新郎意气风发,新娘明艳动人。
  宁洋穿着合身的黑西服跟在他们身后走过红毯,到达证婚人面前。他突然有点感动,看着王越紧紧握着阮琨婷的手,又想到他们之前闹的那次分手。人们总说七年之痒,可是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人体新陈代谢每天都在进行,新细胞代替老细胞,而全身的细胞全都替换需要七年,没过七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就是七年之痒吧,人都完全变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不过他们大概是爱着对方的这份心意根植在心中,就算把全身的细胞都换上两次、三次,也不会改变了。
  呵,人家七年了都还不痒,他和文漠颂三年就痒了。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宁洋把戒指盒打开,递上去。王越拿了闪闪发光的女式戒指,套在阮琨婷左手无名指上,阮琨婷也拿起戒指给他戴上,然后王越掀起她的头纱,与她接吻。
  宾客们都在鼓掌,年轻的朋友同事大叫起哄。礼成后,宁洋站在一旁松领带,新娘在一帮姐妹的簇拥下准备拋捧花。他把领带摘下折好揣进口袋里,又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抬起头,就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李子忱在朝他招手。
  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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